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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幕雪芸牵着小球走向刘诗晴这边,两个女人一见面,手牵着手,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要讲,正当她们讲到兴奋之处时,幕雪芸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一只宽大手掌,一道低厚嗓音在她身后响起,“有什么话回屋再聊,外面冷。”
刘诗晴见到幕雪芸身后的萧天风,脸上闪过不太自然的表情,扯着不太自然的表情向他喊了句,“三叔。”刘诗晴见到一脸严肃的萧天风,刚才的轻松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刚才喊这句三叔时,心里有多紧张,手心里都冒出冷汗了。
萧天风抬眼看了下有点发抖的刘诗晴,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然后就什么话也没有了,径自牵着幕雪芸往大厅那个方向走去。
走进大厅,幕雪芸看到像小山一样高的东西,愣了下,随即回过头望着站在一边的卓西问道,“卓西,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这多麻烦你们啊,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来就来,不用带东西了,我们这里又不是没东西吃,可能比你们凤凰山还多东西吃呢。”
卓西牵着刚走到自己身边的妻儿,然后笑着跟幕雪芸说,“三婶,这点东西不值钱,都是凤凰山上的一些特产,三叔跟三婶,你们收下吧,要不然,我们一家就不好意思留在这里过年了。”
“你们要留在这里过年?太好了,这样咱们这个家又要变热闹了。”幕雪芸听到他们一家要在这里过年,心里特高兴。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这些日子,她好像越来越喜欢热闹了,前两天,她还跟萧天风抱怨过说今年过年有点冷清,没想到她刚抱怨完没多久,卓家一家人倒过来了。
萧天风扶着幕雪芸坐在她平时坐的椅子上,接着他才坐下来,绷着一张脸问道,“你们来这里除了在这里过年外,还有别的事情吧。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可不相信卓西会无缘无故带着妻儿还有三个男子来这里过年,今年的冬天下这么大雪,除非是脑子有病的才会到处走,正常的人都会选择呆在家里,依他看,这卓西不个傻子,能让卓西不顾大雪过来,大概是有事情逼着。
卓西听到萧天风这句话,整个人怔了下,然后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一边笑着一边摸了摸自己鼻子,“三叔,怪不得老人都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这话一点都没错啊,嘿嘿,侄子也不瞒三叔了,是这样子的,前段日子我们村里有人下了山,听人说现在大家都在用着炕,还听说,这炕是从马家村这边传过来的,所以,我们这次过来是想学盘炕的。”
萧天风哼了几声,丢了一个眼神过来,似乎是在跟卓西说,看吧,我就知道你有事情才会登我这个三宝殿。丢完这个眼神之后,萧天风缓缓开口,“这事你还真找对人了,这个炕是从萧家传出去的,看在你是我侄子份上,这个盘炕的技术就教给你们吧。”
“谢谢三叔,侄儿就知道三叔是个面冷心肠热的人,三叔,那你看能不能尽早教会我带来的这三人,我想让他们三个在过年前学会,好把这东西带回凤凰村,让凤凰村的村民们可以用上它。”卓西虽然心里也跟妻子一样怵这位三叔,但是现在他毕竟是有求于人家,只能自己忍着心中的这份惧意,用平常的语气跟这位三叔商量。
萧天风听着卓西这句话,越听越觉着卓西这句话有点像是明面上在夸他,但暗地里却像是在说他是个冷冰冰的人,萧天风眉毛紧紧蹙成一团,朝卓西瞪了一眼,打断卓西未讲完的话,“你要是想让你的人学盘炕,最好给我闭上嘴,蠢材,连夸人都不会夸,让你跟着我同一个姓,真是有辱姓萧的。”
卓西嘴巴张了张,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萧天风这句话,心里却在流冷汗,暗道,他这位三叔真是个狠厉的人,怪不得敌军听到他名字都不禁打几个抖。最后,卓西朝厅中的大伙呵呵笑了几声,借此来掩饰他被萧天风骂了的尴尬。
幕雪芸看着这对叔侄俩,抿嘴一笑,赶紧出声缓和这个冷冷的场面,“好了,人家千里迢迢来陪咱们过年,你干嘛摆着这张冷脸孔看人啊,笑一点,快点。”幕雪芸也没管这里是不是站了很多 人,当着大伙的面,踮起脚尖,双手放在他脸颊上拉了拉,一会儿,就把萧天风一张俊脸给揉扭变形了。
萧天风脸一红,顾忌到她现在怀着身孕,又不好去推开她,最后只能红着一张熟透的脸,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大伙,吞吞吐吐跟幕雪芸说,“小雪,别捏我的脸,大家都在看着呢。”想他堂堂一个无败将军,居然被妻子当着众人的面在捏他脸,这件事情怎么想就觉着怎么丢脸。
幕雪芸看他这个扭捏的样子,知道这个男人的脸皮一向薄得很,估计刚才她这一出也是到了他接受的底限了,幕雪芸停下捏他脸颊的动作,好笑的看着他说;“好啊,你不想让我这样子捏你,你就给我笑一笑,不准老是摆着一张冷脸给人看,快点笑。”
现在,萧天风是真怕了自己妻子,他相信他要是接着不笑,这个女人可能又会像刚才那样,当着大伙的面又来扯他脸了,想到又要在大家面前丢脸,萧天风最后决定,他还是牺牲一下,笑一笑躲过这关好了,于是,忍着大伙的窃窃笑语,萧天风硬从自己僵硬的嘴角扯出一朵难看死了的笑容。
看他笑了,幕雪芸这才罢手,转过身,招呼大家喝茶取暖,“卓西,你带来的三个人等会儿我让天麻安排,定会让你带来的三人五天内把盘炕技术给做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正在喝茶的卓西听到幕雪芸这句话,立即放下手上的杯子,认真望向幕雪芸,问,“三婶,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是卓西能够办到的,卓西定帮你完成。”
幕雪芸摆了摆手,笑着说了一句,“你别紧张,我这个条件很简单的,你也知道这盘炕技术我已经教给了马家村的村民们,他们要靠着这个技术生活,所以我想请你跟你带来的那三人说一下,如果他们学会了这项技术,只能在你们那个地方的范围做工,千万不要跟马家村的人抢活,行吗?“
卓西一听是这件事情,心里一松口气,“三婶,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们绝对不跟马家村的村民们抢活,况且我们来这里学盘炕技术只是为了过这个冬天,至于你说的用它去做工,我们还没有想过呢,不过就算是真的有这一天,我答应你,我们只在我们那个地方给人盘,绝不越界。”
“那就好。”幕雪芸露出满意表情,然后侧头望向站在萧天风身边的天麻,吩咐,“天麻,你去看下卓西带来的那三个人,尽排一下他们学盘炕的事情。”
天麻领着幕雪芸这个命令,没有在大厅里多留,转身就出了外面去安排这件事情。事情解决了,厅里气氛再次变热闹,刚来的小球已经不知道被小当他们拉到哪里去玩了,此时大厅里只有他们四个大人。
四人聊了一会儿,幕雪芸敏感的看出这两个男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于是她站起身,走到刘诗晴跟前,笑着跟她说,“小晴,他们男人有男人的话题,我们女人有女人的话题,这个大厅我们就让给他们吧,走,我们去我房间里谈。”
☆、暴风雨雨前兆
刘诗晴哪里会看不出幕雪芸这么做的原因,听到幕雪芸这句话后,她也紧接着站起来,痛快的朝幕雪芸应了一声,“好,三婶,我们去你房间里说话,我还有好多女人间的体己话要跟你说呢。”
就这样,她们两个女人手牵着手离开了这间大厅,她们走出了好远,坐在厅里的萧天风跟卓西都还能听到她们两人的高兴谈话声。
外面雪花飘,冷风吹,打开的厅门被冬风吹动,发出了几道咯咯的响声,厅里,两个男人一言不语的坐在自己位子上,专注喝着自己手上的茶。
良久之后,喝完一杯茶的卓西终于开口,“三叔,侄子有一道话想跟你推心,只是侄儿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讲。”卓西目光紧紧盯着萧天风这边。
萧天风抿了一口茶,看了一眼他,望了一眼外面的皑皑白雪,缓缓说,“有什么话就说,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除非你没有把我当成是你亲三叔。”说完,萧天风不客气的给卓西“射”了一道白眼过来。
卓西顿时觉着自己真冤枉,嘴低头一笑,摇了摇头,“三叔,你冤枉侄儿了,侄儿怎么可能会不把你当成是亲三叔呢,从你把小球还给我跟晴儿时,你就是我跟晴儿这辈子最大的恩人了,你心里知道,只要你有任何要求,我卓西一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你的。三叔,在来这里的一路上,我听了很多关于这炕的事情,侄儿怕这炕的事情这么轰动,迟早有一天会让京城那位知道。”
萧天风喝茶动作一滞,眸中精光一闪,很快又消失,他继续喝着茶,只是这次,他抿着茶杯边缘的唇却迟迟没有从茶杯上移开。
其实像卓西提出的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当时把炕推出去时,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炕会这么轰动,只是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他不能为了躲避远在京城里的那个人,就忍心把她想的这个办法给埋没,他相信,如果他真不让她把炕做出来,最后,只会让她难过一辈子,与其让他看着她难过一辈子,倒不如借着这件事情去赌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有打算,只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跟他决裂了,你会站在哪一边?”萧天风盯着他问。
卓西想也没想,立即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我当然会站在三叔你这边,三叔,侄儿山上那个山洞的一切东西都任你所用。”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满意了,你放心,如果那位不来惹我,我是宁愿过现在这种日子,我跟你一样,都不希望将来会有跟他倒戈相向的一天。”萧天风垂下眼,眼中闪过难过,难道皇家当中就真的不能讲兄弟情了吗,为什么自己都让了这么多,他还是不满意呢,就是一定要逼自己呢。
与此同时在京城这一边,果然如卓西所猜想那样,没过几天,坐在龙椅上的萧天横果真收到了一份他散布在人间的暗探密报,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大流朝各个县里发生的大事。
看了不下数十张密报,萧天横在密报里都看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在各个县各个镇各个村的百姓们都用上了炕,百姓们对这个发明了炕的人非常崇拜,甚至比他这个皇帝还要受人尊敬,最让萧天横难以接受的就是他居然在一封密报中得知发明这个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位好三弟夫妻。
不一会儿,乾清殿里顿时传来瓷器摔在地上的响亮声音,乾清殿里,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信纸,有些信纸上还沾了不少的茶叶和茶水,信纸四周围还放着几块被摔碎的杯碎。
做为萧天横身边身边的贴身奴才张公公,在萧天横一怒之下把龙桌上所有东西扫下来时,就一身发抖的跪在一个角落里,尽量把自己当成是隐形人,免得这位脾气不定的皇上把怒气发到他这个无辜之人身上。
此时,张公公现在真是一身有苦说不出,他也不知道最近几个月皇上到底是怎么了,每天脾气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发一顿脾气,就连晚上去后宫的机会也少了很多,每天晚上一个人宿在乾清殿后殿那里。
前几天,太后娘娘还专门为了这件事情把他叫到慈宁宫去,特地再三威胁和嘱咐他,叫他一定要多跟皇上说去后宫撒雨露的事情,只是又有谁知道他这个太监公公的难处,他被皇宫里两个巨头压在中间,顾得了这个又得罪了那个,让他是猪八戒照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