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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曦接过盒子,颇感好奇,正准备打开时,便听到老方丈说:“姑娘且慢,此物需姑娘日后打开,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能随便打开。”
“哦!”苏婉曦心里虽是满腹的疑虑,但还是点点头。现在她不怀疑方丈的好意,想必这盒里必是什么上等的宝物,想来自己与他初次见面,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定不会害自己的!苏婉曦收好盒子,这才忽然想起来问:“既然大师知道小女子的来历,可否告知,我能回到来时的地方吗?”
“天机不可泄露!”方丈双手合十的一脸的平静着说,苏婉曦只好不再强求,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便说:“大师可还有什么事要告知小女子?”
“姑娘眉心发黑,近日来要万分小心,恐姑娘会有牢狱之灾和血光之灾啊!”方丈又叮嘱了一句。但话语里却没有那么的沉重,补充着说:“不过姑娘不必太过担忧,姑娘命中富贵之像,自会有贵人相助!”
“哦!多谢大师指点!”苏婉曦立即点头,心里却不禁腹诽着:自己怎么没看出来自己眉心发黑啊,还有牢狱之灾和血光之灾,自己一不偷二不抢三没有得罪人,四来自己又是马上要离开登州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牢狱之灾,更别说血光之灾了!
“送姑娘出去!”方丈对身后的小和尚说了一声,复又双手合十虔诚的说:“姑娘珍重!”
“多谢大师!”苏婉曦恭敬地点点头,这才随着小和尚出了禅房,便往外走边纳闷着:没想到这里的方丈还真是个世外高人,竟真的能看出自己的来历,只是为何对自己以后的事却三缄其口,闭口不提呢?还有这盒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让自己现在打开?
苏婉曦看着手里蓝色的盒子,置于鼻下嗅了嗅,顿时一股清香飘入鼻翼,一股淡淡的沉香木的香味,很是好闻!苏婉曦摇摇头的将盒子收好,这才出了广济寺!
“姑娘!现在要下山回去吗?”苏婉曦租的马车的车夫见苏婉曦过来,忙上前问。
“嗯,回去吧!”苏婉曦说完便打算上车,绕过车夫的时候,只觉得眼神怪怪的,竟有些不自然的闪躲起来。眉间尽是疑惑,立即将刚迈进车上的一只脚给收回来,问:“你有什么事吗?”
车夫听苏婉曦这么问自己,忙慌乱的快要咬了舌头的说:“没没没,没有!”现在他眼眸心虚的瞥向一边,有些不敢看苏婉曦的俏脸!
苏婉曦眼眸微眯起来的审视着他,见他闪躲着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睛,心下便已了然,定是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只是,刚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却?
眼珠转了下,脸上的轻松散去,猜测他准是有什么顾虑或是不方便对自己说,只好作罢,从车夫身上收回视线,说了句话便上了马车。“要是家里有什么困难或是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
“谢,谢谢姑娘!”车夫对自己的胆小心有所愧,同时对苏婉曦的好意心生感激,见她进了马车,原本走到喉咙口的话又被活生生的咽了下去,他不想伤害这姑娘,可是······车夫一想到自己刚才碰到的那个人,不由得心里更加愧疚起来,看的出来,车里的姑娘是个难得的大好人,出手大方,这趟租自己的马车却给了多于别人三倍的车钱,只是自己真的是不敢不从啊!
山路颠簸,苏婉曦又滴水未进,肚子里也有些饿了,坐在马车里深感疲惫,本来打算眯会儿眼的,不知何时竟睡着了,小巧的琼鼻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恬静的小脸很是可人!不知过了多久,只觉马车一顿,身子顺势的前倾,差点儿栽了个大跟头,小手即将胡乱的抓着身边的车身,感觉车子停了,这才松口气的松开手,掀开轿帘,跃入眼帘的竟是一座陌生的府院,苏婉曦顿时呼吸一紧,黛眉皱的紧紧地,眼眸谨慎的眯起来环视着周围的建筑。初步观察得知,这里肯定不是客栈,是一家民宅,而且看得出来他家还挺有钱的!
苏婉曦不禁心思快速的流转着,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到了这儿了,这是哪儿?自己雇的车夫呢?
就在苏婉曦满腹的猜忌之时,忽的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车旁传来,苏婉曦眼珠子一瞪,立马拿着自己放在车里方丈送给自己的东西,下了马车,果然看到了昨日自己遇到的那个渣男。
“小娘子醒了?”王千一手拿着与自身极不符合的折扇做斯文状,脸上堆着邪恶的流氓的笑,看在苏婉曦眼里,觉得恶心极了。
今日的她身穿女装,在瞧着王千那恶心的嘴脸,自是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脸色自是不好看,只见她沉着脸,眉目间尽是怒色,眼眸危险的眯起来,大声斥喝着问:“是你把我弄到这儿的?这是哪儿?”
王千立即上前,堆着刺眼的笑容,露出难看的一排牙齿,眼里尽是令人作呕的笑,说:“小娘子莫要担心,这是本少爷的府院,你放心,本少爷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说完还yin笑的摸了下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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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尹月痕
“这马车的车夫呢,哪去了?”苏婉曦再问。
“呵呵,本少爷送他回去了!”王千眉飞色舞的说,那样子,很是得瑟。上午跟着那辆马车一路到了广胜寺,呆在外面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法子的。若是自己强行带她回去,说不定一路上会热很多麻烦,倒不如威胁逼迫车夫把马车弄到自己的府里来,进了自己家的门就另当别论了!
苏婉曦敛下不满愠火的眸子,压下胸口的怒火,回忆起自己刚出广胜寺车夫闪闪躲躲的模样,这才将所有的事情连贯了起来。想必这王千家大业大,定是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相逼的,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对自己。浅叹口气,苏婉曦抬眸,一道狠戾的目光扫向院子里的众人,手臂一挥的至于身后,脸上尽是无谓的神色,樱唇危险性的嘟起,扫视了众人一眼才说:“我劝告你们一句,趁早送我回去,要不然……”说完,眼眸微眯起来,大手动手的意思,说:“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说话的同时,两只小手紧握成拳,目光也变得坚定强势起来。这些个土包自己还不放在眼里!
“送你回去,这可不行!”王千脸上尽是得逞的笑,看了眼身边的家丁下人,心里胜算满满,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出得了这院子?更何况自己还有这么多的帮手。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本就有恃无恐,自己的舅舅是巡抚,官阶自是比这登州的知府大的多,这些年来,就是登州城的尹知府都得迫于压力放自己一马!更别说是这种小事情了!
王千唇瓣上扬,眼里竟是对苏婉曦呃渴望,正准备伸出那双肮脏的爪子去摸苏婉曦的手之时,一个没留神便被苏婉曦呃巧劲儿给掰断了手腕。立即哇哇哇的大叫起来。苏婉曦抬腿,快狠准的朝他身上踢上去,将他踢到了数米开外!眼眸斜撇的拍拍手,冷哼一声,草包!
王千捂着发痛的手腕龇牙咧嘴着,他当然没看出来现在眼前的女子就是昨晚把自己打到水里的小子,更没有想到她竟是会武功的,瞧她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竟是个劣丫头,也正好,正对自己的口味!看着苏婉曦打算离去,忙对身边的一群废物说:“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少爷上?”
“是,少爷!”一群家丁瞧见苏婉曦快而凌厉的手法,原本有些忌惮的,如今少爷发话了,又不敢不上去,想来自己人多势众,定是不会吃亏的!这样想着,众家丁蜂拥而上,苏婉曦唇角邪魅的上翘,眼里竟是鄙视,以为把姑奶奶抓到这儿就能让姑奶奶成为案板上的鱼肉,那就太小看自己在王府里用心的练武了!
看着一拥而上的家丁,苏婉曦唇角上扬,轻功一提,立即跃出了包围圈,落脚在王千的背后,猛地一个抬脚将王千从背后给一脚给踹倒了。不等他爬起来,直接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甩在他脸上,打的他大半个脸都肿了,这才消了气的站起来,简直是痛快淋漓,边打还边咒骂着说:“让你为非作歹,让你在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倒要看看你长了几颗脑袋!”
家丁见那女子竟会轻功,不由得呆愣在原地,尤其是她那惊为天人的天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等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家少爷被打的鼻青脸肿,忙上前把地上的王千给扶起来,现在他们可不敢随便上去。
“少爷,你没事吧?”
“少爷!您没事吧?”
………
众人蜂拥上去,争着把王千给扶起来,王千颤抖着身子不稳的起身,捂着发疼的脸颊,恶狠狠地瞪着苏婉曦尤其是看到苏婉曦脸上讥讽的笑,更是觉得碍眼极了!
苏婉曦不悦的看了眼众人,说教着,“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这天下是有王法的,容不得你胡作非为!”说完便一个飞身往院墙外飞去。
王千看着苏婉曦的离去的倩影,还是有些不甘心,这般美人若是就这么轻易放弃了,自己可真就悔青肠子了!
“你,到衙门告状,就说悦来客栈有个女的偷了本少爷的东西,还把本少爷给打成这样子了!”王千一手捂着发疼的脸颊一手指着身边的一个家丁吩咐着说。
“是,少爷,小的马上去!”那家丁立即出了府院朝衙门的方向跑去。
待苏婉曦赶回悦来客栈之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来到自己的那间屋子里,匆忙的收拾了下东西,将自己的衣物首饰等物全部放到包袱里,估摸着时间,想着若是现在出去,在天黑前定能到达下一个城镇里,不做任何它想的拿起包袱出了房间。
“小二哥,我的马呢,麻烦帮我牵过来!”苏婉曦正准备下楼梯的时候,拦着那日把自己马牵走的小二。
小二自是识得苏婉曦的,这几日来客栈住宿的怕是找不出这般的美女了,自然是过目不忘,听她说要骑马,忙笑着说:“在后院呢,小人这就给您牵去!”
“谢谢!”苏婉曦说完便往楼梯下走去。
柜台前,苏婉曦将包袱放在桌上,对里面的掌柜的说:“掌柜的,我退房!”
掌柜的将手里的账本拿开,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苏婉曦,只觉她来去匆匆的,明明上午才刚说再住一晚的,不到四个时辰便又要退房,只好无奈的摇了下头,道:“姑娘,您不是说还想再住几天吗,还是说小店哪里招待不周啊?”
闻言,苏婉曦立即惭愧的一笑,说:“不是,是我的问题,我想今天出城,也没必要在住了,那间房间我就不要了,至于多出来的房钱也不用退!”
“既如此,那姑娘一路小心!”掌柜的只好这般说。说实话,他心里是很乐意做苏婉曦的生意的,一来她出手阔绰,二来从不给店里添麻烦,三来她脸上总是挂着令人舒适的笑容,让人看了很是温暖,感染着众人!
“谢谢!”苏婉曦淡淡的说了声,便拿起桌上的包袱出了大门,小二早已将她的那匹马给牵了过来,苏婉曦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就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因为这悦来客栈是登州最大的客栈,自是处于黄金地段,秋风袭来,凉意一片,苏婉曦驾着马走在登州的大路上,谁知还没走出多远,竟看到一批官兵朝自己这边过来,而且前面带路的那个人竟是王千府中的一个家丁。瞧着那些官兵携带佩刀的跑向自己,因为担心马伤了人,马上拉紧缰绳的令马停下来。
一阵马的嘶鸣声后,苏婉曦翻身下马,包袱系在马背上,右手执剑的站在马旁边,还没等她开话,就听前面的那个家丁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