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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叫她现在理亏,哪里敢多说什么,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双眼充满了无辜。
齐宥宇根本不理她,从桑其叶的背上取下锦囊,拿出一些吃的递到她面前。
夏子都此刻都快要饿晕了,看到吃的瞬间两眼发光,拿起来就往嘴里塞。
某太子没好气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口道:“慢点吃。”
说着,又将水囊递了过去。
一直到夏子都吃得差不多,齐宥宇忽然瞥到她被割破的手指,脸色又一次阴沉了下来,冷声道:“你的手怎么回事?给我解释清楚!”
夏子都一看自己尚未结疤的手指,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嘴上连忙道:“那个什么……我也没办法……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找不到可以写字的东西,所以……”
“哼,你就是这样虐待自己来救为夫的?”
“不是啊,”夏子都急急解释道:“齐宥宇,我跟你说,不是我吹,我在这里这几天,查到好多事呢,你不知道,原来那司徒铭是婉清的亲生父亲……”
夏子都就这样一口气将自己这两日查探到的消息都告诉了齐宥宇。
谁知某太子越听她往下说,脸色就越阴沉,到最后身上的气氛已经比这个密室都要冷上许多了。
这该死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在这个鬼地方待了数天不说,居然还给他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万一被司徒铭发现……
他想到这里,俊眸瞪着那个还浑然不觉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离开本太子身边半步!”
夏子都一听他这话,连忙垂死挣扎道:“我以后不敢了……”
齐宥宇冷哼,摆明了不信她说的话。她口中说的“以后”,从来就没算过数。
“齐宥宇 ̄”某二货女又开始叫魂。
谁知,齐宥宇根本不理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为她披上,然后将她一个横抱拥进怀里,准备带着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齐宥宇抱着夏子都,身后跟着桑其叶,很快便走出了密室。
他们刚刚走到屋外,便看到四周早已经布满了士兵,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火把,将整个宫殿的外围照得灯火通明。而正中间站着的正是那脸色阴沉的司徒铭。
司徒铭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银色,眼眸半抬,看了一眼齐宥宇,又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夏子都,忽然笑着道:“麒麟太子果然不简单,中了我的巫术,却竟然还能不被影响。”
齐宥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给本太子施蛊,又掳了我的太子妃,这些帐,本太子自然会一笔一笔与你清算。”
司徒铭听了他的话,忽然笑了,开口道:“太子爷,你觉得你今日还能从这里出去吗?你的兵都在外面,我杀了你,正好顺便接收了你的人马。”
齐宥宇只是冷哼,根本不回答他狂傲的话。
有时候,最有力的挑衅不是反驳,而是漠视。
很显然,司徒铭被齐宥宇的漠视彻底地惹恼了。
他冷冷地望着齐宥宇,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么顽强的意志力,可以抵御我的巫术。”
司徒铭说完,快速施展自己的巫术,企图要用巫术来控制齐宥宇的意志。
夏子都见此,连忙准备打开结界,将自己和齐宥宇都保护在结界之中,不给司徒铭任何的机会。
齐宥宇看到夏子都竟然也与那司徒铭一样开始低声地念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口诀,心中的那阵不安的感觉再次浮上了心头。
他莫名地觉得眼前的夏子都是如此的陌生,他觉得自己随时随地会失去她。
“夏子都,停下来!”
“不行!齐宥宇,司徒铭要用巫术控制你的意识,你会被他操纵的。”
“不会。”齐宥宇冷冷道,“停下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
“齐宥宇!”夏子都气极。
“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控制我,即使是巫术。”齐宥宇凝视着怀里的人儿,十分肯定地开口道。
夏子都望着眼前俊美非凡,霸气外露的齐宥宇,瞬间忘记了脑袋中的口诀,怔怔地望着他出了神。
她的男人!魅力无限啊!有木有!
齐宥宇显然对于夏子都此刻为他着迷的样子十分的满意,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薄唇轻轻啄了一口她的脸颊,看起来心情十分的好。
夏子都被他亲了一口,瞬间红了脸,望着他妖孽的脸庞,暗暗道:妖孽就是妖孽,连巫术都能扛得住……
被齐宥宇彻底迷乱了双眼的夏子都丝毫没有看到齐宥宇后颈处越来越多的汗滴。
他死死地咬着牙,忍受着脑袋中越来越大声的叫嚣,那个声音不断地想要打败他的意志,侵占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思想。
可是齐宥宇就这样直直地站着,紧紧地抱着夏子都,强忍着那头痛欲裂的折磨,一次又一次地抵抗着脑中的那个的声音。
许久后,司徒铭睁开眼睛,竟然看到齐宥宇正在和他怀里的夏子都说笑着。
他心中又惊又怒。没想到这麒麟国的太子竟然会有如此顽强的意志力。他自诩一流的巫术在他的面前竟然毫无作用。
司徒铭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拳。眼前的这对男女,绝对!不能!留在这世上!
他冷冷开口道:“麒麟太子擅闯朱雀东宫,意图不轨,杀!”
齐宥宇看着恼羞成怒的司徒铭,冷哼了一声。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之际,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
夏子都仔细一听,瞬间翻翻白眼,怎么到哪里都少不了他呢 ̄炫叶施展轻功,以极快的速度来到齐宥宇和夏子都的旁边,看到夏子都,连忙嬉皮笑脸道:“女人,看来还是你家男人厉害,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司徒铭将你藏在哪里。”
靠在齐宥宇怀里的夏子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你笨。”
炫叶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咬牙道:“哼,一会你就该感谢我了。”
他说完,转头看了一眼一旁满脸杀意的司徒铭,然后对着他身后的官兵朗声道:“你们这些人听着,你们无比崇敬的司徒大巫师,其实是一个丧心病狂,以怨报德的人。奥,不对,说人太抬举他了。他根本是猪狗不如。”
夏子都听了他百无禁忌的话,眼角抽搐,再瞄一眼那边的司徒铭,矮油 ̄脸色都青了。
司徒铭冷冷地望着炫叶,开口道:“炫叶太子公开侮辱齐国巫术,难道不怕引起两国纷乱吗?”
炫叶看了他一眼,冷哼道:“司徒大巫师,要说,你也真的十分牛掰的。越俎代庖十五年都没有被人抓到破绽,手段实在是高明啊 ̄我说,这朱雀国后宫的三千佳人,其实都是你的吧?”
司徒铭听了他的话,脸色越发的铁青,冷冷道:“炫叶太子如此污蔑本座,可有证据?”
齐宥宇很显然对于这些事情毫无兴趣,他抱着夏子都,对着炫叶淡淡道:“这里,你处理。”
说完,便带着夏子都施展轻功,准备离开宫殿。
司徒铭见齐宥宇要走,哪里肯,连忙开口道:“今日谁也别想出这个院子!放火!”
司徒铭的一声令下,四周的士兵纷纷将手中的火把掷向空中,熊熊的烈火瞬间点燃了整个朱雀皇宫的上空,伴随着随之而来的滚滚浓烟,越烧越旺。
司徒铭看到准备起身离去的齐宥宇,施展巫术将他们困住,齐宥宇生怕他伤到夏子都,连忙落在地上,将夏子都护在身后,直面着司徒铭充满仇恨的目光。
两个人都是高手,司徒铭出手又快又狠,招招都想要置齐宥宇于死地。
而齐宥宇因为要顾及身后的夏子都,所以无法施展全力,两个人打得如火如荼,夏子都也是整副心思都放在了齐宥宇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飞快地将手中的刀架住夏子都的脖子,然后大声开口道:“住手,否则我杀了她!”
齐宥宇闻声回头,看到夏子都被那蒙面人用刀架着,看起来十分的用力,她的脖子上已经隐隐出现了阵阵血丝。
即使方才被司徒铭施了巫术,齐宥宇都没有像此刻这般,浑身散发着地狱的气息,他冷冷地望着那个蒙面之人,开口道:“放开她。”
蒙面人眼中泛起一阵讥笑,开口道:“麒麟太子,让城外的数万精兵立刻退出朱雀,将你自己的命留下,我自然就会放人。”
齐宥宇听了蒙面人的话,双眼微眯,竟然是个女人。
另外一边的司徒铭看到来人,脸色变了变,用唇语对着她默默道:“你不该来这里。”
蒙面人看着司徒铭脸上的担忧和紧张,眼中泛起一丝柔意,可是转向齐宥宇的时候又恢复了冰冷和仇恨,架在夏子都脖子上的刀也更深了几分,“太子还需要考虑吗?”
“可以!”齐宥宇开口,他转头对着炫叶道:“吩咐陆白年,全军退出朱雀。”
见到炫叶点头离去,他又转头对着蒙面人道:“放了她。”声音极轻,却威慑十足。
蒙面人冷笑数声,“当初太子是如何对待婉清的,如今就该如何对待自己。”
夏子都一听,原来是来给婉清报仇的,当下便开口道:“婉清是我杀的,跟齐宥宇没关系。”
“夏子都!闭嘴!”齐宥宇听了她的话,大怒。这该死的女人,又想要为他强出头。
蒙面人听了夏子都的话,冷笑道:“果真是鹣鲽情深呢!”却可怜了她的婉清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就在双方相持不下的瞬间,忽然外面传来了越来越响的两军交战之声和厮杀声。蒙面人怒目望着齐宥宇,“你既然言而无信,就休怪我无情!”
蒙面人说着,便要下刀割断夏子都的动脉。
这一刻,夏子都忽然开口道:“婉妃,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值得吗?”
蒙面人本来要下刀的手听了她的话,忽然颤抖了起来,她见已经被揭穿了自己的身份,索性开诚布公道:“你们杀了我的女儿,我自然要找你们偿命!”
夏子都微微侧头看了那婉妃一眼,眼中竟是可怜和同情。这样的表情就像是一把刀,深深刺痛了婉妃的心,她的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忽然双手松开,然后一个用力,将夏子都狠狠地推进了四周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
齐宥宇的俊脸瞬间煞白,随手拔出一旁的士兵手中的长剑对准婉妃的身体,狠狠地刺入她的心口,然后再也不理会其他,飞快地冲进了火场之中。
“不!”一旁的司徒铭看到倒在地上的婉妃,忽然大叫一声,然后飞快地来到了婉妃的身边,将浑身鲜血的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她的鲜血不停地涌流而出,“婉儿!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会有怎么多血?来人!来人!传御医!快!”
司徒铭歇斯底里地吼着,双眼布满血丝,原本梳理的十分妥贴的发髻也披散了下来,随风而动。
她是他司徒铭这一生真正深爱的女子,她还为自己生下了婉清,他们还有无数的誓言和约定没有兑现。不!你不能死!婉儿,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齐宥宇在燃烧得炽烈如血的大火中艰难地寻找着夏子都的身影。
宫殿的梁木被大火烧得纷纷倾塌,偶尔有火星溅起滑过他英俊的脸庞,偶尔一个木梁落下,砸在他的手臂上,飞速地印上连串的伤痕。
齐宥宇却丝毫不觉得的疼痛,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死,夏子都,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能死!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