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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刘翔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邓国民的肩膀继续道:“我这一生都奉献给了王国,以至于至今无偶无后,那次见到你这个山野之人就想收做关门弟子,当然也有防老的意味在内,此后虽然我俩待地不长,却让我喜欢上了你这个楞小子,呵呵……”
“我家乡有句俗语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虽不曾正式拜您为师,在心里早就将你当做师傅也对待了。要不此次你就别回去了,就在这炎黄山养老,我跟你说这本的环境正好适合,你看到的是从新培育种植后的环境,再过段时日保证让你美不胜收,不知您意下如何?”
“不行啊,我已经和老弟兄们待惯了,要我离开他们还真是舍不得,如今又将王国的情况告知于你,已然有负值守更加要多杀几个敌人方可心安。”
反复规劝无果,邓国民只好作罢,不过心里却冒出强留地想法,反正到时再小心赔罪也行,有了这位好为人师的老军旅在,对于炎黄山的整体进步将是巨大的,当然了,使得他意动的绝对不是为了这个,主要原因还是希望能够和刘伍长朝夕相处,以报答当日授艺之恩维护之情。
两人又密议一番,猜测太叔、公治两国所打主意应该也是相同,之后才让梁立辰与当初的十三小卒一起进来热闹,刘伍长如今的武功虽然不如当初的菜鸟,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
不提孙沛领着一干人和刘翔围成一堆寒暄,这边邓国民也在同梁立辰共叙别后旧交,两人原先的交情较早于刘伍长,本来应该先和梁立辰见上一面的,在这点上他是有些不舒服的,而后好不容易邓、刘二人畅谈完毕,以为自己也会单独会见之时,结果却是如此这般,梁立辰心里不是滋味儿。
邓国民也一直在等待着梁立辰稍微透露一点暗示,压根就不奢望想刘伍长一样原原本本地合盘托出,直到入夜时分也没等到他哪怕丁点的规劝,即使是让自己三思这么一句平常朋友之间的关怀之意都不曾有,顿时心若有失。
当晚,招待三国使者以及昔日旧识的欢迎酒宴上,邓国民都表现的落落寡欢,好在有孙沛的妙语连珠,白毛的察言观色,伍焰的粗口,鲍宇的发嗲,等等层出不穷的花样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李宏坐地离邓国民最近,加上素来就不喜应酬,只有被人点到名敬酒才敷衍几句,他一早就发现了自家主公的异样,以为是他忧虑众人前程,故而劳心之下有些疲倦,想散席又不忍扰了众人兴致才如此,迟疑片刻接敬酒之机,悄悄潜到一人独坐的巩遇处匆匆耳语一番,才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座位。
果然,李宏刚回位不久,巩遇就摇摇晃晃地端着个酒杯到众人面前,醉眼朦胧地扫了一圈,各个都被他看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暗自提防。
“诸位最近小可研究出一种新药,苦于无法印证今夜正好大家都在,不知大家能否让巩某试试药性,”巩遇借酒醉之机大声嚷嚷道。
“非常感谢邓寨主的款待,在下不胜酒力烦请诸位见谅,告辞,”太叔国第一个慌张张地夺席而去。
企石国三位吃过巩遇亏的军官更加不堪,不待招呼就夺门而去,梁立辰还接着酒意胡言乱语以掩饰自己不是害怕,而是真正喝醉了闹了酒性才会这样。
宫朱当时也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惹恼了邓国民,特意提醒自己巩遇的可怕,一旦自己背叛将面临无孔不入的药死门剧毒,如果真是这样铁定自己到不了任何一王国上任,就死在路上了,顿时脸色一片青白额头汗如苞米,吓地两腿发软。
邓国民带出的十三人里,最心虚地就输宫朱了,皆因他从事军法官这个职务,平时虽说威风八面只要落到他手里,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这也让他得罪了不少人,他相信除了他换做任何一人,主公要惩罚都会有一帮子人求情,唯独他即使有人想也无人敢求这个情。
其实最不应该有想法的就是他,军法官这个职务虽然权威,不过无兵权。就他手下这几百号执法军,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若不是邓国民支持,不说挨刀挨闷棍、板砖那是绝对有可能的。
眼下他将背叛给了他权利支持,并且曾宣誓效忠地主公,就是邓国民不追究像伍焰、巩遇之流弄死了自己也是白死。
想到可怕处,宫朱也是坐立难安无可是从,只得战战兢兢地怔立一旁发呆,一副任凭宰杀的摸样。
不相干的人都散了之后,在座的除了邓国民及其十三铁杆之外,屋内还有刘晓龙、杨重阳两人,见都是可信之人,随即将刘翔告知的消息重述了一遍,然后就默然不语。
宫朱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在他看来这消息不管真或不真,但是听到这条消息还想再走就有些不合情理了,心中暗自揣测是否是邓国民自己瞎编地消息,以此来拴住大家伙儿,唯有这样才能保住他的主公地位,岂不闻“宁为鸡首不为牛尾”乎?
不提宫朱在那儿胡思乱想,刘晓龙听到此话先是失落,旋即一寻思又大喜过望,“主公,原本我以为能够到王国居住并且光明正大的生活就很满足了,自从来使者后我就一直在思索此事,结果发现假如我们加入了某个王国,并且还当了个一官半职,无论如何都无法否定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曾为山贼。大家想想,到了那里人人都视我们若防贼,这样的日子你们能过么?”
“且不说曾被山贼、马匪劫掠过的商人、护卫亲属,他们将这些所有的怨气都发在我们头上之时,能否有命活着都会是一种奢侈,何谈荣华富贵光宗耀祖?”
“主公何不趁此大风欲起之机迅速发展势力,若是谋划地妥当届时称霸一方也是不无可能,”孙沛这位从未想过弃主的聪明人,从始至终考虑地都是炎黄山的利益。
眼珠子转了几圈,就想到可以趁大乱之机坐大,到时不说争霸天下拥兵自保倒是有可能,两眼不禁精光一闪,望向低头不语的邓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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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O六章 宫、温离去
更新时间2011…5…8 13:45:26 字数:2511
“自从我们来到炎黄山就没有向过往商旅、平头百姓抢过一次劫,只干过黑吃喝地行当,即使这样还是不能摆脱山贼的名头,相信这也是大家心中难以释怀的主要事实,加上咱们这些草头王势力在石排镇看来不低,放眼大陆却是微不足道。炎黄山就是再如何也不能和正牌王国相比,你们有人想投靠王国倒也算是情理之中。”
“我还是那句话,去留都不阻拦,决不怪大家。但是你们的军队也不可强下命令带走,要跟属下人说清楚,若愿意跟随你们地就带走,不愿走想留下来的炎黄山会另行安排,”邓国民终于将心中想法娓娓道来。
“吾等誓死追随主公!”
“宫朱我知道你是个官迷,平日里干军法官还是做地很不错的,加上你那股酸劲儿,想去王国谋个正经差事也算是无可厚非,不要有顾虑,假如你真的想去的话我绝不阻拦,反而还会送你一份厚礼以全了咱们之间的情谊,”邓国民看向局促不安的宫朱道。
“主公我、我……不走,”宫朱急了,见到周围鄙夷地目光,不得不表明立场。
“我不怪你,”温和地给了他一个眼神鼓励,转头警告其他人道:“你们还有谁想离开地随时都可以,留下来地给我听清了,不管你们做什么决定,我们的交情还是在地,不许私下里恶语相向打击报复,否则被我知道了就要罚闹事者了。”
经过邓国民的一再保证,宫朱最后还是把自己要走的意愿表明了,虽然在炎黄山也管着许多人权力很大,可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是山贼,常常夜深人静之际自怨自艾,对于光宗耀祖风光衣锦有种难以抑制地执着。
见宫朱提出离开后,邓国民果然兑现诺言不但不责罚,还让刘晓龙准备了一份厚礼,并且下令派出金刚军一个营贴身保护,防止有人加害。
温圳也动了心思,他一直就是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人,平日里也不太言语,当初来到此处也是无奈之举,如今可以回家探望娇妻比宫朱都合情合理,邓国民对他的离开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照样备了份厚礼相送。
第二日,邓国民再次召集逗留在炎黄山的三国使者,直言了当地当面说道:“我炎黄山不加入任何一国势力,但是可以和诸国通商,将我山上粮食毛皮等物运至各国。”
“邓寨主你怎可出尔反尔,”太叔使者大急。
“个中缘由不便透露,”邓国民为难地摸了摸鼻子,“不过我炎黄山还是有人愿意被收编,一位是军法官宫朱,他掌管着最精锐的执法队。还有一位温圳更加了得,他也掌管着一个团的兵力,额……相当于千夫长职务吧。若是诸位能够打动他俩加入,也不算是白来一趟。”
“邓贤弟你……”蒋权倒看不上炎黄山这点人马,真正在意的还是邓国民这个人,毕竟他算是最了解邓国民底细的人了,不像太叔、公治两国只想着收拢点人当炮灰。
“蒋大人实在抱歉,其实我倒是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够保证给我一个安静、安全的环境就可以,如今战争来临却不适合我搞研究,还不如躲在这里好好的过隐居生活,既无刀兵又无需为琐事烦恼何乐而不为?”
“可是凭借贤弟之才,屈居山林实在有负胸中所学,大丈夫就应该建功立业方显男儿本色,你还是在考虑一二?”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了。蒋大人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争取下,我那决定要走的兄弟,这才是正理,”邓国民将大家注意力转移到宫、温二人身上,虽然打定主意不依附任何势力,但也不想弄地面子上不好看,不说往后还要和几国做商业贸易,此次若不是两大帝国抽疯有可能再次开启吞并地步伐,如今有可能正和官匪联盟作战也说不定,这些都是鉴于之前并未重视公关所致,找到了原因自然需要好好改正。
“邓……你不靠……哎……”见他阻止自己再次规劝,知道多说无益只得转向另外两人,“两位可愿和蒋某一同回家,届时必保举两位官职不失,如何?”
经过三国的争夺,蒋权还是占了地利之便,宫朱、温圳两人还是希望回到自己的家乡去,此间事算是了了,邓国民本打算强压刘翔住在山上,可他死活不愿意甚至以两人交情相要挟,无奈之下只好让他与蒋权回去,并亲自送到山下才返回山上。
此次,宫朱只鼓动了二十余亲信跟随,温圳也只劝动了百来人跟他去企石国。这个结果其实在邓国民预料之中,对于炎黄山的正规军来说,不管待遇和发展都是有木共睹地。
这些平日里就吃不饱的蝼蚁,做了山贼之后也仅仅能勉强混个温饱,而且这些常去劫掠军粮地家伙,自然知道军中将领克扣之后拿去卖,当兵也很难吃顿饱饭,吃地也不咋地。
炎黄山就不同了,邓国民作为来自“文明社会”来的科学家,对于营养、热量的要求非常在意,所以炎黄山的军队顿顿有肉,而且米饭管饱,即使上次因为山上损失不少,军队的粮食供给虽然有所减少,也不曾真正饿着大家。
最主要的是,邓国民很少杀人,就是违法军纪的也是打军棍了事,对人也和善碰到人打招呼,他都会不自觉地随口问好,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得到了一种尊重。以前只凭一股蛮力,如今却有幸习练武功,这天大的恩德已经牢牢地拴住了炎黄山军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