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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的转头对上他那双璀璨的眸光,心里一阵愤恨,他总是这样喜欢逼迫她。
“冷总,我们已经离婚,我没有义务在承担你的兽欲!”突然决绝的说出这句话,他在她的身体用力的一捏,疼的她立刻皱了眉,仰着下巴痛苦的哀鸣:“禽兽!”
“你最了解我了,对不对……宝贝!”
他却轻笑,然后缓缓地把脸凑到她的一旁,微凉的薄唇擦过她敏感的耳际,那句话,让她整个脸都红了,而且到最后延伸到耳畔一片涨红。
他竟叫她宝贝……。
嘟着小嘴惶恐的睁大眼睛,眼前却是一场空白。
直到他渐渐地抬起头再到她的面前,她也只是怔怔的看着这张熟悉极了的大脸。
他还在笑,低头,没吻她,却差点咬断了她白皙滑嫩的玉颈。
“嗯……嗯……!”刚要喊疼,他的唇却已经凑了上来,堵住了她要发出的所有声音。
她再次惊慌的睁大了眼睛,他的吻却来的那么狂烈,灼热。
不想再给她说那种绝情的话的机会,吻一上来便是那样疯狂,或许也想念,想念她唇上的柔软,想念她舌尖上的甘甜,所以才会这样欲罢不能。
也曾问过自己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费尽心思,曾经不是烦她烦的要死?
可是最后他却不得不承认,就算被她烦死,也不想让她再也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有力的大掌轻易就将她的衣服给扒掉,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再次毫无掩饰的呈现在他的面前,眼下的一片美好更是燃气了他身体最原始的**。
本来,只是想教训她,可是现在,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于是不管她的怨恨,双手抓住她,就那么一点点的占有了她,看着她紧咬着红唇那痛苦的样子,他却不理会。
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做,直到背上已经有了汗水都不想听。
她多想一直像是一具死尸一样的躺在床上让他自己玩个尽兴,可是不久后她就发现,她竟然那么不要脸,竟然会被他带动,那种冲到天堂的感觉,竟然让她的小嘴再次发出让他疯狂的呻【和谐】吟。
那些细碎的嘤咛像是好听的音乐让他情不自禁的放慢了动作,再次对上她的眼才发现她的眼角有泪划过。
“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像是抱歉到了极点,他也会说对不起。
可这话,却让她更加的难过,当满眼都是晶莹,她转了头,不与他对视,他却还以她最温柔的轻抚与热吻,吻遍她的整个身体,这,才是做【和谐】爱。
当带她再次攀越到天堂,他的脸紧贴在她的小腹,感觉到他脸上的凉汗她却只是紧紧地闭上了眼,这样的生活,不能结束吗?
他已经有了凌纷飞不是吗?
那么优秀的女人在身边,何必还来玩弄她的身体呢?
那种屈辱,让她恨不得跳进黄浦江。
许久后小家伙在门外无聊的喊了句:“爸妈果果饿了哦!”
似是好意的提醒,中午饭都还没吃。
以若羞愧的双手推开他,他也没再强行占据着她,本来中午回来就是陪她们母子吃饭的,可是刚刚竟然一时情不自禁……。
只是当再穿上衣服,她依然坐在床上,没去看他高大的背影,她讨厌极了看着他的背影,只能看着他的背影。
他不爱她,他到底想要怎样,就是为了让她羞愧吗?
心里的烦躁,情不自禁的皱眉:“我想带果果去优远那儿待几天,你走的时候再给你送回来……行吗?”
他扣住纽扣的手停下动作,脸上的表情阴霾,她想走,是因为刚刚他的强占。
漠然转头,眸子恢复她刚回来时候的阴寒冷漠:“不行!”
坚决的两个字,他怎么会让他的老婆孩子去那个男人身边,他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吧。
就算绑也要把她绑在这里。
她愤恨的抬头,晶莹的眸子执拗的对上他的深邃:“既然这样,那刚刚的事情,希望你能做到再也不会发生!”
怒了,她真的怒了,这样一次次的欺辱她,他到底有多开心。
外面想要跟他睡觉女人那么多那么多,而她,或许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不懂的表现自己,不懂的他的心思,不懂的怎么为人处世,不懂的怎么逗他开心,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缠着她。
离开时她想,他们再也不会见了,他那么讨厌她,他让她滚,再也不要出现,他说他们不会有结果。
她倔强的像个孩子,执拗的大声说道。
他却再次逼近,大掌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低头看着她,脸上充满了温柔:“记着,你是我冷睿霖的女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有资格碰你!”
他像是个魔鬼,那么硬生生的给她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咒语。
她却倔强的看着他,张开那张执拗的小嘴冷冷的说道:“不,或者曾经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难道你忘了,我们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离婚!”
她好心的提醒,眼里的坚定让他难过的连喘息都费力,再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宝贝,你只是留下了协议书,却没跟我去办离婚啊!”
以若瞬间怔住,脑子里一片混乱,最后空白。
他却已经微微直身,双手摁在她瘦弱的肩膀,依然那么坚定的看着她那张惶恐的脸:“那好,让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告诉你一遍,我们……冷睿霖跟左以若,没有离婚!”
她终于再次抬起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严肃认真。
他们没离婚?
是啊,当初她丢下一纸协议就走了,她只是以为他会签字,却没想过,也会有如果。
可是他为什么不离婚?
脑子里突然好多的问题,可是她却不敢问,怕极了自作多情,只是难以相信的看着他的坚定。
不久,竟然还是哽咽了,心里莫名其妙的紧揪。
“你知道的,不管你跑到哪儿,我都会想办法找到你,所以,不要在做浪费体力跟脑细胞的事情,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在逃一次,这一次(坚硬的手指勾住她精美的下巴)乖乖呆在我身边。”
她彻底的无能为力,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越是这种时候,她却越是平静了。
什么都不说,只听到几秒钟后他又说:“好了,出去陪儿子吃饭吧!”
然后便给她擦干了眼泪,拉着她甚至有些颤抖的柔荑去跟儿子吃饭。
一旦他认准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他早已经习惯了以这种方式,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反驳,就算反驳了,也没意义。
最多就是让他生气,大怒,然后结果会更糟,他会想尽办法让你头像,他像个高傲的帝王,不容许任何人的背叛跟反抗,你只能一味乖乖的附和着他,他心里才会舒坦。
她曾经也习惯性的依赖他,缠着他,不管何时,都习惯性的围在他身边,他就是她的天。
可是以后,不会了,她想做个可以独立存活的人,她想活的自尊自爱自立些。
不想再为了谁而活,不想在把谁当成依赖,她该长大了,她已经意识到,再也不能靠着谁活下去。
她也该像是这个城市大多数女性那样毕业后找份合适自己的工作,安身立命。
吃完饭后他就一直在客厅里呆着,难道忙完了?
以若心想,他明明说要忙好几天的。
可是他不走她也没办法,只是小家伙在玩积木玩的很过瘾,也不怎么理她,刚见面还那么激动,可是才不到一天,已经舍得离开她自己玩了。
感情是深的,只是他们的身体是分着的嘛,她若走,果果自然不让,睿霖嘛……可能真的会把她给撕碎了装进行李箱直接带走哦。
于是她无聊的跟儿子坐在地上玩积木,偶尔会觉得有道灼热的目光看过来,但是当抬头,他每次都在看报纸或者电视。
就是这样看似悠闲的下午,其实她却过的优点拘谨,苦不堪言,因为他在,竟然有些不自在了。
下午五点半了他又出去,说几个领导请吃饭,以若想到乔康说的话,乔康的父亲貌似有意引荐乔康跟冷睿霖认识,只是可惜乔康貌似很讨厌这个家伙。
凌纷飞先回来的,九点多钟,果果刚睡下。
总统套房却是很大,不过就两个房间的这个是。
她跟冷睿霖一人一个……其实是不是一人一个,这个她是不能肯定的,反正他们的关系顶多也就是那样啦,以若……已经想开。
“要不要喝点咖啡?”
凌纷飞洗了个澡后拿着本书出来,然后又去了厨房,顺道问了她要不要。
以若还没等回答,她已经去了,所以回不回答又有什么关系。
就像咖啡喝不喝也没关系,只是她给你的时候你接还是不接,谢还是拒。
“谢谢!”处于礼貌,她端着咖啡给以若的时候以若还是笑着说了声谢谢,心里却不怎么买账,本来就不是很喜欢,毕竟她们喜欢着同一个男人,现在以若跟冷睿霖……以若刚要开导下自己,可是突然想到中午冷睿霖的话,他说她们还没离婚……,一时之间走不出他那句话来了。
“你放下他了吗?”凌纷飞淡淡一笑坐在她身边,很自然的双腿交叠,似是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的在沙发里一趟,一手捧着咖啡一手端着书本似是闲聊。
以若晶亮的眸子一滞,随后平静的努了努嘴,而后淡然的扯平嘴角。
这的确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且是个很私密又难以回答的问题。
尤其是她们俩,可以像是朋友那般的聊起一个同样喜欢着的男人吗?
以若没看凌纷飞脸上的淡漠,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味很苦。
才知道面前这个貌似强大的女人,竟然是个不喜欢吃甜的女人,可是她左以若偏偏喜欢甜腻的口味,就算到老也不想改变这种习惯。
于是又轻轻的放下咖啡杯在桌上:“我想,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结果吧?”
这次轮到凌纷飞吃惊了,还记得第一次相见,以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是眨眼间,她却已经可以离开冷睿霖后这样冷静的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凌纷飞也承认自己是在逼她离开,这么久的追随,她不可能对冷睿霖没感觉,而且,自认为自己的形象也很符合般配冷睿霖。
可是冷睿霖又好哪口呢?
曾经他也是想要凌纷飞那样聪明进退的女人,可是如今呢?
了解的人不会不知道他的变化,尽管他还在自欺欺人。
“喜欢他其实是大学的事情,那时候的他就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众人之间他永远是最闪耀的那一颗,为他心动的也不止我一个,我那时候也骄傲,若是男同学不多看我一眼,我绝不会看他一眼,可偏偏只有他每次都让我看的出神。”
凌纷飞就那么一直络绎不绝的回忆下去,脸上的神色精彩飞扬。
可是以若却只是平静的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那些话,脸上时而出现的只是一抹苦笑,有些人有些事,其实本来就是这样。
“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跟你说,我已经决定要做他的太太!”
终于,凌纷飞还是认真了,看不下去以若那平静的样子,仿佛说着一件跟她没关系的事情。
可是凌纷飞又怎么会感觉不到,以若对冷睿霖的感情,并没消失。
不是说,爱上一个人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要忘记,却要用上双倍的时间,她爱了他多少年,又离开了他几年,自然是时间还不够。
只是凌纷飞既然说到这里,以若自然就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等毕业证!”
她已经想过,等拿到毕业证就彻底消失,这次,就算伍优远她都不会再见。
不是她不想领伍优远的情,只是不想在耽误人家,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