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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好了。
“择日不如撞日,刚才就顾着谈事了,也没吃饱。”他还没吃过呢?你就想捷足先登,门都没有。南宫沧弈就像一个好胜的孩子一样,薄唇微呡,勾出一抹邪魅的笑,然后大步朝醉仙居里面走。
南宫沧弈这么一说,倒是让陆政涛有些无措。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沧弈就已经进去了,他也只能跟着进去了。
小二见有客人进来,赶忙上前热情的招呼着。
“这位爷,几位。”见南宫沧弈一身华服,一看就是有钱人,小二更卖力的笑着推荐,“我们二楼还有厢房,要不爷楼上请吧。”
而南宫沧弈进来之后,就一直在张望,搜寻那个期待中的身影,对小二的话根本就没心思去听。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南宫沧弈看到了她,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于是,南宫沧弈根本就不搭理小二,大步流星的朝角落里走。
角落里,凝晗,芷兰还有凤之潇和叶少峰四人正围坐在一起,说着凤之潇和柳絮的事情。
不过,真正说的只有他们三个人,凝晗坐在一旁,一直处于神游的状态。刚才的那匆匆一瞥,让她的心跳一直都不能平稳下来。仔细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十多天没见过了,她知道他成亲了。当所有人都小心的不在她的面前提起他的时候,她以为她真的放下了,却不知,就那么惊鸿一瞥,就让她原本如止水的心,立刻如波涛一样翻滚起来。
“少爷?”和凝晗面对着面而坐的芷兰,抬眼就看见已经走近的南宫沧弈?
其他的人也闻声扭头,都奇怪的看着南宫沧弈。大概都没想到他会进来,而且还会向他们这边走来。
而最大反应的就是凝晗了,听到芷兰的声音之后,她下意识的想转头,却在转头的那一刹那停了下来。强作镇定的坐在位置上,不为所动。
南宫沧弈的眼睛一刻不移的盯着凝晗的头顶,期待着她的转身,谁知半天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
“陆掌柜的说这里的菜很不错,想进来尝尝。”一下子就把事情推到了陆政涛的身上,南宫沧弈转身看着已经在身后的陆政涛,“是不是啊,陆掌柜。”
明明是你自己说没吃饱要进来的,这会就成了他想了。陆政涛心里那个屈啊,又不好说不是,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啊,是,是…”
此时,芷兰已经站了起来,让出座位对着两人说道:“少爷,陆掌柜的,这边请坐。”
南宫沧弈捷足先登,坐在了芷兰坐的位置,正好和凝晗面对着面。
进门就是客,打开门做生意,没道理人家进来了,把人家赶出去的道理。低着头,凝晗的余光也能看到南宫沧弈就坐在对面,心口更是突突的乱跳。总不能这么一直低着头,于是凝晗干脆大方的抬起头,很用力的挤出一丝很正式的笑容。
“两位想吃点什么,我这就让厨房给做。”说着,就起身要走的样子。
几日不见,她好像变了,变得更圆润了。看着凝晗脸上公式的笑容,南宫沧弈莫名的觉得可爱,嘴角不经意的浮起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
而陆政涛此刻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凝晗,欣赏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流露。
凝晗努力的忍着两个男人的眼神,哦,不,应该是一个,就是陆政涛的。对于南宫沧弈眼里的微笑,凝晗虽然不喜欢,却说不上来讨厌。至于陆政涛,却让凝晗觉得很不舒服,于是面色越来越难看,笑容也慢慢的有些扭曲。
“沧弈,想吃什么,我们这里的厨师的水平可是一流的。”凤之潇撞了一下南宫沧弈的胳膊,才将他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而凝晗此时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愠怒的瞪了南宫沧弈一眼,转眼对芷兰说:“芷兰姐,你帮他们点菜吧,我先去厨房看看。”说完,凝晗便逃跑一般的离开。
南宫沧弈和陆政涛两人同时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芷兰,你看着办吧,随便上几个菜就行了。”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进来吃饭的,凤之潇就跟芷兰这么一说。
然,刚才进来的两人都没有反驳,反正的确他们确实不是为了吃而进来的。
“那好吧,那你们先坐会,马上就好了。”芷兰应了几句,然后转身也跟着往厨房去了。
当下,就只剩下四个男人了。凤之潇跟陆政涛不熟,不过他凤相二公子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是别人巴结的对象。这陆政涛虽然头脑精明,但终究也逃不出商人的俗套,自然是很努力的跟凤之潇攀谈起来。
而凤之潇看到他刚才看凝晗的眼神,就已经很看不上他了。于是乎,陆政涛很热切的找着话题,而凤之潇而爱搭不理,或是敷衍几句。
缘是缘非 第二十九章 以慰相思之苦
夜凉如水,繁星点缀着星空,像一粒一粒的珍珠散落在地。
不时有一阵晚风,捎来阵阵的绿叶的清香,窗台下,凝晗望着投映在灰色墙壁上的人影,怔怔的出神。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很想想起失去的那段记忆,她知道在她的生命里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可是她却不知道她和那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人,本身就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凝晗知道,想起那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知道,即使那只会带来伤害。
这些让人纠结的事情,她也只有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才敢这样肆意的发呆,出神,冥想。在柳絮和芷兰她们面前,她又得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放下了的样子。
“在想什么?”
“啊……”一个突冗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吓了凝晗尖叫了一声,还迅速从凳子上弹跳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远。
虽然漫天的星星,但是月光却并不明亮,窗台外,原本就是黑漆漆的一片,被惊吓过后的凝晗,仔细的看了看窗外,却并不见人影。
“是谁?”凝晗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这黑漆漆的夜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冒出来,但是又看不到说话的人。想想都是件恐怖的事情,更别说是真的遇上了。凝晗想去关上窗户,但是又不敢靠得太近,紧张的连手心里都沁出了汗水,却就是忘了叫人。
这个笨女人,明明很害怕,为什么不跑或者是叫人呢?这要是真的遇上坏人,怎么办?贴着房间外墙而立的南宫沧弈心里暗暗的骂道。
“喂,你到底是谁啊?”见没有声音回答,凝晗又问了一声,不过这一次她稍微往窗台变靠近了一些。“喂,不要装神弄鬼了,我不怕你的。”
嘴上说是不怕,其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凝晗一步一探头的往窗台靠近。
看着墙壁上的影子,南宫沧弈微微一笑。
刚才他只是想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却情不自禁的问了句在想什么出来。话一出口,他就已经后悔了,为了不让凝晗发现,于是就贴在墙壁上。
他能感觉到她越来越靠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他的心砰砰的乱跳着,就像是一个初涉爱果的小伙子一般,紧张,窃喜,期待,很多很多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
接下来,不管凝晗怎么问,都没有声音再出现。那个声音就像是凭空出来的,又凭空的就这么消失了。站在窗台下,凝晗抿着嘴,心里的某个角落里似乎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难道是他?望着寂静如水的夜空,凝晗禁不住就这么想了。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如果他们不是仇人,那他们会不会就不是这样了。
如果,是这个世上最残忍的两个字。
我们总在失去了,或是得不到的时候,就会说起这两个字。可是,时间不会倒流,这个世上也没有一种叫做后悔的良药。失去了,得不到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没有如果二字;没有可以从来的事情。
他们的关系在上辈子就已经是注定的,所以,结果只能是这样。
她不信命,但是命却确实如此,她唯有任命。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唯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顾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
“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倾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不知不觉中,凝晗的嘴里呢喃着这首凤求凰》的词。
这首曲子是爹亲自教给她的,是爹和娘年轻的时候,娘弹给爹听的。爹说,他就是因为听了娘弹的这首曲子,所以才会和娘喜结连理。就算娘早逝,爹也对娘念念不忘,终生不渝。
是否也会有一个男子听了之后,也会对她不离不弃,终生不渝呢?
南宫沧弈的心颤栗起来,这首不就是当日在黎城紫云轩时,她为他弹奏的曲子么?这不就是他们缘分的开始么?
既是缘分,为何今日却会弄成如此田地。
终于,南宫沧弈忍不下去了,呢喃的呼出一声:“晗儿!”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无尽的痴缠和眷恋。
凝晗的身子为之一震,木讷的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南宫沧弈的身影,从夜色中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白天见面时的衣服。
她的大脑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无法正常的思考。所以只能木木的站在窗台下,眼看着南宫沧弈一步一步的走进,跟着呼吸变得紧张而急促。
这十多天以来,他以为只要不见她,他就可以将这根感情好好的深埋在他的心底。他知道凝晗已经忘了他了,他想就这样放手,放她去过她应该过的生活,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让他来承受吧。十多天了,他一直都这么做着,也以为可以一直这么做下去。
可是,就在今天,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理由,都随之崩塌。思念的潮水,滚滚而来,很快就将他淹没了。所以,他很没头脑的来到这里,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着她的影子,以慰相思之苦。
很久,凝晗才找回她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她有期待过刚才的那个声音是他,可是当他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又开始胆怯,又开始矛盾了。耳边总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叫嚣着,恨他,骂他,不要见他。
“晗儿,你恨我吗?”
“我…”她想说我恨你,但是却发现她根本说不出口。
此话一出,就腹水难收了。
凝晗的犹豫让南宫沧弈死灰一般的心,又开始燃起了一点火星,一丝希望。
不过火星刚刚有一点苗头,就被凝晗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瞬间就被扑灭。凝晗冷眼看着南宫沧弈,嫣然一笑,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认识你,又怎么会恨你呢?公子深夜站在我一个女子的窗外,似乎于理不合,公子还是尽快离开。”
说完,凝晗便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将南宫沧弈隔绝在外。
缘是缘非 第三十章 害怕被戳穿
靠在墙壁上,凝晗手捂着胸口,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急促的呼吸才慢慢的平稳下来。这种见到他时的莫名的激动,让凝晗无所适从。
隔着窗户,南宫沧弈怔怔的看着那扇已经被关上了窗,灯光下,她的身影微微的抖动着。她是在哭吗?是否这一次又是他错了,他是不是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
所谓的相思,全部是他自私的借口。也许之潇说的是对的,她应该拥有属于她自己的幸福,而那一切注定与他无关。
他早就应该有这样的认知,这样的话,这几个月以来她就不会无辜的受这么多的伤害和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