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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力这个东西,是一股强大到超越女人理性的不可思议能量,它会让女人近乎疯狂。一个男人可以没钱没权,长的不高不帅,但有了强大的吸引力后,就足以让美女忽略前者,心甘情愿的和**丝状态的他走在一起。
男人女人是不同的动物,男人常常被女人的外表吸引,而女人被吸引的常常是那人的内在气质、个人魅力、修养素质……当然,最重要的是钱包厚度。
受过专业训练的王成,最先向人展示出的是他的气质,以及破除人心防、让人不自觉接纳自己的技巧,现在他又略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钱包——远古时代,男人向女子展示自己猎捕能力、以及养家糊口、抚育后代,承担基因传承的能力,展示的是自己拥有的食物数量。自从货币诞生后,这种展示常常用钱包厚度来代替。
虽然,钱包太厚了,在某些文艺女性看来是要刻意轻视的……但既然之前王成展示的吸引力,让两女确认优秀与出色,那么后者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此一位不缺乏吸引力,更不缺增添吸引力砝码的男子,还有什么说的?他随便散发的吸引力,可以让陌生售货员沦陷,以至于偷偷递出小纸条相约私聊,见过这个心理暗示的梅莞尔与张萍,怎能抗拒这股吸引力,她们为之无法自拔、无法克制、近乎疯狂,那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于是,这顿完全是三人行的午饭,三人吃的卿卿我我,餐厅的服务员很诧异地看见王成与两位女人亲密无间,三人相互你夹一筷子菜关照我,我夹一筷子回报你,居然没有彼此吃醋的情景出现,有的只是争相关爱……或者讨好。
其实,在这次会面前,两位女孩早已被王成勾搭术所吸引,她们的潜意识已埋下深深的种子,所以她们才会找借口与王成共度周末。再经过这次相处之后,所有的矜持都是浮云,放弃最后抵抗后,她们再也无法清醒,她们彻底沦陷。
出餐厅的时候,梅莞尔主动挽起了王成的手,张萍赶紧钻入王成另一只手臂中求安慰,她不见外的问:“接下来我们去那儿玩?”
王成左拥右抱,神态却像是搂着俩哥们,一点没有难为情,他爽朗地笑着问:“你们还想去哪?”
游走于黑暗边缘,整日上演刀锋时刻,万般辛苦挣来的钱,不就是为了享受——左拥右抱的享受也是一种快乐。现在的王成,账户上的单日收益都在十万以上,他还年轻,摆脱噩梦困扰之后更添新的本领,今后会为自己挣来更多的钱,为此犒劳一下两位襄助者,顺便自己享受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张萍大声嚷嚷:“看电影,我们去看电影吧。”
王成摇头:“看电影还不如租碟回家,我家的电视与音响不错,绝对有电影院的感受,而且你还可以边看电影变翻筋斗,这是电影院里不让干的。嗯,昨晚的菜还剩很多,今天时候还早,正好你们去我那儿试试新衣服,我再好好准备一桌菜,咱们继续。”
张萍欢笑地响应者:“好呀好呀……”
其实无所谓在哪里玩,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行。
“你房子没什么玩的东西,等等,我顺路买几付扑克,喝多了咱们就打牌……”
张萍笑着说。
少顷,张萍歪着头,试探地说:“要不,咱再买双鞋,反正时间足够……我刚买的新衣服,没一双好鞋搭配,心里有点遗憾。”
“行,咱再去扫荡”王成搂着二人调转方向,转身向下一座商厦走去……这一通闲逛又花去两小时,出来的时候两女依旧大包小包,她们不止买了鞋,还买了一些平时渴望却兜里没钱的东西……当然,这一切依旧是王成付钱。两女现在对此已没抵触感了。
重新坐到车上,张萍倒是感慨一句:“今天花了不少钱吧……哦,惭愧呀。”
不过,感慨也仅仅是感慨。
重新回到凤翔小区,两女又冲了澡,换上一套套新衣展示,配上新得的礼品项链与手链,彼此欣赏着搭配……这时候张萍才想起了自己的手机,啊呀喊了一声:“我今天忘了开机了,我说怎么整天没一个电话。”
梅莞尔也失声叫了:“唉呀,昨天换了新手机,没顾上充电……手机在哪儿?”
两女忙着开机,在不引人注意的时候,王成拨动了客厅内的一个按键——信号干扰器关闭了。
梅莞尔手机开机后风平浪静,因为在这城市几乎没人周六联系她。张萍打开手机后,短信铃声响个不停,足足叫了数分钟,总共有十数个短信进入,QQ视屏邀请响个不停,未接电话十余个——全来自谭真。
张萍心里一寒,捏着手机,迟疑着,不知该不该打过去,谭真的电话已打了进来。
电话铃响了数遍,张萍一直不敢接,等她终于鼓足勇气接通电话,谭真的咆哮清晰地在客厅响彻:“你死哪去了?今天怎么不来徒步?”
张萍弱弱的回答:“我昨天,发短信请假了。”
谭真压抑着怒气,急促喘息了几下,问:“那你怎么整天不开机?我问你:你们学校今天没活动,你手机整天无法接通,我都问遍你所有朋友,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你现在,在哪儿?”
不知怎地,张萍忽然有种偷情被捉在床的怯懦,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你现在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不是在发脾气闹情绪吗?”
谭真的声音在电话里低沉下来:“我今天去参加徒步,是想跟你道歉来着。谁知队伍里看不到你,领队说你请假了。我以为你病了,打了很多电话都说你手机无法接通,发短信也不见你回……萍萍,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看电影。”
张萍四处看了看,发觉这时梅莞尔与王成都进了厨房,她一边哼哼哈哈地,听谭真道歉的话,一边走进厨房寻找到梅莞尔,并赶紧冲王成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把电话递给梅莞尔,按住话筒部位,低声说:“你跟他说,说我们在外面吃饭聚餐。”
梅莞尔迟疑地接过电话,王成一笑走进客厅,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然,梅莞尔则调整好情绪,快速把张萍要求的话说了一遍,而后转把电话递还回去,避嫌似地离开厨房,刚走入客厅,她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洗浴的喷水声,她马上再度调整目的地,过去打开电视。
这时候,厨房里传来张萍的声音:“我们在人家里聚餐,都是同事,不好叫外人的……行了,我知道你的关心了……你早不说,这次聚餐是早约好的,现在我没法离开……行了,别孩子气,我真没法离开……你也别来,我们聚会你来干什么?……还有谁关你什么事,我要发脾气了?……你总这样不识大体,告诉我有自己的工作,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自己的同事要应酬,你懂点道理好不好?行了,我要挂了,没工夫跟你发脾气。”
张萍挂上了电话,来到客厅看到梅莞尔正在看电视,她指了指浴室:“他没听到吧?”
梅莞尔软软地说:“人一听到你接男友电话,立刻去洗澡了呀。”
张萍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叹了口气:“该谴责我吗?但这就是我男友。像我这样没什么追求的人,过去觉得他时刻离不开我,为此觉得挺甜蜜,但渐渐地我觉得窒息,走哪儿都要向他汇报,动不动他也要跟去看着我。你说,学校那些宴请,校长要请的人,他也去参加,合适吗?但我怎么解释他也听不进去,真把他叫来,他坐桌上没个好脸色。一不小心说话顶撞、得罪人,我又要为他擦屁股……这年头,大家活着容易吗?对那些捏着你命运的人,能不讨好吗?……总那么清高,总那么长不大!凡事都是别人的错,他自己总是优秀的,总是正确的,要是不想我出去交际应酬,养我呀,我巴不得天天‘炉边锅碗瓢盆’呐。”
张萍还想再说说王成,但梅莞尔已善体人意的转移话题:“阿成说:锅里炖的东西还要一小时啦,不如你顺便把青菜炒了,等阿成洗完澡继续做肉菜伐。”
张萍下意识问:“锅里炖的什么?”
梅莞尔瞪大眼睛,迷惑的反问:“这东西我也不懂的,我刚只跟他聊了几句,说的是今天去的街道,他向我介绍那条街道的历史传承……嘿嘿,挺有意思的。”
“I服了You,炒菜的事都能扯到历史,别人扯淡你扯时光,你可真……算了,你留这儿继续看电视,我去把蔬菜炒了。”
王成洗完澡出来,已换了一身和服式样棉质睡衣,巧的是因为要做饭,怕油溅上弄坏新衣服的张萍,也去选择了一身和服式样睡衣。这款和服睡衣——日本称之为唐服——女款稍长,但却没有裤装。也因为衣服长,大大咧咧的张萍睡衣里面是真空,这时她弯着腰炒菜,圆润的腰臀线露了出来,王成走过的时候,顺手拍了一把,感觉手感不错。
张萍呀了一声,直起身来,手拿铲子作势欲打,嘴里低声呵斥:“莞尔在客厅呢,你注意点。”
王成很自然的挤开张萍,拎起炒锅,波澜不惊地说:“冰箱里有苹果,昨天做的汉堡咸猪手已经煨好了,再削两个苹果,我给你做‘苹果红酒咸猪手’。”
“锅里炖的是……”
“非洲角马肉,前几天朋友寄来的。”
张萍大呼:“稀罕啊……我说,你这里稀罕东西怎么那么多?别人怎会给你寄这千奇百怪的玩意?”
王成咧咧嘴,平静地回答:“我是翻译啊,精通多国语言,包括非洲美洲土语。我是国际狩猎俱乐部成员,俱乐部会员们四处打猎,总喜欢找几个精通当地语言的向导,或者猎友。我能翻译能做猎友,一来二去自然结识了很多伙伴,他们猎捕到新东西,体型较大的猎物自己吞不下,会给朋友分送一些,所以我经常获得别人寄来的稀罕物。当然,我猎捕到大型猎物,也会照样分送他们一份。”
“好啊好啊,这身份好,天南海北没有吃不到口的东西,托你福托你福,这非洲角马肉,你准备怎么做?”
“可以生吃,做刺身,马肉比别的肉香,刺身很好吃的,但因为这肉不新鲜了,所以我准备做成‘奶油蒜蓉马肉’,再加一点马铃薯,会吃的你舌头掉下来……”
吃这顿饭的时候,味道好不好还在其次,气氛特别温馨,梅莞尔话虽然不多,但饭间很亲密地给王成夹菜倒酒,偶尔王成夹过来的菜,她娇嗔地张大嘴,直接让王成喂到嘴里,而张萍不会如此撒娇,她只会豪爽地与王成频频干杯。
因为张萍的豪爽,这顿饭酒下的格外快,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醺醺然,在玩牌的时候,输者需要喝一满杯,几巡酒后,两个女人醉的东倒西歪,张萍气得扔掉牌,哼哼地说:“怎么你总赢,太……伤自尊了。”
梅莞尔娇软无力地回答:“是呀是呀,牌好你赢没脾气,我明明一把好牌,怎么会输呢?”
王成这时眼睛贼亮:“哈哈,你们买拍的时候我忘了说——好几个赌场已经把我列入黑名单,玩牌呀,我这纯属逗你玩。”
张萍气的倒入王成怀中捶打起来:“早不说早不说,有你这样的吗,让一让你会死吗,你……呀!”
张萍的身子没有扭动多久,突然一僵硬停顿下来,但只过了片刻,她马上撩起睡衣的裙角,盖住了与王成身体相接部分,而后她在王成怀里扭动着,吃吃笑着坐了下去。这时候梅莞尔喝光杯中酒,醉眼朦胧地想起身,身子一软倒在地毯上,透过醉眼,她朦朦胧胧地看到张萍在王成怀里吃吃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