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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一听,瞬间泪奔,太子爷,上次不是你非要我用丝帕才能给太子妃搭脉的吗?
他无语地蹲下身靠着床榻,轻搭上夏子都的脉搏,过了一会,起身道:“太子妃只是因为呼吸不畅所以才晕迷的,并不大碍。”
齐宥宇冷冷开口道:“何时能醒?”
御医想了想,道:“这个……也许太子妃只是累了,睡一会自然就醒了。”
齐宥宇眼角微抽,不过听到她没事,松了口气,挥挥手,御医便退了下去。
他看到夏子都颈项的那道极深的红痕,心疼的几乎想要杀人!该死的!居然敢将她掐成这样!
宫外城中小院
齐宥胤望了一眼面前那双血淋淋的手,皱了皱眉,身后的管家连忙唤了人将其拿走。
坐在他旁边的欧阳然忍不住啧啧出声道:“他不过就掐了那女人一下,人都快死了,你居然还命人砍下了他的双手。”
齐宥胤看着那前厅戏台上的表演,云淡风轻道:“连我都未曾碰过她半分,敢动她,自然要付出代价。”
欧阳然一早便习惯了他的性子,可是却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不由笑着对傅清轩道:“今晚你是没看到,这家伙居然请福贵妃开口让皇上给太子再赐一门婚事,结果非但没将那两人拆散,反而倒好像促成了人家的好事。”
“你是说,太子爷和夏姑娘两情相悦?”傅清轩明显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问道。
齐宥胤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欧阳然挑眉看了他一眼,对着傅清轩点点头,“看方才太子对她的紧张程度,只怕这次是对夏子都是真上心了。”
傅清轩看着齐宥胤,开口劝道:“胤,你若是还未陷得太深,便趁早放手吧。若为了她而误了我们的正事,这么多年我们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放手?齐宥胤听到这个词,心莫名地疼痛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上了头顶的墨色发冠。
他的脑海中也渐渐浮现出那些关于她的画面:
第一次在粹宝楼偶遇,她为他出头的可爱模样。那是第一次有个女子不问缘由地出手帮助他这个外人看来病弱的四王爷;
第二次,他在街头看到她,站在热闹而喧哗的街头。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看到她为了那拙劣的杂耍而微笑鼓掌,脸上纯粹而真实的笑容竟然比那六月开得最好的芙蓉还要美上三分;
后来,他们在御花园散步,她清澈地双眼凝视上他的脸,竟让一贯内心冰冷的他感觉到了丝丝的柔情和羞赧,让他想抛开自己那一层又一层的伪装,拥她入怀,倾尽所有来爱她;
第四次,他带她偷偷出宫,一身淡色衣裙的她仿佛一只美丽的精灵,手中拿着墨色发冠,冲着他笑得一脸绚烂道:“送你。”
齐宥胤回忆起那些关于她的片段,感觉到自己长久冰封的心因为她而渐渐融化。
她的一个浅笑,一个转身,一个蹙眉,都能轻而易举地影响到他的心绪。
放手吗?齐宥胤眸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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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还疼吗?
第二日清晨,夏子都自睡梦中醒来,眼睛还未曾睁开,便感觉到脖子一阵处冰冰凉凉的感觉,她忽闪着睫毛,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齐宥宇正坐在床边,为她上着药。
齐宥宇看到她醒来,便将手中的药放下,伸手将她扶起,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夏子都想要开口要水,却发现自己的发出的声音沙哑而粗糙,不由地苦了一张小脸,用唇做了个“水”的形状。
齐宥宇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接过清宁递来的水,放到她手中,望着她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开口问道:“还要吗?”
夏子都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疼痛,连忙下床往茅厕奔去。如此来回了几次,她才有气无力地重新坐回到床上。齐宥宇有些好笑地望着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夏子都冲着他翻个白眼,哑着声道:“还不是因为你!害我昨天那样暴饮暴食,肚子不痛才怪了!”
齐宥宇不但不介意,反而笑得一脸的欢快,道:“现在承认自己昨天吃醋了?”
P啦~夏子都无语,心想,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您这么脸皮厚的。
齐宥宇笑望着她,坐在床头,轻轻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夏子都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壮而规律的心跳。
她静静地靠在他怀里,思虑矛盾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闷闷地开口道:“若是一年后,我都没有怀孕,你真的要娶婉清吗?”
夏子都不用看也知道这个男人此刻一定咧着嘴笑得一脸的开心,不由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胸。齐宥宇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开口道:“本太子只喜欢笨笨的女人,比如你这个笨蛋。”
夏子都一听,虽然心中觉得十分甜蜜,可是还是很不满意地抬头瞪着他,撅着嘴道:“那有人像你这样跟人告白的!”
齐宥宇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冲着她笑得如妖孽一般,渐渐地逼近她的脸,开口道:“既然爱妃不想听,那为夫就亲身让你感受一下。”
说着也不等夏子都反应,便贴上了她的唇,辗转缠绵地吻着。他无法让眼前的这个女人明白,昨晚当他亲眼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渐渐失去知觉的时候,他仿佛也随着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感觉,脑海中只是不断地叫嚣着,不!不要!
如此想着,齐宥宇的吻越发的深入而纠缠。夏子都就这样呆呆地任由他吻着,心也无法抑制地狂跳着,那缠绵而柔情的吻仿佛春风化雨般一点点滴进了她的心,让她不由自已地沉溺其中,甚至开始慢慢回应起他来。
忽然间,齐宥宇轻柔地吻上她那颈间的勒痕,柔声问道:“还疼吗?”夏子都俏红着脸,轻轻地摇摇头。
某太子又亲上了她的额角,问道:“头疼不疼?”
夏子都摇了摇头,心想,原来这被掐过的人还会头疼啊。
却丝毫没有看到某太子眸中闪过精光,他的薄唇来到她的耳际,轻舔上她的耳垂,又道:“为夫看看可有伤了后颈。”
说着,双手便渐渐伸进她的亵衣轻抚上她的背脊,指尖顺着她的脊椎来回地游走着。夏子都被那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弄得微微轻颤起来,道:“没……我没事。”
他的吻渐渐来到她的锁骨,双手也渐渐伸到前面,夏子都轻喘着气,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妖魅腹黑的男人,伸手狠狠拍下他不安分地手,道:“我没事。你不用看了!”
谁知这男人的眼眸突然绽放异样的神采,盯着她的某处,她低头一看,原来她方才这么一压,正好让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丰满之上。她羞红着脸,正想要拨开他的狼手,谁知道他竟然大手一挥,不一会便将两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夏子都看着他健硕而完美的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哑着声垂死挣扎道:“你不是要帮我检查身子吗?我……我没事,不……不用检查了。”说着便想要起身往床下逃去。
刚刚直起了一点身子,便被某太子长臂一勾箍在了怀中,只见齐宥宇双眼微眯,轻轻遮掩了此刻他眼中灿若春光的笑意,“爱妃不脱衣服,我又怎么为你检查呢?”
说话间,齐宥宇一个倾身覆上她的,伴随着细雨般温柔而密集的吻,直接将某女原地扑倒。
“来,让我看看这里有没有淤青……”
“哎呀,这里怎么如此湿热,让为夫好好瞧瞧……”
许久之后,夏子都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身旁的妖孽笑得一脸春风得意,侧着身子,用手撑着头,望着她不要脸道:“看到爱妃没事,本太子就放心了。”
夏子都突然将头缩进被子,握着拳懊恼的捶着床。
让你不长记性!让你经不起他的诱惑!让你被这个妖孽迷得团团转!
38:我想要的只有你
那一整天,可怜的夏子都就这样被腹黑的某太子一路以检查身子为名,将她吃得一干二净。
夏子都一开始还小小挣扎,到最后已经被他折腾地只能发出恩恩啊啊的呻吟之声。齐宥宇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低回婉转,心中便涌起仿若毛头小子一般的躁动和快乐,动作也越发的用力起来。
也不知道这一天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最后当齐宥宇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夏子都已经筋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齐宥宇宠溺地为她擦拭着脸颊的汗水,将睡梦中的她一把抱起,走到浴池,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温柔地为她擦拭起身体。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鼻尖,耳垂,香唇还有那深深的勒痕。
睡梦中的夏子都只觉得整个人都置身在温暖而安全的花园中,四周流水潺潺,春暖花开,还有不停落在她脸上的蝴蝶,温柔而缱绻。
可是忽然间,她看到死扑克脸和那婉清在花丛中执手相望,情深意浓,让她的心忍不住地酸疼,忍不住朝着他们大叫道:“齐宥宇!你这个没品的猪头!”
正抱着她穿衣服的齐宥宇稍稍地停了停,俊目瞪着她的睡颜,张开嘴咬了一口她的小脸。这女人,居然连做梦的时候都在骂他!
闭着眼睛夏子都一脸的不乐意,接着道:“齐宥宇,不许你和你的婉清妹妹在一起。”
某太子听到这句话,瞬间舒坦了。他又重新露出那绝世芳华的笑容,狠狠地亲上她的红唇,“小醋坛子!”
齐宥宇抱着她从浴室回到寝殿时,床单和被褥已经重新换过。
两人躺回床上,沉睡中的夏子都十分自觉地找到他的胸膛,紧贴着,嘟囔着小嘴继续睡。齐宥宇在她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间,整个心湿润而荡漾着。
他紧紧地拥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轻柔地在她耳边道:“你这个笨蛋!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两个人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夏子都因为昨天跑了好几次茅厕,而且还被某太子爷折腾了一天,此刻只觉得自己是又累又饿。
她嘟着嘴睁开双眼,身边的齐宥宇正抱着她,睡得很沉。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平时那一双犀利而璀璨的双眸,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是显得格外的平和。
夏子都凝视着他迷人的俊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上他高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光滑的下巴。鬼使神差般的,她慢慢地靠近他,轻轻地用自己的唇点了一下他的。
发现他依旧睡得极香,夏子都不由地露出一丝做坏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她从被子中伸出双手,轻轻地把玩着他墨玉般的头发,将他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环绕成戒指的形状,然后松开,又将自己的头发与他的编成一股。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她便感觉到身边的人微微动了动,正想要解开两人缠在一起的发丝时,他带笑的声音便轻轻响起:“爱妃,这是要与我结发吗?”
夏子都对上他魅惑的双眼,心跳瞬间错漏了一拍,只见他邪魅一笑,覆上她的身子,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索取着她的甜美。
夏子都嗯嗯呀呀地出声抗议,“我饿了啦~”
齐宥宇声音沙哑着道:“爱妃,先将为夫喂饱……”
就这样,某个脱线的女人并不知道,这场血淋淋事件的发生其实起源于自己那无心的编发之举。
一直到齐宥宇心满意足地将她彻底地拆骨入腹之后,某太子爷才一脸餍足地起身传膳。
手脚酸软的夏子都此刻连穿衣服都有些小小的费力,她忍不住朝着某太子飘去一个杀人的目光。谁知那齐宥宇却笑得那个风生水起,连忙唤来清宁,嘱咐道:“给太子妃梳洗。”
清宁走到床边,看到夏子都此刻的脖子上,不仅有那道伤痕,更有多到数不清的紫块和粉块。她不由地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