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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直玩到用晚膳,夏子都几乎就没有赢过。见过手气差的,但是她真心没有见过像自己这么手气差的!
她没好气地将骰子和空茶杯丢到一边,一脸郁闷道:“不玩了!怎么次次都是我输!”
齐宥宇却是一脸地愉快,笑望着床榻上呼呼生着闷气的夏子都,开口道:“玩够了?那咱们用膳?”
夏子都撇撇嘴,没精打采地点点头。
待到宫人将菜都摆上桌子之后,夏子都十分配合地吃着齐宥宇夹到她碗里的菜,吃到一半,夏子都忽然抬头望着齐宥宇道:“太子爷,方才炫叶赢走了我好多的金子。”
齐宥宇听到她叫自己“太子爷”,眉头皱了皱,眉头轻挑,声音低沉着道:“你叫我什么?”
额……夏子都眨了眨眼,连忙改口,“齐宥宇。”
某太子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被他赢了就赢了,明日我再让田宇给你送一箱来。”
夏子都一听这话,摇了摇头,然后道:“黄金太招摇了,别搞得我像个暴发户似的,你让田宇都换成银票吧。”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嘴角轻抽。
难道,换成一大叠一大叠的银票,就不暴发户了?
为了齐宥宇,虽然夏子都想见儿子想到几乎要发疯,却还是一直隐忍着。
坐了整整三十天月子的夏子都,这一日总算被御医正式宣布解禁。
她终于可以从那张整整躺了一个月的床上下来。
仔仔细细的梳洗之后,夏子都一刻也不愿意停留,便带着一个贴身宫女往主殿走去。
主殿门口的宫人们看到夏子都来,连忙跪拜行礼,然后自动自发地为夏子都推开了主殿的大门。
夏子都朝着那两个宫人微微一笑,脚步轻抬,走了进去。
她刚走到外室,就听到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声音十分的洪亮,哭天抢地大哭着。
夏子都听在耳里,只觉得心疼地紧,脚步也不由地加快了许多。
她走到内室一看,只见嬷嬷怀里抱着她的儿子,不停地轻哄着,而站在一边的萧清儿也用手轻轻拍着孩子,希望他可以停下来,不要再哭。
夏子都快步上前,终于在襁褓中,看到了那个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她和齐宥宇的孩子。
粉雕玉琢的小脸,肥嘟嘟的小手不停地挥舞着,双眼紧闭,十分认真地啼哭着。夏子都轻轻伸手,从嬷嬷的手中抱过他柔软而小小的身体,心中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和爱意。
她从来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婴儿,可是几乎是本能,她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抱住他小小的身体,小心地捧在怀里,轻声地安抚着他。
小家伙仿佛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已经换了,他微微停住了啼哭,好奇地睁开乌黑纯净的大眼睛,打量起此刻正抱着他的夏子都。
原本还呱呱哭得十分伤心的小家伙,在打量了夏子都许久之后,忽然咯咯得笑了起来。胖嘟嘟的小嘴不停地咋着,嘴里发出一些没有人能听得懂的声音来。
夏子都看着他可爱的表情,脸上笑得越发的柔和,她低下头,在他的小脸上轻轻一啄。
“小宝贝,我是妈妈。”
说来也怪,小家伙自从被夏子都抱在怀里之后,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起来,他一脸满足地躺在夏子都的怀里,好奇地望着她,偶尔还伸手轻轻触碰夏子都凑到他面前的脸颊和她脸上的那朵莲花。
齐宥宇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一身浅蓝色衣裙的夏子都柔柔的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小人儿,脸上的笑,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温暖和柔软。
他的双眸中忽然泛起无数的宠溺和柔软,他轻轻上前,将他此生最爱的两个人拥入怀中。
夏子都闻到他身上让人心安的味道,抬头,带着一丝哀求地望着他,开口问道:“齐宥宇,我能每日来看他吗?”
齐宥宇看着她的表情,心中泛起无数的爱恋和歉意,他朝着她温柔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夏子都看到他点头,又转向一边的萧清儿和嬷嬷道:“以后,我每日来两次,我可以亲自喂他。”
她想,她自己的奶水,总要比嬷嬷的好一些吧。
说来也怪,萧清儿听了她的话,倒也不反对,静静地凝视了夏子都一会,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许久之后,齐宥宇陪着一脸不舍的夏子都出了正殿,两个人在御花园中悠闲地散着步。
“齐宥宇,儿子的名字取了吗?”
齐宥宇摇摇头,解释道:“世子的名字历来都要由皇上取的。要等满月宴时,由父皇来取。”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这皇族的规矩一向繁多。
“那什么时候是满月宴?”
“钦天监选了十月初八,说是个好日子。”
“哦。”
夏子都闲闲地应着,两个人经过那一片几乎衰败的海棠花处,她忽然开口问:“好久没见过四王爷了,他好吗?”
听到她的问话,齐宥宇原本揽着她腰的手忽然紧了紧,然后带着一丝不满地开口道:“不许想别的男人。”尤其是那断腿。
夏子都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缓缓走回了东阁楼。
深夜时分,夏子都刚洗完澡,站在屏风后面,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胸前。她因为这一个月每天都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奶水十分的充足,可是她从来没有喂过奶,所以总是觉得胸涨涨地有些发疼。
她依稀好像记得,在现代时,冯晨晨总是事先将自己的奶水挤出来,装在奶瓶中的。夏子都想到这里,眼睛一亮,对着外面的齐宥宇道:“齐宥宇,你让宫女送个小瓷罐进来吧。”
不一会儿,齐宥宇手中拿着一个汤碗大小的小瓷罐来到屏风边,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风,在幽暗昏黄的灯火下,夏子都玲珑有致的身材就这样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齐宥宇的眼神顿时深沉了起来,身体的血液也开始加速了流动,他轻轻地越过屏风,走进浴室之中,声音低沉地开口道:“你……要小瓷罐做什么?”
夏子都背对着他,专心地凝视着自己的胸前,开口道:“我觉得胸涨涨地有些疼,想要将奶水挤出来,装在罐子里,用冰块冰着,明日就可以给小家伙喝了。”
她说着,伸出一只手,示意齐宥宇将瓷罐给她。
齐宥宇看着她专心致志的动作,忽然间觉得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起来。
他轻轻走到她身后,看到她已经差不多做完手上的事情,然后长臂一伸,将夏子都整个人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夏子都被他的忽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在看到他眼中满满的欲望之后,她有些胆怯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牙齿有些打架地开口道:“齐……齐宥宇……”
齐宥宇朝着她无比绚烂地一笑,充满磁性的声音轻轻道:“为夫忍了这么久,今日你总该要好好满足满足为夫了吧?”
夏子都心想,这男人可是个惯犯,她怀孕的时候都几乎要将她拆骨吞腹,今日还不得……
想到这里,夏子都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手指比出一个一字,可怜巴巴地讨价还价道:“今晚就一次好……唔!”
偏偏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宥宇霸道地封住了嘴。
齐宥宇并不着急着将她一下子吃干抹净,他气定神闲地在她的唇上缠绵轻舔,缓缓柔柔地勾勒着她的美好的唇线。
那双大手熟练而灵活地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点着火,从她白皙的脸颊,到小巧的耳垂,到细长的玉颈,美丽的锁骨,一路往下。
所到之处,毫无悬念地掠起一阵又一阵的火花。
齐宥宇的唇缓缓来到她的耳际处,她原本带着淡淡木兰香的身体,此刻更多加了一丝浅浅的奶香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鼻子,深深地诱惑着他。
她原本清丽脱俗的完美身形,此刻更多添了许多小女人的妩媚和柔绵,而此刻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微微有些冰凉的身体,更让齐宥宇瞬间觉得血脉喷张,无法自己。
两个渐渐失去理智的人,不知道何时躺上了床榻,夏子都浑身软绵地任由身上的那个人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抗议和不满。
她敏感地感觉到齐宥宇的呼吸又深重了几分,带着他湿热的呼吸来到她的美好,肆意地撩拨。
内室中的温度越攀越高,将床榻上温柔缠绵的两个人燃烧的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彼此满满的爱意和一阵深过一阵的缠绵。
无数次之后,夏子都转头望了一眼窗外渐渐发白的天空,无语地看着身上那个依旧不觉得餍足的腹黑狼,闻着整个内室中弥漫着浓浓的迷情的味道。
夏子都瘫软地躺在床上,眼看着这该死的男人又打算再一次将她吞入腹中,她连忙用手挡住他靠向自己的薄唇,咬着牙道:“齐宥宇!你再不停下来,今晚不去上我的床!”
这该死的色狼!已经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还要来!有完没完啊!
齐宥宇听了她满是幽怨的话语,虽然依旧觉得不满足,可是为了自己长久的“幸福”,他还是配合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着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从床榻上起身,然后一把将夏子都抱起走进浴室之中。
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之后,他重新将夏子都抱回床上,望着她,笑得满脸妖孽地道:“你再睡一会。”
说完,也不理会夏子都一脸咬牙切齿的炸毛表情,又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才转身离开东阁楼准备上朝去。
早已经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夏子都,见他离开,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想之中。
她一心想着,等睡醒之后,就可以去见自己的日思夜想的小人儿。
她丝毫不知道,在这一日的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将整个时局彻底改变的大事。
第九十二章:乖!等为夫吃饱
夏子都这一觉一直睡到正午时分,起身之后便往东宫的正殿而去。
话说,昨日她因为着急着想要见儿子,根本没有留意到这正殿的些微变化。
可是,这会正巧是午时,夏子都心想孩子应该已经由宫人们喂过了她昨日收起来的奶水,此刻应该是睡着了。
所以脚步也不再那么匆忙,心情也不似昨日那般迫切。
她轻轻走进正殿的庭院之中,这才发现这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些绿竹,青翠淡雅的颜色,在初秋依旧有些炙热的阳光下,看起来让人顿时觉得凉快了许多,也惬意了许多。
圆形石拱门旁的水榭中不知何时起还中上了一些莲花,三三两两地散落在碧绿的水榭之上,让整个花园顿时看起来雅致了许多。
这些,应该都是萧清儿命人弄的吧。她比自己要懂得生活多了。
夏子都只是稍稍停了停,便继续抬步往里边走去。
这会儿,午时日头正高,萧清儿便命人搬了一套竹椅竹凳,独自一人坐在殿外的走廊中,清清淡淡地喝着茶。
夏子都远远地看到她一身素衣素裙,与自己初次见她时一样的清淡而自持。
虽然此时嫁了人,却没有丝毫的不同。
其实,夏子都一直不明白,她主动要求嫁给齐宥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并不像她口中所说的那样,是喜欢权势和地位的女子。
夏子都轻轻走近她,然后在萧清儿身旁的竹椅上坐下,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空茶杯,自己倒了一杯她刚刚泡过的竹叶青,轻抿一口。
萧清儿望着她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