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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都柏林、香农和科克,其中伦敦与都柏林之间的航线是欧洲最繁忙的国际航线,每年有450万人在这两个城市之间的飞行。而王成选择的是一家仅供私人农业飞机起降的简易机场。在这样的机场起降高速商务飞机,当然需要极高的技巧,起降前王成修改了飞机上的识别信号,以农药飞机的身份混进爱尔兰领空,而后展示了高超技术安全降落于斯莱戈临时机场。
降落时的各种惊险就不用提了,等飞机降落后,作为副驾驶的“飞行者”一身冷汗,几乎爬不出舱门。而王成神态轻松走出驾驶舱,招呼:“我们到了,走吧。”
“我们到那里了?”
周冉感觉不到降落的惊险,她趴在舷窗上,望着窗外青葱浓郁的大地与山岗,兴致勃勃地说:“这种绿,啊,地面连石头都长满了苔薛,简直像‘魔戒,里的世界。”
“爱尔兰。”
王成招呼说:“这里属于爱尔兰西北,靠近动荡不停的北爱。但风景实在秀美……走吧。”
“爱尔兰?大过年的我们来这么荒凉的地方做什么……不过风景真八错。”
周冉迟迟不肯离开舷窗,过了一会儿,见到保镖们开始拿行李,她恫怅的叹了口气:“不过也对,在巴黎那种浮华的城市,选择度假当然要选这种风景如画的地方……我就是担心这里条件落后,想买点什么都卖不到。”
“哧,这是世界第二富国,怎可能买什么东西买不到呢?哦,也许这个岛国交通不便,仙…”
但这样交通不便的城市,更便于躲藏——这句话王成当然打死也不说。
“什么呀,怎么可能,这小破国怎可能世界第二?”
周冉跳了起来。
“你看人民日报看多了吧?在那报纸上沙特、科威特等石油国家才牛气,可爱尔兰确实是世界上人均GDP排名第二的国家——仅次于卢森堡。它占据这个位置多年了,多年‘老二,你都嫌穷破…你真二,像人民日报一样二。”
终于到了一个安全地点,王成有闲心调侃周冉:“出来了你可以看到更真实的报道,但你却一门心思学习,这样你怎么融入现实世界?”
周冉皱起好看的秀眉,一边跟着王成向下走,一边思索:“爱尔兰流浪,我记得有个足球队叫这个名字,很有名的,啊,斯莱戈,‘爱尔兰流浪,就在斯莱戈,我记得这个名字是因为跟国内同学讨论过,国内老是把这个名称翻译成‘爱尔兰流浪者”实际上人家是凯尔特语“流浪,在这里是动词语态,不能翻译成‘流浪者”最恰当的翻译是‘游荡”全队名称翻译成‘爱尔兰游荡,最恰当——可是我们说了也没有,人电视台想怎么翻译无需听我们的,这大概是话语霸权吧?”
稍停,周冉继续回忆道:“哦我记得还有一个乐队,摇滚的,很有名……记不起来了,队员都是1979年生的,那是‘70后,的极限‘80后,的望尘莫及,现在他们都是大爷了吧,我不记得也是应该的。”
“叶芝——诗人‘叶芝,与他的弟弟,画家叶芝”王成进一步提醒:“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恩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和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说”…”
“我记得我记得。”
周冉欢快的跳了起来,眼中飞出无数小星星:“我超记得这首诗啊那个女生不记得,原来这厮是爱尔兰人 ?'…'我怎么没听说过他有个弟弟?”
“他的弟弟杰克叶芝比诗人威廉叶芝还有名——无论生前身后。都柏林市有他杰克叶芝的纪念馆却没有他兄长诗人叶芝的。他弟弟的画作如今是爱尔兰国宝,每幅画都死贵死贵的。偷上一副咱就发财了,哈哈。”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周冉这时已站在地面,地面硬邦邦的粗看起来还算平整。两人站在飞机旁看保镖搬行李,周冉这才知道自己带了很多东西,她望望四周,天仍未大亮,机场没开灯,四周依旧暗沉沉的,可是天空中还有一点微微的光亮。远处四辆厢式货车亮着四根灯柱,在微微的晨曦中摇摇晃晃开进机场,汽车停在飞机旁,站在飞机旁的人谁都没说话,也没做出迎候寒暄等姿态开车的司机一言不发下了车,扔下三辆车汇集到剩下那辆货车上,一眨眼他们开车溜走了。
等他们走后,王成与周冉抄着手看保镖搬行李,他望着毫无动手帮忙觉悟的周冉,笑着说:“独生子女啊,眼里一点都没有活儿。”
周冉恼了,刚想说“你也一样抄着手。”
王成已经把话题跳转:“这里还有比巨石阵更有名的远古建筑—一博因宫。博因宫的纽格莱奇墓大约建造于公元前3200年左右,比埃及金字塔早约500年,比巨石阵早约1000年。墓室以完整的密封的拱顶支撑。覆盖墓室的石冢大约有20万吨重,由97块巨石组成的地基支称……持”……
一会功夫,保镖们把行李搬完,泰坦打开内部通话器,试了试通讯联络。而后给每辆车分配了两个人,王成的车上只有凯lì与周冉,大家分头坐上车,王成引导着众人向斯莱戈郊区行驶。周冉在牟上坐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了句:“其实你当时也站旁边抄着手,为什么我不能围观大家搬行李?”
王成伸手拧了一把周冉的鼻尖,笑着说:“还记得呢?多大点事,我当时开玩笑呢。”
周冉想了想,忽然问起:“我们怎么那么多行李……对了,怎么行李中有很多怪模怪样的箱子,好像,…你不会在走私军火吧?我看好像都是装军火的箱子,上面涂着军用伪装色。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现在学法律呢。”
王成正想回答,耳机里传来泰坦的声音:“先生,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但你许诺的邮箱地教”如果你到了藏身点在发送邮箱,我怕暴露藏身点。”
王成茸耸肩,用希伯来语回答:“我在机场已经发送了——我提醒你一下:计算机操作方面,应该听我的。”
泰坦犹豫了一下,回答:“先生,我可以核实一下吗?我想现在就核实,免得到了地方再发送信息,暴露了我们的藏身点。”
王成漫不经心回答:“迟早要暴露的不是还有场听证会吗?”
泰坦噎了一下,回答:“先生,我坚持!”
王成回应:“好吧,让我们在路边停一下。”
王成的耳机藏在耳道内,泰坦的话被人听不见,他突兀的目视前方说话,仿佛是自言自语。
凯lì耳道里也有通话器,没露出奇怪的表情,周冉显得很诧异,但王成专心开车她插不上话便把目光转向凯lì,怯怯的用法语问:“你病了吗?怎么……在巴黎的时候,你从餐厅出去一趟,回来变得有气无力白色苍白神情沮丧。”
“别那么多形容词。”
坚强的凯lì虚弱的回人同样用法语:“这种话我听的费劲。至于我的身体吗”…我真的很疲惫,我的神经仿佛用锉子锉过,对身体外的空气、阳光、温度都失去感觉。我现在用尽最后力气睁着眼,别跟我说话。”
王成把车停靠在路边,伸手去触摸凯lì,凯lì畏惧的缩了缩身子,但终是不敢推拒王成的抚摸。王成按了按她的眉心,周冉瞪大眼睛看着王成温柔的继续按了按凯lì的太阳穴,而后听到王成柔和的,不紧不慢地说:“你多长时间没睡了?不如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到地方我喊你。”
凯lì只觉得挡不住的睡意上涌王成的声音变得飘飘渺渺,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倔强地坚持最后一丝清醒,因为她知道一旦睡去,则意味着彻底放弃反抗。以后她心中会留下阴影,再也生不起抗拒心理……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
在周冉眼中看来凯lì几乎在王成话音刚落,立刻头一歪,鼻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诧异的扬扬眉,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到底是该为王成刚才的温柔吃醋呢,还是装作无所谓?奇怪的是,她真心觉得无所谓没有醋意没有嫉妒,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是彻底的旁观者。车辆停稳了,王成熄了火,佣兵们打开其中的一只箱子开始架设卫星通讯线路。左右闲的无事,周冉也跳下汽车去欣赏沿途的风景。三辆厢式货车一条直线停在路边,这时,天光更亮了,接着微微的天光,周冉发觉这三辆车外表都显得很破旧,但周冉刚从牟里下来,她知道车里并不破旧,发动机的声音非常均匀,运转极其良好。
三两个人在第一辆车头部位忙碌着,周冉他们乘坐的是中间那辆车,尾部的娜塔莎脚下无声地向她走来。周冉目光转到对方手上,发现娜塔莎手上提着一只短冲锋枪,这枪她在《生化危机》电影中见过,女主角最喜欢用的武器。
娜塔莎提着枪走到周冉身边,上下打量着这位小女孩儿,不说话。周冉不想与对方大眼瞪小眼,她把目光转到了路边——这里处处是原始森林,路边的巨型树木至少有几百年树龄,从树木的生长状态看,这里的雨水一定很多,因为连树皮都长满了苔薛。苔薛很厚,看样子长了几百年。
不仅大树身上布满了苔薛,树根下,路基两边全是绿茸茸的草,这里连石头都是绿色的,上面布满绿色的苔薛与水草痕迹,稍稍嗅了一下鼻子,空气中也充满江南水乡的温润,这里是典型的温带岛国气候,空气中充满一种海草的腥味,这腥味夹在在浓烈的花香与草木中,不注意也许会忽略过去。
新年来临了,远处的丘陵上却看不到积雪,空气是温润的,土地是苍翠的,天空逐渐透出亮光,爱尔兰的早晨来了,路边几个壮汉却在这宁静的早晨操纵着黑色的卫星设备。
王成亲自操控卫星通讯设备,转了几道手,联通上另一端的康斯坦之后,刻板的康斯坦嘴角是压抑不住的微笑,这丝微笑挂在他那僵化的脸上,几名佣兵都看出来他情绪不错。
双方简短的通话后,康斯坦确认收到了王成的后续资料,按规定佣兵们不能询问情况进展,看到佣兵们想问不敢问的神态,心情很好的康斯坦简短的透露了一下:“我只能告诉你们:进展非常令人振奋……说到这里,我有一个很难说出口的请求。”
卫星通讯设备旁边的王成与泰坦都一言不发,远处,娜塔莎箍住了周冉,周冉在对方的盯视下装作若无其事打量周围,眼角都未曾向这里瞥一眼。康斯坦等了一会儿,见到大家都不追问,他只得自动开口:“你送来的人经过测谎术以及催眠术,我们已经搞清他的遭遇。但他的叙述只是一方面,在他的记忆中,大多数是被囚禁的经历。”
王成继续一言不发,康斯坦接续下来:“当然,你给我们传送了突击现场录像,从另一个侧面弥补了我们的缺憾,但这段记忆只是……嗯,怎么说呢,我知道这段记忆来自你的体内芯片的存盘记录,但它实在太像……头盔摄像机录下的影像,我们无法说出真相,说出来不仅要暴露你的秘密,他们也不见得相信。因为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太难以理解了。直说吧,我们需要一场测谎确定你的真实性,需要一场催眠来旁证你的记忆……很抱歉,这似乎与我的承诺相抵触……”
“没什么为难的,我从未曾相信你的承诺!我可以告诉你:我拒绝。你们信不信那份资料管我毛事,爱信不信。”
“别着急。”
康斯坦竭力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