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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离若白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王爷离开的地方。
王爷竟能将这明摆着是放狠话的只言片语想深至这一层,若非对皇后完全的信任,否则绝不可能。
想罢,离若白便轻轻的舒了口气,将那封信在火烛上燃掉,随即也跟着王爷的脚步,出了大房。
……
在正房外,厅堂中。
几位熟脸的大臣正焦躁的坐在椅子上,甚至有的大人手里紧握丝绢,时不时的在额头上擦着汗。
当一身白衣的北堂墨慵懒的披着外袍从后堂走出之时,几位大臣纷纷站起,所有人都瞬间将目光集中在北堂墨的身上。
“王爷……王爷,请帮帮我们!”几位大人匆匆而道,用力的弯着腰面对这北堂墨。
而北堂墨只是淡然的看着,随即勾起浅唇,将为首的一位大人扶起,道,“大人深夜来访,本应礼待,可方才一直熟睡,怠慢了几位大人,本王心有惭愧。”
“王爷,我们……让我们等多久都没关系,只要王爷能帮我们一把。”
“是啊,现在只有王爷……”
“求求王爷了,我们只能投靠王爷了……”
几位大臣,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那焦急的神色如同映画那般,静静的在北堂墨深邃的眼中闪过,随后他垂了眸,同时勾唇浅笑,“几位大人何须客气,说来听听便是。”
大臣们纷纷对视,随即紧忙后退一步,跪在北堂墨的脚下,道,“柳相国已倒,皇上定会将我一干人等当作乱党清除,还请王爷救救我们!”
听后,北堂墨淡淡的笑了,而后用着温润的声音说,“原来,几位大人,是想把本王也拉下水呢……”
“怎么会!”眼前之人一片纷乱,“现在能与皇上分庭抗争的,就只有王爷了,我们从此,定会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是吗。要为本王,效犬马之劳?”北堂墨低喃,面上无喜无悲,让人看不透彻,随后忽然扯动了一缕笑,“你们要知道,本王,可没有柳相国那么善良。你们,可要想清楚……”
此语一出,几人面色确实有些僵硬。
本是与王爷抗争之人,又岂会不知道眼前的王爷。
眼前的王爷,面上谦和淡漠,可处事却无情残忍,原本王爷敌手无数,短短一年时间却一个一个的都被王爷清除干净,甚至最后连死,根本不知道怎么死的,也不知究竟是死在谁的手里。
可以说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得罪这个男人,那时本以为柳相国可以将王爷扳倒,但他们才发现这一切全错了。
祈亲王北堂墨,要比柳相国,还狠上千百倍。
想罢,几人重重的给北堂墨磕了个响头,颤抖的说道,“我们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绝不更改!”
听后,北堂墨缓缓的起了身,俯视着地上跪着的哆哆嗦嗦的大臣,在他那琉璃色的眼中滑动了一缕碧光。
“那么……本王想听听,各位大人,有何高见?”北堂墨淡语,狭长的眸子微微向下滑过,带了一种淡漠。
为首的大臣抬头,而后说道,“现在挡在王爷面前的,最大障碍,就是公孙敬。他一心为皇上除去隐患,所以不久后一定会盯上王爷。”
“公孙太傅吗?”北堂墨眯住眸,轻轻念叨,随后忽然笑了,指尖碰触了下那人的肩膀,“本王,了解你们的心意了。”
说罢,他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厅堂,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大臣们纷纷不知所措。
这时离若白上前,冷漠的说道,“快上朝了,几位大人还是先回府歇息吧,王爷自有定夺。”
语毕,他便也随着前方的北堂墨而去了。
当到了门口,见到王爷看着那微亮的天后,他也停下了步子,问,“王爷?刚才为何……”
北堂墨静静的望着,望着那快要被明月掩去的月,低声道,“本王只是觉得,这些人连一点价值都没有。本王只是想快一些,见到那个,竟敢甩开本王的无情女人……”
“那大人们所说的公孙太傅……”离若白有些担忧,“他现在也在敌视王爷吗?”
北堂墨淡笑,只是用着冰冷的声音说着,“公孙敬的女儿患了不治之症,怕是现在,没工夫与本王做对。”
离若白听后,静静的点了头。
这时,风起,北堂风也淡淡的笑了,抬眸之际忽然染上了一层利光,而后敛住笑容,一字一字的说,“准备更衣,入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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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
“快快……小姐需要热水!!”
“热巾,热巾在哪!”
“啊……夫人晕倒了,快去看看!”
太傅府中,一夜都陷入了一场极度的混乱当中,下人们纷纷奔走着,各个都是满头大汗。
在一间干净的房中,公孙敬焦急的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握着自己女儿的冰冷的手,平日里严肃的脸上,今日却带了一种淡淡的哀伤。
“老爷,过一会就该上朝了,是不是先去歇息下。”这时,公孙敬身边的侍从严英说道。
“蕙兰都这样了,让老夫如何安心上朝!”公孙敬低语,可心中却依旧是焦躁万分。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上报。”严英说罢,便想转头离去,谁料他前脚刚一挪动,就见一个下人匆匆而入,而后在严英耳畔说了什么,使得严英眸子一颤,紧忙回头看向满脸愁容的公孙敬。
“行了,我知道了。”严英与那下人说道,随即转了身来到公孙敬耳畔,低声说,“老爷,有人求见。”
“不见!这时候老夫谁都不见!”公孙敬厉声而道,眼中都迸射出血色。
“那人说,有治小姐绝症的方法。”严英再度低声说。
短短的一句话,却使得公孙敬顿时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转眸看向严英,“你说……治疗蕙兰的方法?”
“嗯。不过可能是行骗,要不要属下去将这人赶跑?”
“不……”公孙敬说着,便半眯起眼眸,忽然抓着严英的手臂起身,说道,“老夫亲自去看看。”
说罢,他便在严英的陪同下,出了卧房,而后一路来到了厅堂。
……
“她是……”刚出厅堂,公孙敬便因眼前之人为微微讶异了一下,侧眸对着自己严英道,“她就是说有药之人 ?'…'”
“回老爷,正是。”严英严谨说道。
公孙敬轻轻叹口气,随即几步上前,道,“家女身体不适,老夫不能长谈,姑娘有话便直说吧。”
眼前,一用纱帘遮住面容的清丽女子,面带笑容的望着眼前的公孙敬,而后说,“小女子也不会占用公孙太傅太多时间,说完就走。”
女子说完,便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道,“公孙小姐身上的恶疾,小女子有所耳闻,恰好家乡也有人得过此病,所以小女子一路探访,终于找到药方,特来送与大人。”
公孙敬蹙眉,先是犹豫了一下,而后便探出指尖要去捏那瓶子。
可就在指尖碰到之前,他却蓦然收了手,抬起冷眸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姑娘还请说条件吧。”
“呵呵呵……”女子听完,先是轻轻笑了几声,而后说,“小女子的想法,果然瞒不住大人。”
语毕,那女子便上了前,说,“小女子只是听闻皇上欠了大人一个人情,故而,想借大人的面子,向皇上提个请求。”
“姑娘的‘听闻’,还真是广呢。连皇宫中的事,都能‘听’到。”公孙敬冷语。
“若是听闻不广,又怎能获得此药。”女子淡淡而笑,丝毫没有被发难的感觉,而后她握着公孙敬的手,使得他将那瓶药收下,道,“公孙小姐的命和一个请求,公孙大人,应该不会选错吧。”
公孙敬看了看那人,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药,在狠咬唇之后,蓦然主动的握住了药瓶。
“你想让老夫上奏什么?”
女子轻笑,上了前,在公孙敬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在说完之时,公孙敬的眸子便忍不住的缩动了一下,于是转了眸,将这瓶子要放回女子手里,道,“就算是老夫上奏,皇上也不会同意,权当是老夫没这命拿到此药,姑娘,请回吧。”
说着,女子却在原地不动,又靠近一步,说,“过去皇上不会答应,但是现在大人去提,可未必会拒绝。”
在她说完的同时,女子便将掩面的轻纱缓缓摘下,而在看到她的脸的那一刻,公孙敬猛的怔住,声声低喃,“你……你是……”
女子垂眸,唇角缓缓扬起。
“正是……”
公孙敬蹙着眉,深深的舒了口气,而后又看向手中的药瓶。
终于在沉默了一会后,他终是慢慢的将五指握住,用力的捏住了那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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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宫。
慕晴独自在房中,借着微弱的火光,艰难的在给自己换着药。
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在看到皇上大发雷霆后,也在不久前和她提出,申请去别的宫,而她,本也不是勉强别人的人,所以就把稍微值钱些的东西给了这些多少照顾了她几日的宫女太监们,将他们都遣散了。
才热闹不久的凤阳宫,竟在一夕之间,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对,还有皇上曾经赐给她的五名小太监。
慕晴轻轻扯动唇角,一边用牙齿叼着医布的一个头,一边裹着自己的伤。
当一切都处理好后,慕晴这才将桌上的东西稍加收拾,同时有些出神。
不知道王爷看到她的信没有。
想必,会大发雷霆吧。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王爷就会免去很多不必要的困扰,至少现在在这风口浪尖之时是这样。
然,就在慕晴晃过了神,打算将外袍套上之际,忽然听到了屋外小太监们的说话声音,好像是在解释着什么。
慕晴蹙眉,将手上的东西缓缓放下,也来到门口。
在她将门推开的同时,便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可就在门缝彻底被推开的一霎,慕晴却猛的倒吸了一口气,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绝不应出现在凤阳宫的人那般,于是下意识的就要把门关上。
但还没等她关严,屋外之人却忽然伸出手,一把扒住门缝,在下一个瞬间,便猛的将险些关上的大门给推开。
这时,屋外的风随着这门的突然晃动,不停的灌入房中,撩起了慕晴的发,也将那人身上的蓝白色衣袍吹动了些许的弧度。
“怎么会……”慕晴低喃,又缓缓的向后退了一步,眼眸中满是惊讶。
而在这一刻,那大门便被那人又忽然撞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随后,那突然进来之人便靠在门上,琉璃色的眼中,滑动着一丝慑然与怒意。
当风声逐渐消失在房中之时,慕晴苍白的小。脸上忍不住的多了些难,而后用着有些轻。颤,且讶异的声音低喃着,“王爷……你怎么会……”
顺着慕晴的视线,一身蓝白衣袍,长发轻垂双肩,带了倾世俊美的北堂墨,缓缓勾动了唇角,同时用着尽可能压低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说,“现在本王,很不愉快呢。”
说罢,他便向前走了一步,连看都没看便将身后的门带上了锁,随即步步靠近慕晴,同时用着那清冷的眼眸凝望着她。
直到她退无可退,他才将扬起手将她逼于墙边,与她耳畔淡淡而道,“敢用这种方式甩掉本王的,你,苏慕晴……还是是第一个。”
33】风与墨,一触即发!
直到她退无可退,他才将扬起手将她逼于墙边,与她耳畔淡淡而道,“敢用这种方式甩掉本王的,你,苏慕晴……还是第一个。爱残颚疈”
这一刻,慕晴确实被忽然闯入的北堂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在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