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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吴莹莹何曾被人这般冷待过,不由气愤了起来,走到夏子都面前,怒视着她道:“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
齐宥胤带着一丝期待地望向夏子都,只见她微微抬眸看向吴莹莹,笑着道:“原来这位小姐姓笨啊。哪个笨?笨蛋的笨吗?”
咳咳~齐宥胤用手掩住笑意。
吴莹莹越发地生气,指着夏子都的鼻子,道:“我是吴大将军家的三小姐。哪来的无礼丫头,竟敢对本小姐这样无礼。”
夏子都缓缓站起身,答道:“哦~原来是吴将军家的庶女,我说呢,说话举止竟连我家的粗使丫鬟都不如。”
“你!”吴莹莹虽然深得父亲的宠爱,平日里嚣张跋扈,可是却最忌讳被人叫庶女,这样被夏子都赤果果地说出来,心中又恼又气,伸手便想要甩夏子都一个巴掌。
夏子都一惊,眼看着就要被吴莹莹的手甩上自己的脸,正要伸手去挡,却见那吴莹莹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打到,吃痛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应声在地。
夏子都有些意外地看了齐宥胤一眼,只见他正用手遮着唇轻声地咳着。她又四下望了望,根本也没什么其他人。
那吴莹莹的手是谁打的呢?
夏子都来不及细想,便见那吴莹莹愤怒地站起身,扬起又准备给她一巴掌。
夏子都翻个白眼,这时站在她身后的清宁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吴小姐自重,打了我家太子妃可是大不敬。”
吴莹莹一惊,瞪眼望着夏子都,她是那个倍受太子宠爱的太子妃?
“不可能~你以为随便冒充太子妃本小姐就会信吗?”
齐宥胤这时也缓缓开口道:“她确实是当今的太子妃。”
吴莹莹听到连齐宥胤都如此说,怔在了原地,身上渐渐地吓出一身冷汗。
这太子爷可不是面前孱弱的四王爷,那可是当今皇上最最宠爱的未来储君。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据说是他最宠爱的太子妃。
夏子都看着她一脸惊慌的神情,不由逗她道:“清宁,我怎么觉得有些心慌,派人去请太子爷?”
“是,太子妃。”清宁应和道。
“别!”吴莹莹一惊,忙求饶道:“臣女不知是太子妃,还请太子妃放过臣女这一次。”
夏子都轻哼一声:“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吴莹莹连忙望向齐宥胤,怯怯道:“四王爷恕罪,莹莹以后再也不敢随意取笑四王爷了。”
齐宥胤轻咳一声,不在意地摆摆手道:“你去吧。”
吴莹莹一听此话,如释重负,带着丫鬟便逃似地离开了粹宝楼。
齐宥胤望向此刻也看着他笑得一脸明媚的夏子都。
心中划过一丝从未曾有过的悸动。
他记得……从小到大,她……好像是第一个站出来为他出头的女子。
她的笑那样的明媚,她的眼睛那样的清澈干净。
这种感觉,就像那久旱过后的第一场小雨,轻轻打在齐宥胤几乎干涸的心间。
他第一次,真诚地笑望着一个人,轻轻道:“谢谢。”
夏子都不在意地朝他摆摆手,“小事一桩。我送你回去罢。”
于是,两人一路说笑着,走到了四王府门口。
夏子都和他道个别,便带着清宁离开了。
齐宥胤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眼眸中闪过冷光,对着身后的官家道:“本王要吴将军近年来结党营私的丑事五日内传遍朝野。”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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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腹黑帝正式上场~嚯嚯嚯~
19: 情愫渐生
自从那日归宁回宫以后,又过了一个月。
此时正是盛夏最为炎热的时候,麒麟的各宫,不论是太后还是皇后,个个都热得不愿意动弹,纷纷躲在自个的宫中消暑。
照说,这种时候,夏子都作为尊贵的太子妃,也理应是由人伺候着,躲在东宫靠在冰块旁凉快。
不过,想来看官们也该猜到了,但凡能混个女主的,一般都要遭受点波折。而此刻,我们的女主夏子都因为之前答应了每日为那扑克脸做三件事,所以从她归宁回宫开始,那死人扑克脸便日日差遣着她。
每日让夏子都为他更衣梳洗,陪着他伺候他的三餐也就罢了。还时不时让她大清早起来为他搜集晨露用来泡茶,让她满皇宫的找他就为了给他送一份据说十万火急的文书,这些她也忍了。
最最过分的是,这该死的超级记仇的腹黑扑克脸,居然让她每半个月就为他酿一坛白米酒。到现在她还记得自己半个月前,那死扑克脸看到自己因为酿米酒而搞得一脸灰时的表情,那个幸灾乐祸啊,那个眸光闪亮啊,那个神采奕奕啊。
而这一刻,悲催的夏子都因为齐宥宇一句轻飘飘的赏荷,在正午最热的时候,正陪着他在听雨阁喝茶赏荷。
夏子都坐在像蒸笼一样的暖阁中,手里拿着团扇不停地扇着风。可是尼玛啊~这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咧。
她在哀怨地望了满脸淡定的齐宥宇无数次以后,终于忍不住开声道:“太子爷,您不热吗?”
齐宥宇眉目轻扫过她的小脸,只见她额头流淌下的轻汗微微的黏住了一些发丝,鬓角的汗液则顺着脸颊一路来到她象牙般白皙的颈部,又顺着她美丽的锁骨跟着往下……
齐宥宇眼神渐渐深邃,自从那日新婚以后后,虽然归宁回宫后,齐宥宇每晚都有回寝宫,可偏偏这该死的女人每次都能在他回去之前睡着。让他就算想要做什么也无法下手。
哼~不小惩大诫一下,她真该当他这个夫君是吃素的了。
齐宥宇牵起一丝算计的笑,问道:“爱妃,可想回寝殿?”
某女兴奋地点着头。
“想要冰块?”
某女更兴奋地点着头。
“想要冰茶?”
某女继续点头。
“今晚侍寝。”
某女接着点头。咦?~某女点着的头瞬间停顿,“你刚才说什么?侍寝?”她有没有听错?
齐宥宇笑得一脸妖孽,朝着身后的田宇道:“送太子妃回寝殿,去内务府多要一份冰块。”
夏子都此刻哪还关心什么冰块啊,着急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侍寝?”
齐宥宇却不答,径直离开了听雨阁。
一整个下午,一直到用过晚膳,夏子都心中都忐忑着,只为了齐宥宇午时的那句话。
怎么办?怎么办?
夏子都焦虑地在寝殿中来回地踱着步,清宁一脸不解地望着她:“小姐,太子让您侍寝可是好事啊。那说明太子可宠小姐呢。”
“好个毛线啊~”夏子都忿忿地白了清宁一眼,“你究竟是谁的丫头,怎么每次都帮着那死扑克脸!”
夏子都忽然一跺脚,眼中一亮,有了!
她朝着清宁钩钩手指,清宁狗腿地跑到她身旁,她小声道:“去御医房,就说你家小姐我最近时时失眠,问他们要些安神的药来。”
清宁犹豫,“小姐……”
夏子都瞪了瞪她,“不去?下次出宫我就不带你!”
清宁垂头妥协,“好吧。”
半个时辰后,夏子都见到清宁回到寝殿,连忙从贵妃榻上起身,问道:“药呢?”
清宁迟疑地从袖口中取出一小瓶药,不放心道:“小姐,御医说这药每次只能用半颗,您可千万别多放。”
夏子都笑地一脸狡黠,道:“晓得晓得。你家小姐你还不放心嘛。”
清宁低声咕哝:就是你才不放心。
到了三更时分。
齐宥宇刚走到寝殿的庭院,便听到一个悠扬的声音从内殿传出:“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想起你轻柔的话语,曾打湿我眼眶,嗯……啦……嗯……啦”
这女人今天到了这个时辰竟然还没有睡觉?齐宥宇带着一丝犹疑地开门走了进去。
夏子都听到开门声,连忙从贵妃榻中爬起,走到他面前,笑得如春花般灿烂,道:“太子,您回来啦?”
说着,夏子都从圆桌上拿起一杯酒,递到他面前道:“这次臣妾这次酿的白米酒,太子爷尝尝?”
齐宥宇淡淡地看着今天这怎么看怎么反常的女人,却不言语,轻轻接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夏子都见他喝完杯中的酒,暗自松了口气:“太子喝完酒,早点休息啊。”
说着,便不再管他,便径自脱了外衣爬上了床。
齐宥宇望着她陡然变化的态度,心中更加的怀疑,当下却不多言,走进了浴池。
夏子都躺在床上,耳朵竖起听着浴池的动静,不多时,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渐渐传来,然后上床,躺下。
夏子都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不由暗自纳闷起来:难道这药没用?如此想着,她便轻轻地翻了个身。
“啊!”正翻着身的夏子都被猛然地带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她从那精壮的怀中抬头,奇异地看着那双眼熠熠生辉的男人,“你,你怎么没睡着啊?”
“爱妃答应了本太子,今晚侍寝。”
“我……我……我那是被你带进去的,不……不……不算。”夏子都微红了脸,紧张地结巴起来。身下也微微扭动着,想要挣开他的束缚。
齐宥宇闷哼一声,凝视着她的双眼越发的深沉了起来,不等她出声抗议,就快她一步用唇封上了那张平时将他气得半死的小嘴,慢慢地轻咬着,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轮廓,渐渐长驱直入,穿过她的贝齿找到她的丁香小舌,温柔地轻舔着,缓缓地缠绕,吸允。
夏子都也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亲吻,可是今晚的他仿佛特别的温柔,这个吻也特别的缠绵,让她不由自主地渐渐沉溺其中,甚至开始伸出舌头生涩地回应起他来。
齐宥宇感受到她的回应,动作变得更加热切起来。他不断地索取着她的甜吻,双手渐渐伸进她的亵衣,覆上那令他沉迷的浑圆。“嗯……”夏子都舒服地低吟出声,身子不由地轻轻拱起。
齐宥宇轻轻托起她的细腰,让她紧紧地贴上自己的身体,身体的触碰让两个人瞬间都舒服地情不自禁喟叹出声。
夏子都显然被自己的反应吓到,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身上满眼欲望的男人,哀求地开口道:“不要……好不好?我……我害怕。”
齐宥宇慢慢停下手下的动作,望着她许久,然后轻柔地为她重新穿上亵衣,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睡吧。”
夏子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靠在他温暖的怀中,带着一丝安心地睡去。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对于身旁的这个男子,她其实早就不那么排斥了。
齐宥宇感觉到怀中的人渐渐睡去,可是自己的欲望却依旧持续着,他不由地泛起一丝苦笑,想他堂堂的麒麟国太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隐忍。
他低头狠狠地亲了一下怀中睡得正香的夏子都,低声道:“女人,总有一天,你要连同之前欠的,一道还给本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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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点奉上~
20:美人啊
转眼到了第二日清晨。夏子都正和齐宥宇一起坐着用早膳。
她时不时地用余光偷瞄着齐宥宇,却只见他神色冷淡,动作优雅地用着膳。
夏子都便也低头囫囵地吃着。一时间,厅内只有碗筷碰撞的声响。一直到他们吃完站起身的时候,齐宥宇才望了一眼夏子都,开口道:“你想问什么?”
呃~夏子都一愣,犹豫半天,才开口道:“那个…你昨天喝了酒怎么都不醉?”
齐宥宇轻扯嘴角,并不回答。这时站在他身后的田宇开口道:“太子妃,太子有上乘的内功护体,您放的那样分量的迷药对太子爷根本没用。”
原来是这样,夏子都真相了。这古代就是邪门啊~
齐宥宇缓缓走到她面前,轻轻靠近她的耳朵,开口道:“以后若不愿,就直说。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不过,也别让我等太久。”
夏子都听完,瞬间脸红,还来不及回什么,齐宥宇便已经带着田宇离开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清宁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