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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骗取我们的信任,然后骗取更多的权利,你现在不是已经升任‘右尹’了吗?啧啧,升迁得好快啊!
也许有一天,当你的力量足以搅起狂澜的时候,你就会和逐日王或者语琳里应外合,将我的霸业一股脑儿地全部毁掉,连残渣都不留下一点。这样,不是远比毒死我们,来得过瘾吗?”
婉儿,不,现在应该叫姿姬了,她大笑了起来:“东皇太一,你果然厉害!”然后,她面西南而拜:“公公、磊平……对不起,我不能为你们报仇了!”
一百一十七,狡猾的美人(2)
东皇太一大喊:“来人!”
一众赤铁勇者上前,将姿姬擒下。
东皇太一背过身去:“火刑处决!”
姿姬被赤铁勇者押着往外走去,却依旧凛然无畏,只是不住冷笑。
“慢!”东皇太一转身,然后来到了姿姬面前,淡淡一笑:“寡人突然被你孤身入虎穴的勇气打动了。”
姿姬斜视东皇太一道:“真地?但东皇太一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而且,其中有很多都是无辜的,再多杀我一个,不多吧?”
“你错了,寡人已经杀人杀得很累了。”东皇太一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擒着姿姬的赤铁勇者道,“算了,饶了她吧,让她去女监做苦力算了。”
姿姬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东皇太一:“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如果活着,你怎么可能睡得安稳呢?”
东皇太一抚摸着姿姬的脸颊:“孩子,不要太高估你自己的能力了,东皇太一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你,而寝食难安呢?”
炫突然之间,姿姬双眸泪闪,抽泣道:“我想告诉您一个秘密。”
书东皇太一眼睛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慈祥:“说吧,孩子。”
小姿姬垂着头说:“我已经怀孕了,是太子的。”
说东皇太一满脸狐疑:“刚才,在寡人要杀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网姿姬仿佛看穿了一切,她说:“说了有用吗?东皇太一最讨厌被人要挟,我如果用腹中的孩子来要挟你,只会死得更快!”
东皇太一向姿姬竖起拇指,苦笑道:“你赢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人有多大胆?”
姿姬淡淡一笑:“和陛下一样大胆!”
东皇太一看着姿姬的眼睛:“你现在还想报仇吗?”
姿姬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被陛下感动了。当我告诉你,我怀孕的时候,我就不想了。
天下的任何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父有母。我也还不至于变态到想让自己的孩子,去接受一个‘母亲杀了父亲’的事实。”
东皇太一大笑:“寡人不准备送你去女监了,寡人只想给你下一道命令!”
姿姬盈盈跪下道:“陛下请讲。”
东皇太一扶起姿姬道:“嫁给痕儿吧,做我的儿媳,做天下的太子妃,做未来的皇后!”
婚礼很快来临。
雄壮的编钟声中,玫瑰色的花瓣漫天飞扬……
合虚顶的掌门姑射仙子亲自到场,主持婚礼,并用她优美动人的歌喉,舒缓从容地领唱。
无数的巫觋轮番起舞,相互传递着高贵的“兰花”。
一条红色的地毯上,一对红装的新人走过,无数孩童相随。
太子的大婚,场面如何宏伟都不为过。
一百一十七,狡猾的美人(3)
姿姬低声问东皇痕道:“你在想什么?”
东皇痕淡淡一笑:“我在想,反正我娶的,并不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而我父皇想要的儿媳,所以娶谁,我都无所谓。”
“拜圣火!”卜尹祝融高唱。
东皇痕与姿姬对着一堆熊熊燃烧的圣火跪下,举手起誓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而就在太子大婚的这个深春,项都地窖里的佳酿也被搬运出来,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客人不是别人,就是少皓。
大厅中,但见少皓举樽敬句芒道:“句芒兄,别来无恙?”
句芒笑道:“我很好。但如今,你是皇室的将军,我是造反的叛贼,不明白你到我这儿来有何贵干?”
一百一十七,狡猾的美人
少皓奇怪地问道:“等一下,太子殿,您说要我去打探一个人的下落,那么他是谁呢?”
东皇痕痛苦地说了两个字:“语琳!”
而东皇痕所不知道的人,此刻,他的父皇和他的新情人,也正在御书房谈论着语琳。
婉儿的一只纤纤玉手在一张摊开的地图上游走着:“天下的局势,变得真快。没想到,语琳那么厉害的人物,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东皇太一看了婉儿一眼:“不用高兴得太早,语琳没死呢,祝融说的。”
婉儿微微皱眉:“没死?既然她没死,那么,八成是句芒看上她,把她收在身边了。这样的话,以语琳的才智,反过来吞并掉句芒也很可能啊。”
东皇太一捋着胡须笑了起来:“我也这么想,狡猾的美人在身边,的确可怕!”
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不安。
东皇太一猛地一拍案桌,厉声道:“你是不是把寡人和痕儿都当成弱智了?”
婉儿佯装不明白东皇太一的话中之话,说道:“陛下说得很对啊,把语琳这样狡猾的美人在身边,那个句芒必然是会吃亏的。这一点,即使婉儿不说,陛下也会明白。”
东皇太一冷笑:“我没说她,我说的‘狡猾的美人’是你!”
婉儿楚楚动人地跪下:“陛下,您何出此言?”
东皇太一挑起婉儿的下巴:“这些年,我和痕儿一直都在暗中访查你的来路呢。”
婉儿看向东皇太一,她的目光柔顺可怜。
东皇太一继续说下去:“你是当初九路叛贼共同讨伐寡人的时候,那个南平城主‘磊兴’的儿媳!你叫‘姿姬’,你的公公、丈夫都死在寡人和痕儿的手里,你是来报仇的!”
婉儿无助地哭了起来:“圣火啊,陛下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把我和叛贼的儿媳联系在一起?
我如果要杀太子或者您,只要随便在食物中下一点毒就可以了,我为什么一直都不动手呢?”
东皇太一冷酷地说道:“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如果只是毒死我们,那岂不是太便宜我们了,又怎么对得起你深爱的丈夫?
你要骗取我们的信任,然后骗取更多的权利,你现在不是已经升任‘右尹’了吗?啧啧,升迁得好快啊!
也许有一天,当你的力量足以搅起狂澜的时候,你就会和逐日王或者语琳里应外合,将我的霸业一股脑儿地全部毁掉,连残渣都不留下一点。这样,不是远比毒死我们,来得过瘾吗?”
婉儿,不,现在应该叫姿姬了,她大笑了起来:“东皇太一,你果然厉害!”然后,她面西南而拜:“公公、磊平……对不起,我不能为你们报仇了!”
一百一十七,狡猾的美人(2)
东皇太一大喊:“来人!”
一众赤心勇者上前,将姿姬擒下。
东皇太一背过身去:“火刑处决!”
姿姬被赤心勇者押着往外走去,却依旧凛然无畏,只是不住冷笑。
“慢!”东皇太一转身,然后来到了姿姬面前,淡淡一笑:“寡人突然被你孤身入虎穴的勇气打动了。”
姿姬斜视东皇太一道:“真地?但东皇太一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而且,其中有很多都是无辜的,再多杀我一个,不多吧?”
“你错了,寡人已经杀人杀得很累了。”东皇太一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擒着姿姬的赤心勇者道,“算了,饶了她吧,让她去女监做苦力算了。”
姿姬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东皇太一:“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如果活着,你怎么可能睡得安稳呢?”
东皇太一抚摸着姿姬的脸颊:“孩子,不要太高估你自己的能力了,东皇太一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你,而寝食难安呢?”
突然之间,姿姬双眸泪闪,抽泣道:“我想告诉您一个秘密。”
东皇太一眼睛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慈祥:“说吧,孩子。”
姿姬垂着头说:“我已经怀孕了,是太子的。”
东皇太一满脸狐疑:“刚才,在寡人要杀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姿姬仿佛看穿了一切,她说:“说了有用吗?东皇太一最讨厌被人要挟,我如果用腹中的孩子来要挟你,只会死得更快!”
东皇太一向姿姬竖起拇指,苦笑道:“你赢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人有多大胆?”
姿姬淡淡一笑:“和陛下一样大胆!”
东皇太一看着姿姬的眼睛:“你现在还想报仇吗?”
姿姬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被陛下感动了。当我告诉你,我怀孕的时候,我就不想了。
天下的任何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父有母。我也还不至于变态到想让自己的孩子,去接受一个‘母亲杀了父亲’的事实。”
东皇太一大笑:“寡人不准备送你去女监了,寡人只想给你下一道命令!”
姿姬盈盈跪下道:“陛下请讲。”
东皇太一扶起姿姬道:“嫁给痕儿吧,做我的儿媳,做天下的太子妃,做未来的皇后!”
婚礼很快来临。
雄壮的编钟声中,玫瑰色的花瓣漫天飞扬……
合虚顶的掌门姑射仙子亲自到场,主持婚礼,并用她优美动人的歌喉,舒缓从容地领唱。
无数的巫觋轮番起舞,相互传递着高贵的“兰花”。
一条红色的地毯上,一对红装的新人走过,无数孩童相随。
太子的大婚,场面如何宏伟都不为过。
一百一十七,狡猾的美人(3)
姿姬低声问东皇痕道:“你在想什么?”
东皇痕淡淡一笑:“我在想,反正我娶的,并不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而我父皇想要的儿媳,所以娶谁,我都无所谓。”
“拜圣火!”卜尹祝融高唱。
东皇痕与姿姬对着一堆熊熊燃烧的圣火跪下,举手起誓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而就在太子大婚的这个深春,项都地窖里的佳酿也被搬运出来,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客人不是别人,就是少皓。
大厅中,但见少皓举樽敬句芒道:“句芒兄,别来无恙?”
句芒笑道:“我很好。但如今,你是皇室的将军,我是造反的叛贼,不明白你到我这儿来有何贵干?”
一百一十八,叙旧?
少皓站起身来,正色道:“你我朋友一场,如今好不容易,战事稍稍有停,才特地前来叙旧,但没想到,你居然怀疑起我的用心。如有你真地对我有疑虑,那么好吧,我马上告退。”
句芒挽起少皓的手臂说:“少皓兄既然别无用心,那何必要走呢?”
于是,这位春华公子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地给少皓灌酒,又命令在座的将领谋士,也轮番上前敬酒。
少皓的小指头一刻不停地在往外射酒,案桌下已经湿成一片,好在,句芒并没有注意。
射酒的人边射边想:句芒肯定是想把我灌醉了,然后骗出点朝廷的内情。但我却练过“白虹附着”的法术,不光可以从体内逼出白虹真气,附着在兵器上,也可以将酒逼出体内。
喝了不少杯后,句芒开始向少皓套话:“额,老贼……不,陛下……他接下去准备如何行动?”
少皓装醉,扑入句芒的怀中,不停地嚷着:“酒,酒……再来啊,来啊!”
句芒皱眉,又问:“陛下的目标是谁?我,还是逐日王?什么时候出兵?”
少皓答非所问道:“陪我喝啊……你的酒量不是很好么……喝,喝……”
句芒摇头叹气,对左右的偏将说:“也许我们灌他灌得太多了,将他扶入厢房休息吧。”
少皓继续装醉,任由两个偏将把他扶走,并安置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