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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碰撞让她的心一颤,小脸羞怯的红润了,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大掌把她的后背用力的往自己身体摁着。
“你做错什么了?”冷漠的声音,一双睿眸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她做错什么了,还能是什么,就差给那个女人让床了吧,只是想偷偷地瞄他一眼,却正好被他凌厉的眼神给扑捉到,她心虚的要低头。
可是坚硬的手指却在这时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一张红透了的小脸面对着他,害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我了吗?”
几天不见,她会不会想他?其实一般会问这句话的人,也已经想了,甚至也许还要早。
富有弹性的好听的声音,以若低了头,羞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时候他们还可以说想吗?
“嗯?想我没有?”他执拗的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她却抿着唇低了头:“睿霖,我……!”
“怎么办,我想你了呢,原本以为你也是想我的,不过我好像错了!”
他突然将她拥进怀里,似是害怕她说出一些自己不想听的话,刚刚凌纷飞来的时候她就差点说出,若不是他及时的堵住了她的嘴。
那句话,他竟然再也不想听。
“睿霖,你……!”她抬头看着他,然后羞答答的又低了头,看着他那无害的双眸,心里是激动的,沾沾自喜,原来他也会想她,突然心里好甜,好暖。
他抬起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稚嫩的小脸,渐渐地低头凑上她的唇,那一下很用力,那一下却又很轻,辗转霸道柔情之间,身子退到床沿边,再也退不动双双倒在床上。
以若睁大了双眼,滚烫的小脸面对着身上邪恶的笑着的男子,羞愧的想要找个窟窿钻进去,可是却被他压的死死的。
“既然天意如此,我们也不要辜负了吧!”
以若还在发呆考虑他的话,却感觉胸口一阵凉意传来,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早就低头凑了上去。
满屋子的暧昧气息,她还来不及说个不字,就被吃的死死的。
灼热,霸道,缠绵,许久后他才舍得从她身上退下来,以若趴在床上,小脸埋在床单里,羞愧的抬不起头。
“左义还给你打电话吗?”
只是他突然问到那个问题,以若一愣,缓缓地抬起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似乎知道的很多,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哦,没有了!”
她低低的说了一句,又在玩弄自己的头发,反正心里总是没底,在他面前,她总是觉得身体不能着地。
“嗯……,你心里怎么想,若不然,我帮他一把?”
他突然这么好心,那天还差点要恨死她的样子,以若吃惊的抬起头,怔怔的凝视着他那双无害的眸子,许久后才小心翼翼的说了句:“不用!”再也不敢招惹他。
不要他做不想做的事情,他能有这样的话,其实她心里是暖的,但是她跟左家,虽说左义给了她一条命,但是想到妈妈,想到那两个禽兽,她宁愿从来不知道那个男人。
“真的不用?不用为我考虑,其实只要一句话就行!”
她又何尝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天说成地,把黑说成白,可是,她更知道,他根本无心帮左义,而她,也无心帮左家。
“真的不用,我对他没有什么父女情谊!”她是真的跟那个人没有什么父女之情,也许还带着恨的,想到母亲曾经受过的委屈。
既然她都如此说来,睿霖便没再说什么,起身去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后去了公司,她一个人无聊的去超市逛荡,约好了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
天气不错,心情也差不多,什么都只是差不多,自从那次他说要她滚,就只能是差不多了,给宝宝买了好多小衣服,还给他买的衬衫。
她在买衣服方面没什么眼光,好在他穿什么都好看,走到贵夫人专柜又想起婆婆,又去给公婆一人挑了一件,付完钱要走的时候却忍不住好奇那边的人群,使劲的钻,钻到最里面的时候才看清,一个女人跪在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面前恳求着:“我求求你,不管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要让我跟孩子分开,求求你,求求你了!”
“滚开,你这个贱人,还想带着孩子一起走,去死吧你!”
男人说着狠狠地一脚揣在女人的小肚子上,以若当下心狠狠地颤了下,这是什么情况,那个男人怎么可以那么对待给他生宝宝的妻子。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可是却没人上前帮着那女人说句话,她在使尽的消化这个大炸弹。
“求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想想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想想我怀胎十月的时候,不要这么绝情,求求你,不要把我们分开。”
突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她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气的喘息都开始混乱,胸口起起伏伏的。
“夫妻一场,哼,你以为如果不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我还会跟你在这里废话,告诉你,以后别再打孩子的主意,我已经给他找了比你更合适的妈妈!”
“什么?”
那女人惊慌的瘫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那神态,仿佛已经伤透了心。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没心没肺的东西,她自己生的孩子,凭什么不让她碰啊你?”
她还是奋勇直前了,上前指着那个男人的胸口大吼着,气的脑袋直冒烟了都要。
周围的人还在指指点点,抱着孩子的男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人家的家事,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这里瞎搅和什么。
“你哪儿冒出来的小东西,别在这里胡搅蛮缠。”那男人皱着眉冷着脸冲着她喊道,本来心情就糟糕的要命。
“你叫我什么……该死,连你都敢叫我小东西?”以前睿霖就总那么叫她,现在这个男人竟然也敢用这三个字,她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我叫了怎么了,一个毛还没退干净的小贱人竟然敢在这里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知道他是谁,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她真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他也没看到不化妆的冷家大少奶奶就是她本人啊,竟然还叫她小贱人……。
以若气的肺都要炸了:“你是谁我才懒得管,我只是看不下去你对自己的结发妻子这么混蛋,你让大家伙给评评理,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管怎样她也是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啊!”
以若懒的跟他计较,她只是想到自己以后跟睿霖分开了,若是睿霖也不再让她见孩子,也把她一脚踹开,她会多委屈。
所以她现在很同情这个失落的女人,她就是忍不住要帮她一把。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对他指指点点,大多都是说他这么做太不厚道,他才低眼又去看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心里似是松了些。
“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众人大感意外的,都以为他会让他们母子相见,可是他却说了那么一句。
“喂,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
“警告你小贱人,别再多管闲事,不然女人我也照打!”
他抬手指着以若的鼻子骂道,今天他已经丢进了颜面,都怪这个爱管闲事的小女人。
“什么,你还要打我,好啊,你打啊,你打吧,我让你打……!”
以若纯属挑衅,撞着胆子就往男人身上蹭,越来越近。
那男人虽然手里抱着孩子,但是毫不示弱,抬手就要打她,以若也吓的脸色苍白了,只是就在她紧闭着双眼准备英勇就义的时候却发现头顶上迟迟的没过来重力。
她才小心翼翼的渐渐睁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众人早就看着他的大掌被一个男人给牵制住。
“她你也敢打?把孩子给我!”
伍优远冷冷的声音,然后问他要怀里的孩子,他自然是不愿意给,但是伍家在这个城市都能跟省长家抗衡的力道,稍微有些身份的人不会不认识他。
自然这个男人也在那稍有身份的人群中,也认识伍优远,听说他刚回来不久,没想到这么碰上,本来还想有机会套套近乎,这下可好。
等那男人把孩子交到伍优远的手里,那站在一边的女人马上跑了过来把孩子抱在怀里,脸上尽是激动的泪花,脸贴在孩子的脸上,难过的低泣着。
“混蛋!”
狠狠地一拳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嘴角出了血丝,却抬不起头,丢人丢到家了。
“告诉你,以后见到这张脸都给我恭恭敬敬的,不然这个城市你不用呆了!”
他说着就拉起以若的手大步的离开人群,以若还没缓过神来,刚刚他那气势,真是太帅了。
他们都没有留意到,这个地方站着的不止这些小喽啰,赵以安,赵总也在这儿,他无奈的苦笑,看来她真的很爱管闲事,而且总是忘记自己根本没那个实力。
眼前浮现出那年他去湖里捡东西的时候她以为他要自尽时的情景,他还以为她要寻死呢。
刚刚他想要冲上去的,可是伍优远先一步了,他自然也认识伍优远,自然也看出伍优远对她的心思,他就站在不远处,总是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
“你脑袋进水了吗,你跟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劲?”
路口,他指着她的小脑袋谴责到,不敢想,刚刚若不是他碰到,她现在或者已经被抬上救护车了吧。
“嘿嘿,我只是看不下去嘛!”以若悻悻的笑着,心里一阵阵发虚,其实现在想想,她也后怕,只是当时……也许是因为她就要失去老公和宝宝,想到自己失去他们时候的心情,自然看不下去那男人欺负自己的前妻的。
“看不下去,这种事情还能由着你想怎样就怎样吗,你就算要可怜人家,也要挑对地方啊,那么多人围在那里,男的女的,都比你强壮,你看谁傻乎乎的冲过去多管闲事了!”
莫名其妙的被伍优远骂,她有点心烦,却又有些无奈,毕竟人家也是为了她好嘛。
只是这种说教,她真的有点受不了:“好了好了,您不要说了好吧,说的我好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地!”
“难道不是,刚那男人要是打到你,给你毁了容你不哭都没地方哭了吗?”
这话倒是真的,虽然一向没怎么在乎容貌,不过若是这张原本稚嫩水水的小脸被毁了,她想,这辈子她都不想见人了,那她还不得想死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对了,你认识里面那个男人吗,他不把孩子给他老婆,他老婆好可怜啊,你能不能帮帮那个女人啊!”
她突然想到一个重点,正说着,那个女人已经抱着孩子出来,正下台阶呢,而那个男人也鬼鬼祟祟的跟着她身后,看得出那女人很是不安。
伍优远也跟着看过去,以若第一次向他开口,他怎么能不帮忙,不过那个男人的背景不太好,跟黑道挂着勾,但是为了以若能安心,他还是走了过去冲着那个男人。
后来那个男人独自走了,脸上是苍白的。
那个女人不停的鞠躬说谢谢,哭的稀里哗啦的。
以若心里有些激动了,眼泪也差点出来,但是了了这件心事之后心情又大好起来,伍优远说送她回去,她却说还要逛逛。
其实虽然他帮了她,可是她心里不敢往了睿霖的心思,不敢跟伍优远走的太近,哪怕真的什么都没有。
晚上她站在路口等着睿霖,不久他的车便到了,只是上面还坐了个女人,而且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不是别人,正是凌纷飞。
她就知道,他的身边从来不缺这些莺莺燕燕,走了一个王小青来了一个伍优越,伍优越还没走,又来一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