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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小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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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依然那么冷,她坐在他的旁边也没再说话。
“送你去公司?”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看她的表情很木讷,他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忍着笑淡淡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啊?哦,随便把我放在路边就行!”
他现在很是怀疑,如果他真的把她放在路边,她能找到回家或者去公司的路吗?
她能在准确的站点下车吗?看她好像记忆力突然减退的样子。
他也不再说话,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撑在一旁,手指轻轻地摸着薄唇,眼神里很平静,又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车子没有停在她的公寓也没停在他们杂志社门口,而是停在了省长家门口:“正好妈妈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先去陪陪她,我公司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下午打电话找人去给你拿钥匙!”
她便乖乖的下了车,直到他的车子调头离开,她还在发呆,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那目若呆鸡的模样他才终于舍得嘴角勾起,那笑容,似是诡计得逞了。
许久她才回过神,已经站在省长家了,不对啊,她突然转头,他的车子已经消失不见,她却终于想起今天他们本来是要去办离婚手续的,可是转眼间她怎么又站在这里了呢?
省长夫人在院子里看书,看到以若走来的时候放下书在一旁起身去迎接,以若也笑着,却笑的有点僵硬:“妈!”
“来了就好,快过来坐,今天早上我刚去山上采摘的新鲜葡萄,甜的很,你最喜欢的口味,快来尝尝看!”
省长夫人拉着她的手坐在一旁的桌子前,把葡萄推到她的面前。
以若摘了一颗尝了尝,味道果然很鲜美,又忍不住吃了一颗,想到自己这么馋嘴,一边吃一边朝着省长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心里似是也顺了许多,跟省长夫人聊了一个上午,中午吃过饭两人又一起在街上逛荡,这种休闲的生活似是很久没有过了。
也很喜欢看着省长夫人脸上那慈祥的笑,那是她最贪恋的属于母亲的笑容,每一次都想一直跟省长夫人多呆一会儿。
也难得人家不再嫌弃她,就那么情不自禁的把她当做母亲,就算是高攀,她也厚着脸皮攀了。
下午他却一直没打电话过来,她试图给他打电话,前两次都是忙音,后面他接了一次,说是会还没开完,让她等等。
可是她这一等就到了半夜,他才回来,客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听到车子停在院子的声音赶紧起身冲着外面跑去。
他已经朝着这边走来,看到她急匆匆的跑出来的那一刻,心情很激动。
“门打开了吗?”她激动的问他,脸上的笑容美的让人心慌。
“糟糕,我给忘记了!”而他却只是那么淡淡的说了句,然后就往里走:“今天开了一天的会,晚上又被拉去吃饭,好像有点喝多了!”
根本就不再提她家钥匙的事情,说着已经到了客厅的沙发里,一屁股坐进去,大掌扶着额头,似是真的很头疼的样子。
以若心里憋屈的要死,早知道她就自己给开锁公司打电话了啊,干嘛还要等他,现在这么晚了再找开锁公司,人家还去给她开吗?
她欲要再多说两句,他却突然抬起头看着她,仿佛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句:“去给我倒杯白开水吧!”
她到了嘴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再回来的时候他正疲倦的揉着眉心。
“你没事吧?”于是那些事情都搁在后头,她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就关心两句吧。
“嗯,还好!”
他说着已经接过水杯喝了两口之后就放下杯子在茶几上,起身的时候对她说:“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睡一夜,明天我一定办!”
她还能信他吗?
她本想拒绝,但是看看墙上挂着的始终,已经凌晨十二点三十分,她现在就算出去打车都难,更何况去投奔朋友,哎。
“哦!”于是再多的不情愿也没办法了,注定了这一晚,她要在这里住下。
“上去吧!”他在等她,等她一起上去。
她便往上走,跟在他身后,有点漫不经心。
往儿子的房间走去,只是刚转头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句:“你要去哪儿?”
她有些茫然的回头:“睡觉啊!”
“你的房间在这边!”他好心的提醒她,不容她拒绝。
可是她还是不想过去,曾经那确实是她的房间,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们今天不是差点离婚嘛,若不是她忘了拿身份证,若不是天公不作美,连家里的钥匙都没带出来。
“呵呵,算了吧,我还是跟果果睡一个房间比较合适!”
不管怎么样,就算没有今天离婚这一出,可是他们明明已经分手了啊,那天不是还吵的很凶,昨晚还闹着说离婚要娶凌纷飞。
今晚又住在一起的话,她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你还是跟你老公睡一个房间最合适!”
说完不等她再拒绝,他已经走过来把她扛在肩上往他们的卧房里带去。
进去房间里他才放下她,只见她紧皱着眉,小脸苍白:“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是有些冲动,不过她说的是事实,即将离婚的夫妇还能算是夫妇吗?住在一起算什么?
“谁说没关系,没离婚以前,我们还是夫妻关系,我们都有义务对彼此负责!”
啥米?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以若却狠狠地鄙视他。
她才不会对他有什么义务,全是谬论。
“我对你没义务,你还是让我去果果那屋睡吧,不然我会不自在!”
神经啊,跟前任睡一张床,她宁愿去死。
只是他还会让她走吗,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她刚走到他跟前他就伸出了修长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别跟我这装清高,今晚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冷睿霖你欺人太甚!”她怒叫,这男人太目中无人,故意的吧。
瞳孔不断的放大,双手紧攥着,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脸,让他仗着那张脸去欺骗无知小姑娘。
“我现在还不想欺负你,不过你若是在这么跟我扛下去,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会不会马上把你就地正法!”
以若一惊,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很会威胁啊。
“不准碰我!”
她还能说什么,既然已经走不了,那就将就一下吧,说完就拖鞋上了床,澡都不愿意洗了。
睿霖好看的嘴角微微弯起,不准碰吗?
她已经留下,剩下的还能由她说了算吗?
大灰狼迟早要吃掉小红帽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把钥匙放在家里才出门,故意没带身份证,其实一点都不想跟我离婚?”他侧身躺着,他料事如神,早晚她都回过头来。
“绝对不是,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她果然转了头,气呼呼的跟他解释。
却看到他脸上那懒散的笑,似是早就把她吃的死死地。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故意的呢,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忘了带身份证又落下钥匙?”
他继续努力,就不信说不过她,看她还能怎么解释。
“就是巧合啊,我早上接了你的电话就赶紧起床了,就怕耽误冷大总裁您宝贵的时间,……可能是走的太匆忙!”她仔细回忆,心里有点发虚,当时那种心情,现在才明白,是太慌张了,因为要离婚,心里其实跟万箭穿心似地。
他的眼神却似是热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越来越不自信,一阵白一阵红的小脸往下……越来越靠近。
最后额头抵着她已经冒汗的额头,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倾泄出让她心慌颤抖的话:“根本不舍的跟我离婚吧,所以一直都在心慌意乱,甚至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吧?”
他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的心情,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他们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暧昧的。
嘴巴试着长了几次都没说出一个字,被他的话给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惊慌的低着眸,鼻尖贴着鼻尖的暧昧让她不敢再乱动。
“还敢嘴硬,小脸都红成这样子还敢跟我顶嘴!”温热坚硬的手指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抬起她滚烫的小脸,看着她那稚嫩的模样。
“我……!”她还想争辩,却已经没力气,而且他也不再给她机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下一刻,他凉薄的唇已经堵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在这方面真的是个上等品,即使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女子,她也深刻体会到了他超高的技能,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算她说了不准碰她。
吻一下来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就酥软无力,根本经不起他刻意的撩拨,两个身体的碰撞就好像是鱼儿遇到了水,鱼儿不会被水憋死,只会越来越快乐。
他在她的耳根说了多少情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这一夜他都凶猛无比,连续两次似乎都不觉的疲倦,而她,身子都要被撞碎了。
“现在要不要告诉我那件衬衫的事情?”后来他洗了个澡回来又躺在她身边,这次终于归于正题。
可是衬衫……以若用力的回忆着些什么,他那天突然跟个暴君似地就是因为那条衬衫。
那她可真是太冤了吧,那衬衫可是他的。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是伍优远的?”她趴在他的怀里,两个人认真的交流起来。
锐利的深眸紧缩着她平淡的眸子,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慌张,提起衬衫她竟然这么冷静,他不得不反思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还因此就断定我跟伍优远有染,冷睿霖我问你,如果我真的跟伍优远发生了关系,你还会要我吗?”
她心里一直有个坚信的,坚信他虽然表面上承认她跟伍优远不干净,但是心里其实是相信她清白的。
“我若是不相信你,现在你还会躺在这张床上吗?”他反问,没有正面回答。
以若瞪他一眼,如果一开始就这么交流,如果一开始他就足够冷静,他们也不至于这段日子互相煎熬着了。
天知道她这几天跟个孤魂野鬼似地,一颗心一直不在位上。
“衬衫不是他的!”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个枕头上,有些伤感的说道。
提到那件衬衫,心里多少的难过,当初她走的时候顺便带走了那件衬衫,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带走点他的东西。
最想带走的就是那件衬衫,因为上面有属于他的味道,让她留恋的味道。
只是她不会告诉他原因的。
“不是他的,难道还另有其人,左以若你太过分了啊,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到底跟多少男人好过?”好到要把衬衫留在身边的地步,这么私密的动作,他真的是要抓狂了。
他压住她柔软的身子,似是她要是敢说是别人的他就要掐死她,立刻马上。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她一字一字非常清楚的说出口,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不自信,说完不禁尴尬的咬住唇。
后悔,却已经晚了,而且他也没有没有想象中那么夸张的骂她之类。
“可以!”他竟然说可以,还说的那么坦诚,她败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衬衫是从哪儿野男人那儿偷来的了?”他皱着眉,大掌霸道的扣着她的下巴,不容她在回避。
野男人……以若微微皱眉,嘴角抽搐,如果他非要那么说,她也不好意思替他澄清了:“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是哪个野男人的,我想,我也该忘记了!”
她一边说一边肯定自己说的非常正确,某男的面部线条越来越黑,锐利的眸子盯着她那张无可奈何的脸,突然间想起了些什么。
“好啊,竟然敢说我是野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招,到底什么时候偷了我的衬衫!”
然后大床上又是一番折腾,以若已经笑的要岔气了:“我可没说你是野男人哦,是你自己说的,而且我也不是偷的,是我拿的时候刚刚家里没人而已。”
她痛苦的解释着,要死翘翘了。
“怎么不早告诉我?”后来还是安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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