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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倒是很凶,可话一点都不凶,听得梅妃和那个男人都以为他们的耳朵出问题了。
阮陶陶酝酿了一下情绪,大吼,“还不快去!”
“……”俩人得救似的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向外走。
虽然他们都没指望自己能留下这条命,可多活一天就是一天。
他们已经到了门口,阮陶陶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们,“站住!”
你真天真无邪
“……”两人一震,惊恐地以为她反悔了。
“我警告你们,不许自杀!否则……哼哼。”
“……”
看着这两个人进了小院落,阮陶陶把门关好,疲累地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呜,真想大哭一场……
这是什么日子啊,眼下要不然就快点逃出宫,要不然就假装自己慢慢变成仁君了。
总之这种装凶狠的行为绝对不适合长期坚持,不然时间长了她会精神分裂的……
要乐观,要乐观!
阮陶陶安慰自己,至少现在她还是个女人,还是有件值得高兴的事的!
打起精神站起身,阮陶陶开始在屋里东翻西找。
半个时辰之后,她放弃了。
这个暴君果然是没有记日记的好习惯啊……
呜,现在她基本谁都不认识,又什么都不懂,该怎么办?
————
阮陶陶郁闷的同时,已经回到自己府上的上官墨身边多了个黑影,就是之前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上官墨放下茶盏,“梅妃他们呢?”
黑衣人疑惑地摸摸头,“我看没必要救回来,就先留着了。”
“为什么?”
“那个肖骁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人赶到西边暖阁,还不让他们自杀。”
上官墨微蹙起眉,片刻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师兄,你说那个暴君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以为那个暴君要血洗皇宫,没想到一个人没死。
笑眼挑起,上官墨漫不经心地说,“作孽太多,脑袋坏了吧。”
“……”
黑衣人振奋了,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家无良的师兄;“那你祸害我这么多年,以后不是至少要变得笨点?”
上官墨笑看着他,“师弟,你真天真无邪。”
“……”希望的小火苗就这么被熄灭了,黑衣人无语哽咽。
看着师兄那张很迷人的脸,他心里默默地开始“祝福”。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1)
那个肖骁是女人?
那我祝她对你起了色心,最好是还企图用暴力吃点豆腐!
你武功高又怎么样?不是都说肖骁的武功深不可测?
嘿嘿嘿……
————
阮陶陶同学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寄予“厚望”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有武功的。
慢吞吞地在屋里踱步,她心情很差地在仔细研究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想先熟悉一下环境。
看来这个暴君倒是挺勤政的,桌上的一大堆奏折,有四分之三都有御笔朱批,而且还不全都是那种“我知道了”的简单批示。
现在她越来越觉得想不露出破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了。
别说这种半文半白的奏折她看着很费事,就算看懂了,想要做出措辞适当的批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
再说还有字迹呢?
用毛笔写繁体字就可以要她的命了,还要照着这个暴君的笔迹写……
她还是快点逃命比较实际些。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做一个自己一直没胆子做的事——
去照铜镜。
唉,都说相由心生啊,比如她以前就是张娃娃脸。
她觉得以暴君的性格,她现在就算是女人,应该也是满脸横肉的吧……
蹭到铜镜前,阮陶陶豁出去地睁开眼。
喝!
吓了一跳地向后退了一步,阮陶陶定定神,确定镜子里真的是她,而不是屋里进了外人。
可……她她她……现在有张这么漂亮的脸?
好像甚至不输给刚才的上官墨……
阮陶陶看得呆住了,上上下下摸过很多遍,才敢相信这不是易容,而是世间真有此绝色。
刚才解开裹胸布条的时候,好像看到的身材也挺好的?
阮陶陶泪流了。
呜,原来还不算倒霉透顶,还是有点值得开心的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的个子并不高,身形也比较瘦削,再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2)
这都没人怀疑暴君不是男人,也看得出来她有多残暴了。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件事做鼓励,阮陶陶的心情还是有了很大好转,对眼前情况的态度也越来越乐观了。
古代盲没关系嘛,她的知识也不少,就看她的应变能力了!
有点困难算什么,吓不倒她!
阮陶陶很有气势地一拍桌案,准备迎接挑战。
于是“啪”的一声,桌案碎了,零零乱乱的东西散了一地……
“……”阮陶陶黑线了。
原来古代也有伪劣产品?
不想叫人进来收拾,阮陶陶自己蹲下身,从碎木头里把那些小东西捡起来。
之后她就看到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只有半指长。
咦?
屋里的东西她都翻过了,刚才绝对没有看到这个!
难道是日记?
很振奋地捡起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阮陶陶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蝇头小楷。
看字迹,这跟御笔朱批是一样的,应该是暴君写的没错。
看了半天,阮陶陶发现这个暴君的记忆里好像有点问题,因为这张藏得很隐秘的纸条竟然是张备忘录。
至于内容——
一,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阮陶陶怒,怎么不说把秘笈放哪儿了?
二,每月十五吃药。
不然会变身狼人吗?再说药在哪儿?阮陶陶开始纠结。
三,追查乌衣骑主人。
四,已查,拜月教与君非宇无关。
这两条阮陶陶都不是看得很懂,乌衣骑和拜月教是什么?
君非宇……应该就是宇王爷的名字吧?
其实最让她纠结的是第五条——
五,除夕之前杀了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
暴君对君非宇都指名道姓的了,为什么不提这个人的名字?
会是那个被称为十一爷的上官墨吗?
可感觉又不太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大人物?
不杀的话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关系好复杂(1)
心里一堆疑问,不过这次阮陶陶的心情没变差。
“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那不就是已经练了什么?
再想想之前自己大得吓人的力气和怎么折腾都不晕的体质……
哈哈哈……她现在是武功高手吧?是吧是吧?
正兴奋得手舞足蹈,门“咣”地被撞开,君非宇阴着脸冲进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啊?
阮陶陶吓了一跳地收回手,刚想装一下威严,整个人就被君非宇扯着向外冲。
那个,她还不习惯用飞的……
出了门,君非宇就已经开始扯着她飞檐走壁,速度快得像是在闪,阮陶陶心惊胆颤,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撞到墙上。
还好君非宇不知在为什么事着急,根本没心思注意身边人的反应。
他们出门就一直往西,最后停在一座四周无人的宫殿外。
上官墨就站在宫殿的东暖阁口,笑挑起眉,“陛下,你来迟了。”
“嘶”……真迷人啊……
镇定、镇定!
阮陶陶费力地板着脸,那个暴君是一定不会对他流口水的!
俗话说,现在不流口水,是为了以后更尽情地流口水……嗯嗯,现在一定要隐蔽。
踩到平地之后,阮陶陶很严肃地目不斜视,充分体现了和谐社会熏陶下不为美色诱惑的上进小品格……咳,表面上。
君非宇没跟上官墨打招呼,只是急匆匆地推开冬暖阁的门,扯着阮陶陶进去之后毫无预兆地抬指在阮陶陶腕上一划。
纤细手腕霎时被划开一条血口,滴滴鲜血流进桌上早就备好的水晶碗里。
淡定,其实不怎么疼……
阮陶陶装做很平静的模样,因为在君非宇撩起她袖子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海由很多道类似大小的伤口。
看来君非宇经常让暴君这么做?
汗,可这是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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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好复杂(2)
欺负人啊……
可阮陶陶马上就淡定了,因为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划破手腕后滴血出来。
阮陶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滴血认亲?
总不可能是歃血为盟吧……
捧着小半碗血,君非宇转身就走,急匆匆地推开左手边的一道半掩的木门。
阮陶陶尽量装做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发现那房间里躺着个人,好像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双眼紧闭,脸色极差。
这是……救人?
不知道那个男孩是谁啊……
君非宇这么一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上官墨两个人。
偏偏那个美男还像是一直在看着她,让阮陶陶极为紧张。
咳,淡定。
学着上官墨的样子,在桌上拿了片树叶似的东西往伤口上一盖,阮陶陶发现伤口果然不疼了,血好像也已经止住。
“陛下今天话很少。”一双魅惑的眼睛紧盯在她身上,上官墨笑着开口。
“……”
惊,难道暴君平时还是个话痨?
可她不知道说什么啊!
现在怎么办?
再装晕?装酷?
好像还是装酷比较可信些。
所以脸色极差地一拂袖,阮陶陶脚步极快地向门外走。
之后她就被拖住了。
不过不是美男拉住她,而是一个毛绒绒的小肉球……
阮陶陶泪奔地看着那只跟她重名的小胖狗扑到她腿上,之后顺着衣服呼哧呼哧地向上爬。
一直爬到阮陶陶领口的位置,狗狗就很欢快地想要往她衣服里钻……
“……”阮陶陶彻底被囧着了。
这是要干吗……
这个……
要是暴君,不可能任狗狗在自己身上这么闹吧?
可她总不能硬把狗狗拉下来,再打一顿……她实在做不出来。
上官墨还看着她呢,犹豫时间太长太惹人怀疑。
所以阮陶陶很严肃地按住狗狗,往自己脖子的位置推了推,“做围脖不错!”
他们的关系真复杂(3)
之后就挂着这只活围脖冲出门了……
丢人啊……呜。
她走之后,门口进来一个快要惊掉下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