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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也不敢再问,两个人付账的时候都已经喝的差不多,街口打电话叫车后都懒散的坐在路旁的路牙子上托着腮犯傻。
小南一直看着以若那失魂落魄,似是有太多眼泪随时都可以掉下来却又一直不落一滴泪的样子发着呆。
“你很爱他吗?”小南很是怀疑的问,只当是以若曾是看中了他的钱,但是相处这么久之后发现以已经若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势利。
“谁?你说伍优远?!”说完后缓缓地摇头,然后苦笑起来大喊一声:“啊!”似是已经烦躁到极点,明明不爱却还要努力爱上,明明已经努力了这么久,快要毕业了都没爱上,可是却一直纠缠着。
她的心情,不会比谁好受,当跟不爱的人硬要发生一段感情,就好像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
“那个富豪,姓冷的呢!”小南也摇了摇头,她的本意便是如此。
“冷睿霖吗?爱啊,怎么会不爱,从小到大我就只爱过他一个人,从他第一次救我,我就无法自拔,整天追在他身后,不管他怎么嫌弃,烦躁,怒骂,就算他把我从他六十六楼办公室丢出去,我也会爬起来拍拍屁股再爬上去。
我想尽办法嫁给他,本来我会一直努力,直到他爱上我,我有的是勇气,可是直到那天,当一切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我才发现,原来,勇气也有用完的时候,我就只想着离开了。
硬是坚持着给他生孩子,本来以为有了宝宝他就会爱上我,我还是错了,他不喜欢我的宝宝,他也永远不会爱上我,他喜欢凌纷飞那样的女人,有涵养,有气质,婉约大方,懂他的女人。
父亲说没有人可以让我们离婚,可是,那天,我却亲自拟了离婚协议书,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再也不想看他因为我而愁眉苦脸,再也不想他被我父亲要挟。
小南,你有没有过那样的痛,明明很爱一个人,明明很想跟他在一起,却硬是要分开,不用别人逼你离开,你自己就得退出,那种痛,简直就是致命,仿佛被抽了筋……!”
她越说越来劲,站在路牙上开始大吼着,一边哭一边笑,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我……还没有!”小南也站了起来,傻笑着说道,只是就在两人正感伤着的时候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她们身边。
“啊,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然后车子迅速离开,路边刚空,的士就拐了进来,只是四处看了下都没看到人。
酒店是两个人所不陌生的,当都换上黑色的超短裙畏畏缩缩的站在领班面前的时候都沉默着。
“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给我干,咱们这工作可是不允许有一丁点马虎,你们俩要是敢给我出半点差错,哼……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领班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可是那表情却阴狠毒辣的要命。
后果她们自然是知道的,若不是因为几个黑种男人只穿着三角内裤在她们面前不过半米的距离站着,她们也不至于会这么快就乖乖投降。
竟然被绑到酒店当鸡,小南跟以若都忍不住在心里把那俩土匪诅咒了几千遍几万遍。
两个人已经沟通过,现在先从了,待会儿去包房的途中想办法逃跑。
只要逃掉一个,第二个就有救了。
于是两个人乖乖的顺从,点点头答应着,然后被两个高个子男人跟着往包房走去。
“怎么办?”小南低着头小声嘀咕,身后两个干瘦的大男人,想逃貌似并不是那么容易。
“见机行事!”以若眨了眨眼,也继续低着头走着,转头瞄了眼对面的两个男人,又悄然的回过头。
“不是说刚来了两个小妹,怎么还没过来?”包间里几个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虽然怀里已经左拥右抱。
“已经到了!”里面的服务生打开门,以若跟小南已经幽灵般站在了门口。
然后被狠狠地一推,两个人均是被推了进去。
“果然好货色!”其中一个肥胖的男人先开了口,怀里一个美女,另一只手夹着一根昂贵的雪茄,看着以若跟小南的眼神仿佛在欣赏两个小尤物。
以若跟小南都怕了,站在边上也不敢动,一直战战兢兢。
“够嫩,希望他能喜欢!”另一个男人也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
“听说他以前的老婆就是个小姑娘,这俩应该合他的口味。”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心里却一阵阵发毛,眉蹙的越来越紧,现在这情景,她自己也知道,逃已经难如登天了。
小南更是已经吓的要哭出来,这种情况,从未遇到过,尤其是生活的一直那么单纯的她。
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两个小女人都没抬头,只是两道黑影从跟前飘过。
“冷总,凌助理,快请快请!”说话间冷总已经坐在沙发当中的位置,凌助理却只是站在了他的身后。
那气场,自然是大的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卑躬屈膝。
“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伺候着!”那个胖子老总又吆喝到。
以若这才抬起头,只是,一抬头,她才后悔莫及。
宽大的沙发里那张阴霾的脸,心惊肉跳的赶紧,仿佛在等待判刑中,那种煎熬,让她仓惶的往后退去。
内敛深沉的眸子掀开,那一瞬间她再也待不住,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却被身后的男子一推,倒在了冰凉的木质地板。
小南也惊了,竟然是冷睿霖,这下……情不自禁看向低下瘫坐在的女人,马上上前去扶着她:“小若!”
以若却抬不起头,这一刻,她真的无地自容,连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他,她现在这个身份……。
冷睿霖的眸子越来越冰冷,到最后简直是冰冻三尺。
“冷总别介意,这是刚来的新人,还不太懂规矩!”另一黑色西装的男子也赶紧的附和到。
“还不快点,愣着干什么呢?”大胖子老总又开始发号施令,只是两个女人却没有一个起来。
深眸紧眯起来,胸口剧烈的浮动,在这里遇到她是他死都想不到的,前几天给她打过不知道多少遍电话,她却一直没接,几天后竟然在这种地方见到。
“你们俩怎么回事,还想不想混了?”胖子老总又大吼到,看着冷睿霖的脸越来越僵,已经吓的要死,本来是要谈单子,现在看来,似是不好谈了。
几个男人都露出担惊之色,却不知道冷睿霖冷下的脸是为何。
就在几个人都担惊受怕的时候冷睿霖却突然起了身,几步后停在以若的身边,几个男人想要上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助理却走了过去拦住众人。
于是多人面前,他微弯下身子,坚硬的手指扣住她的精巧的下巴,含泪的眸色全然被他收进眼底。
“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跟他跑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在这种地方卖弄色相吗,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他看着她,眼神冷冷的射向她的眼,看着她的眼神那样安静。
这次见面,心情仿佛惊天动地,又仿佛是平静无波。
她不开口,什么也说不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入刀子一般的穿到她的心脏,差点就穿透,可是穿了几次却总是穿透不了。
几番哽咽,她却只是张了张嘴,欲要说出些什么,到最后,却全都咽了回去。
“你怎么不说话,嗯?”又似是愁苦难耐的模样,他冷淡的问道,仿佛她只是一个他曾经相识却已经陌生的人。
明明只是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却好像隔着几千几万的距离,明明触手可及,却又仿佛怎么都抓不住。
心又莫名的疼起来,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流不出一滴。
“你说啊,说你现在过的有多幸福,说你有多开心,你怎么不说?”
又好似很心疼她的眼神,她想,一定是幻觉,他怎么会心疼她呢。
心里一阵阵的如被要坏掉的搅拌机在迟钝的搅拌着,终于,两行热泪把持不住从眼眶强势夺出。
心好疼,疼到连喘息都觉得多余。
小南等人在旁边也看的傻了,都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甚至整个屋子里平静的让人惊恐。
只有音乐声响还在继续,却传不进他们的耳里。
“他不是很疼你吗,他历尽艰辛才好不容易把你从我手里夺走,可是现在呢,他的疼爱上哪儿去了!”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让她觉得千疮百孔,一颗心仿佛被穿透了很多个洞,可是终究,还是什么都不说。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说下去,单薄的唇倾泄出一句又一句让她疼的无以复加的话。
他误会了,误会的那么彻底,伍优远是对她很好,他还不知道她被人给卖了,而且还卖在酒店,而且还……还遇上这个让她心疼的喘息不过的男子。
可是她却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什么解释都不做。
“贱人!”
然后再也受不了,受不了她的无动于衷,受不了她的平静无波,甩开她的下巴,让她差点倒在地上,若不是双手强力的撑在冰凉的地面。
转了身又坐了回去,再也不想与她那样对峙,再也不想看她的冷漠死静。
小南赶紧上前把以若从地上拉了起来,以若却不再抬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处置。
凌助理看了看总裁跟以若的脸,也是无奈的叹息,然后又站在他的身后。
“上酒!”
他终于沉不住气,心情烦躁的要死却又不愿意离开,就算她再贱,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她一眼。
哪怕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他,可是就是放不下。
就算是看她的笑话,看她出尽洋相好提醒自己,这样的愤怒是多么的不值。
宛如帝王般威严的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一切又恢复了刚刚的喧嚣,几个老总终于都坐在了他的旁边。
“还不快点给冷总倒酒!”胖子老总又开口,吩咐身边的女人,可是那女人明显已经被冷睿霖身上冷厉的气势给吓坏,畏畏缩缩的不愿意上前。
“呦,老板不要动怒嘛,来来来,先喝一杯消消火!”有个大胆的上了前,说着已经拿起高档酒瓶到了他身边眼看就要坐下。
“你来!”他的眼神却冷冷的扫过以若那一直低垂着的小脸。
以若吃惊的抬头,感觉应该就是叫她。
那女子识相的走了过去把酒交到以若手里。
眼泪不会轻易的流下,只是难过的哽咽,绝望的哽咽,他真的把她想成那种下贱的女人,一如她刚嫁给他的时候那样,把她看的那么下贱。
没有任何大的反应,她只是绝望了,因为不再对他抱有幻想,反而释怀了。
走到他身边坐下,把酒缓缓地倒进干净的玻璃杯里,又放下酒瓶拿起酒杯寄给他,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对他做过。
他接过酒杯,脸上的表情依然冷漠,璀璨的眼眸里多的是无情。
“小姐给自己也满上嘛!”其中一个男子似是有点大老粗的样子,说话也没个把门的。
以若一听那话乌溜溜的眼睛就顺着那声音瞪了过去,小姐……在这种地方被喊小姐,她可不就是名副其实的鸡了嘛。
双手紧紧地抓着黑色的短裙两侧,那如丝般几乎要透视的衣物,更是让她感到强大的耻辱。
“小姐……你是小姐?”冷睿霖听了后冷笑着看着手里杯子里的红色液体,不久后掂量着那句话转了头看向旁边已经气的要发狂的以若。
以若的眼神不可置信的往他看去,四目相对,她真的只剩哽咽,许久都憋不出一句话。
“冷总,我觉得这中间有误会,其实我们不是……!”
“不要解释,就是他想的那样!”
似是再次被狠狠地捅了一刀,今晚,也许注定要葬身,她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