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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突然狠狠地揪着,他的话竟然让她感到心痛,而他那貌似犀利的眼神,为何她却看到他的难过?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太久不见,她已经完全不了解他,或者这又是他玩弄她的一种手段。
“我……!”她纠结的张嘴,却不知道要告诉他些什么。
而他却好像无所谓,只是呼吸有些沉重,缓缓地再次堵住她的嘴,唇瓣还是那么的柔软,让他想要一直下去。
以若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分开这么久他还可以这么随便的亲吻她,让她快要窒息。
而她,却什么都不敢做,双手在他的大掌抓起她的裙摆的那一瞬间用力的抱住他的臂弯,他什么都不可以在做。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左以若,任他消遣,任他羞辱,任他随便想怎样就怎样。
“请你尊重我!”于是,那几个字在他的唇到她的软香玉颈的时候从唇间拼出。
他再次看着她,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看着她眼里的防备,仿佛他是头怪兽,真想就这么做她心目中的那头怪兽,把她撕碎了吃了算了。
“我尊重你!”冷冷的四个字,他却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更为所欲为起来,大掌直接伸到她的美好。
他突然想笑,让他尊重她,她又什么时候尊重过他,在他生命里来来去去的这么随便,她竟然还敢说让他尊重她。
突然的窝火,愤怒燃烧到了极点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把她身上那身不属于她的衣服给彻底撕碎。
只听‘撕拉’一声,她惊恐的望着他,小脸早已经苍白,胸口传来的阵阵凉意让她的脑袋突然的空了。
“等我做完了你再教教我什么是尊重!”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因为她此刻的无情,因为曾经的逃离。
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舒服不舒服,就那么强行的贯穿了她,占有了她,没有任何的前戏。
修长的手指几乎要陷进他的臂弯里,如果不是他的衣服料子太好。
“嗯……!”疼,很疼,可是她却只是闷哼一声,此后便紧咬着唇不送,硬是不肯给他一个回应。
她的倔强,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不管他怎么用力,不管他怎么引诱,不管他怎么强行的占有。
她却像是个死尸一样的什么都不说,连反抗都没有。
因为知道反抗也是徒劳啊,他一个大男人,而她一个瘦弱的小女子,怎么能打的过他,不然也不用跟他来这里受这般侮辱了。
只是冷清的两行清泪滑过眼角,此时的她,像极了眼角跑出来的没有温度的泪。
发泄过后他从她身上起来挪到旁边的沙发里瘫坐着,西装早已经掉在地上,有些烦躁的解开了脖子距离最近的两颗扣子,微露着性感的胸膛还在因为粗阔的喘息而跌宕起伏。
“去楼上找两件衣服给自己换上!”
没再看她,只是清冷的说道,有些冰冷机械。
以若却很乖,不然怎么办,光着身子跑出去,衣服都给他撕破了,她只能祈祷没人来问她要回这件礼服,不然她一定让那人来找他,反正是他弄破的,他该赔偿。
于是光溜溜的就往楼上跑,他却忍不住抬起那双锐利的眸,眼角扫到她身上被他粗鲁留下的红印。
早就没了她的衣服,拿了他件浅蓝色的大衬衫穿上,差不多要到膝盖以上了都,却无意间看到以前的落在这里的牛仔短裤,已经三年多了吧要是没记错,可是他竟然没有丢掉。
忍不住又想到凌纷飞,她会容许他留着她左以若的东西吗,女人天生强大的妒忌心怎么会容得下,明白了,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人在意过。
那么显眼的地方,她一眼都能看到,又怎么会没人注意到。
她没想那么多,整理一番后钻进了洗手间,洗脸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白皙的颈上竟然有一个……不,是两个鲜红的印记。
这男人,就怕别人不知道她被欺负吗?
难过的皱起眉,反正已经这样,她也没办法了,不过出去的时候还是竖了竖衣领。
光着脚丫再下楼,他已经坐在沙发里抽完一根烟,刚好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
看她下来时一怔,似是许久没见她这身打扮,一时看的痴了,依然少女般奥妙的身体总让男人或多或少的幻想些什么暧昧的事情。
“没事我先走了!”说着已经低头捡起地上的鞋子穿上,连那张沙发都不愿意再坐一下。
实在是太紧张,她不得不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双手插在后面的口袋里,眼神飘忽不定,却没有一个眼神看过他那张说不上什么表情的脸。
刚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就当是一场噩梦好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吱一声,她终于低下眸看了他一眼,看不见他低垂的眸是什么状态,也看不清他那阴沉的脸,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头顶。
她有些郁闷的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的冷漠起来:“那我走了!”
既然他没反应,那她也没什么好在这里浪费时间的了,想到两个人如今已经到这种地步,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狠狠地揪着,眼眶就要湿润,她再也受不了,转身就要走。
却听到水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她惊吓的转身,就看到地上那一块湿漉漉的还有细碎的玻璃渣。
她说什么了,把他惹的这么生气。
不自禁的皱了眉,双手紧攥着,真是个暴戾男,心一下下狂躁的跳动着,胸口也起起伏伏的,无声的抱怨。
都这么多年了,那坏脾气倒是一点也没变。
“你给我走一个?”他站起身,指着门口对她淡淡的说了句。
她真被吓到,只听到心里‘咣当’一个声音,什么掉在地上了。
粉嫩的小脸一下子苍白,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是真的有些移不开步子。
他真是天生就有那种震慑里,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她就一步也不敢再走,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难看。
佣人听到声音急匆匆的跑出来,却在看到那边对峙着的两个人又悄悄地回去了。
“你走啊,我告诉你,你要是走了,那以后就再也不要踏进这个家门!”他让她走,指着门口让她走,似是已经厌烦极了她的自作主张。
她募地怔住,眼中闪过一些什么,眨了眨明亮的水眸又开口:“好!”
她很稀罕来到这里吗,她有自己的小窝,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她们母子住的了。
“就算不惜失去儿子?”他转头,看着她勇往直前的纤细背影追问到。
“他是我的!”她倔强的开口,果果是她的,他不可以跟她抢。
说完就走,一刻也不敢耽搁,怕果果被抢走,她现在急着去学校看看儿子是否还在。
他为之一振,璀璨的眸子眯了起来,大步追了上去,在她到门口之前把她拉住:“你会后悔的。”
星眸射出逼人的气势,仿佛她若敢那么做他就把她撕碎成好两半。
手腕一下子疼的厉害,她想从中逃脱却被他抓的死死的,她只能据理力争:“我若不离开才真的后悔,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左以若!”
每次看到果果的照片,看到他又长大一些,他怎么会知道,见不到儿子的母亲有多痛苦。
“不是?”他皱眉,眼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
“难道还是吗?”谁都以为他们离婚了不是吗,这么久她不回来,当初她走时又流言蜚语满天飞,大家都以为他们离婚了。
她继续挣扎,小脸早已经扭曲,他要是在这么拉拉扯扯,她真的急了要哭了。
他不语,似是已忍到了极点,攥着她手腕的手背都已经爆出青筋,可想而知她也是疼到了极致的。
“你攥疼我了!”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看到那一圈红印,眼泪已经掉了一颗,只是她没想到,这样的僵持竟然也会让嗓子沙哑。
他似是刚刚根本不记得他抓着她的手腕,一想到自己的力道,马上松了她的手腕,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么冷漠。
以若抬手揉着自己的手腕,果然已经红了,低了眸,一下子什么底气也没有,只是觉得很疼。
“滚!”他似是突然想到些什么,眼中闪过些许的落寞,然后再也不看她一眼,她要走就走吧。
以若明亮的眸子却一怔,万万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其实喉咙里卡着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漫长的院子小路,她却走的很慢,因为她突然发现,她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手机也没带,衣服还是他的。
她要走回去怎么也有二十里路啊。
只是当电子远程控制的门锁打开,她刚一抬头就看到外面一个穿着休闲衣的男子朝着她走来。
眼泪盈眶而出,这一刻,她的心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煎熬。
“你没事吧?”子恒走近她,担心的要去扶她。
以若却突然冲到他怀里,抱着他就哭了起来,没人知道她今天的心情有多糟糕,再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心仿佛都要塌陷了,完全没有一点准备,她想都没想过他会出现。
当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朝她走去,整个人更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时的那种惊慌,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看着他那如猎豹般貌似温柔实则暴戾的眼神,心就狠狠地一直往下摔。
他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那一对年轻男女紧紧相拥一动不动,那紧眯着的冷眸深不见底。
然后看着那小子似乎要进来揍他的架势,以若却把他给拉了出去,嘴里似是在说着些什么,他听不到心里却很明白。
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想见,她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又是每天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篮子还是会时不时的问起那件事,她却每次都只是找个借口敷衍,最后定论:“我也不清楚!”
她也不清楚怎么会被鼎鼎大名的冷大总裁才相中演了那么一出,或者是他太想念他的前妻了?还是他太无聊了吧,反正她也不清楚。
于是就那么被她敷衍了过去,他们又开始忙忙碌碌,张勋也终于回来,听说专访的事情没有成功直接跳到了办公桌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你们俩还……!”
“那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咱们辛若美女被当成了冷总的前妻,那一场热闹,那才叫波澜壮阔。”篮子也跳到了板凳上,一点女人样子也没有,又讲了一遍,以若实在听的有点犯了,在篮子那细腻的小胳膊上用力的拧了一圈。
晚上哄果果睡着才去洗澡,洗去满身的倦意,却又忍不住想起那天婚礼上发生的事情,他们明明已经站在天平的两端了,又怎么能在合在一起。
也许他并没想过跟她重归于好,毕竟也没好过。
又或者他只是贪玩罢了,不过,她很好玩吗,她自己倒是没觉得。
刚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就听到手机响,是个陌生的号码,只是接起来之后她却刹那间嗓子像是被一个巨物给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那我待会儿过去!”
放下手机后她看向外面的一片夜空,想拒绝的,但是听到里面长辈那慈爱的声音,又加上身边本来就没什么亲人,她实在张不开嘴拒绝。
烦躁中用力的蹂躏着还未干好的黑发,然后找了件正式点的衣服换好后拿着包就出去了。
车子在省长家门口停下,她付过钱后下车,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有种久违的压迫感,心似是跳漏了一拍,竟然不敢往前走动。
手里拿着一支精美的盒子,这次,是她最忐忑的站在这里的一次,心里一顿狂跳,她强迫自己要平静,然后抬手摁了门铃。
电子远程控制的门被缓缓打开,她才抬起头鼓起勇气往里走去。
大老远就看到一个消瘦的容颜从里面出来迎接她,她吓一跳,三年不见,曾经最疼爱她的婆婆已经老了这么多。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认,这都是因为她左家报出的那个消息吗?
一旦想到那件事情她便迈开了步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