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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希望亲们会希望胭脂这样不按常理的情节安排,么~
第七十八章 别有洞天(万更)
空气越来越稀薄,前路漫漫还没有望见尽头。
“咳咳 ̄ ̄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啊?”
四周充斥这发霉的气味,比这一路上的霉味都还要来得浓烈。加上地方狭小的额缘故,她的呼吸都要有些喘了。
跟在呼延迄后面,顾沫白在想他们选错路的可能性会有多大,不晓得现在退回去还来不来得及。她快要被这刺鼻的气味给熏晕过去了要!
“应该不会,再稍微忍耐一下。”
呼延迄也在隐忍着,他当然知道这气味不好闻。但他的耳畔听见了风声,即使看不见光亮,听见风声就说明前面不是一条死路。他想,他们应该没有选错路,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把自己的笃定传递给恋人。
得到呼延迄的肯定回复,顾沫白心里稍稍放松了些,继续跟着呼延迄往前走。
刺鼻的气味慢慢地消失,有风声像野兽的咆哮蹂躏着耳膜。
“我们真的选对路了吗?”
呼入鼻腔的空气夹杂着冬天的凌冽,顾沫白贪婪地又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来都不知道呼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也会让人欣喜若狂!
“你看!”
呼延迄拉着顾沫白走出密道,手指着天空,顾沫白抬头,望见漫天的星光洒在在如墨的天色绸缎,四周是阒无一人的旷野疏林。
难怪他们一直走都没有看见光亮,原来天都黑了!
他们是真的成功地走出这条密道了!但……
背后传来“轰”地一声巨响,呼延迄和顾沫白同时转过身去,密道的石门覆盖了下来!
呼延迄和顾沫白两人敲打着石门周围的砖砖瓦瓦,希望石门能够像之前密室的那道石门一样可以轻易地再度开启。那么他们可以等明日天亮以后再过来寻路,这样也许他们就可以搞清楚现在他们到底是在哪里。
“完了,我们是不是没办法回去了啊?”
他们都敲敲打打了半天,这破石门还是纹风不动的。
“不会,路都是通的。如果这里是不与外界相通的,那父皇挖这条密道,不就是多此一举了么。”
“嗯 ̄ ̄ ̄也对。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顾沫白不停地搓着双手呵着气,在通道里还不觉得怎么冷,出来就觉得好冷哦!
接下自己的裘袍披风系在顾沫白的身上,呼延迄揽住她的香肩,走出藤萝密覆的密道出口,客观地分析现在的情况,“天色已黑,我们去前面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村落或者类似山洞的地方生活过一晚。”
“嗯,也只能这样了。”
顾沫白偎依进呼延迄的怀里,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呼延迄挽着顾沫白走了很久,发现周围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这座森林像是一座迷宫,他们在里头转了好久。
天空在这时飘起了小雪,所谓雪上加霜,也不过如此了吧?
“是要在树上做暗记么?”
顾沫白见呼延迄拿出一块小石子,在书上划了几下。
“嗯。如果我没猜错,这座林子应该是一个八卦阵。”
假使做了记号以后,他们又回到了原地,那么他心中的猜测就是正确的了。
带着顾沫白走了一圈,果然又回到了原地!
“我们不会天亮都走不出这座林子吧?”
咦 ̄ ̄ ̄她怎么觉得阴气逼人 ̄ ̄ ̄
“小新 ̄ ̄ ̄那……那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冥火吧?”
青色的幽光在半空中轻盈地飞来飞去,时不时地掠过顾沫白的脸庞。不似人间的火烛温暖敞亮,顾沫白的带着点颤音。
“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呼延迄把顾沫白护在身后,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射了出去,厉声质问道。
“啊!好痛!混蛋!你们是什么人 ?'…'怎么敢擅闯我的八卦阵!你还敢打伤我!”
两颗大槐树的中间走出一名打扮异于西祈,身穿貂皮裘衣年仅十七八岁的俏丽女子,从她一脸怒容的表情上来看,方才的恶作剧就是她的杰作没错了。
“是你装神弄鬼吓唬我们在先。”
他不过是出手教训下她罢了。
“是这样啊,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那名姿容俏丽的女子蹦跳着走近呼延迄和顾沫白,笑得天真无邪。
“没关系的,是我们先……”
“咻 ̄ ̄ ̄”
“闭气!”
那名女子冷不防地朝他们洒了白色的粉末,来不及弯腰拾起石子当武器,呼延迄只能掏出怀里的画轴掷向女子,同时令顾沫白闭气。
还是慢了一步!
“哈哈!你的女人还是中了我的”花间醉“!”
女子得意的拍着掌。
月光下,顾沫白的脸色开始发红,呼吸急促。仿佛醉酒一般。呼延迄扶着瘫软的她。
把顾沫白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大树下,快如闪电的身影瞬间钳制住女子的皓腕,点了她周身的穴道。
他的绿眸阴鸷凝视着她,声音低沉地像来自地府的催命的判官,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解药!”
女子不由地被呼延迄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所怔住,但她宫凝央连族长都不怕,岂会怕他这个外邦男子!
“不给!”
宫凝茵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呼延迄手里的力道越是强,她越是不肯拿出解药。
她不给他就没办法了么?!
“若是不给,本王就自己搜!”
“好呀!你搜搜看啊,我身上的瓶瓶罐罐可多了,你能搜得出解药算你厉害!”
宫凝央有恃无恐,笃定了呼延迄不会搜身。
“你……你干嘛!”
出乎她意料的,呼延迄真的在她身上“摸摸捏捏”的!
“搜解药。”
呼延迄头也不抬的继续在宫凝茵身上搜索。
“你,你快住手!”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轻薄”过的宫凝茵时失控地尖叫!
“茵儿?查出是什么人误入我们的八卦阵了么?”
“娘亲,帮我教训这个登徒子!”
疏林深处,飞出一名梳着妇髻的女子,不急着解救被定在了那里动弹不得的女儿,她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画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倏然地睁大眼睛。
“这画轴,你哪里来的?”
“你见过这副画?”呼延迄神情激动地望向那名妇人。
妇人神色复杂地瞥了呼延迄一眼,动手解开女儿的穴道,不理会女儿的哇哇乱叫,朝呼延迄点点头,“你跟我来。”示意他跟她过去。
呼延迄抱起顾沫白,跟上那名妇人。
清晨,如烟的暖阳越过毛毡房,爬上男子好看的侧面,他注视着软纱帐内的女子,那眼神温柔地像是二月潭的泉水,直把人吸进去!
掀开毡房的帘子,宫凝央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男人如湖泊般湛绿的眼眸,此刻正担忧地落在床上那名躺着的双颊微红的女子的脸上。
然后男人听见声响转过头来,视线在移到她身上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这样前后截然不同的反应,令宫凝央很是不爽!
想她也是东朝第一美人哎!他这样摆脸色是给谁看!
抑制住极力想要爆发的脾气,宫凝央假装若无其事地,甩着辫子,一蹦一跳地来到顾沫白睡卧的榻前。
“喂,冰潭,你都不用休息的吗?”
这个有一双罕见绿眸的男子,昨晚她离开时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守着床上的女子,天亮了,她一过来,他还是这副样子,脸上还长出了些青色的髭须。
真的就是一座冰冻的千年冰潭!目无表情,眼神锐利,散着凝滞的寒气。宫凝央打了个哆嗦。
“央儿你又不懂规矩了,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客人,不可以对客人这么没有礼貌哦。”
宫大娘,也就是宫凝央的母亲端着一碗粥进来,斥责的口吻里尽是宠溺。
“客人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细作什么的啊!娘亲,我们真的要带他们去部落吗?族长会不会处罚咱们啊?”
他们东朝族自古以来就有祖训,除非对方决定永久在这里居住,不然他们东朝是不会允许外族人踏入他们的领地的哎!真想不通,娘亲怎么会冒着有违祖训的风险,要带这两个异族人回部落里去!
呼延迄权当没听见,他全部的心思都在泛着红晕,依旧昏迷不醒的顾沫白身上。他听说过江湖上有“花间醉”这种毒药,本身没毒,但勿吸之后会有醉酒的症状,整个人昏昏沉沉,严重者会出现幻觉,如果没有及时服用解药清醒过来,就会在幻象里死去!
他守了她一个晚上了,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要不是她脸上的红晕退去了很多,他真的会怀疑这个叫什么宫凝央的女子给他的解药是假的。
“央儿,不许无礼!”
宫大娘杏目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转头客气地对呼延迄温和地道,“我熬了些粥,呼延公子,你要不要先吃一点?”
呼延迄摇摇首,温柔的目光始终停伫在双眼紧闭的顾沫白身上,她没有醒来,他怎么吃得下!
哎 ̄ ̄ ̄宫大娘叹了口气!只好把粥放在附近的桌子上。她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她已经给这名女子服了解药了,按理,就算是体质较弱的小娃娃都该醒了,偏得这名女子没有转醒的迹象。都怪央儿,下得剂量太重了!
宫大娘责备的睨了眼自己的女儿。都是她宠坏她了,以至于她没个天高地厚的。
宫凝央对呼延迄流露出来的温柔很是厌恶,她大步向前,不由分说地凑近顾沫白,“你还想做什么!”
呼延迄铁青着一样脸,挡在顾沫白的面前。
“你这么紧张干吗!我只是要摇摇她,看她是不是在装睡!”不然怎么会服了解药这么久了,都还在昏睡的道理!
分明是故意和她过不去,想要陷害她!因为她下毒的这件事,娘亲不知道念了她多少回,这个冰潭一看见她就没有好脸色!
都是这个长得瘦不拉几的女子害得!
宫凝央狠瞪顾沫白一眼!
“小沫不会装睡!”她不会做故意让他担心的事情!
“不信!你让我摇摇她!”
“本王警告你,若是她有个什么意外,本王定饶不了你!”
若不是有宫大娘在场,他早就出手教训她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呼延迄对这个宫凝央的女子甚为无感。
嗯 ̄ ̄ ̄是小新的声音,他在和谁说话?
顾沫白的眼皮掀了掀,发出微弱的声音,“嗯 ̄ ̄ ̄”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这位姑娘好像醒了呢!”
顾沫白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看见一名张温和的妇人的脸,还有昨晚的那名女子,视线调回到眼前。
“扑哧 ̄ ̄ ̄小新,你这造型是怎么回事啊?瞧你,满脸的胡渣!”
顾沫白想要支起身子去摸摸他的胡渣,但她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见状,呼延迄体贴地扶她坐好,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问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会不舒服?”
“不会,你的脸怎么啦?”
怎么满是青色的胡渣了呀!
“还能怎么!守了你一夜呗!你个女人也真虚弱!我才用了一点点的花间醉,你就昏睡了一整夜,还睡到日上三竿。谁娶了你谁就倒霉。”
这么弱不禁风的,生娃娃都吃力吧!
宫凝央说得老大不客气。
“嗯 ̄ ̄ ̄这位是?”
她很意外在这位姑娘的脸上看见一脸的敌意。
“她是我的女儿,闺名凝央,我夫家姓宫,你叫我宫大娘就是了。昨个儿就是央儿误伤了你。真是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
宫大娘坐在床沿,由衷的道歉道。央儿从小没了爹,她对她始终存着愧疚。就不怎么管束她,弄得她性子像脱了疆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