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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御史似乎记性不太好。田宇,提醒一下赵御史。”齐宥宇淡淡开口。
站在一旁的田宇点点头,“十日前,一个自称赵御史兄弟的大夫进了雁城,到处兜售高价的所谓治瘟疫的良方;六日前,大批的药材被运入了雁城;两日前,雁城因为瘟疫而死亡的百姓已经达到了两千多人。”
听完田宇的话,那西北御史已经是吓得跪倒在地,抖着声音道:“太子爷,冤枉啊……”
齐宥宇看着他,“冤枉?那赵御史不妨给本太子解释一下,这些巧合?”
“太……太子爷……这……这些下官真的不知情啊!”
一旁的齐宥冉哼了一声开口道:“你身为西北御史,连这些都不知道。倒也有趣。”
“这……”
西北御史望向齐宥冉,此刻终于明白,无论他如何回答,这次都是逃不过去了。
当下他连忙换了态度,朝着齐宥宇叩首道:“是微臣监管不力,请太子降罪。”
齐宥清这时望着他开口道:“监管不力?赵御史倒是聪明人。”
这监管不力的罪名可要比卖国通敌,赚国难财,残害百姓轻多了。
齐宥宇望着他,冷冷开口道:“赵御史既然主动认罪。那本太子就从轻处罚吧。”
“来人!赵御史身为西北御史,却监管不力,导致雁城三千百姓因感染瘟疫而死亡,论罪当处以极刑,本太子念及他主动认罪,现判他所有粮田财产充公,仗打一百,贬为庶人。”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听到齐宥宇的话,都不忍不住暗暗咋舌,乖乖!这还算从轻处罚啊?这应该比直接杀了这西北御史更惨吧?
那西北御史听完了齐宥宇的话,已经瘫软在地,一直到士兵将他从地上拖起,他才哀嚎着求饶:“太子爷,饶命啊!太子爷!……”
齐宥宇揉着微微发胀的头,朝着其他三个人吩咐道:“二弟,命人将雁城未受瘟疫感染的城民都集中到雁城城门外,让随军的军医为他们熬制防治瘟疫的药汤;五弟,两个时辰内将城中所有的假药收集销魂;田宇,跟着本太子去瘟疫区。”
“是。太子。”百雀宫中
一身艳丽衣袍的婉清坐在奢华的貂毛软榻上,凤眸微抬,看了一眼一脸恭敬的桑其叶,冷冷开口道:“你说,你有办法让那女人求生不能?”
桑其叶低头望着地上,开口道:“是的。宫主。”
婉清捻起手边的一颗葡萄,放入口中,“说说看。”
“这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贞操,若是夏子都这两样都没有了,那麒麟国的太子自然也就不会再爱她。”
婉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接着说下去。”
“桑其叶最近研习了一种巫术,不仅可以让女人容貌尽毁,还能让她变得痴傻。”
“可是,那夏子都连本宫的巫术都奈何不了她,你确定你可以吗?”
桑其叶开口道:“属下在她每日的膳食里加了会使人上瘾的药粉,如今她若想要活命,就必须听我的。”
婉清忽然望向桑其叶,怀疑道:“你为什么会对夏子都如此上心?”
桑其叶忽然莫名地红了脸,小声道:“属下爱死了她的味道,不舍得放她离开。”
婉清倒是也听闻了几日前,桑其叶将夏子都折磨的惊声尖叫的事情,当下便也不再怀疑。
她满意地朝着桑其叶笑了笑,开口道:“本宫便将那女人交给你了,你给我好好地”招待“她,可千万别让她死了。我还要让太子哥哥亲眼看到她容貌尽毁,痴傻不堪的模样。”
“是。宫主。”桑其叶应了她,不久退了出来。
他走在百雀宫悠长而深邃的长廊中,心中不由唏嘘: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夏子都啊夏子都,你怎么会惹上那个女人的。
“子都,子都……”
深夜时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子都忽然听到有人在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她睁开眼睛便看到床榻对面的墙壁上泛着微蓝的光,与她那日在温泉边上看到的一样。
她警惕地从床上起身,走到那团微光前,开口问道:“谁?”
“子都,是我。桑其朵。”那白衣红裙的桑其朵忽然出现在墙角。
“小桑!”夏子都一看,果然是桑其朵。
夏子都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问她道,“小桑,我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子都,你再多等一日,明日太子爷便从雁城回来了,到时候我便能用巫术送他过来找你。这里到处都是婉清公主的人,我不能和你说太久。你自己小心。”
“小桑……”桑其朵说完,还未等夏子都开口,便消失了,而那道蓝光也渐渐褪去,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难道我就不能靠自己离开这鬼地方吗?”
可是想到明天扑克脸终于会来救她,夏子都还是微微舒了口气。
陷入了自己思绪的夏子都,却丝毫不曾发现窗外有个黑色的人影正悄悄地潜入她的房内,一直到那人影来到夏子都的身后,她才终于有所察觉,她飞快地转头望向来人,“是你!……”
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晕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黑衣人将昏迷的夏子都拦腰抱起,施展轻功,很快便离开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桑其叶将昏迷的夏子都轻轻放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个不知名的小瓶,“女人,日后,你可得好好报答我。”雁城内“主子,你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不过歇息一会再回连阳城吧。”田宇望着一脸胡渣,脸上浮现出几分憔悴的齐宥宇,担心地劝道。
“是啊。大皇兄,如今这雁城的瘟疫总算是控制住了,桑其朵不是也要等到明日才能送你去百雀宫吗?”齐宥清道。
齐宥宇摸着腰间的玉佩,冷冷道:“二弟,你和五弟留下帮着重建雁城。田宇,备马,即刻出发。”
而那一边,齐宥胤和桑其芸亦是日夜兼程,一刻不歇地赶往百雀宫所在的朱雀国。转眼便到了第二日。
一大早,婉清带着桑其叶和其他两个心腹,信步走到夏子都的房间,她转头望了一眼桑其叶,只见他低着头作恭敬状。
婉清推开房门,在看到夏子都的那一瞬,不由地吓了一跳。
只见她的左边脸上突然多出了一大块比肤色深了许多的红斑。而这块红斑让原本十分清丽出尘的夏子都瞬间变成了其貌不扬的丑无颜。
婉清看到这样的夏子都,转头带着一丝满意地看了一眼桑其叶。
可是饶是如此,婉清却依旧是不放心,她犹疑地走到夏子都面前,轻轻唤道:“姐姐?……”
这时正在埋头吃着东西的夏子都,仿佛并没有听到有人在唤她,依旧低着头埋头苦吃。
婉清微眯双眼,又伸手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夏子都这才抬起头来,望向了她。
婉清又唤了她一声,“姐姐?”
夏子都十分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唤谁姐姐?一看就知道你比我老多了。你才姐姐!你全家都姐姐!”
站在婉清身后的桑其叶听到她的话,差一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在心中暗暗腹诽,这女人太强悍了!
婉清一听这话,脸色变得铁青,心中越发的怀疑,她凝着夏子都,开口道:“姐姐,难道不记得婉清了吗?”
夏子都手里抓着一个鸡腿,啃得那叫一个开心,她瞪着无辜的大眼望着婉清,口齿不清道:“不记得。”
“那姐姐还记得自己叫什么么?”
这时,夏子都突然望着婉清,嘿嘿地笑出了声,“美女,你长好美啊,美女吃鸡腿么?给!”
说着便将自己已经啃了一大半的鸡腿递到了婉清的面前。
婉清被她那满是油腻的手瞬间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开几步,她眯着双眼看了她半日,依旧无法确认她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她转身吩咐自己的两个心腹巫女道:“看着她,本宫倒要看看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说完,又看了桑其叶一眼,便离开了。
待到婉清离开之后,桑其叶望了一眼吃鸡腿吃得正开心的夏子都,忍不住地嘴角抽搐,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两个女巫。随后便也离开了。
傍晚时分
被桑其朵用巫术送来的齐宥宇站在墙角。
在看到躺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的夏子都的瞬间,他那颗悬空了数日的心才终于彻底的放下。
因为数日奔波而略带沧桑疲惫的冷脸,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终于展现了独属于夏子都的柔情。
他缓缓走到床边,就在他习惯性地想要将夏子都拥入怀中的那一刻,他忽然俊眸瞪大,纤长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上慢慢散发出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死亡气息。
他箭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门口的两个女巫命令道:“叫你们宫主马上来见我!”
那两个女巫被齐宥宇身上的地狱气息吓得浑身颤抖,听到他的话,几乎是连跑带爬地往婉清的寝殿而去。
不到一炷香时间,盛装打扮过的婉清便匆匆来到了夏子都的房间。
她推开门,便看到齐宥宇冷冷地坐在床边。
她望了一眼床上的夏子都,朝着齐宥宇笑得格外的妩媚妖娆,开口道:“太子哥哥,你终于来了。”
齐宥宇的手轻轻抚上夏子都脸上的红斑,他冷冽到几乎可以杀人的声音缓缓响起:“她的脸是你弄的?”
婉清得意地一笑,“哼。是啊。她如今不但容貌尽毁,恐怕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呢。”
“你敢动她,就应该想到过后果。”
婉清被他的冷冽微微刺伤,脸上却依旧笑得灿烂道:“没有了我,太子妃姐姐就永远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
齐宥宇听到这话,冰冷如冰的目光看向她,道:“你若不能将她恢复到以前,本太子发誓,一定会让整个朱雀国都付出代价。”
婉清突然尖声大笑了起来,她恨得咬牙望着齐宥宇道:“这女人如今不仅容貌尽毁,连清白都毁了。她永远也不可能再做麒麟国的太子妃。我才应该是你的太子妃!”
这时,原本睡得香甜的夏子都被她的尖细的声音吵醒,她皱着眉头慢慢从床榻上起身,一脸不满道:“这公鸡报晓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听。吵死了。”
这话被正往她房间走来的桑其叶听到,他翻翻白眼,暗自无奈叹息,这女人,怎么痴傻的时候,那张嘴也如此厉害?
公鸡报晓?桑其叶嘴角嚼着笑,亏她想得出来。
“子都……”齐宥宇看到夏子都醒转,连忙上前想要将她揉进怀里,谁知夏子都却一脸戒备地躲开了他,还开口问道:“你谁啊?”
齐宥宇怕吓到她,忍着几乎要爆棚的怒意,软着声道:“女人,看看清楚,我是你的夫君。”
夏子都无辜地望着他,“夫君是什么东西?能吃还是能玩啊?”
齐宥宇心火上头,脱口道:“夫君不是东西,夫君就是夫君!”
“噗! ̄”站在门口的桑其叶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齐宥宇眼中只有夏子都,他耐着性子哄着夏子都道:“乖,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要!我又不认识你!”夏子都断然拒绝。
“不可能!”这一个是桑其叶的声音。
齐宥宇冷着脸,目光越过婉清看向了装扮的十分美艳的桑其叶。
婉清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缓缓走到桑其叶身边,望着齐宥宇开口道:“太子哥哥,你还不知道吧?这几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