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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铭,东方启?”
百里衡抬起了另外两人的下额,也不由地惊呼出声。
如雪听到东方启的名字,怒火中烧,上前怒瞪着他。
这个混蛋居然真的跟裴铭狼狈为奸,可恶至极。
东方启突儿跪地哀求道:“妹妹,看在我同父的份上,你救救我。
我不是有意的,都是裴铭设了套,让我越陷越深。
我是想翻回本钱,就不赌了,谁想都输了。
我怕爹不饶我,所以……妹妹,我一定从新做人!”
如雪冷冷地道:“你应该去下辈子重新做人,你是东方家的耻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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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冷穆的交易1
如雪冷冷地道:“你应该去下辈子重新做人,你是东方家的耻辱。”
如雪冷哼了声,别开了头,解开了裴昕的绳子,拉着他进门。
裴铭阴冷地道:“东方如雪,你放开我弟弟,你这个该死的妖女,你害死我全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裴昕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缩回了手。
他想起了疼他的祖母,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姐妹。
心不一阵惊挛,手不自觉地揪住胸口的衣襟。
如雪愣在原地,看着一脸痛楚的裴昕,她不知道说些什么。
百里衡冷声道:“裴铭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难道你裴家有亲人,别人家没有亲人了吗?
你的父亲害死多少人,拆了多少人家,曾经东方满门差点被你们害死。
害死你全家的是你跟你爹,干尽伤天害理的事。
要杀你全家的也不是如雪,她为了保全裴昕,不惜与皇上争执。
如此重情重义的人,你这种小人,给她提鞋都不够格!”
裴昕抬起脏乱憔悴的脸,眼眶里含着泪,却没有落下。
这些日子,他领悟到太多,从前所不知道的。
裴昕歉然地望着如雪,他是如何也恨不起来的。
“裴昕,你这个窝囊废,你是不是我裴家的人,混蛋……”
裴铭突然破口大骂,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西仓国这些混蛋,好时称兄道弟,现在竟然抓他到此。
百里衡冷哼道:“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撒野,来人啊,将这个狂徒,拖出去砍了!”
裴昕上前跪在百里衡的面前,哀求道:“王爷,您手下留情……”
裴铭不等裴昕把话说,狠狠地踢向了裴昕的胸口,怒吼道:“混蛋,我裴家没有你这样的窝囊废!”
裴昕倒在一旁,胸口一阵刺痛。
一口鲜血从裴昕的嘴里喷了出来,脸色瞬间煞白。
如雪急忙双手去拉,惊呼道:“裴昕,你没事吧!”
与冷穆的交易2
裴铭被拖了出去,裴昕一脸惨然地轻唤了声:“大哥……”晕眩了过去。
东方启见裴铭被推出去斩首,见百里衡冷视着他,双腿一软,瘫坐在泥水里。
百里衡抱起了裴昕,与如雪一起回了后院。
冷穆一脸的莫明其妙,这个娘们也太奇怪了。
对自己的哥哥冷酷无情,对敌人的儿子,却关心备至。
李启怎么会是东方如雪的哥哥呢?
又失算了,这娘们不会把仗又算在他的头上。
安无名也大吃一惊,如雪怎么会这样对裴昕呢?
她不会喜欢的是他吧?
这个该死的恶狼,没准不按好心。
安无名命人将东方启提到了偏房里,等待百里衡与如雪的发落。
这个母夜叉,穿着男人服,都这样动人。
东朔一别,还怪想她的,要不是,她坏了大事,都舍不得恨她。
冷穆笑探道:“大将军王,这个人真的是东方如雪的哥哥?”
安无名冷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冷王爷要想知道,直接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
冷穆露出了他那邪气的笑容,问她,他不是疯了吧,自己去飞蛾扑火。
安无名这个混蛋,如此冷遇本王,总有一天会加倍要回来的。
如雪气啾啾地冲进了门,一把揪起冷穆的衣襟,怒喝道:“你们西仓国人是不是娘生的?还有没有人性啊?
屠杀安泰百姓不算,还抢别人的钱财来求和。
无名,将这个人,给我绑了,明日开始攻打西仓国。
将这个土匪,恶霸国家灭了,妈的就是一恐怖分子!”
冷穆扯开了她的手,这个臭娘们,居然这样猖狂,士可杀不可辱。
怒吼道:“东方如雪,你不要太过份,我是诚心诚意来求和的。
两军相战,不杀来使,西仓国那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污蔑!”
如雪抑起了下额,双手紧握,怒吼道:“这是事实,你敢说百姓不是你们杀的?带来的金子不是从裴昕手里抢的?”
与冷穆的交易3
如雪咄咄逼人,冷穆被逼的理屈词穷,声音轻了下来,闪开了眼神道:“那……那是他们不守我西仓国的律法,以经商为由,刺探我西仓国的机密。
砍头都绰绰有余了,难道人砍头了,家财还要给他们赔葬吗?”
如雪越听越愤怒,指着冷穆道:“你居然还强词夺理,你给听好了,告诉你父皇,不想西仓国被炸为平地也可以,就给足赔偿金。
包括死难者的伤葬费、子女的教育金,亲人的抚恤金,失去亲人的精神安慰金,还有安泰国这次战争损失金。
无名,立刻派士兵去统计清楚,一共死了多少百姓与将士,让西仓国赔。
战败国,有本事打仗,就应该有能力承担!”
冷穆一脸惊色,拧起眉头道:“什……什么呀?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安泰国归你管吗?”
安无名也被如雪说得七荤八素的,但是一直立在如雪身侧,怕冷穆对她不利。
听到冷穆的质问声,立刻冷声道:“他是军师,本王听她的。
来人,立刻派人去统计各城死亡百姓名单,还有将士的伤亡情况,分头行动,明日一早勿必呈报上来!”
这个臭娘们,她想让西仓国的百姓,都吃泥巴吗?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不除,他别想有好日子过。
现在若是杀了她,自己也没命了。
他可没那么傻,白白的丢了性命,让那些白眼狼吃香的喝辣的。
冷穆软了下来,陪笑道:“两位,有话好好说嘛,何必伤了和气呢?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不打不相识嘛!
是吧,如雪,生气对身体不好。
好,是本王不好,不,是西仓国不好。
可是本王可是对你言听计从,改邪归正,再也没做过坏事,你不能一扛子打翻一船人啊!
再说,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怎么忍心看着西仓国的百姓喝西北风?他们也是无辜的。这个打仗,我可是从开始就阻止的,你不能拿我出气是吧!”
与冷穆的交易3
如雪侧开了头,冷哼道:“你别浪费口水了,挑起战争,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看就从这次争战开始,借此机会,订立条款,谁要是入侵别的国家,一切后果由他负责。
你们西仓还以为自己是美国呢?
这么猖狂,想打谁就打谁?”
如雪冷哼了声,提步出门。
胸口那口怒火总算灭下去了。
西仓国真是太可恶了,决对是危 3ǔ。cōm险国家,还死不要脸。
冷穆苦着脸,真是有苦说不出。
怒气直冲胸腔,这个臭女人绝对是他的克星,有他没她,有她没他,找个机会,先将她的方子骗出来,再将她大卸八块。
这么美貌的一个女人,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
这个臭娘们,连生气都气若幽兰,真是气死人了,为何单单对他这么蛮横?
安无名跟百里衡有什么好的?死女人,有眼无珠。
冷穆又晃了晃脑袋,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恼心。
跌坐在一旁,怔怔地,紧蹙了眉头。
这一连串的赔下来,得多少钱啊?
早知如此,抓什么裴铭吗?
真是马屁拍在马腿上,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无名将他晾在一旁,翻阅着公文。
活该他倒霉,如雪说的对,就是要压制住这种劣根民族。
再说得了赔偿正好怃恤与奖给将士,减轻安泰其他百姓的负担。
安无名冷声道:“来人,请冷王爷到侧院歇息。
冷王爷,我想你听到了如雪的话,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本王跟东朔国联合,踏平西仓国是轻而易举的事。”
冷穆目光微敛闪闪着冷光,就像冬日寒夜里的星光。
跟着侍卫出门,冷锋这个混蛋,只会在皇帝面前摇尾卖乖,将这种破差事推到他的身上。
迟早收拾了他,或许他不该恨安泰国,也不该恨东方如雪,而是要跟他们联合。
夺得皇位,改变西仓国。
与冷穆的交易4
夺得皇位,改变西仓国。东方如雪这个臭娘们,说的也不错,要是有钱打仗,何不去垦荒,学得安泰国的农业技术?
西仓的疆土远远比安泰与东朔大,有的是荒地。
冷穆的脑海里忽然出现壮丽山河,邪笑着,有些激动。
摸了摸脑勺,为自己的想法感佩。
东方如雪这个臭娘们,得罪不得。
她帮谁,谁就出人投地了。
怎么办呢?
冷穆连侍卫何时出门,都没发觉,斜靠在床头,冥思苦想。
如雪甩袖进房,大声道:“裴昕,你放心,那金子是你的,就丢不了。”
百里衡坐在一旁摇头叹气,这丫头的脾气也太大了些。
看来他要是处罚了裴昕,她跟他的情谊也算到头了。
但是让裴昕留在她身边,他真不放心。
怎么说他也是裴家人,万一心中恶意,不是救了条毒蛇吗?
裴昕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悲容惨目,淡淡地道:“有钱又有什么用?祖母跟娘,还有姐妹都回不来了。”
如雪叹气,可怜的裴昕,比贾宝玉还惨。宽慰道:“别难过了,但是你要吸取教训,害人终究害己。
所以裴家要靠你振兴了,你一定行的。”
裴昕摇头道:“不,我想姓裴了,我是个没用的人。
不忠不孝,我没照顾好家人,我不孝,。
是裴坚的儿子我不忠,我不想姓裴了。”
如雪讪然:“行啊,我也不姓东方了,我连名字都改了,我叫林阳了,要不你做林昕好了。我们组成一家人,怎么样?”
百里衡拉过如雪,径直拉出了门。
如雪甩开了他的手,撅嘴道:“你干什么呀啊?”
百里衡压着嗓子,皱眉道:“你真留他在身边了?有父必有其子,你了解他多少啊?就是从前他是个好人,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后,你能确定他是好人吗?不行,你要防着他点,傻丫头,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菩萨,别人都是菩萨!”
与冷穆的交易5
如雪挑了挑眉,斜了百里衡一眼,轻声道:“你胡说什么啊?人家还说三岁看到老呢?他就是好人。
我一警察,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
他跟裴坚不一样,你别一杠子打翻一船。
再说,抄杀他全家,是皇上作的恶,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离他远点还差不多。
你不会像你爹一样,赶尽杀绝吧?
我不许,你别碰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死丫头,我现在是为你好?你倒警告起我来了。
我不走了,我不放心!”
百里衡负手,气啾啾地出了内院。
“喂……你发神精呢?随你……”
如雪见百里衡置她不理,冲着他的背影,跺了跺脚进了门,淡笑道:“刚才提议,怎么样?”
裴昕急忙点头道:“我当然求之不得,宁王爷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他也想跟着改姓,叫林衡,被我说了一通,一边生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