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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萧天风这句话讲得太迟了,三个小家伙早就听完天麻的解释,知道这位一脸脏兮兮,身上衣服全是泥的男人真是他们的大哥哥,三小人捏住自己鼻子,三双眼睛带着促狭的笑意望向萧天风这边,三只小手在各自的脸上划了下,笑眯着眼睛跟萧天风说,“大哥哥真羞人,半个月没有洗澡,比我们还要懒。”
三小人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向幕雪芸这边站过来,叽叽喳喳的跟幕雪芸说萧天风的这件糗事,此时的萧天风要不是他脸上全是干泥,估计他的脸红就会被大家看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小孩子面前出这么的糗。
幕雪芸忍着笑意,看见满脸尴尬的萧天风,抿嘴笑道,“小孩子的话你别这么较真,赶了这么久的路,又累又饿吧,跟我走吧,我已经叫风月她们准备好了热水,还有一大桌你喜欢吃的饭菜。”说完这句话,幕雪芸看到跟在萧天风身后的天麻,真诚的跟他说了一声,“天麻,你也是,你也在这里冲个凉吧,然后吃个热腾腾的饭。今天你休息,不用过来服侍你家王爷了。”
天麻很想在这里谢过王妃幕雪芸,可是一想到这事还要经过自家主子的同意,压下心中的兴奋,天麻抬头望向萧天风这边,眨着一双可怜的眼珠子看过来。
萧天风哼哼了几声,“你看本王干什么,以后王妃的意思就是代表本王的意思,既然王妃都发话了,你就照着她意思去做吧。”
天麻听到萧天风这句话,嘴巴咧的很大,高兴的朝幕雪芸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后又向萧天风这边鞠躬,兴奋的说,“谢王妃,谢王爷,天麻这就退下了。”
在得到王妃跟王爷的同意之后,天麻马上转身跑到冷院另一个小院子,这间小院子是给冷院下人们住的地方。
看到天麻这么高兴的离开,萧天风冷哼了几声,嘴角微弯着,转过头拉住幕雪芸右手,声音低低的,音量只有他跟她听到,“小雪,我骑了半个月的马,为了能赶回来见你,这半个月来,我都没有好好消息,你摸摸我的身子,看它是不是瘦了好多,就连这双手也快要不是我的了,你可怜可怜我吧,等会儿帮我洗澡好不好?”
幕雪芸听到他这句不要脸的话,目光第一个动作就是朝三个小家伙那边望了过去,好在三个小家伙在不久前就被风玲等人给带到别处去玩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浓情蜜意的贴在一块,幕雪芸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说,“不要脸,幸好你这句话没有被三个小家伙听见,要不然,我看你还怎么拿脸面去见他们三个。”
萧天风气哼哼的瞪了一眼刚才三小家伙站的空荡位置,气呼呼的说,“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天经地义,三个小鬼不敢说什么的,小雪,你同意我刚才的提意吗?”他见幕雪芸不说话,于是故意哎哟了一声,摸着自己的手臂,“可怜的手臂,现在酸的都直不起来了,都是我这个主人不好。”
幕雪芸见他这个自导自演的样子,明知道他有可能是装的,但她就是不能不管,最后,她还是答应了他,“好了,就只会在这里装可怜,我答应你了,行不行,不过你先进去澡室里洗着,我去帮你把换洗的衣服拿进来。”说完,幕雪芸推了他一下,然后转身进了房间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拿着衣服的幕雪芸走进澡室,看到站在澡室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大吃了一惊,问,“你怎么还没有脱衣服啊,水都要凉了。”
萧天风嘿嘿一笑,朝她说道,“等小雪你啊。”说完,还一脸大爷似的站在幕雪芸面前,张开双臂,等着幕雪芸帮他脱衣服。
幕雪芸脸上的肉抽了几下,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心里跟自己说,算了吧,看在这个男人这两个月来吃的苦份上,今天就让她这个大肚婆伺候他一回吧,幕雪芸上前一步,正准备帮他脱衣服,手刚伸到他衣服上,眼尖的她立即发现了一个问题,突然,她紧抿着的小嘴微微一弯。
萧天风看到她弯弯的嘴角,心情极好,长臂一伸,把她紧紧抱住,头靠在她肩膀上,对着她耳朵说,“傻瓜,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不会让你也跟着我一块累的,让我抱一会儿,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我在外面一直没有吃好睡好,每天一睡觉,身边空荡荡的,总觉着心里少了点什么,现在看到你,抱着你,我才知道我少的是什么,原来是你,小雪,我想,我是中了你的毒了。”
幕雪芸眼眶一红,双手回抱住他,圈着他腰,声音有点哽咽,跟他说,“我也是一样,没有你睡在我身边,没有人会在我晚上睡觉踢被子了,醒来帮我盖被子,没有人会在我作恶梦了,会一脸关心的把我拉到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安抚,萧天风,这两个月,我真的好想你,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宝定,他也很想你。”
两人隔离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他们这才知道他们对彼此的留恋有多深,两人紧拥着对方,似乎是想把这两个月错过的温暖给补回来。
过了好久,幕雪芸这才回过神来,想到他们进来是来洗澡的,并不是来拥抱对方的,想到这,幕雪芸轻轻把抱着她的萧天风给推开,用眼神向萧天风提了个醒,不一会儿,两人的目光都一同望向已经没冒出多少热气的热水,突然,两人相视一眼,呵呵一笑。
最后幕雪芸又去外面叫风玲她们再提了一桶热水,夫妻俩在里面洗了半个时辰,两口子手牵着手,推开澡室的木门,两人恩爱一笑,走出来。
出到厅里,饭桌上摆了一大桌好吃的饭菜,这些都是幕雪芸自己亲手指挥着吴妈妈等人做的,每一份都代表着幕雪芸对他的关心和浓浓的爱意。
虽然还没有吃,不过萧天风只有鼻子一闻,就知道这桌子菜不像是吴妈妈他们做的,倒像是他身边的女人亲手做的,萧天风停下脚步,拉住幕雪芸,心疼的对着她说,“小雪,你现在大着肚子,不要亲自做饭给我吃,你跟孩子对我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不是你亲手做的,只要是你安排的,我都会很开心。”
对于他的无微不至的关心,幕雪芸心里顿时觉着暖暖的,她拉着他手走向饭桌边,然后把他摁到椅子上坐下,这才跟他解释,“你放心好了,这些不是我亲手做的,我只是站在一边指挥一下,我都没有动手,你尝尝这块排骨,合不合你的口味。”说完,幕雪芸夹了一块排骨放到萧天风面前的碗里,睁着一双等他答案的目光看着他。
萧天风低头看了一眼碗里有点油油的排骨,回京的这半个月来,虽然他们这些人没有米饭吃,但是肉却不缺的,毕竟在军队里头,一个个都练过家伙的,当他们路过山林里,都会去打一些猎物回来烤着吃,吃了这么多天,现在萧天风一看到肉味,胃里就冒酸气。
他本想开口问幕雪芸可不可以不吃这块排骨的,可是当他目光看到幕雪芸望着他的眼神时,他咽回了这句话,嘴角扯出一朵难看的笑容,在幕雪芸强烈的目光下,夹起这块排骨放进嘴里,然后没怎么嚼,把肉吞进肚子,把骨头吐了出来,赶紧跟幕雪芸说,“不错,这肉很好吃,又滑又嫩,还有点油。”后面那句话,他说的很小声。
幕雪芸一听,眉开眼笑的,然后又陆陆续续的夹了后面几道肉放到萧天风面前的碗里,硬逼着萧天风含泪把这些肉吃完这才肯放他离开。
吃完午饭,夫妻俩躺在床上睡午觉,事隔两个月之后,重新躺回自己的床,身边还有妻儿相陪,萧天风第一次生出一种永远像这样守着妻儿的冲动,像以前他那些保家卫国的想法,统统被他丢到脑后面去了,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陪着妻儿,过着妻儿陪着热炕头的好日子。
☆、真好
幕雪芸今天睡到很晚才起床,所以现在不是很困,再加上她身边躺着离开两个月的萧天风,更是让她的睡意跑得无影无踪,此时,夫妻二人一人在下,一个在下,幕雪芸半个身子都躺在萧天风身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两人聊着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小雪,上次你让十三弟带来的十一万两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要不是你这些银子,恐怕我跟大哥就要交代在那里了。”想到沿南那次的惊险,一想起他有可能会没机会再倒回京城陪着她跟未出世的孩子,萧天风到现在说起来,心里还有点余悸。
那时,眼看灾情越来越严重,但是物资什么的都快要用光了,这场赈灾里,朝廷给的那些东西连给那些灾民塞牙缝都不够,要不是有流家的帮忙,恐怕那时的他们可能支持不到萧天清带来银子的那天了。起胸才芸。
幕雪芸听他提起那十一万两,心抽疼了下,像是被针给扎了下一般,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对这十一万两释怀,她放在萧天风胸膛上画圈圈的小手突然用力捏了下他胸膛,扁着嘴跟他说,“别跟我提那十一万两银子,你一提我心里就很难受,十一万两啊,不是一百两一千两,是十一万,是我这半年来的全部积蓄了,要不是为了你跟大哥,打死我也舍不得全部拿出来。”
萧天风见状,赶紧出声相劝,紧紧拥着她,“我知道,我知道,这十一万两确实不是个小数目,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跟大哥才忍着舍意把它拿出来的,谢谢你,小雪,是你救了我跟大哥,你放心,从今以后,我所有的俸银,还有家里田庄铺子里得来的全部银子都归你了,我一文都不要,行不行。”
幕雪芸抬头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轻轻打了他胸膛,好气又好笑的跟他说,“你那些银子给了我,最后还不是花在你这间王府里面,恐怕全部加起来还不够花的呢,说的倒好听,全部给我,最后却一个字都不会进我的腰包里,呜呜,我的十一万两银子啊,你还给我,还给我。”一想起那叠银票,幕雪芸顿时欲哭无泪,把头埋在他怀里,对他又锤又打。
萧天风听完她的唠叨,嘿嘿一笑,紧紧抱着她的头,任由她锤打自己的胸膛,在他认为,要是这样做能让他怀中的小女人消消气,那就让她打够好了。
打了一会儿,幕雪芸见他一动不动的,她刚才对他又锤又打就好像是给他骚痒痒似的,幕雪芸用力哼了一声,把头从他怀中退出来,躺在她平时睡的枕头上,嘴巴鼓鼓的,就像是一只偷吃了东西的小仓鼠一样。
萧天风转过身,一手撑着头,双眼盯着她可爱的样子,伸出另一只手戳了戳她脸颊,笑着问道,“生气了?”
“别戳我,都怪你,要不是你提起那十一万两银子,我心里就不会又疼了,本来我都已经忘记这件事情了,都怪你。”幕雪芸用力泼开他放在她脸颊上戳的手指,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跟他抱怨。
萧天风呵呵一笑,被她泼开的手重新移到她脸颊上,不过这次他没有去戳她脸颊,而是温柔的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性感的嗓音从他嘴里溢出,开口哄道,“别难过了,相信我,很快,你这十一万两银子会重新倒回来的。”
幕雪芸一听,回过头看着他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身上还藏着私房钱吗?”说完,她一双精明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的打转着,脑子里开始在想着他的私房钱最有可能藏在哪里。
萧天风见她一双目光来来回回的在自己身上打转,再结合她刚才说的话,他立即就看清楚了她放在他身上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对于遇上这么爱财的娘子,萧天风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抿嘴笑了笑,看着她说,“我没有私房钱,况且刚才我洗澡时,不是你帮我洗的吗,我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