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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忘捂着自己的小腹又加了这样该死的一句,一直在隐忍的愤怒终于再也憋不住了,冷眸看向对面的女人,优越又是骇然,喉咙处情不自禁的哽咽着。
“以后这个女人不准在踏进我的办公室一步!”走到优越的跟前去拽住她的衣领就拎起来了那柔细的身子,接着便把她拎出了办公室,对着外面的众人下了最后的死命令。
“睿霖……!”优越哀怨的眼神看向他,眼看就要哭了,可是他却已经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只差一点点吧,只差一点点那扇门就要整个的掉下来。
可见里面的男人有多么愤怒,当秘书又来请优越下去,优越即使丢尽了脸,却还是不服气,众人面前跺着脚,最终却只能无奈的离开。
而办公室里又是一片凌乱,地上早已经满满的白纸黑字,秘书进来收拾残局的时候他依然威武的坐在沙发里,冷厉的眸子对上秘书颤抖的身子,更是皱起眉:“出去!”
秘书便再也没敢留下,早就想走,逃也似地离开了。
她那样的回答:结婚后就不准离婚,外遇也不可以……!
曾经他们之间的诺言,她却跟别的男人去协商了,那他呢?
她早就把他忘在某个角落了吗?
去他妈的狗屁爱情,他若是在相信一次,他就不是冷睿霖。
本来今天,他是打算跟她和好的,可是他却突然意识到,他们的距离还差很远。
晚上一个人站在天桥上发呆,突然感觉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是件这么悲哀的事情。
突然就想哭,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一个人在这里?
有过父母,结过婚,生过小孩,有几个要好的朋友,这么想来,她应该什么都不缺了,可是为什么,觉得这么陌生,明明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可是,自己的心却越来越孤单。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已经是晚上八点,是省长家的号码,她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水,之后青涩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喂!”
“喂,以若啊,你在哪儿呢,果果发烧到三十九度多,我身体又不好,你快回来看看吧!”
“什么?”省长夫人还在说着,她已经往台阶下走去,果果怎么会突然发烧。
省长家就母女俩在家,小家伙早已经烧的厉害,给睿霖打电话又打不通。
心里突然又有了牵挂,时间突然好像不够用,她打车,风风火火的往省长家赶去。
到了省长家门口的时候他的车子也刚好拐进来,她心里也是一颤,不过还是跑了进去,扔给司机师傅一百块钱,不用再找,她没那个时间。
他的车子停在了里面,她刚到门口他便追了过去,两个人却只是冷冷的对视一眼。
“你们一起过来?”小薇从楼上下来,看着两个人一起进来,还以为……。
只是再看两个人同样难看的脸便明白,她是自作多情了。
“果果呢?”几乎是异口同声的。
又是冷冷的对视一眼,看小薇的手指着楼上,又往楼上跑。
省长夫人从屋里出来,对刚要开口询问的两人做了嘘的手势,然后又交代到:“刚睡下,不要吵他!”
“你们跟我来!”省长夫人说着已经下楼,他们俩都心系着儿子,却也还是乖乖地跟着下了楼,小薇已经端着弄好的茶点走了过来。
“这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你们离婚了,这两天闹的厉害,今天下午就有点热,给他吃了点退烧药,以为一会儿就过去了,可是晚上又加重,我才又给你们打了个电话,你们俩打算怎么办,给我这个长辈一句实话!”
客厅里的昂贵沙发里省长夫人已经坐下,脸上没什么表情,似是心情也不好。
“我们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只要照顾好果果就行!”睿霖冷冷的说道。
省长夫人不高兴的抬起头:“你们还不明白吗,他才刚知道父母离婚就已经闹成这样,我就算想照顾好他,我有那个本事吗?是你们,既然生了他就该对他负责,我们做爷爷奶奶的给他再多的爱,也不能跟你们做父母的爱一样,他心里,你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们还不懂?”
以若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坐在一旁,省长夫人的话她都懂,只是她却无可奈何,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如何能再修好。
接着就听小薇在旁边说了一句:“就是就是,你们再怎么闹别扭也不能给果果的心里留下阴影啊,不然他长大后还敢谈恋爱,还敢结婚吗?一想到自己是单亲家庭,从小就不能跟爸妈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就是那么的不争气,眼泪匆匆的从眼眶里滑了出来,只是她依然沉默着,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睿霖你今天就在这儿表个态,你跟优越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冷睿霖抬起冰冷的眸子望着自己的母亲,又看向一旁沉默不言的以若,脸上愈来愈阴霾。
“我的事情你们不要管!”冷冷的一句,已经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只是看着在场三个女人,两个胃有毛病的,他又随便扔在了一旁。
小薇自然是没错过他这一细微的表现,却没再说话,她知道自己插手多了根本不合适,现在冷睿霖还对她多少有些敌意,她只能乖乖的在一旁听着就好。
“不要管,你总说不要我们管,可是你把事情闹成这样,你就算不考虑以若,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我跟你爸爸的处境,这么多年你感情上的事情你都会说不要我管,可是你看看你这些年跟以若分分合合,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定不下来自己后半生要交给哪个女人,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什么都不管?”
省长夫人一言一行都说的句句在理,以若一直沉默着,旁边的男子却总是忍不住将视线放在她一直内疚自责的小脸上。
是啊,他们这么多年真的是分分合合好多场,是该有个总结了吧。
可是她已经做出了决定,选了赵以安不是吗?
他还能说什么:“我去看看果果!”说完已经上楼。
她却只剩下苦笑,在眼泪滑过眼角的时候她知道,他们真的不可能了。
“我也上去看看!”其实是有话说。
她也知道对不起果果,让他再这样的家庭长大,说真的,一开始她没考虑这么多,只是一心想着给他生个孩子,根本没想到刚刚省长夫人说的那么多关于他长大后的心思,她也担心。
可是走到这一步,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复婚,她还能怎么办呢?
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果果的床边,手刚从果果的额头上放下来。
以若轻轻地关了门,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一阵热流涌过,只是为何,这么大的屋子里,他们的距离却似乎那么远那么远呢。
“你接下来如果不忙,我想取回证件!”她走过去在儿子身边蹲下,看着儿子那张跟他酷似的脸,轻轻地说道。
他也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既然都要跟赵以安结婚了,那个东西对你还有什么用?”
“反正你给我就是了!”她只字不提赵以安的事情,一点也不想提,只是心里却难忍那种喘息不过来的煎熬。
“如果可以,以后我想隔一段时间等你有空就带果果出去走走,不过如果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她一直低着头,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想给儿子再多一点的美好,又怕他不高兴。
他看着她,依然那么如履薄冰的眼神,之后便抓住她带着她就往外走去。
楼下母女俩傻乎乎的看着冷大总裁拖着弱小的女人往门口走去,以若没有挣扎,只是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在某条街上行驶着,穿越人潮人海,僻静的海边他又把她从车子里拽了下来,这期间,她一个字都没说。
就算心里忐忑不安,可是她也一直沉默着,他可以生气的,她似是真的自私了。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弥补他心里的空虚吗?离婚了就是离婚了,他要一个人了就是要一个人了,你以为单凭你跟我每年拿出几天来陪陪他他就不会难过了,他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没有缺憾的人了吗?”
“大胆的人或者无知的傻子依然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离异家庭的孩子,就算我敢保证说那话的人已经会死无全尸!”
似乎他是恨极了的,虽然不知道他恨的是那些告诉他儿子他们是离异家庭的人还是恨现在正在他旁边站着的女人。
“走吧,去跟那个男人结婚,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他不会跟你离婚,他更不会有外遇,世界上只有一个冷睿霖,只有这一个辜负过你的男人,其余的,全都是他妈的好男人。”
他是真的怒了,双手用尽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
眼泪已经不能在控制,她却突然抬了头:“都随你,都随你行不行?”
再也无法控制,再也无法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他既然都那么说了,她还怎么好反驳他。
他那么恨,似是恨不得掐死她,那么,就让她都随他的意思吧,随他怎么做,她会听话的。
“随我,随我你就去死啊,你去啊!”指着不远处的深海,他是真的有点失去了理智,真的有点疯了。
“好,我去!”她也大吼着,他愤怒,她会比他好过吗?
如果死可以解决一切问题,那么,她宁愿死,反正现在这样活着也像个孤魂野鬼,总是一个人的她早就撑不下去。
她那会儿就在想,如果从天桥上跳下去,她会不会就解脱了。
现在看来,或许大海更是一个让她解脱的地方,虽然听说被水淹死的人都很难看。
然后她就往大海里跑去,越跑越远,越跑越累,她不会游泳,她不记得。
冷睿霖就那么傻傻的看着那个疯女人往海里不住的跑,她真的这么听话?
为什么心好像在一点点的被什么侵蚀着?
为什么感觉自己手上那么大的力气却渐渐地虚脱了?
为什么突然那么的烦躁,那么的不安。
她的身影正在越来越不清晰……。
“喂,左以若,你个疯子……!”
“你给我回来,回来听到没有……?”
她不会回去,当距离死亡越来越近,她却越挫越勇,一个劲的往前冲,即使水已经到了胸部以上。
真想,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
不会有痛苦,
不会有绝望,
不会有心痛的这么多年。
更不会生下果果,带给果果那么多那么多的难过。
或者她在一开始就该乖乖的听睿霖的话。
于是她只是一个劲的往下沉,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也早已经脱了外套就往海里冲。
“你个笨蛋……!”
“……!”只是,她却连挣扎都不曾挣扎,海水淹没了她,她不会游泳,也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意识。
距离海面已经不知道多少米,反正他是在下面好不容易才捞着她的,她已经合上眼,他便抱了她就往上游。
“以若,以若,以若,左以若你给我醒醒啊!”
他把她拖上岸,放平在沙滩上,双手不停的在她胸口下压制,两个人浑身都湿透着,他的发也湿漉漉的,水泽一滴滴的打在以若的身上。
“你要是敢死,我就算追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从不知道,她对他竟然这么重要。
当心一点点的被抽空,他才发现,原来,他可以跟她同生共死,只因为过去那些年里,她一直活着,曾经陪他一起活着。
他才发现,若不是她,或许他的年少时候,只是一场没有意义的学习生涯。
是她,让他的人生有了颜色。
只是他从来不以为她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大功臣,只是每次看到她都心烦的想着把她怎么轰走。
就算后来一点点的习惯了她,也没想过,她对他是如此的重要。
他以为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并且,必须要得到。
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