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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悲愤地在心里又恨了肖暴君一次,再痛痛快快地抽打了上官墨一次,阮陶陶强笑着抬头。
“不必了,宇王会负责我的安全。”
妖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魅惑笑容,“是吗?”
“……”明明看着很美,可怎么感觉像是要吃人似的?
阮陶陶再打了个寒颤,“是。”
笑容加深,上官墨很“真诚”地祝福,“那晚上一定要好好睡。”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啊。
阮陶陶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深意”,含糊地应对了几句,赶快溜了。
她一离开,师弟同学就手持一把瓜子,神情愉快地从转角处晃出来。
“师兄,你看看,我说什么了?她一定会拒绝你,死心塌地地让君非宇保护吧?”
说着他摇头晃脑地叹气,“唉……师兄,无论是露出脸用美男计,还是遮着脸用温柔攻势,你的魅力都不行啊!”
上官墨转头,笑瞥了他一眼。
今晚咱们一起睡(3)
虽然觉得这情况有些危险,可为了自己的“幸福”,师弟同学还是勇敢地继续说。
“师兄,我觉得你现在只剩一条路可走了。”
“什么路?”上官墨微笑地问他。
“就是色诱!”
师弟兴致勃勃地怂恿他,“师兄,你不能被几次失败击倒!你不是还有身材优势没让小陶陶看见呢吗?今晚就尽情地发挥一下吧!”
“小飞。”
“……干吗?”
师弟同学每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上官墨叫出来,都觉得头顶一片阴霾,有暴风雨将至的危机感。
“明晚咱们家设宴……”
师弟紧张地打断他,“什么时候说要设宴了?”
上官墨露出迷人微笑,“刚才。”
“师兄……”
上官墨不理会他哀怨悲愤的小眼神,径自说下去,“明晚咱们家设宴,你穿大嫂给你做的那件粉红色的低胸纱衣吧。”
“师兄——”师弟同学发出悲愤大叫。
想起那件衣服,他眼前就一阵金光乱闪。
做人不能这么狠啊!
可惜上官墨根本不管他的抗议,鼓励地拍拍他的肩膀,径自走了。
师弟一个人留在原地,默默地留着悔恨的泪水。
当年到底是谁让他去拜师学武的?
他恨啊……
————
天色漆黑,阮陶陶一个人在宫里的不知名角落晃。
她其实是想寻找秋宫的……
可是在宫里晃了小半圈,也没见到哪座宫殿上挂了写着这两个字的牌子。
要是原来,她还可以在路上拦一个太监侍卫之类的,让人备轿,抬她去。
可现在……宫里人烟稀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走的方向有问题,这么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
算了,还是先去御膳房吧,那里一般都留着个人值夜,她好歹也能找到人。
但是……
御膳房在哪儿呢?
绕了太久,阮陶陶悲剧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今晚咱们一起睡(4)
别紧张,冷静一下就想起来了~
在心里安慰自己一下,阮陶陶靠着树,安安静静地等着脑袋冷静下来。
之后她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响,还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呃……
有人说话倒没什么,但怎么有衣料摩擦的声音?
不会是有人在……偷情吧?
不对不对!
阮陶陶,你太不纯洁了!
阮陶陶在心里狠狠地批判了自己一下。
现在可是冬天,哪有人会在外面那个的?
一定是她想多了,可能有人正在做运动什么的,总是摩擦到衣服。
心里这么想着,阮陶陶直起身,径直朝声音来源走过去。
“谁在那儿?”
呃……
看着眼前景象,阮陶陶无比后悔自己跑出来,还开口问话。
她收回之前的话,她没什么不纯洁的,她最开始的猜测,才是真相……
而且应该说真相远比她的猜测要惊悚……
眼前有两个人,其中之一是熟人,就是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宫里的齐大学士齐逸辰。
至于另一个……是一个五官清秀的少年。
这倒没什么,但是少年的上身差不多是光裸的,齐逸辰的衣服也有些凌乱,而且他们俩是抱在一起的……
这么巍峨的一座背背山把阮陶陶彻底震住了。
呜……她这充满考验的小人生……
僵着脸淡定地转身,阮陶陶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很威严地踢着正步离开了。
留下的两个男人一直没什么动作,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彻底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
“哥,肖暴君的反应怎么这么怪?我觉得他以为咱们是那种关系。”
清秀少年虽然年纪小,可看起来很淡定,说话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
“嗯,差不多,但是正常人不会这么快就做出这种联想的,最多是觉得奇怪。”
齐逸辰退开一些,继续帮自己受伤的弟弟包扎。
今晚咱们一起睡(5)
清秀少年淡定地接过白布条,自己缠着伤口,“也许他喜欢男人,所以马上就联想到这一点了。”
“有可能。”
清秀少年继续淡定,“哥,那你小心,别被他看上。”
“……”
“哥,你发没发现,他没呼吸?说不定他是个喜欢男人的色鬼,那你更要小心了。”
“……”齐逸辰眼前一阵黑。
他知道自己弟弟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说认真的。
“肖暴君不是没呼吸,是君非宇封住了他的内力,他现在的气息运转慢。”
怕自己这个弟弟又有什么诡异的猜想,他连忙又嘱咐了一句,“你不用担心我了,安心养伤吧。”
——————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这么诡异的一段兄弟讨论,踢着正步离开那个隐秘的小角落,她没什么目的地地胡乱向前走。
之后她就看到了君非宇。
抬头看看,这座宫殿没挂牌子……泪。
不过这好像是刚来的第一天,君非宇把他拉去救他弟弟的那座宫殿吧?
因为阮陶陶出现得太晚,君非宇没跟她说太多话,把她带到住的房间,就径自离开,去照顾他弟弟了。
因为怕露馅,阮陶陶在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所以现在熄了灯,很泪奔地直接倒到床上。
这回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齐逸辰不会想杀她灭口吧?
她始终觉得没什么背景,却能在肖暴君的身边安安全全地活这么久,一路高升的男人城府一定很深。
所以这次他不会善罢甘休吧?
呜……肖暴君留下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她竟然还给自己惹了一个!
十分哀怨地趴在被子里,阮陶陶突然觉得有人拍了下自己的头。
啊……
在心中尖叫,阮陶陶吓得猛地跳起来,却看到了带着斗篷帽子的熟悉身影。
呜……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他连君非宇都不怕!
——————
收工,群么么╭(╯3╰)╮
别想占她便宜!(1)
上官墨还是用斗篷帽子遮着脸,手里抱着厚厚的一床被子。
见她转过身来,他心情极好地放下手中被子,之后拍拍她的头,“小丫头,怎么趴着睡?”
“……你来干什么?”阮陶陶泪奔地问。
“陪你。”上官墨的语气十分自然。
“呵……谢谢,不过我不用人陪。”
“小丫头,你怎么在磨牙?”
“……呵,习惯动作。”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
呜,还是不够狠啊!
不然她现在大喊一声,把君非宇招来不就行了吗?
不过把君非宇招来,事情就闹大了。
所以还是算了吧……呜。
“啊……你做什么!”阮陶陶小声地惊叫了一下,向后避开他的手。
“别动,我把这个喉结卸下来。”
“……你告诉我怎么弄,我自己来就好了。”脸开始发红,阮陶陶还是向后躲。
那只在自己脖子上动来动去的手真是……生活处处充满考验!
上官墨失笑地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我现在是很认真地要帮你把这个假喉结摘下来,没想占便宜。”
“……”“现在”?
那等一下呢?
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做了个预告……
阮陶陶泪奔了。
上官墨笑着哄她,“乖,躺下来,不要乱动,不然我看不清。”
“……”
阮陶陶,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要冷静!
就当是医生检查嘛,脸红什么!
一脸严肃地躺下来,阮陶陶默默地看着床顶的雕花,拼命想找个深奥的问题来想想。
可是想来想去,就算她想的是以前最让她觉得头疼的高数,最后都能很欢快地把思路转到一张面目模糊的美男脸去。
呜……她没救了……
但是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房间里已经熄了灯,而且为了不引起君非宇的怀疑,他们现在也没点灯,只能借助窗外淡淡月光。
别想占她便宜!(2)
上官墨其实也不太明白肖暴君的假喉结是怎么粘上去的,现在光线又这么差,他当然要贴得近些仔细研究……
所以现在他的脸跟阮陶陶贴得极尽,阮陶陶颈上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呼吸。
呜……这这这……
必须马上找个话题转移心思!
阮陶陶脑袋有点乱,只好抓了个最近的话题,“原来你不是君非宇。”
“……”正忙着的男人手一顿,挑眉。
还敢提君非宇的名字?
这小丫头是怕他今天“罚”她罚得太轻吗?
阮陶陶还不知道危险将近,很不知死活地接着说下去,“我刚见到你的那天,还以为你是君非宇呢。”
“……所以你才那么快就相信我了?”上官墨声音格外温柔地问。
“……对啊。”
呜,他说话时不要贴得离她这么近!
阮陶陶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就是不停说话,所以不等上官墨回应,她急匆匆地接着说下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遇到他,当时就我们两个人,他对我态度还是很差,后来我又摸了他右手腕,发现没受伤,才确定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一个人。”
长长的一段话,上官墨听到的重点是“摸了他右手腕”……
正忙着想新话题的阮陶陶突然打了个哆嗦。
门窗都关好了啊,怎么还这么冷?
“知道我不是他,你失望吗?”
“嗯……有点吧。”
阮陶陶脑袋不怎么清楚地实话实说……
“小丫头,你真可爱。”上官墨的声音温柔极了。
要是他现在把斗篷帽子摘下来,阮陶陶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