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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云若飞低着头看着怀里扮着男装,那温润如玉、魅惑如仙儿般的人儿。她并没有因为一路颠簸而醒来,反而却睡得很沉。
娇柔可人的睡态,不觉令云若飞微蹙的眉头一舒,一只手爬上她娇嫩晶莹的面颊,温柔的摩挲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那精致的脸庞。
她是那么的美!简直让人叹为惊止!倾国倾城都不及,应该说倾倒众生、艳美绝伦吧!她的一颦一笑,更能令百花失色!这张精致的面孔如此美好,任谁都无法移开视线吧!
她是那么冰清玉洁、高雅脱俗、有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她才华横溢、心思敏捷,这一身有如一块完玉雕成的冰肌玉骨,又不乏带有那天姿聪慧、精灵般的调皮可爱之气。时而忧郁神伤、时而天真无邪,这不定的神情,也一并能把人带入那无数遐想的境界,跟之随喜随忧。
想起初次相遇,也是被自己庆幸得抱在怀里,云若飞不觉莞尔一笑,还真是缘分!
她当时娇俏憨痴,充满灵气的小模样,真是让人从心底又喜又爱、不舍放手!不知怎的当时就想逗她一逗。
那时她却只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孩童,一点没有顾及自己有多危险!可见她心地是多么的善良无私!
当时还真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是个比女子还娇美的男孩子!
云若飞又是轻轻摇头一笑,因自己的误导所以看走了眼!
第二次,在酒楼见面,是巧遇吗?不是!那是自己特意尾随而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她身上散发的那种说不出来的致命的魅力吸引着。
她调皮的笑、随性的风趣谈吐、以及那怪异神情,和那比男子还豪爽的性子!都没有引起向来谨慎的自己怀疑起她是假扮男孩儿的身份!
和她在一起越发感到亲近,甚至自己莫明的失控,已示友好地想去拉她的手,才引得美人娇怒一语道破天机——亮出身份!
真不知她心里是怎样看待自己的,无论自己怎样努力,总是感觉她对自己有着一种莫名的排斥、和适时的疏远!
她误认为自己是女子时,瞧她那对蝶翼般的晶亮大眼睛,是呐个死盯着自己痴迷地看哪!想起当时她那似饥渴般的小模样就有意思,可爱的很!
可自己如实道出性别时,还以为她会对自己更加痴醉!谁想却是没有得到如期的效果,换来了人家的淡漠和疏离!哎!——真不知道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脑瓜儿里装的都是什么!
想到这云若飞无奈的摇头苦笑!
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她竟然还真当起了真,信守自己的承诺,默默的付了帐而去。
不是酒钱的多少,而是象她这样一个即调皮善良,又聪明大方、重情重义、信守承诺的美丽女孩实属难见!
这第三次见面,当然更不是什么巧遇,是自己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比自己预期的迟来一些时日而已。
也没有过别的想法,只是想这么做能令她开心就足够了!
与她相识,也不乏在自己生命中多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自己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刚才画舫上的一幕,又出现在他眼前,她性格是如此的豪放爽朗,比男子真是有过之而不及!
真算是:弦音融情如心沸,歌尽五味天籁音,诗能达意皆随兴,豪气定不逊须眉!
她就是这样一个如梦幻般绝色女孩子!云若飞喃喃自语地对她评价着。
“为什么你完美的,让人觉得这样不真实?为什么你才华横溢如此优秀?难道你不觉得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和困扰么!”云若飞低眉爱怜的看着昏睡在怀中,嘴角还时不时勾起甜甜的浅笑的,柔美娇媚的人儿。玉手轻轻地爱抚着她细瓷般柔嫩的脸颊,不舍拿下。
“公子到了!” 随着马车停下,明朗一声轻唤打断他的思绪。
云若飞拉起车帘的一角,见四周无人,便抱着怀中仍然酣睡的人儿轻轻跃下车。
云若飞顺着秋雨的指点,轻轻跃进萧府的后宅院,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优雅的闺房内。
他环视了一下,走到床前掀开粉色纱幔,俯□把怀中的沉睡人儿轻柔的放躺在床上,拉过锦缎被子温柔的盖好。
又不舍地看了一眼睡意正浓的人儿,回首向墙上那幅引起他注意的画卷看了一眼,嘴角玩味的翘起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随手一挥将其收在怀中。
秋雨被明朗带到院内,便撇下她翻墙而去。
进来时正跟要出门的云若飞打个照面,云若飞脸上还依旧挂着那浅笑,只轻轻说了一句:“柔儿她没事!再睡一会儿就会醒的,你好好照顾她吧!”话音落时,人影一闪,已飘出视线。
秋雨象做梦似的搔搔头,走进屋靠在床头边坐下,无奈的等小姐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给予鼎力支持,谢谢!!!
12
12、拜师 。。。
拜师
恍恍惚惚张开眼,‘啊~睡的好香啊,真是'炫'舒'书'服'网'!感觉好久都没睡过这么'炫'舒'书'服'网'的觉了。’
萧柔儿坐起身,锦被顺着身子滑落下来,摊堆在腿上,她双手顺势搭在松软软的被上。
东瞧瞧、西望望,心中奇怪道:‘咿?我怎么在家里了?刚才不是在船上吗?’
萧柔儿开始追忆着睡前的事情:‘多喝了点酒,好象酒很烈而且喝的还很急,后来为云大哥弹了首曲子,头便昏沉沉的想入睡,最后好似有人把自己抱到床榻上,只听见说句睡吧!后来就不记得了!’
完了!萧柔儿此时心里腾的一跳:‘完了!完了!大概是又穿越了!不过这次很糟糕唉!只是从画舫穿越到了闺房而已吗!’
“哇靠、靠!迷糊!这叫什么穿越啊!”萧柔儿双手向床铺用力一拍叫道。
“啊!——”一声惊呼,秋雨被吓得从睡梦中惊醒,她自床头处毛毛愣愣的一跃而起,跳到地上,边一手揉着惺忪微张的睡眼,一边用有些沙哑痴楞的口吻道:“小姐你醒了啊!”
“靠!吓了我一跳!”萧柔儿拍着胸口说,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秋雨被她问的一愣、一愣的,刚才的睡意已消逝而去,眨了眨眼睛。
有眼有板的说道:“小姐是这样的,你刚才在画舫上饮了酒就睡着了,所以云公子就把你送回来了!”
萧柔儿经过她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着实可笑,不觉嘴角翘起自嘲的笑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呵呵,这样啊!”
“小姐你没事了吧!头还晕吗?用不用我给你煮点什么吃的?”秋雨关切的问。
“不用了!我现在很好,头一点也不晕!秋雨,云大哥送咱们回来没有被我爹娘发现吧?”
“小姐,说起云公子啊——那可真是厉害呀!跟燕子似的一飞——就抱着小姐你跳进了咱家园子里,老爷夫人当然都不会知道了!就连他那个小跟班的,都很有本事啊……”秋雨绘声绘色前前后后的描述一翻。
萧柔儿在一旁蜷起腿,支起一只手臂托着腮,津津有味地听着她的演说。心里想道:‘这丫头有潜力!我看啊,她若真是失业了,将来当个说书的决对没问题!’
‘这听她说地,自己都心痒痒,真可惜当时的情景没有亲自看到!’
萧柔儿心下核计着:‘如果我要是也能学这么一身轻功,那该多好啊!万一回去了,这也算没白来!别的东西也带不走,学会的本事可是自己的呀!’
‘ 比如说现在的才艺吧,我不就是给带来了吗!哈哈!那轻功我要是学会了,把它带回去那可牛死了!’
‘哈!到时候,什么刘翔啊、郭晶晶啊,都给我靠边站!我也给奥运会打破几个记录!什么跳高啦、跳远啦、赛跑啦拿它个全能冠军!哈哈哈哈!’萧柔儿笑得得意想得正美呢,感觉肩头被推了两下。
秋雨带着疑惑担心的眼神问:“小姐,你在那傻笑啥呢?是不是又生什么病了?”
萧柔儿看着秋雨,向她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我是在想如果我要是学会点轻功,那有多好!”
秋雨不解地道:“小姐是想学轻功?可是学那个有什么用啊?你又不是男子,用不着的!”
萧柔儿小脸一扬,扇呼着长长的睫毛正色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最起码能起到防身作用呀!如果遇到坏人就那么一跃,就可以跑开啦!比如那晚,如果我要是会那两下子,也不至于被那太子欺负啦!”
秋雨搔搔脑袋,】恍【书】然【网】大悟般的道:“哦——小姐说的也是!那你是想跟云公子学喽?”
“我是想,下回若是有机会遇见云大哥,便跟他提起!如果他要是不方便教我,那就算了!最起码,我也算争取过,也不会留什么遗憾!”萧柔儿畅想着却不报什么希望,没把握的说。
“我看,云公子一定会同意的!”秋雨很有把握得说道。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萧柔儿嬉笑的看着她问。
“我看那云公子真的好象没什么脾气,还很会疼人,是个很温润的男人呢!而且还那么有本事,长得又那么俊美!真是个难以多得的人呢!”秋雨一脸陶醉地说着。
“哎!——我说丫头,他这么有本事,这么难得,与教我武功有什么关系呀?你倒是给我说重点!”萧柔儿疾气地说道。
“呵呵,是,小姐!云公子那是为人斯表地,我咋看他都能教你!呵呵~~”秋雨傻呵呵的开乐。
“靠!这也叫理由?”天呐!快把萧柔儿气没气儿了。萧柔儿翻着恶狠狠的大眼睛瞪着她,恨不得一口将她咬在嘴里咀嚼几下。
秋雨吓得小脸通红,小身子往床角一缩,嘿嘿地乐着。
‘唉!’萧柔儿哀叹,这个丫头还真是活宝一个!
次日,还是和以往一样收拾妥当溜出门来,她们报着一限侥幸心里,看是否还能象头两回一样遇上云若飞。
一来好把自己的宏图之志实现,二来想在这还有半月之期的寿宴之前学点本领,好以应万变。她暗暗下定决心,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云若飞教自己几招!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吗!那就厚着脸皮试一试,不成功则成仁!哦耶!加油!!!萧柔儿给了自己相当大的信心了,拳挥臂舞拳作了个加油的手势。
主仆二人没头没脑儿地,在街上捕捉着随时可能出现的身影,那叫一个遛啊!这腿都快沦成轮儿了!那俊美无筹、魅惑众生的影子,还是遥遥无期呀!
来回的逛了近一个时辰,终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拖着疲惫的双腿往回走。这一抬头正路过那天来过的酒楼,萧柔儿疑迟了下想了想,‘既然出来了咱就吃饱了再回去,也算没白来。’
带着秋雨进了酒楼。
楼内一片兴隆景象,随便打量了一下,这人还真够多的,厅里几乎坐满了。各种不同身份打扮的都有,那是有说有笑一片哗然啊!这大概是因为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所以才爆满。
小二见又有客到,忙撒丫子跑过来,用毛巾使劲擦着汗呐,一边笑呵呵熟络地道:“公子您来了!快里面请!”
萧柔儿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见在一个角边还一个空桌。便随口问了句:“里面——可否还有雅间?”
小二把毛巾往身上一搭为难的道:“不好意思公子,楼上的雅间都已满,也就剩下那两张桌子了!下回公子来可提前打声招呼,小的一定给您留着!”人家那叫一个给面子啊!
“好!就那里吧!”萧柔儿笑了笑便跟秋雨,拖着疲惫的双腿走了过去。
让秋雨对面坐下,这在外面又没外人在场,就示意秋雨别那么多死规矩了。一边又叫了几个可口的小菜和一小壶酒水。
萧柔儿气乎乎地自言自语的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