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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像个求婚失败的小青年,苦笑着叹了口气。
将军们随即进了门,安无名布置了下去,大家领命准备去了。
边关数城撤空而出,大队人马,分两拔前行。
前头部队先行一步,后面押运粮草,还有金子与兵器。
面上像是护送安无名的数千人到达距青峪关二里路时,是第二天的傍晚。
据探报关卡上巡逻兵丁密密麻麻,这阵势就足以说明青峪关的不寻常。
仗都打完了,为何还如此戒备,显然是提防着安无名。
他一日不进京,这些人就不敢放松警惕。
到达的不过数千人,夜半,所有人都紧跟了上来。
大家汇合后,安无名亲自领兵,在三更时分领着将士,从左边的山峰攀爬进了关。
大家皆是穿同样的服装,再则谁也不会料到,安无名会直接违抗圣旨。
为她,要变强大2
安无名直探将军营帐,另一路则去开城门。
程晋安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人头已离开身。
已是三更时分,守城门的官兵,早就松懈了。
横七竖八的依着墙,有些人打着重重的鼾声。
城门打开的声音将他们惊醒,只是他们的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刀,动弹不得。
“别动,大将军王有令,违抗者杀。”
“别杀我,我们是自己人,大将军王千岁,千千岁!”
士兵们将兵器一扔,举手投降。
灯笼闪了闪,一阵马蹄声,打碎了夜的宁静,高嚷着“清君侧,除佞臣”,火速进了城。
青峪关的军营里,一片乱乱的嘈杂声。
片刻,两军处于对立之地,青峪关内也有两万人马。
进城来的也不过如此,但是装备上,前者无法比较,势气更是相差一截。
“众位兄弟,边境之危已解,但是那些朝中的奸臣,有难时,逃之夭夭。
见成事了,又来作威作福。兄弟们瞧瞧你们手中的刀,再看看我们手中的。
若是真打起来,你们不堪一击。大将军王有令,决定进行军制革新。
革新后,有诸多的优惠政策……”
如雪嚷着嗓子都哑了,不过越说越有劲。
安泰国的革新,就从军队开始也不错。
士兵们议论纷纷,他们早听说,跟着大将军王的士兵都分了十两黄金,而他们什么都没有?
再说的确是大将军王打败了西仓国,他们可不想死在自己人手里。
所有的人都跪地服从。
安无名牵过了如雪的马,淡淡一笑道:“你是不否有更好的主意?有就说来听听!”
如雪点头道:“嗯,近十年应该都不会有争战,安泰国应该进入休养生息阶段。
士兵除了少数有报国热情之外,大战后,大部分急着回家。
所以等事成后,先精减,然后制定正常的征兵制度。
满十八岁的男子,服兵役三年,除提升的,满三年后就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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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笑赞道:“有理,如果有这样一天,既便有战事,再召集起来,也有了经验。”
如雪趴在马背上,打着哈欠道:“这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你先处理眼前的再说!”
雄纠纠气昂昂的部队,如雪算是亲眼目睹了。
胜利之师搬师回朝,沿途的百姓并不知军队进京的原因,夹道欢呼。
“报,大将军王,圣旨到!”
如雪摇头道:“这回,皇上又杀了谁了?
不到二天,都杀了近十个了吧?
再杀下去,皇上真的要成光杆司令了!”
安无名斜睨了如雪一眼,淡淡一笑。
打开了圣旨一看,冷哼了声,递给如雪道:“瞧瞧,杀的没有一个是外戚,这些人都是替死鬼而已!
来人,加快行速,回复皇上,本王不是造反。
而是清君侧,除佞臣,以抚军心,民心。
若是皇上,再拿这些无名之辈搪塞,激起兵变,那本王也无能为力了。”
如雪竖起了大拇指道:“有魄力,京城里定是乱成一团。不知京里有多少兵力?”
“加上各府的家丁,大约有一万左右人马。
但是这些人好逸恶劳了这么久,根本不在话下。
等入了京了,将御林军都替换了,这些人又奈我何?”
如雪点头道:“嗯,皇帝不过是个头衔。
将这批贪赃枉法之辈除了,田地没收。
大概国库也充盈了,百姓也有田地可种了。
这些驻虫,一定要除了才行。”
入夜,三万人在几里外的山边住扎,皇帝再也没有圣旨到达。
据探城门关闭,城上弓箭布阵。
李将军道:“大将军王,既然皇上执迷不悟,也怪不得我们了。
看来,先前还是有意迷惑我们!”
安无名一脸冷怒地盯着桌面,如雪接口道:“这是自然的,你们想京城里的兵力,十有八九是被乾王爷与杨家所控,这群人岂肯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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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是一刀,伸是一刀,人之常情,谁都想做最后一搏。
所以这一仗是必定要打的。关键是怎么打,才得民心!”
安无名拍案道:“林军师说的有理,所以明日,将士们一起聚集城门,齐声喊出我们的号子,让百姓明白。”
“是,末将明白了,立刻去办!”
安无名揉了揉太阳穴,虽没有父子情份,但毕竟是父子、是兄弟,心里真不是滋味。
翌日,早饭后,将士们踏着晨曦,挥舞着旗子,兵临城下。
一阵阵如雷般的讨伐声,估计皇宫里,已手忙脚乱了。
密密麻麻的箭急射而来,被几米高的盾牌阵给挡了下来。
也伤了数百人,安无名得报后,怒不可竭,几人商议后,觉着唯有生死对决。
所剩的火药都被处理掉了,所以双方是公平的对抗。
而且对方居高临下,占尽优势。
好在大胜后,从西仓国获的武器充足。
箭如雨下,经历生死百战的将士,奋勇当先。
城墙上的士兵纷纷落地,都来不及替换。
片刻,里边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城门也被打开。
安无名会心一笑,声东击西成功。
安无名下令留下一万人马,在城外待命。
其余人等,随他进了城。
黄将军笑迎而来:“大将军王,末将已下令包围了皇宫,只等大将军王的吩咐。”
“传令下去,不得伤害无辜百姓,不得抢杀掠夺,违令着军法处罚。
许参将、陈参将将那些奸臣全都给本王抓起来,一个也不许溜。若无反抗,先留着这些人的性命。”
“是,大将军王!”
安无名挥手道:“黄将军,走,去皇宫!”
京城里已三步一岗,立满了兵员。
还未进宫,宫门大开,御林军举手投降。
安无名跃下了马,空手在将士们的护卫下,缓缓地进了宫。
皇宫里,宫人四处逃窜,哭哭啼啼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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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宫人四处逃窜,哭哭啼啼乱成一团。
如雪紧随着安无名,她不想他成为杀父之人。
如若可以,她要阻止。
几乎是直通无阻,金銮殿内空无一人。
安无名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宫殿,默然无语。
他是安泰国的长子,却是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走进这个大殿。
然,心中没有一点欣喜,他注定了一生是得不到父爱的人。
“报,大将军王,乾……乾王爷,押着皇上,要找你谈判?”
如雪惊声道:“皇上在乾王爷的手里?在哪里?”
安无名怒声道:“他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判?”
顿了顿,安无名提步出门,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让人悚然。
重恩殿前,御前侍卫与将士刀兵相抵。
里边传来了怒吼声:“安无名的呢?为什么还不来?
这个天谴的妖孽,父皇当初为什么不杀了他?嗯,妇仁之仁,无能之辈!”
“逆子,你又是什么东西?你居然敢胁迫朕。
朕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杀了你……”
如雪无语,这都是什么父子?
如雪握了握安无名的手,被安无名紧紧地攥在手里。如雪原本不想进去,但是无法推辞。
安无名朝侍卫,冷而平静地道:“现在放下刀子还来的及,本王不杀无辜。
如果你们想为某些人陪葬,本王也不拦着。”
侍卫们愣了愣,面面相觑了片刻,将刀儿一扔,束手就擒。
安无名牵着如雪的手,跨进了门,冷冷地视着前方,却没有出声。
如雪低下了头,她不忍再看,东朔国的那一幕,犹如昨日。
今天安泰国又一次上演,她都觉得有些麻木了,没有了当时的劲头。
“将刀放下,我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安无名的声音冷似冰露,让人心中陡起寒意。
“你终于来了,饶我不死?哈哈,本王没想活着。这江山原本是属于本王的,就是因为这个无能的老混蛋,落入了你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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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饶我不死?
哈哈,本王没想活着。
这江山原本是属于本王的,就是因为这个无能的老混蛋,落入了你的手中。
想不到,你这种人也有如此的野心?
安无名,本王真是小看了你,只是本王不明白,你这种无妻无子的混蛋,要了江山有什么用?”
安思乾一脸鄙夷与嘲弄的口吻。
如雪的手被安无名握得生疼,静静地道:“乾王爷,因为你是瞎子,还长着猪脑。
大将军王年轻有为,何愁没有子女。
你又凭什么说江山是你的?
若按长幼排,你只是老三。
若按实力排,你是个板桶。
你还别不承认,有本事,当初为什么你不去打仗?
只会窝里斗,算什么本事?
至于你想死,命是你自己的,别人想拦也拦不住,还免得咱们动手。
死吧,来人啊,让投降的侍卫,还有将士都到这里来。
最好再去找几个百姓来,看这位王爷杀父后,然后自杀。
好戏谁都愿意看,无名,我们坐门坎上,慢慢看!”
安无名侧头瞄了如雪一眼,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如雪只是说说,他却真的拉着如雪坐了下来。
如雪真是搞不懂他,时儿足智多谋,时儿还像个孩子似的。
她成了保护他的老母鸡了。
安思乾气得脸儿像铜生了绣一样,老皇帝双手下垂,默然无语。
一种大势东去的死灰,垂头丧气地道:“无名,父皇求你,看在同胞手足的份上,不要为难自己的兄弟!”
安无名只看着如雪,置之不理。
他懒得跟这两人说话,无情无义,算什么父子,又算什么兄弟?
如雪说的对,他们要折腾,让他们去吧!
“安无名,你这个混蛋,好……我杀了父皇,是你逼我杀的……”
安思乾见人不理他,更加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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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儿,你放开朕,难不成你要假戏真做?朕可是你的父皇……”
安无名与如雪都错愕的回头,原来这一对父子在作秀。
如雪忍不住轻笑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太搞笑了?
请问皇上,你对皇上付出多少真情?
想用父子之情,求得转机?
大将军王根本不会杀你,你还是皇上。
只不过想帮你下决心,除去一群奸臣而已。
别演了,将士们都来了,看了让人笑话。”
安无名讥笑着摇头,这就是他的父皇与兄弟,真是可笑至极。
安思乾冷冷地道:“谁在演戏,本王知道大势已去。
安无名,是你逼死了父皇与兄弟,为天下百姓所不耻!”
安思乾的脸阴冷恐怖,嘴角露着狰狞的笑容。
手中的刀儿,迅速地划过皇帝的喉咙。
鲜血飞溅,皇帝本能地捂着喉咙。指了指安思乾,未说一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