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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宇坐在一旁闲闲地翻着桌上夏子都看到一半的旧书,听了夏子都的话,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她,笑着道:“你这太子妃消失了也快两个月了,是时候该出现了。”
过了一会,终于穿戴整齐的夏子都听了他的话,惊讶地转头望着他道:“你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假死的事?”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夏子都紧张地竟然结巴起来,“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变成欺君了吗?”
“你以为,父皇不知道你假死吗?”
夏子都虽然听他这样说,心中还是不放心,望着齐宥宇开口道:“可是,万一被皇后看出来怎么办?皇后一定会故意为难我的。”
齐宥宇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脸上却笑得十分魅惑道:“我要的就是她的故意刁难。”
夏子都听到他这么说,终于放了心,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他一声:腹黑狼!她心中肯定他一定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夏子都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撇撇嘴,转头照了照镜子。
“哇 ̄!”这是个神马情况?夏子都看着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干嘛没事将她打扮成这样?!她记得就算是大婚当日,也不曾被打扮得如此惊艳过。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只见镜子中的那个夏子都,高挑纤瘦,亭亭玉立,带着一丝浑然天成的贵气和清新自然。这两种原本十分矛盾的气质,却在她的身上融合的如此完美。
夏子都那三千青丝被高高的挽起,只有鬓角处留着几缕云丝,衬着她芙蓉般娇白粉嫩的小脸。
她忍不住瞪大了美目,带着一丝惊讶地开口道:“我以前还以为婉清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如今看来,我自己原来也不差嘛 ̄”
齐宥宇被她毫不谦虚的话逗得哑然失笑。他起身缓缓走到她身后,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半开玩笑望着镜中的她开口道:“嗯,确实。本太子也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大言不惭的美佳人。”
夏子都听了他话中的调侃,微微红了脸,从镜中瞪着他道:“太子爷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旁的不说,你那已经香消玉殒的太子侧妃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齐宥宇轻轻地吻上她白皙的脖子,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轻笑着道:“娘子此话差矣。美人易得,佳人难觅。何况是像娘子这般伶牙俐齿的美佳人。”
夏子都被他弄得只觉得脖子处麻麻痒痒的,笑着躲开他道:“齐宥宇!你何时学得如此油嘴滑舌了?”
某太子笑得一脸的灿若桃花,懒懒地开口道:“对着娘子,自然就会了。哪里要学?”
两人正说笑着,这时外头传来田宇的声音:“主子,马车准备好了。”
齐宥宇轻轻勾起夏子都的下巴,抛给她一个媚眼,笑着道:“娘子,陪为夫去演场好戏?”
夏子都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愕然:这厮,时而冷冽,时而残酷,时而风姿绰约,天下无双。
这会又对着她做出如此轻浮的动作。可是最让夏子都不满的是,这样轻佻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丝毫不见猥琐,反而带着万种丰姿,百种妖娆。
她在心中暗自咋舌,这男人,竟然比女人还要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
两人坐着马车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进了宫门,来到了举办除夕宴的大殿之前。
夏子都自从马车进了皇宫之后便不可抑制地紧张了起来。此刻眼看着就要下马车,她更是紧张地几乎想要逃跑。
齐宥宇仿佛是看出了她的不安,下了马车,伸出手,温柔地笑着对她道:“相信我,嗯?”
他笑容和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平静的魔力,夏子都觉得自己奇迹一般地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
夏子都轻轻戴上一早准备好的面纱,然后朝着他嫣然一笑,伸出芊芊素手放到了他温暖厚实的掌心之中,下了马车。
两个人走到殿门口,便看到两旁的太监连忙行礼然后开口道:“太子爷到!”
顿时,殿中的众人都纷纷将目光转到了门口处。
原本低着头淡淡饮茶的齐宥胤听到声音也将目光转向了门口。
在看到齐宥宇身边的夏子都时,他的眼中闪过许多复杂难明的情绪。
五分惊艳,两分惊喜,两分酸涩和一分失落。
如此光芒四射的夏子都,他还是第一次见。虽然惊艳,可是在齐宥胤的心中,却更喜欢那个不拘小节,落落大方,带着一丝混乱和缺根筋的小女人。
而殿中的其他人,在看到夏子都那一刻,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不敢置信和惊艳的神情,甚至有人还发出了十分直接地赞叹之声。
尤其是在场的那些尚未婚配的皇室宗亲之后和青年才俊,在看到蒙着面纱的夏子都时,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锁在了她的身上。
这些见识过众多美女的天子骄子们,曾经心醉过婉清公主妩媚如牡丹的天人之姿,也曾经赞叹过丞相之女清丽出尘,灼灼其华的芙蓉之色,却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辞来形容这位虽然蒙着面却风采逼人,遗世而独立的手机女子。
高贵而灵动,大气而随和,清新而脱俗,美得如此的不可方物。
夏子都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齐宥宇的手。
而此刻的齐宥宇,看到在场所有的男子都将目光锁定在了夏子都身上,原本光彩照人的俊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
该死的!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让她打扮成这样出门!
齐宥宇紧紧地挽着夏子都,在正殿下首的位置上落了座,夏子都才微微安静下来。
而惊艳过后的众人此刻则纷纷揣测起来,猜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究竟是太子的什么人。
而坐在他们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齐宥胤,看到夏子都落了座,便递了一本暖茶送到夏子都的面前。
夏子都朝着他嫣然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蒙着脸,喝不了。”
齐宥胤听了她的话,柔声道:“无妨,我替你用袖子遮着。”
他说着,便双手抬起,用自己的长袖帮她挡住了所有人的窥视。
夏子都朝着他感激地一笑,然后轻轻掀开面纱,连着喝了好几口茶。
而一旁原本就有些郁闷的某太子,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脸色阴沉的越发的不能看了。
就在他抬手想要拍开齐宥胤的袖子时,便听到外头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福贵妃驾到!”
殿中的所有人听到声音都纷纷起身,下跪,请安,然后静等。
四位落了座之后,齐盛天一脸喜悦地开口道:“众位爱卿快快平身。”
就坐在他们下首的夏子都悄悄抬起头,看到上首的四位都穿得极其的喜庆,特别是皇后,身上不知道戴了多少价值连城的金银玉器,让夏子都的脑海里忍不住地冒出来三个字:腐败啊 ̄就在夏子都胡思乱想的时候,齐盛天又笑着开口道:“今儿是除夕,福贵妃跟朕提议,说这除夕,年年都是差不多的节目,总是那些宫中的歌舞伎们表演,今儿个咱们不如换换,如何啊?”
在场的人听了皇上的话,都面面相觑。
夏子都别过头望着身旁的齐宥宇,低声在他耳边道:“皇上,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齐宥宇极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
殿中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一旁的五王爷齐宥冉第一个开口问道:“父皇,您就直接说吧,别卖关子了。”
看起来心情十分好的齐盛天听了他的话,于是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朕在床榻上躺了半个多月,如今醒了啊,就是想图个热闹喜庆。趁着今日除夕,众位爱卿不如让自家的千金都上来露个面,展现展现咱们麒麟国女子的风采,如何?”
齐盛天这话一出,殿中瞬间沸腾了起来。
夏子都有些咋舌地看着在场的,除了自家的老爹和老娘是一脸的淡然,其他的官员和他们的家眷那样激动雀跃的表情,忍不住地开口问道:“他们怎么这么激动啊?”
“若是表演的出众,随时有可能被父皇和我们这几位皇子看中。”
夏子都听了齐宥宇淡淡的解释,面纱下面的小嘴轻轻撇了撇。
难怪呢,看那些女眷们都是一副急不可待想要上场表演的样子。
不一会功夫,齐盛天身旁的太监便按照各位大臣的官阶逐个的安排那些女眷们上场。
这些女眷们心中自然都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个个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得到皇上和五位皇子的垂青。
她们在台上表演的十分卖力,夏子都则看得十分的入迷。
她在心中暗暗赞叹,啧啧,还别说,这些官二代,还真的都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琴棋书画,总有特别出挑和拿得出手的一样来。
她看得出神,自然没有发现皇后带着一丝冷冽的目光却总是若有似无地投射在她的脸上,也自然没有看到一直静坐着她身旁的齐宥宇眼尾扫到的方向。
“呀,那不是与婉清公主齐名的太傅之女箫清儿吗?”
“不知道她今日会表演什么……”
夏子都听到众人的议论声,心中便对于此刻缓缓走到殿中间的箫清儿生出了几分好奇,也有些期待,不知道她会表演什么。
只见那一身翠绿色衣裙的箫清儿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淡然,得体地朝着上首的四位施了个礼,悠然开口道:“恕臣女不才,臣女琴棋书画,礼乐诗词皆不精通,并没有拿得出手的才艺。”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男子都露出了无比愕然的神情,而在场的女眷则纷纷露出幸灾乐祸或是看好戏的表情。
可是,站在殿中的箫清儿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接着开口道:“不过,臣女会讲故事,可以吗?”
“咳……!”夏子都听了她如此牛叉的话,瞬间被自己吞咽不及的口水呛到。
偶滴娘啊 ̄这样彪悍的对白不是应该由像她这样的穿越女说出来的吗?
夏子都美眸紧盯着箫清儿,完全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欣赏和期待。
这么特别的女子,讲出来的故事一定不会太无聊。
果然,她听到那箫清儿淡淡开口道:“从前,有一个老人,他有三个儿子和一处祖宅,生活不算富裕,但也并不拮据。有一天,他上街想要买一双鞋。他在去往鞋铺的路上竟然捡到了三块黄金。这个老人欣喜若狂,连鞋都没买,便揣着那三块黄金回了家。他回到家中,想要寻个地方将那三块黄金给藏好,他在祖屋来回走了好几圈,终于还是决定将那三块黄金藏在自己的枕头下面。”
“秋去冬来过了数载,这一天晚上,老人在床上睡觉。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看到一个仙人立于他的床边,对着他道:‘财富天生注定,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老身今日需将它拿回。’
到了第二日一早,老人起床时犹记得晚上的那个梦,当下便连忙挪开枕头,果然发现那三块黄金已经不知去向。”
箫清儿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这会正听得津津有味的齐盛天开口问她道:“怎么停了?”
箫清儿朝着齐盛天婉然一笑,开口道:“清儿斗胆,想请在座的各位猜一猜,这些黄金究竟去了何处?”
齐盛天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开口道:“好!若是谁猜对了,朕便赏他三箱黄金。”
二王爷齐宥清第一个开口道:“儿臣猜,这些黄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