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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若的心里却有些空,说不上来的失落,下午回了趟杂志社,又跟篮子去做采访,忙忙碌碌了一个下午倒是也没那么想他了,只是回杂志社的路上篮子拉着她去逛街,说反正时间还早。
她走到珠宝专柜停了下来,里面有一款手表特别酷,她就想着他戴在手上那块手表,似乎已经很多年了。
但是一看价格,真的是……。
“怎么了,想送给冷总吗?”篮子看着以若痴迷的看着柜台里的手表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眼里尽是暧昧。
以若无奈的耸耸肩:“可惜价格上……!”他大概没戴过这么便宜的手表吧,她怕他以为她是侮辱他呢。
五千块的高价,他戴在手上那一块大概不下十年了,一直没变过模样,是一个很经典的款式,并且他那是独一无二的一块,是法国著名设计师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价格方面自然是低于五位数那不下来的。
可是这个手表真的很好看:“拿出来看一下可以吗?”
还是下定了决心,管他呢。
“好的,这位小姐眼光不错哦,这手表是一对的,一共只要九千九百九十九块,很适合你这样的气质哦!”
做买卖的人啊,能把死的都给说活了。
原来还是一对,篮子忍不住感叹:“虽然价格上是有点差别,不过其实也还不错,这样吧,如果你买了之后他不喜欢,那你不妨留着送给我做结婚礼物啊!”
“你要结婚吗?”以若好奇的问道,没听说篮子交男朋友啊,怎么突然说道结婚。
只见篮子笑的诡异:“嘿嘿,反正早晚总是要结的嘛,礼物放在那儿又不会变坏!”
以若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原来只是打这对手表的主意呢。
“等你结婚的时候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以若承诺道,不过这一对手表却始终没买,这样的价格,不属于他吧。
尽管这个价格对很多人来说都已经是奢侈品,但偏偏对有些人,却实在是进不了他们的眼里。
下班的时候刚出来门口就看到他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以若大吃一惊,周围的同事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冷总亲自来接下班呢,冷太太果然好福气。
“你不发烧了吗?”她走过去,皱着眉质问他。
他只是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她往跟前一紧:“你试试!”
说着已经低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小脸忍不住一阵滚烫,心里有些热烈,他却紧紧地拥着她不愿意松开。
“好了,别闹了,大家都下班呢!”人越来越多,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她在这儿虽然不是亲热,但是谁看了也会说是亲热的嘛。
“随便!”就那么任性的,只是突然想把她抱紧,便不管谁在身边也要将她抱着,她也感觉很暖,再这样的秋天,在他的怀里。
只是无法再推开他,像是一种磁场很容易的就把她给吸引,他那么抱着她,她便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
喜欢这种温暖,有些依赖,暖烘烘的让人心舒服。
“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他给她开车门,在车门口依然拥着她,像是一对恋人,很相爱的恋人。
“你的情况,合适吗?”她有点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此刻,他贴心的像个绅士,绅士到她对他无可奈何了都。
“跟家里都说好了,今天我们在外面吃!”
然后把她放在车子里给她关好车门,让她有种被宠爱了的感觉。
餐厅里他提前订了她喜欢的位子,菜式也都是她喜欢的,以若的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他们刚要用餐便有提琴手在缓缓地携着好听的曲子走了过来,以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突然好像去了天堂。
“喜欢吗?”柔声问道,将自己盘子里切好的食物跟她的交换,以若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的动作,他的动作娴熟,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遍,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谢谢!”她轻声道谢。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他望着她,眼神里写满了不容抗拒。
她便低头吃东西了,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其实也没想跟他保持什么距离,但是久而久之的就是保持了。
渐渐地他们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就算早上从他怀里醒来,可是,她还是摸不到他的心意,她再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想再琢磨,因为实在太累了。
而他却在这时候又对她这般热情,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她只是无意间的往旁边看了眼,却见不远处赵以安也正在跟一长发女子吃饭,他的眼神刚好与以若的对上,对着以若举了举杯子,以若也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却恰好被跟前的男子看到。
冷睿霖顺着以若的视线转头,当看到赵以安那张熟悉的大脸时微微皱眉,这种地方,这种情景也能相聚,他们的缘分倒是真不浅啊。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他一直知道赵以安跟以若的事情,知道以若对赵以安没什么,也知道赵以安为何会喜欢上以若,但是此刻,他让自己多少有点风度,毕竟有人喜欢他的女人,说明他的女人很出色。
以若很吃惊睿霖的慷慨,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没有过去打招呼的必要,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她都没有去看他一眼,那么,现在这种时候,他正在跟别的女人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她又何必打扰。
然后继续吃饭,只是后来他的情绪却不怎么好,把赵以安当成情敌已经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
赵以安也没过去,继续跟那个女人聊天,只是时不时的往以若的方向看过去,他也是无心,只是已经看过去了才发现。
每一次都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只可惜,她拒绝了他,其实那天他很认真的跟她求婚,只不过她却当成了一场戏剧。
她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虏获一个成熟男人的心,其实就是那么简单,一个小小的意外,她成功的虏获了他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那时候,他在捡一枚戒指,那个女人走了,戒指是他自己丢的,他却又后悔,毕竟戒指是无罪的,他以为有天会再带在另一个女人手上,他挚爱的女人,但是他还是没能有那次机会,因为以若爱的,只是她跟前坐着的那个男子。
“我们去哪儿?”
不是回家的路,以若看着有些熟悉的路径,想不起这是去哪儿的路。
“回我们自己家!”他淡淡的说着,似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以若望着窗外的风景,突然想起他的豪宅:“爸妈知道吗?”他想回去她拦不住他,只能问问他有没有通知家里人。
“嗯,说了今晚在外面吃饭然后回这里住一晚!”他的回答依然那么平淡,可是她的心却跳的很快,感觉他意有所图。
她不再说话,跟他一起回家,家里面很感觉,应该是有人提起来收拾过了。
客厅里他突然把她一把抓住,狠劲的摁在了怀里,她慌张的挣扎:“不要!”
“我们是夫妻!”他却紧紧地拥着她,性感的薄唇擦过她白皙的颈部,肆意的撩拨着她最深处的情感。
他们是夫妻,她是没有抗拒的理由,按照法律条款,她大概有跟他旅行这项义务的权利,但是她就是受不了他突然的亲近,她放不下,心里的阴影很深很深的。
“睿霖,我……!”她的呼吸有些混乱,他的吻实在是很高超。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更是颤抖,极尽疯狂的吸吮着她的柔嫩肌肤,在她每一寸土地上辛勤的抚摸。
心跳更是迅速的加快,他想要她……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做过一场,这一个多月她也清楚他的克制,每当深夜,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每个早上她更是迫不及待的爬起床,就是因为他早上的yu望更加高涨。
她怕极了会出什么意外,她就会慌忙的逃窜,那是她唯一可以逃的。
“不要,睿霖,再给我点时间,我……唔……!”他突然堵住她的嘴,把她没说完的话全都让她咽回去,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几乎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外套,将她瘦弱的身子轻易的抱了起来,修长的小腿环住他雄壮的虎腰,紧紧地攀着。
额头开始冒汗,她想逃,他却吻的更加激烈,有力的大掌,更是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地方。
不用多久他便把她带到卧室,门口他匆忙的把她抵在门板上,匆忙的开始脱衣服,他自己的,还有她的。
“嗯,睿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啊……!”
当他凶猛的如豹子一样,一口狠狠地咬在她细致的肌肤,她终于紧紧地抓着他健硕的肩膀,那种疼,真的是疼到心里去了。
“可是你总要接受的,不管发生过什么,我们都是夫妻,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你知道吗?”
他突然松开她,身子用力的压着她的,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脸,逼迫她面对着他。
看着她眼里滑出来的泪,他却只能这样告诉她事实。
她却只能还给他一些愤怒,他一定要自私到这么彻底吗?
“你可以要我,我阻止不了你,但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到我的心!”
她也要实话告诉他,当他选择用这种方式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便彻底的失去了她。
那一刻,他也恨,恨她如此的要挟他。
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他把她丢在了那张久违的软绵绵的大床上,强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给她把最后一层衣服扒下来。
他更疯狂的吻,更疯狂的想要占有她,似是被挑衅了,他想征服她,用人类最原始最基本的方式。
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如一具死尸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欺凌,只是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过眼角,她试着让自己麻木。
如果他们注定了要这样,那么,她会随遇而安的,他可以占有她,真的可以的,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此将不会再改变,冷漠的不能再冷漠。
他拂过她的胸口,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身上不住的纠缠,他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耳垂,最后忍不住再去吻她的唇,他以为她会有所感觉。
可是他却还是败了,当他不管怎么吻她她都没有半点回应的时候他渐渐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眼神里失落的望着身下的女人,她的脸,他仿佛不认识了。
他没想过要伤害她,他只是想要他们回到以前的生活,正常一点的生活。
可是还是错了,心里突然疼的要命,他只是想跟她好好地在一起。
“我不强迫你,睡吧!”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那一刻以若的心再次入被搅拌机搅拌着一般的煎熬,感受的到他的失落感。
还好他没有就那么强行的占有她,不然她这辈子绝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只是这样,她却也很难过,心里空荡荡的,仿佛有什么被抽走了,她又何尝想过让他这么难过,就算是再平淡的夫妻,她也不想让自己的丈夫这么痛苦,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即使他这些日子真的改变很多,但是她却还是能够想起那个夜晚,宝宝来去匆匆的那个夜晚。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原谅他还是不原谅自己,他们都有错,错不全都是在他的身上。
他今天还发着烧,会陪她出去吃饭,肯定不止是因为想要跟她做ai这么简单,他的心意她不是感觉不到的,可是,她迈不出那一步了。
她也想回到过去,过去她爱的多么热烈,那个鲜活的左以若,不被任何事物跟人打倒的左以若。
曾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她都可以那么坚韧,如今却因为感情而变的如此懦弱了吗?
他也睡不着,一大早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大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眼角,看着她脸上的疲倦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下。
昨晚是他太激动了,他本来以为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他们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相处方式。
他想的太简单了,他现在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