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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好,这个臭男人好像又吃醋了。
幕雪芸为难的看了一眼萧天风这边,扯了扯嘴角,介绍道,“这位是我相公,姓萧。”
胡庆意脸上笑容突然停滞了下,虽然他心里知道她已经成亲了,但只要没有看到她相公,他心里还可以期骗下自己她没有成亲,可是现在,她相公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简单的,他还可以再痴心妄想吗?
想到这里,胡庆意嘴角笑容变成一抹苦涩的笑容,低一头吐了一口气,胡庆意抿嘴微笑,双手合成一个拳头,朝萧天风作了一个揖,“萧公子,在下胡庆意。”
萧天风刚才可没看漏,这个小子眼中居然对自己女人的歹意,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惦记着,萧天风现在恨不得打一顿这个小子,哪里有这个闲心去跟人家打招呼,最后,萧天风给了胡庆意一个白眼,抱着儿子,拉着幕雪芸的右手往外面走去。
走在街上,幕雪芸看着走在前面的萧天风,低头笑了笑,从瑜珈馆那边走了没多久,萧天风就放开了她手,抱着小富儿,一句话也没跟她说,父子俩率先一步走在前面。
小两口一言不发的气氛让小当跟小玲都觉着害怕,小当跟小玲一人一边拉着幕雪芸手掌,目光一会儿望向前面走着的萧天风,一会儿又看向幕雪芸这边,两双本应该充满童真的眼神现在溢满了担心。
“幕姐姐,萧哥哥好像生气了,咱们现在怎么办啊?”小当拉了下幕雪芸手指,担心的看了一眼萧天风背影,然后压低着声音跟幕雪芸说道。
幕雪芸看了一眼脸上全是对他们夫妻俩现在情况担心的小当,摸了摸他头顶,拉着他们两个,疾步朝前面走着的萧天风赶过去,“喂,萧天风,够了哦,好好的干嘛又不理人家,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凭什么对我不理不踩的,如果你真想不理我,好啊,有本事,一个月不跟我说话。”
往前走着的萧天风听到幕雪芸这句话,脚步停滞了下,像冰块一般的脸终于有点暖和的迹象了,他脸上闪过尴尬,望了一眼把目光往别处望去的幕雪芸,故意咳了一声,希望这样做可以惹到她的注意。
咳了好几声,幕雪芸一个转头都没有,萧天风脸颊有点红,低头看了一眼站在幕雪芸身边的两个小家伙,此时他们都抬着头,露出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为了自己在两个小家伙的面子,萧天风朝他们说,“你们两个先在前面走,我跟你们幕姐姐说到悄悄话。”
小当毕竟经历的事情比较多了,年龄虽然才五岁,不过心理成熟度却比五岁还要大,他一看萧天风这个表情,立即想到萧哥哥一定是要跟幕姐姐说悄悄话,于是二话不说,主动拉着不太肯离开的小玲朝前面跑去。
等到两个小家伙离开了,萧天风脸上这才露出有点可怜的表情,望着幕雪芸说,“小雪,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在生胡家那个臭小子的气,他对你有意,还有他看着你的眼神,让我心里不舒服。”
幕雪芸听完他这句解释,边走边侧头看了他一眼,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他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的眼神,幕雪芸停下脚步,深呼吸一口气,认真对着他说,“萧天风,他对我有什么想法,这个我不能阻止,不过我的心我可以阻止,我的心里全是你跟孩子们,已经容不下别的人了,你明白吗?”
萧天风盯着幕雪芸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脸红了红,摸着自己鼻子,一幅尴尬的样子,一言不发的盯着幕雪芸。
幕雪芸见状,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跟他说,“萧天风,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吗?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这句话,幕雪芸转身大步往前面走去。
抱着小富儿的萧天风在看到幕雪芸转身离开时,先是怔了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想要去追,这时就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大街上,一个抱着婴儿的俊俏男子,一脸慌张的跟在一个美丽妇人身后,嘴巴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妇人则是捂着耳朵,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就是不转头回应她身后的男子。
另一边,耶律华带着两个弟弟和妹妹回了客栈,房间里,耶律凤一想到自己三兄妹在瑜珈馆那里受到的委屈,浑身就气得发抖,用力握紧着拳头,抬脚狠狠的踢了下身边的一张椅子,“咣当”一声,椅子倾倒在地上。
“气死我了,那帮人太可恶了,二哥,难道你真的咽下这口恶气吗,我们真的打算放弃那个瑜珈了吗?”耶律凤一脸不甘心的望着二哥耶律华,咬着牙问。
耶律华还没回答,倒是站在他身边的三弟耶律横一脸不愤,握紧一个拳头,朝身子右侧的桌上用力锤了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二哥,你绝对不能放弃,要不然,我这个当弟弟的会看不起你。”
愤愤不平的讲了好一会儿,这时耶律横才发现自家二哥一直用手摸着下巴,眼睛望着别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二哥,二哥,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有没有听我跟小妹的话呀?”耶律横伸出一只手在耶律华面前摇晃了下,试着喊了几句,看能不能把发呆的二哥拉回到现实来。
在耶律横喊完之后没多久,一直低着头摸着下巴的耶律华突然抬起了头,眯着眼睛,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向身边的两个弟弟妹妹扫了一眼,突然闷声一笑。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笑,让耶律横跟耶律凤这对兄妹相视一眼,彼此的眸中都露出不解眼神,耶律凤甚至眼中露出担扰光芒,一脸紧张的拉着耶律横衣角,小声问道,“三哥,二哥怎么了,好好的突然笑起来,我看着害怕。”
耶律横一幅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拼命摇了摇头,望着在傻笑的自家二哥说,“我也不知道二哥怎么了,我猜可能是被那帮人给气傻了吧。”说完这句话,耶律横小心翼翼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拍了拍耶律华肩膀,“二哥,你怎么了?你不会傻了吧?”
“哎哟,二哥,你打我头干什么,好痛啊。”耶律横没想到自己刚说完话,自家二哥的一个拳头就朝他头顶上用力敲了过来,痛得他龇牙咧嘴的,用手直摸着自己头顶抱怨。
耶律华一点自责的表情都没有,瞪了一眼在向他诉痛的三弟,没好气的跟他说,“这个是给你的惩罚,居然敢说你二哥我傻了,我看你才是傻了,这个打是要你记住,话说多了,小心祸从口出。”
“下次不敢了。”耶律横听完,赶紧摸着自己头,退离开耶律华能打到他的范围,嘴里吐出委屈的回答。
一边没挨打的耶律凤看到自家三哥被二哥这么用力敲了下,小小的眉毛轻轻颤了下,眸中露出对自家三哥的同情,眨眼间,耶律凤眼中闪过好奇,走到耶律华身边,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询问,“二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跟三哥,刚才你在笑什么呀?”
耶律华一道淡淡的眼神朝身边的耶律凤扫了一下,眉毛轻轻挑了下,一脸的沉思,过了一会儿,才听他说,“我刚才笑是因为我终于想起了今天在瑜珈馆那边见到的那个男子是谁了?呵呵,真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说到最后,耶律华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目光注视着前方,透露出隐隐的笑意。
耶律横两兄妹相视一眼,彼此的脑袋上面都冒出一个疑问,心想,瑜珈馆的那位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让自家大哥这么高兴,耶律凤忍不住好奇,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是又不敢去问自家二哥,刚才二哥打三哥的画面,她可是亲眼见到的,敲在头上的声音那个响亮啊,想想,她就觉着她头顶也疼起来了。
摇了摇头,耶律凤最后把三哥耶律横推出来,拼命向三哥眨眼睛,示意他去问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耶律横没想到妹妹一声不响的就把自己给推了出来,整个人近距离的站在自家二哥面前,退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时之间左右为难,回过头,用力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的小妹。
他们两人的小动作自然一个动作不漏的全进了耶律华眼中,他止住脸上笑意,一道严肃的眼神斜“射”了过来,缓缓问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有事情就问,推来推去的,成什么体统?”
耶律横跟耶律凤听到这句话,两人伸出去的手立即伸了回来,身子站得笔直,耶律凤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笑意,跟耶律华说,“二哥,三哥有事情要问你。”一说完这句话,耶律凤赶紧站远一点。
耶律华抿了抿嘴,脸上表情松动了下,目光往三弟耶律横这边望过来,问,“三弟,你有什么要问我的?”
“二哥,嘿嘿,我有点好奇,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瑜珈馆的那位男子你认识他吗?”耶律横被自己的损妹妹给推了出来,即使心里有点怵这个二哥,终究还是硬着头皮向二哥耶律华问道。
耶律华点头笑道,“我一开始也没认出他,回来客栈之后,我才想出在哪里看见过他了,姓萧,我记得五年前,我跟大哥出使大流朝,大流朝的皇姓好像就是萧。”
“二哥,你,你说他是大流朝的皇家人?”耶律横一听到耶律华这句话,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望着耶律华再次问道。
耶律华抬头看了一眼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弟弟,点了下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大流朝最赫赫有名的大将,也是咱们周国将士最害怕的无败将军,更是大流朝的三王爷。”
这件事情一说出来,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连喘大气的声音都听不到,耶律横跟耶律凤虽然没有见过大流朝的无败将军,可是他们却在周国经常听,每次周国跟大流朝打仗的时候,他们周国战败的原因就是因为大流朝有无败将军这个人物在。
良久之后,耶律横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吞吞吐吐问,“二哥,这个无败将军他,他怎么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想到今天,他居然跟大流朝赫赫有名的无败将军照过面,甚至还差点大打出手,想想,耶律横心里就一阵激动。
一边抿嘴微笑着的耶律华听到自家三弟这个问题,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表情,“这事我也想不明白,他干嘛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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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风带着妻儿等人在县里逛到傍晚才回到马家村,经过了漫长的哄劝,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回马家村时,他后来还是把幕雪芸给哄好了。
从县里出来,回马家村的这条小路上,马车里不时传来孩子欢快的笑声,对于孩子,萧天风从来就是一个大方的,或许是他小时候吃的苦太多了,有了孩子之后,他尽他能力的把大流朝所有孩子玩的玩具给买了回来。
这次进县里,他又从街上搜了一大堆玩具,把小当他们哄得高高兴兴,就连小富儿也分了不少好东西。
有儿有妻陪伴着,萧天风开始喜欢上了这里的平静生活,日子一晃又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来,发生了好几件令人高兴的事情,第一件就是小富儿会开口叫人了,不过小家伙第一个开口喊的不是爹和娘,而是让萧天风这个当爹抱他飞的这个飞字,为了这件事情,小两口一块郁闷了好久。
第二件好事就是幕雪芸那五十亩花田长得非常好,又嫩又绿的叶子冒出来,远远的望过去,好像一大片绿海一样,非常惹人喜欢。
夏天到了,知了趴在树枝上,热情的高唱,这个季节里,大家虽然每天在田地里忙碌着,不过一想到等田里的稻田收了之后,他们可以不用像往年一样,只能拿到一点点粮食,再也不用饿肚子了,脸上的笑容就止也止不住。
沉寂了一个半月,幕雪芸以为上次向她买瑜珈技术的那三兄妹不会再来了,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