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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们这些混蛋,我就不会来这里,混蛋……”
百里衡抱住了丧失理智的如雪,将她拖了一旁,如雪还蹦着两条腿,蹦踢着。
泪水禁不住淌了下来,扑在百里衡的怀里,痛哭失声。
这些天,她已经够自责,虽然有些自找苦吃,但她决不允许犯罪份子,在她眼皮底下猖獗。
她将现代淡忘,但是中枪的一幕,总是出现在梦里,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不能放过这些该死的,哪个朝代都一样。
安无名闻声闪进了门,见冷穆趴在地上,一脸痛楚。
而如雪在百里衡的怀里抽泣,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百里衡抱起如雪,朝安无名叮嘱了一声,出了门。
安无名木木地杵在原地,她被百里衡抱走了,心里好痛,为什么自己不能忍忍,陪着她?
恶人需要恶法治7
安无名木木地杵在原地,她被百里衡抱走了。
心里好痛,为什么自己不能忍忍,陪着她?
再强的女人也是女人,她们软弱的坚强,更需要支撑,可他错过了,或许永远都错过了,该死!
冷穆低咒着:“这个疯女人,该死的女人,到底想怎么样?”
安无名冷冷地道:“你少惹她,否则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欺侮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冷穆仰头怒喝道:“我欺侮她?
一头发疯的母狼,谁欺侮得了啊!
好好,我不说了,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帮着她,互着她,宠着她。
哼,总有一天,她会爬到你们头上拉屎撒尿。”
安无名冷哼道:“她说的不错,你的确有眼无珠,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不及她一人。
她聪明,正义,善良,无私、虚怀若谷,先天下之忧而忧。
就算我们这些男人,又有几人能办到?
她不畏强势,揭开谜案,是为了国家安定,百姓安居,还人公道,你没有资格说她。”
冷穆愣愣地看着安无名,他还以为安无名首先提的是她的美貌。
他却一字未提,用尽了赞美品格的词儿。
她真有这么厉害吗?
被冤枉了就哭了?
什么像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受不得半点委屈,踢得他骨头都疼。
死女人,就是泼妇样。
安无名觉着自己说的太多了,他鄙视这种人,祸国殃民,还殃到别国。
也就如雪,换成别人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那些受害人,定是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啃其骨。
天下多少人家,因为他而骨肉离散。
百里衡抱着如雪到院里,如雪滑了下来,拭去了泪水,摇头道:“我没事了,对不起,我一时失控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百里衡用指腹轻拭她的泪痕,怜惜地道:“心里难受,就说出来,哭又不丢人。傻丫头,是不是想家了?好了,等这件事处理好,我带你去看老相爷与你母亲去。”
恶人需要恶法治8
如雪的泪水又止不住泄了下来,可惜她再也看不到爸妈,她真正的亲人。
喉咙梗塞,微微含首。百里衡紧紧地抱着她,他庆幸自己这一刻在她的身旁。
她还是女人,一个需要人疼的女人,这样辛苦,这样冒险。
该感激的是他,她所做一切都为了东朔国。
如雪渐渐地平静下来,挣开了百里衡,扯了扯嘴角。
深吸了口气,声音还带着哭腔,淡淡地道:“没事了,回去吧!”
百里衡扶着她,依然不放心,决然地道:“你到语儿的房里睡觉去,你看你人都瘦了一圈了,眼圈黑黑的。
这么多天没有安稳睡过觉,难怪你会失常。
你不是铁打的,你是女人,你还不要不承认,男人的体力就是比你强,明白吗?
余下的事交给我了,我送你过去。”
如雪这一次乖乖地接受,真的好累,脑袋晕沉沉的,一松下来,像就泄了气的皮球,没有力气。
百里衡唤来了语儿,语儿扶着如雪进门,感觉到如雪的异常,轻声道:“小姐,你先躺会儿,话儿去烧水了,我们轮流洗个澡吧,都脏了几天了,总算可以安安心心洗个澡了!”
如雪斜躺在床上,眼皮子打架,立刻进入了梦乡。
语儿为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她微肿的眼帘,不解,这是谁将小姐给弄哭了?
王爷?应该不会?
王爷疼还来不及,安无名?
也不像。
不过小姐会哭也不错嘛,小姐太要强了,反而不好,王爷都没机会表现了。
如雪美美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心情也好了,神情也爽了。
语儿一早就给她烧了水,让侍卫提到了房里。
如雪将自己浸没在水中,想起了游泳,在桶里扑腾着,荡得水花四溅。
门嘣地被踢开了,一股寒风灌了进来,如雪打了个寒颤,将自己没在水中,急速转身。
原来是百里衡,如雪挥手道:“出去,你进来干什么呀?”
恶人需要恶法治9
百里衡尴尬地低咳了声,转身道:“你在瞎折腾什么啊?还以为你掉桶里,淹水了,洗个澡都这么大动惊,死丫头……”
如雪脸儿艳如桃红,紧紧靠在涌壁上,叫嚷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笑死人,我可是县里游泳冠军,还会在木桶里淹死?
你瞎担心什么呀?冻死我了,下次进门,记得先敲门,真是的,礼仪怎么学的!”
百里衡脚步缓缓地,一顿一顿出门,脸上灿灿的笑容。
这丫头,又还魂了似的,有的是劲了。
昨夜那个冷穆根本不搭理他,这个该死的男人,大概也就如雪能收拾他。
郁闷,审个犯人这么难。
或许如雪的这一套,看似普通,却大有讲究,能抓住他的神经吧?
如雪怕人偷看,背对着门,以最快的速度擦干了身体,套上了裙子。
轻声埋怨道:“语儿跟话儿这两个丫头,还真信不得,保不准那天,特意放她们家王爷进行劫色。跑哪里去了,连门都不看好。”
语儿推门进来,雀跃着上前,帮如雪系衣,嗅了嗅道:“好香啊?小姐真漂亮。不过,小姐你真是的。
害得我跟话儿白白失落了一阵子,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要我们照料!”
如雪清眸弯成了两弯皓月,戏笑道:“你们两个不会暗恋我吧?
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本小姐没带把,不是男人!”
语儿的脸儿一红,挠着如雪,撅嘴道:“小姐,你羞不羞啊?真不害臊?”
如雪闪躲着求饶,语儿帮她梳了发,开门出房。
百里衡蓦然回头,清纯如荷的她,淡淡的笑容,美的脱俗。
只是如雪一出声,他就垂下了头。
“喂,你一直立这里?要是敢偷看,我挖你眼珠子的。”
安无名也出了房,一脸探究。
见她恢复了光泽,淡淡一笑。
如雪笑问道:“你们两个,将那个魔头解决了吗?他怎么说?你们昨夜都没睡吗?语儿,将早饭端到房里!”
恶人需要恶法治10
如雪笑问道:“你们两个,将那个魔头解决了吗?
他怎么说?你们昨夜都没睡吗?语儿,将早饭端到房里!”
语儿不解地道:“小姐,不去厨房吗?”
如雪点点头,挥手道:“进去,吃好了,你们都去睡去,他就交给我了。”
安无名与百里衡淡淡一视,昨夜安无名听着百里衡问了一夜。
冷穆反而越来越硬了,他也不懂这是为什么?
百里衡也差点动手,怒发冲冠。
他不明白,难道冷穆不怕百里衡,而怕如雪吗?
他不是小看女儿的吗?
三人进了房,冷穆坐在床踏板上,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还被绑到了床架上。
他闭着双眸,如雪不明白,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杀人?
语儿将小菜等端了进来,如雪将碗儿重重一放,大声道:“无名你的,衡你的,多吃点,肉包子,咸菜拌粥,粗茶淡饭,吃得安心,也很香。”
百里衡跟安无名算是明白,如雪这么大动静的目的。
如雪朝两人使眼色,让他们别去看他。三人吃得比任何时候都津津有味。
冷穆缓缓睁开眼睛,累死他了,阶下囚的滋味真不好受。
肚子好饿啊,犯人连饭都不给吃吗?
他不屑出口,太没骨气。
这个女人怎么像复活了一样,神采奕奕。
如雪笑道:“吃饭也有讲究,早饭要吃好,中午要吃饱,晚上要吃少。
不吃早饭呢,容易得胃病,胃病轻时会难受,胃出血什么的,最严重就是癌症了,就没得救了。
所以病都是日常以小积大造成的,今日早餐结束,宁王,让人将对面的尸体搬走吧,可怜的女人!”
百里衡点点头,起身道:“我去吩咐,我派人去买些好吃的,中午我们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如雪欣喜地道:“好啊,我喜欢吃鱼,再买点肉,犒劳一下侍卫,这些日子,他们也辛苦了!”
百里衡笑着出门,语儿跟话儿端来了水,端走了碗筷。
恶人终于低头1
恶人终于低头1
百里衡笑着出门,语儿跟话儿端来了水,端走了碗筷。
如雪搅了热巾给安无名,安无名洗了脸后,如雪让他睡下。
她立在窗口,静静地,一言不发,当冷穆无形。
冷穆眉头紧皱,冷冷地盯着她纤瘦的背影,笔挺的身姿,如瀑的黑发,玉骨珊珊。
他瞄向了床上了安无名,突然有些羡慕,躺在床上的要是他,就好了。
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厉害吗?
他无语,开始觉着自己真的掉进深坑,想爬出来没那么容易。
“我要小解……”冷穆忍不住叫出了声。
如雪没有回头,冷冷地道:“忍着!”
“死女人,你太过份了,忍不住了!”
冷穆越来越觉着急,感觉快憋不住了。
如雪冷笑道:“忍不住也要忍,要么你尿出来好了。反正你这么没人性,跟动物无异!”
“你……东方如雪,我要杀了你……”
冷穆身体往前冲,拉得床吱吱作响。
如雪缓缓回过了声,眼睛微睑,微微侧头,凝视着他狂怒的脸,冷漠地道:“这是你自找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天下不可能让你永远横行,总有人会来收拾你,所以今日你也应该想到。”
冷穆冷目有些呆愣,又觉着气愤,谁会想到结果,就算想到了,没有亲历,谁又会收手。
要是像她这样的,天下不就太平了。
呵,太平,难道真要向她认输,决不,这个臭女人。
女魔头,真是蛇蝎美人,歹毒啊!
如雪见他不说话,眸光却在转变着,淡笑道:“骂我吧?无所谓,你再好好憋着,我有的是时间。”
如雪故意地将茶水咚咚地抬的老高,往杯子里注水,又相互倒着。
冷穆听到这种声音,脑袋几秒间,一片空白。
如雪还不忘笑道:“你可要忍住了,你要出了洋像,
恶人终于低头2
如雪还不忘笑道:“你可要忍住了,你要出了洋像,我就叫侍卫带着你去游街,我想你的脸面还关系到西仓国吧!
你也别怪我,是你自己逼我的。
还有尿憋久了,影响肾,说不定从此后,你跟太监一样了,懂我的意思吧!”
“你……你这个贱女人,好……好,我投降,将所有的收据都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冷穆再也受不了了,生死是小,名节是大。
他不想死的这么难看,他是西仓国的七皇子,不是贱民。
如雪满意地点头道:“好啊,相信你一回,等着,我去叫侍卫。”
“你……快点……”
冷穆憋得脸都青了,这滋味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东方如雪,这个臭女人,他会记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