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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三人很有默契地不约而同瞪向萧梦离,愤怒开口。
萧梦离“……”
靠!你们争女人,老娘哪里得罪你们了!打完斋不要何尚,老娘诅咒你们!
羽君头痛地揉揉额头,略显疲惫道:“你们别吵了,我头痛……”
羽君话音未落,三个男人同时紧张地扑到羽君床前,握手掌的,抓肩膀的,扯胳膊的,争相关心地询问:“羽儿,哪里痛,我帮你揉揉……”
羽君“……”
萧梦离“……”
靠!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原来三个男人也能够唱一台戏!
“我很好,只要你们不那么吵。”羽君揉着眉头,略显烦闷地说。
“抱歉!我没注意……”三个男人齐齐道歉,松开各自紧握羽君的手臂,离开一段距离,留给羽君一个安静呼吸的空间。
洛霁楠的大掌抚上羽君的头顶,缓缓地渡着真气。羽君只觉得一股暖气源源不绝涌入身体,剧烈的头痛稍稍缓解,整个人顿时轻松不少。
“霁楠,谢谢!”轻舒口气,她由衷说。
“羽儿,你需要休息。”凝视着羽君,洛霁楠冰眸之中微含暖意,写满了认真。
“我知道。”我累了,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前提是,你们不要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我听着心烦!
“羽儿,你放心,迷心丸我会给萧梦离,云飞遥事情我也会帮她解决。你先躺下好好睡上一觉,什么都不要想,好吗?”
真难得看见洛霁楠如此鸡婆,脸上还配合着如此温柔的表情。萧梦离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得足以塞下一只鸡蛋。能让千年冰山融化,羽君的功力真不是盖的!萧梦离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知道了,谢谢你,霁楠!”你对我真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洛霁楠扶羽君在床上躺下,为她盖好被子。他轻轻地抚摸着羽君的额头,他的手冰凉,她的额头微烫。“羽儿,你在发低烧。”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他略显忧心地说。
“是吗?难怪我觉着头脑昏沉沉的。”羽君投给洛霁楠一个“你放心吧”的表情,温和笑道,“低烧而矣,没事的。睡一觉就好!”
“嗯!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朝羽君温柔笑笑,洛霁楠回头冷瞪身后的两个男人一眼,压低声音略带薄怒道:“有话出去说!”
两个男人没有异义。为了不打扰羽君休息,他们很听话地在问候完羽君之后自动自觉走出大殿。
萧梦离朝羽君扮个鬼脸,跟在三个男人身后走了出去。
大殿之外,三个男人正在重复刚才的话题。裴沐瞳双眸紧盯洛霁楠,严肃地问:“羽儿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我要听实话。”
“不好!”洛霁楠重复着刚才的回答,继而补充,“仇千立伤了她。”
“仇千立?天机国的国师仇千立?”裴沐瞳闻言惊讶,“他为什么要伤羽儿?”
“羽儿夜探皇宫,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洛霁楠如是回答。
裴沐瞳疑惑,“是什么事情?羽儿发现了什么?”
“不清楚,羽儿没有说。”
旁边的慕荣尔雅插口,“仇千立要杀羽儿?”
洛霁楠双眉冷凝,严肃道:“恐怕是的。”
三人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这厢萧梦离出来,看见三人相顾无言,她调侃道:“怎么,人家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我怎么觉着你们三个人反倒像多年老友一样感情融洽。”
听见萧梦离的调侃,裴沐瞳和慕荣尔雅回头看了萧梦离一眼。裴沐瞳微笑着告诉她:“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确实是故友,你相信吗?”
“呃?”挑眉,萧梦离诧异道,“若说你跟洛霁楠是旧识嘛,我相信!瞧洛霁楠每次看见你都是一副苦大仇深想吃人的表情,我就知道了。若说慕荣尔雅与你们也是故友,我持怀疑态度,尔雅应该跟你们两个老妖怪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你说谁是老妖怪!”裴沐瞳好笑道,“洛霁楠本是仙体,自然长生不老。至于我……虽然活了三百六十五年,但还算不上老妖怪吧!”
“哈哈!活了三百六十五年还不是老妖怪,难道我该羡慕你长寿吗?”萧梦离调侃道。
“梦离,你有所不知。”慕荣尔雅温和地说,“我与裴沐瞳、洛霁楠确是旧识,前世故交,恩怨……可不小啊!”
“咦?”萧梦离诧异瞪大眼睛。
“梦离,这件事说来话长,有机会慢慢告诉你。”裴沐瞳打断慕荣尔雅的话,似乎不愿意多谈。
“哦……”萧梦离懒懒散散地应了声,心里仍有疑惑。
洛霁楠睨了慕荣尔雅一眼,淡漠道:“你全部都想起来了?”
慕荣尔雅勾唇一笑,语带调侃,“你很失望?”
洛霁楠凝眉肃目,不置与否。
“好了!不管尔雅是否恢复记忆,他是谁人的事实并不会因此而改变。洛霁楠,我不知道你跟尔雅过去有何恩怨,但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共渡难关。”裴沐瞳说。
“恩怨?我跟他能有何恩怨?”慕荣尔雅睨了洛霁楠一眼,冷哼,“相比较起来,裴沐瞳,我跟你之间的仇恨更大。”
裴沐瞳怔忡,胸口微酸,“你是对的!”他的命是羽君给他的,羽君的命是慕荣尔雅给她的,他们确实亏欠了慕荣尔雅很多很多。
“你们……”
萧梦离这个瞧瞧,那个看看,抓头。
她迷糊了。
“萧梦离,答应你的事情我自会做到,你不必多虑,也请你不要再去骚扰羽儿!”冷瞥萧梦离一眼,洛霁楠如幽灵一般脚步无声转身往宫外走去。
“你们相信洛霁楠吗?”萧梦离抬头看着裴沐瞳和慕荣尔雅,问。
“虽然洛霁楠性格古怪了点,不过,你可以信任他,仙界的人素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他说能做到,就一定能够做到。”裴沐瞳微笑着安慰萧梦离。
慕荣尔雅点头。他跟裴沐瞳持有相同意见。
“如此就好!”
只要能够救云飞遥,萧梦离也就放宽了心。她已经不想去管洛霁楠究竟会如何对待陆丹霜,因为那不关她的事情。她只重视结果,不理会过程。
说起来,其实她也是个相当冷情的人呵!只重视自己在意的人,其余不相干的,她才不会管他们死活!
朝廷纷争几时休 丹霜认罪,众臣疑惑(三更)
朝堂之上,慕荣尔雅高坐凤椅之上,身边坐着在龙椅上摸爬滚打玩得不亦乐乎的轩辕忆梦。慕荣尔雅一边听大臣们的工作汇报,眼尾余光不时睨向儿子,生怕儿子玩得兴起,一个不慎掉下龙椅。
朝中琐事基本汇报完毕之后,尹清扬出列,拱手对慕荣尔雅说:“国父,云飞遥淫*乱后宫一案拖延已久,请国父早做决断。”
云涛鹤出列,指责尹清扬称,“尹侯爷口出狂言诬蔑我儿,还请国父为我儿主持公道!”
瞧见这两个人又闹上了,慕荣尔雅略显头痛地揉揉脑袋。在接收到慕荣尔雅暗示后,裴沐瞳出列,朗声道:“启禀国父,此案经由我与花尚书共同会审,已有结论。请国父传召陆丹霜和云飞遥上殿,他们有话想当堂向国父禀告。”
慕荣尔雅点头,大手一挥,“准了!”
小路子扬声高喊。“传陆丹霜、云飞遥上殿——”
稍时,一身明黄凤装神色略显憔悴的陆丹霜和气宇宣昂步伐矫健的云飞遥在侍卫的押解下走上大殿。
陆丹霜和云飞遥同时向轩辕忆梦和慕荣尔雅下跪叩首曰:
“罪妇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国父,千岁千岁千千岁!”
“罪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国父,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荣尔雅略一抬手,点头示意,“免礼!平身!”
“谢国父!”
云飞遥起身立于一侧,反观陆丹霜长跪不起,叩首泣曰:
“罪妇不敢!罪妇有罪!”
慕荣尔雅故作不解,疑惑询问:“陆皇后,你何罪之有?”
“罪妇私通朝臣,淫*乱后宫,罪妇有罪!”
慕荣尔雅抬头看了眼神色凝重的云飞遥,又看了看一脸得意之色的尹清扬,再看了看眉头紧拧满面怒色的云涛鹤,转向陆丹霜,满面温和之色,平静道:“陆皇后自入宫以来贤德礼让,统率后宫,克守宫规,深得先皇喜爱。有何委屈,尽可诉来。”
“国父谬赞,罪妇惶恐。”
客套话说得差不多了,慕荣尔雅逐渐转向正题,“陆皇后,尹侯爷说你私通云大人,淫*乱后宫,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
“国父,此事是我和花大人、裴大人亲眼所见,抓奸在床,怎么可能有误会!”尹清扬冷哼。
慕荣尔雅温和地安抚了尹清扬,“尹侯爷稍安勿燥。且听陆皇后慢慢道来。”
陆丹霜满面悔恨惶恐之色,身子颤抖,跪于大殿之上,泣声道:
“国父容禀,陆家与云家两代交好,罪妇自幼与云飞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罪妇从小爱恋云飞遥,视自己为云家儿媳,如若不是入宫为妃,罪妇此生定嫁云飞遥为妻。然皇恩浩荡,一旨皇令,罪妇被逼嫁入宫门。虽然贵为皇后,然而深宫凄苦,夫妻恩薄,入宫八年,未能诞下皇子。罪妇与先皇终究同床异梦,感情淡薄。先皇对罪妇只有夫妻之义务,并无夫妻之情,而罪妇心中所爱之人始终只有云飞遥。
“先帝驾崩,举国奔丧。罪妇自知于礼于情罪妇理应为先皇青灯守节,孤寡终生。然罪妇不过二十五六岁芳龄,正值青春年华,耐不住青灯凄苦,渴盼能有心爱之人相伴身侧。罪妇心中始终记挂着云飞遥,多次传唤云飞遥进宫,只为一解相思之苦。然而无论罪妇百般引诱,云飞遥始终克守礼节,不敢越雷池半步。罪妇实在难耐深宫寂寞,这才在给云飞遥的茶水中下了逍遥散,只为求一夕欢好,不想被尹侯爷撞破!在先皇大丧之期发生这样的宫廷丑闻,罪妇自知罪责难逃!罪妇对不起先皇,唯有一死以报先皇大恩!求国父成全!”
陆丹霜跪地哭诉,字字是血,字字是泪,她将所有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把自己说成那个无耻不甘寂寞的风流女人!
云飞遥震惊,不可置信看着陆丹霜。明明陆丹霜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她为什么要把所有罪责都揽上身!
尹清扬双眉紧拧,难以置信自己所听见的!他所了解的陆丹霜绝对不是那种盲目的为了爱情肯把所有过错都揽上身的愚蠢女人,只是这一次,陆丹霜为什么会这样做!
云飞遥震惊,尹清扬不解,裴沐瞳和慕荣尔雅却是心如明镜,肯定是洛霁楠的迷心丸发挥作用了!
陆丹霜的父亲陆无商不可置信看着女儿,陆丹霜这一认罪,他们整个陆家都会受到牵连。他急急出列,跪在地上,向慕荣尔雅叩首曰:“请国父明察!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陆丹霜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知礼仪廉耻之事!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丹霜是被人威逼利诱陷害的!请国父明察秋毫,还丹霜一个公道!”
“误会?陆大人此言差矣。”花非雾羽扇轻摇,悠哉游哉道,“陆丹霜当庭认罪,你我都是亲耳所闻。这里可没有什么人逼迫过她啊……”
“国父,朝堂之上虽然没有人威逼丹霜,可是在丹霜被软禁深宫的这段日子里,谁敢担保没有人……”
裴沐瞳不屑冷哼,“按照陆大人的意思,是指责我威逼利诱陆丹霜当庭认罪罗!”
陆无商甩脸,脆声道:“臣不敢!”
“可笑!”裴沐瞳讥诮道:“你们陆家是云氏一派,跟云涛鹤穿一条裤子!你说云涛鹤威逼利诱陆丹霜当庭认罪,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