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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若有点小小的满足感,忘记昨晚的伤痛,只看到眼前的幸福,小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俏皮的说道:“好了,宝宝,爸爸让咱们吃饭呢,那你要听话啦,乖乖吃饭!”
他却只是静静听着,看她那样子,似是已经跟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了感情。
吃完饭之后父亲问他最近的情况,他只说这阵子要出趟远门,以若一听这个,心里又落寞了,他昨晚才来找她,却马上就要走。
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省长夫人在旁边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接着又对睿霖说道:“要不你带若若一起去吧,到了那边有空就陪她逛逛街,没空就让下属陪她逛逛,也算是散散心,你们结婚的时候也没蜜月。”
自从若若有了宝宝,省长跟省长夫人对若若也是另眼相看,而且这些日子的相处,也看出若若的一门心思不过都在他们儿子的身上,想到若若的身世,两个人多少都有些怜悯。
“恐怕不妥!”睿霖淡漠的看了以若一眼说道。
若若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却又马上笑了起来:“我不去了,太远了我怕对宝宝不好!”
她还是想起来了,他不待见她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喜欢她,那么昨晚他的温柔……是啊,那不过是他一时的怜悯,那不过是他的另一种玩法,是爱,却不是爱情。
“我们下个星期不是还要去儿童基金参加活动,还是做那个比较有意义,就算给宝宝积福了。”这样的借口总算是能过关了吧,感觉到有烁烁的目光看过来,可是她却抬不起头与他对视。
下午的时候他陪她一起逛街,一路上她都不说话,他也不怎么说,到了商场,她就去逛婴儿专卖,选了好多婴儿的小衣服让服务员包好,然后拉着他去给宝宝看鞋子:“睿霖,你给宝宝选双鞋子吧!”这是她唯一的祈求,期待的眼神望着他,脸上那婉约的微笑却让他的心里不是滋味,她这又是何苦。
“我说过了,就算你生下来,我也不会认!”
他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完就转头离去,她的心里一阵失落,可还是拿着买好的衣服追了上去。
“睿霖你又生气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不惹你生气就是,你不让我见的人我不见,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不做,不要气了好不好?”
她追上去,心急的拉着他有力的手臂,似是如果抓不紧他就会马上消失的样子。
“在你从医院私自跑到省长家去告状的时候我就不可能在给你机会,难道你真不明白?”他皱着眉说道,温热的大掌扫开她抓着他手臂那柔若无骨的手。
以若心里一慌,当抓不住他的那一刻她才终于意识到,真的无法挽回了。
“宝宝,如果到时候你爸爸真的不肯接受你,那我们该怎么办?”
真的就一直这么分着,占着夫妻的名分,可是却形同陌路吗。
她还是追了上去:“那昨晚你为什么要去找我?”
、31 可是我爱他
她还是追了上去:“那昨晚你为什么要去找我?”
她挡在他的面前,不顾商场里来来回回的人们异样的目光看过来,眼里含着泪。
“那只是一时无聊,别继续在我面前哭,只会让我更烦!”
那只是他的一时无聊……。
她也发现了,自己究竟算个什么的东西,竟然妄想跟他一生一世。
他走了,一走就是一个礼拜,她都没有见到他。
没事的时候她就躲在家里,若不是子恒找她,她也许就一直藏在家里了,十九岁这年,她已经挺着个大肚子,她第一次有什么事情想要一直隐瞒下去。
子恒见到她的时候也替她难过,看她一直失魂落魄的样子:“既然这段婚姻这么不幸福,为什么还要给他生孩子?”
“可是我爱他!”秋天的风,竟然有些冷了,可是她却忘不掉那最初的美好。
我爱他那三个字说出来,心却是疼的。
她怎么能爱上他,在不被他允许的情况下就擅自爱上他,现在可好,落到这种地步,他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他说去出差,可是什么事情需要这么久,一片秋叶从眼前飘过,以若眼里的泪珠也掉了下来,凄凉的很。
这样的坚持,不过是因为曾经的美好,他却全都视而不见,看不到她在这段婚姻里承受的折磨,他只知道说,若若,我们迟早要离婚的。
若若,别爱上我。
若若,你还小,你可以选择,不一定非要走生孩子这条路。
每一次他都说的很轻,像是一个长辈在教导小辈,可是却是那样的刺痛人心。
他的温柔,更像是一杯毒药,正如他很温柔的要了她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又在她耳边叮咛着她一定不要忘记吃药。
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看到省长夫人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因为她的晚归又让婆婆不高兴了。
“妈,您是在等我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晚会来的!”以若走过去坐在省长夫人跟前赶紧解释道,不想伤了老人的心,这段时间省长夫人对她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
“随便,都不要回来才好!”
省长夫人却只是心痛的说了这么一句,眼里含着泪,说完就起身离开。
以若愣在了沙发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到底什么叫做都不要回来才好,难道晚归的不止她一个?
这些日子跟公婆一起住,她只顾着自己的心情了,倒是没怎么上心过公婆的事情,从小她就觉得省长跟省长夫人是天下夫妻的楷模,可是今天想起来才发现,近来省长频频的晚归了好像。
清晨醒来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好像在吵架,她不小心听到了些什么,吃饭的时候看两个人都冷着脸很尴尬的样子。
吃完饭之后她陪着省长夫人在家看电视,就一直想要做点什么,这夫妻吵架吗,就该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是感觉他们好像有点严重。
“妈妈跟爸爸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么多年他们在人们心目中的感觉也就是那样了,刻骨的爱的样子。
谁知道,省长夫人却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会那么认为?”
“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啊,老百姓都这么想的啊,你们就是百姓们心中的夫妻楷模,一直都是呢!”以若说起来还很崇拜的样子,幻想着自己的婚姻也可以那么幸福。
谁知道婆婆的笑容更是冷漠了,想到当年,再看向旁边的小丫头,突然竟觉得他们有些相似:“当年我跟景年也算是青梅竹马,不过他爱的不是我,这么想来,咱们娘俩倒还真有些相似,当年我也是死缠烂打,才有了今天!”
可是这样的生活,在外人看来华丽富贵,她内心的感受又有几人能知道。
“三十多年了,其实他心里一直都在怪我吧!”省长夫人脸上浮现出许久未出现过的色彩,她的笑,有些失落,有些抱歉。
“他以前有个喜欢的人,后来因为我而出了车祸,后来我怀孕了,他们分手,我帮他成就了今天的地位,他应允了我一辈子的省长夫人,大家都说我们像对神仙眷侣,可是,他真的有爱过我吗,其实根本没有!”
以若吃惊,原来看似幸福的老两口,竟然还有这么刻骨铭心的故事,那么,她能做些什么呢?
中午出去逛街,走过花店的时候看到里面鲜红的玫瑰心里突然萌生一个念头,然后就钻了进去。
晚上省长跟省长夫人是前后脚回的家,一回去两个人对视一眼就都躲开了,省长夫人先进了门,可是一进屋俩人前后都傻了,什么情况,还以为进错了门。
以若跟佣人躲在角落里,听到他们开门的声音都做出嘘的手势,听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
“怎么回事,难道睿霖回来了?”省长皱着眉说了句,餐桌上的玫瑰跟白色的烛光,明明就是一对爱人共进晚餐时候才会有的嘛,可是房子里这么安静。
“你儿子能做出这种浪漫的事情来吗?”省长夫人瞟了一眼那浪漫的烛光,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说的那样。
省长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再低头,就看到酒杯旁边放着一个白色字条:“爸爸妈妈结婚三十周年快乐,你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共进晚餐,爸爸你会是个绅士吗,给你亲爱的老婆搬个椅子,跟她一起过个温馨浪漫的夜晚吧!”
旁边的老婆已经红了脸,低低的说了句:“这孩子,尽是胡闹,不用管她!”
说着就要走开,却听到身后一句:“慢着!”他说着给她搬了下椅子然后说道:“既然孩子一片心意,就坐下吧!”
省长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悸动,她真没想到省长会答应以若这样无理的要求。
以若跟佣人躲在楼梯底下低低的笑着,看着两个人都坐下后才退开了。
第二天省长夫人把以若拽到一旁:“以后不准再做这种无理取闹的事情了!”
可是看得出,省长夫人红光满面,以若咯咯的笑着:“是!”
还做了个敬礼的姿势,省长夫人脸上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笑容,宠溺的。
当初左义威胁省长,以若才有机会嫁到冷家的,当时夫妻二人均不看好这个小女孩,可是现在再去认真看她,这样纯真善良的小女孩,若是可以一直做睿霖的女人,想来,也不会给睿霖带来什么负担吧。
“最近有没有打个电话?”
省长夫人终于问道了以若的痛处,本来这两天不想他,心情刚要好一点,但是一提到那个人,她就情不自禁的低了头,脸上全是失落。
、32 突然袭击
深夜里孤枕难眠,她又是一个人,白天的时候婆婆提议让她搞突袭,去那边找他,可是要去吗?
望着外面孤单的月色,她没有那个勇气,他对她已经没了耐心吧,他已经烦的要死,她要是这时候追过去……可是一颗心却又总是忍不住想他。
第二天中午她还是追了过去,因为省长大人给她帮忙,她直接被侍者带进了睿霖所住的房间,并没有跟睿霖提前打个招呼。
侍者放下东西后退了出去,她一个人看着偌大的总统套房,只觉得有点透不过气,走到窗边把一直关着的窗帘拉开,几米美丽的光线照在她清晰的身上,稚嫩的小脸上春意盎然,突然感觉好多了,再转个身,想要去洗一下。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先去洗个澡好了,一切待会儿再说!”
她自言自语着已经打开了行李箱找出睡衣就往浴室跑去,可是浴室门口她却突然走不动。
原本只是有些忐忑的脸上暗淡了,僵硬了,愣愣的站在那里,里面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让她的脑袋嗡嗡的响了起来,耳边只听到一句:“睿霖哥哥是你回来了吗,麻烦帮我拿条裙子过来好吗,我忘了带过来哦!”
心,死了……像是一只精美的花瓶不小心被碰到,‘砰……’的一声,碎了一地,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整齐。
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眼泪早已经滑过脸上,那个人就是优越,她听的出优越的声音,他们在一起了吗?
她懊恼着自己的冲动行为,竟然就这么跑来了,步子越来越大,她到床边拿起行李箱装好东西就拖着往外走,只是一开门,泪汪汪的双眼还没等抬起就被挡住了视线。
她突然静止在那里,不用看也知道是他回来了,心里咯噔的疼起来,却抬不起头,只是抬手狼狈加嫌弃的说了一句:“让开!”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不属于她的地方,肮脏的让她喘息都很困难的地方。
只是他却站在那里如一座山一样当着她的去路:“你让开啊!”她气急败坏的大吼,心里一团火越烧越旺,恨不得骂死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却只是当着她的去路淡漠的问了一句。
以若终于抬起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