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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刀儿,迅速地划过皇帝的喉咙。
鲜血飞溅,皇帝本能地捂着喉咙。指了指安思乾,未说一句,倒在地上。
安无名跟如雪震惊地立了起来,冷喝道:“来人,将他给我抓起来!”
安思乾刀抵喉咙,放声大笑道:“父皇,儿子还你一命。安无名,你等着下地狱吧!”
如雪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真是要疯了。
难怪这些人残忍,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得珍惜生命,又如何爱护别人的生命。
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安无名呆立着,面无表情。
“大将军王,事已至此,请大将军王,节哀顺便,荣登大宝。
天命所归,大势所趋,请大将军王为国为民,即位登基。”
黄将军的声音,拉回了安无名的思绪。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的衣袖,轻声道:“黄将军说的对,顺应天命吧!”
所有人都跪地,请安道:“见过新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无名心口怦怦地跳动着,激动莫名,从今后,他可以真正抬起头活着,他可以主宰自己的人一切。他可以跟如雪,创造一个新的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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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跟如雪,创造一个新的安泰。
他有理由将她留在身边,如雪在东朔国未能达成的心愿,可以在安泰国实现了。
安无名闪动着晶亮的蓝眸,抬手道:“都起来吧!
传令下去,好好安葬先皇。大队人马,扎营京外,请各位将军进臣商议。”
“是!皇上,末将立刻派人去办理。”
黄将军也喜不自禁,不到一月,他从参将成为主将,与新皇同患难,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如雪抽回了手,轻声道:“你现在是皇上了,别再拉我的手了。也不怕人笑话!”
安无名淡淡地道:“那又如何?反正他们都知道你是女的。
本王……不,朕是男的,拉一个女子的手,有何不可?
走,余下的事情多着呢?你得给朕出主意。
朕知道你脑中有取之不尽的主意,只要可行的,朕都听你的。”
如雪讪然一笑,真心的为安无名高兴,人怎么可能痛苦一辈子?总有出头的日子。
整整半月后,安泰国才恢复了宁静了。
外戚一党一举歼灭,抄没的家产、田产让人瞪目结舌,安无名像嘉庆一样,得了一个满钵。
别说免租税二年,就是三年四年,也不在话下。
如雪一早起来,刚伸了伸懒腰,帘外就传来了探问声:“小姐,这是要起来了吗?”
如雪的眉头拧结,怎么又来了,她不要这皇后式的待遇。
别扭,一把掀开帘子,四个宫女各立两旁。
“奴婢给小姐请安,皇上一早来过了,见小姐睡着,先去早朝了。
皇上吩咐,回来跟小姐一起用早餐!”边上的冬梅毕恭毕敬地道。
如雪探问道:“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不需要你们这样服侍,力所能力的事,我想自己做!”
如雪为了记住她们的名字,才改了大众化的。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也不知原来的春兰跟夏荷流落何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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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怯怯地道:“小姐,您就让我们照顾吧,不然皇上会责罚我们的。”
如雪无语,就是安无名不责罚她们,她们怕也不习惯吧!
无奈地道:“好了,起来吧!不用行这样的大礼,我只是皇上的朋友。”
四人起身,夏荷闪了闪眸子道:“皇上的朋友,我们哪里敢怠慢啊?
小姐你就行行好,答应皇上呗。
从来没见后宫无嫔妃的皇上呢!”
四人都叽喳着道:“是啊,是啊,皇上好孤独。
我听公公说,大臣们都催皇上纳妃了呢!”
“停,我自己的事自己决定,你们别妄语!我知道的事比你们少吗?”
四个人立刻住了嘴,如雪木愣地争开双臂,像做衣架一样立着,任由着她们摆弄。
然后像木偶一样,坐到铜镜前。梳好了发,然后洗漱干净,再坐下,她累得又想躺床上了。
“皇上驾到!”门外响起了太监的声音。
如雪懒洋洋地出了内厅,安无名笑探道:“还没睡醒呢?来人,上早点吧!”
“奴婢见过皇上!”
“起来吧,你们都出去吧!”
安无名淡淡地出口。
如雪坐在桌前,手撑着脑袋地道:“我就不见礼了,太俗。”
“谁敢让你见礼啊?
噢,今儿早朝,我将军制改革的事传下去了,大臣们并无异议。
决定分批减员,今年先减个五千,二年内不征兵。”
如雪侧目凝神着安无名道:“很好啊,我想出宫了,裴昕还在宫外等我去干大事呢?”
安无名的脸猛得冷了下来,目光也黯然了许多,声音有些沙哑地道:“难道现在干的不是大事吗?
你从前不就想有这样大改的机会吗?难道你变了?”
如雪撅嘴道:“是啊,现在是大事,可是我受不了。
我像一只金丝笼里的鸟,我连上街的自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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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急忙道:“谁说你没有?
你就是做了皇后,你想上街随时可以。
可是现在不行,天下刚刚安定,谁知有没有刺客。
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也冒不起这个险。
因为安泰国的后宫,只为你而设,如果没有你,永远是空的。”
“无名……你……”
他幽蓝的眸子,深深地期待与一丝丝的悲伤,让如雪说不出话来。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如雪笑嗔道:“你真的要让我改变安泰国吗?
你真的能接受,被一个女人指挥着吗?”
安无名露出了笑容,只要她答应,国事是永远也忙不完的。
那她就一辈子留在身边,只要能在一起,总有希望。
“当然,我早说过,这一切也是你的。
我们两个向来默契,有什么办不到的事?”
如雪点头道:“好,成交,我们全面制定个计划,先来个五年计划,先实行科举制度,官员考核制度,律法制度,税收制度、军队制度……
晕,这样到猴年马月啊?我不会老死在这里吧!”
安无名正中下怀,老死这里才好,就不怕没机会打动你的心。
太监们端着东西上了桌,验了毒后。
如雪不客气地道:“这个也该改改了,太浪费了,摆什么谱啊,不知有多少百姓饿肚子呢?”
安无名立刻道:“你们听到了吗?以后份量减半。
所以说,就宫里的事,够改上一阵子了,你看着办。”
如雪点头道:“好,我先将宫里变个样,让你瞧瞧。
陈公公,将后宫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叫到一起,这是皇上给我的旨意。”
陈公公笑盈盈地道:“是,老奴就这派人去通知!”
安无名浅笑着,低头吃自己的。
见她有了事,神情气爽,他跟着秀色可餐,食欲也好多了!
安无名忙自己的去了,如雪立在了永宁殿的台阶上,太监宫女分立两旁,足有三百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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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忙自己的去了,如雪立在了永宁殿的台阶上,太监宫女分立两旁,足有三百来个人。
皇后杨氏是自缢而亡的,剩下的嫔妃少说也有三五十人,好在安无名与她们无任何瓜葛。
不然时不时像电视里来个什么太妃娘娘闹闹,烦都烦死了。
整整一天,安无名都不见如雪的影子,一忙好事,又找到了储和宫。
见她的桌前摊着大张的纸,正在描来画去的。
“这是做什么?今儿的事做好了吗?”
安无名不解的看着如雪画的格子。
如雪边画边道:“嗯,处理了,十七岁以上的宫女,允许出宫,除自愿留下的。
五十岁以上的太监,由朝廷俸养,合住一院,相互照顾。
每月还有二两月银。对了,那些后妃你没想过怎么处置吗?
我看愿意出宫的,就让她们出宫去吧!
反正我只留了四十个宫女,太监除去年老的,还有八十多个,如果你不选妃,我觉着这些人也够了。”
安无名抿了口茶,淡笑道:“我听说,他们都叫你菩萨娘娘,菩萨娘娘做的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如雪斜睨道:“到底是皇帝,消息灵通的很。你的事忙玩了吗?”
“嗯,将科举之事,交给丞相房牧去办了!”
正说着,陈公公进门道:“皇上,东朔国皇帝派人送来贺礼,还有文书!”
安无名心中一紧,不会是百里衡来安泰了吧?
这人真是烦人,时不时来动摇一下,如雪如何安得下心来?
安无名淡淡地道:“谁送来的?人呢?”
“没说,说是要面见皇上,暂时住在驿馆里!”
如雪笑探道:“不会是宁王来了吧?好&书&网久不见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安无名稍稍扯了下嘴角,点了点头。
如雪放下笔,探问道:“怎么有朋至远方来,不乐乎?”
安无名攥起她的手,提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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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攥起她的手,提步出门。
头也不回,问他又不语,一直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前,一脚蹬开了院门,望着院落久久无语。
院中只有两间矮房,房前唯有一棵槐树。
泥巴地上坑坑洼洼,安无名静静地道:“这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小院,地上的坑坑洼洼都是练武留下的。
我的命运所以改变,缘于十多年前,宫里来了一个刺客,他受了伤,被我所救。
他教了我武功,但我不知他的姓名!
这里很静,有时静的让人可怕,所以会了武功后,我常常往外跑,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我偷溜进藏书阁,凭着儿时母妃教的字,一点点学着。
有一次碰到了湘月,她不但没有举报,反而常常教我,给我带好吃的。
我的一生就是如此简简单单,以后的,你都知道了。”
如雪的余光接受到他的爱意,她没有回视,心里好乱。
他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大明在她的面前,他的确是一个简单的人,只说想说的话。
因为他的不多言,那些臣子反而惧怕几分。
他是一个值得爱的人,也应该得到别人爱的人。
这些日子相处,如雪只知自己,跟他在一起,很轻松。
既便他不说,他的一个眼神,如雪就知道他的想法。
可是对他的是同情、友情还是真的爱情,如雪不知道?
他凝视停驻在脸上的眸光,让如雪的脸渐渐绯红,心乱的不知何去躲藏。
好茫然,百里衡这样说?他也这样说?选谁都是一个伤人的决定。
最要命的是,对于这两人,自己到底爱谁?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女人,会心乱!
走,这里成为历史,是安无名的旧居。”
如雪灿然一笑,拉起他往外走。
安无名心口怦怦乱跳,心似要跳出了胸腔,今天他一定要说出来,正正式式的,认认真真的说出来。
安无名求婚1
安无名心口怦怦乱跳,心似要跳出了胸腔,今天他一定要说出来,正正式式的,认认真真的说出来。
百里衡在她的心里已有位置,他要占个更好的位置。
安无名一把攥过了如雪,贴在自己的胸口,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背。
脸色微红,蓝眸闪动着明亮的蓝光,如雪愕然地凝视着他的眸子,像是置身在汪洋大海,被一片蓝色的海水给包围,轻拂着。
“嫁……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安无名有些结巴,这样算不算甜言蜜语了,是不是这样说的?
他心里有些慌乱,脸也涨得更红。
如雪从大海里回归,闪开了眼神,他的眼睛绝对会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