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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立刻缓过神来,声音沉着冷静,无可挑剔的布置。
如雪随即探向了百里衡,疑问道:“你说我们今儿听来的东西,有没有价值?”
百里衡摁了摁额头,这丫头切换的也太快了些,忙碌一阵,他的思绪都有些乱了。
眉头紧蹙,咬着唇瓣,思忖了片刻道:“应该有,企码我们知道了,裴家是因为得了秦家的关照,才有机会进京入朝。
加上秦映荷的病又是裴坚看好的,两家的关系根深蒂固。
所以动秦映荷等于动裴坚,动裴坚等于动秦映荷,必须同步进行,彻底扫除,才有效。”
如雪双手撑着下额,一脸严肃,脑子里却如过滤机在一点点分离杂质。
缓缓不地道:“秦映荷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她跑了?
跑哪里去了?会不会嫁给了裴坚?
为什么没人提起这个人?”
百里衡不解地道:“怎么想起问她的妹妹了?
反正两家的关系已明确,管她嫁不嫁裴坚呢!”
如雪有些吃惊的抬头,她不知道为什么问,只是一种直觉。
不想安无名淡淡地道:“在裴家的虎吟阁后院供着一块无名牌位,摆设极其考究,像是男人的卧房。”
冷宫遭劫杀6
如雪欣喜地道:“你进去了?
可能是裴坚的住房,虎吟阁外人是进不去的,后院恐怕去的人更少了。
无名牌位?放在房间里?这个裴坚是想招鬼吗?
为什么是无名牌位?”
百里衡也诧异地道:“对啊,裴坚将谁恭在房里?神仙?
为什么要放在房间里?若是真有舍不得的,最多另放一房便是了,放在就寝的房里?”
如雪也百思不得其解,突尔眼前一亮,突又黯了下去。
百里衡查觉了她的变化,探问道:“你想到什么?
难道是秦映莲的牌位?想不到裴坚还是个痴情种!”
安无名冷不丁,淡淡地道:“这个人一定是裴坚心爱的女人,否则他不会如此讲究。”
如雪含首道:“无名说的对,而是有些病态的爱。”
百里衡摸着下额,斜靠在椅背,不解地道:“但是这个人如果是秦映莲,裴坚为何不写名字?
怕青山秦映莲的前夫找上门?
不可能,他连裴家的门都进不去,更何况是虎吟阁?”
如雪疑惑重重地道:“对,所以这方牌位值得我们关注,从我们目前撑握的情况来看,我们先从秦映莲开始排除,还有你们别忘了。
如果裴坚迷恋秦映莲,就不能排除,他也迷恋秦映荷。
她们是双胞胎,或许还是裴坚先恋姐姐在先,因为得不到,将妹妹当做姐姐在爱呢!”
百里衡讪讪地道:“不至于吧?被一说,让人心惊胆颤,那父皇也……”
如雪无辜的扯了扯嘴角,她是在分析案情,才管不了那么多。
皇帝如果再次带绿帽,也的确够残忍的。
不过如雪会收起同情,因为男人娶三妻四妾。
本来就是对爱情的亵渎,对情的背叛,男人可以,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虽然这都是不可取的。
安无名想到了安湘月,一声叹息。皇家的无情,他亲身体会。
冷宫遭劫杀7
安无名想到了安湘月,一声叹息。
皇家的无情,他亲身体会。
父皇或许记得他,还是因为他的蓝眼睛,让他像吃到了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难受,而想到他吧!
一时间三人沉默,各怀心事。语儿端着面条进门,招呼道:“宵夜来了……”
如雪端过了面,先给了安无名,再给了百里衡。
百里衡反而有些欣喜,因为她说过只有自己人才不用客气,再说他才是主人,安无名是客人。
忽又觉着自己小家子气,竟为这种事费神,说出来的确不雅。
“无名,吃啊,剑放下吧,今晚应该没事了。
生死由命,反正过一天就要舒舒服服的过,吃,吃饱了睡觉,睡醒了,继续干活。”
如雪挑着面,吹了吹,大口往嘴里吸。
安无名跟百里衡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如雪,如雪不解地抬眸,探问道:“怎么了?你们不会连面也不会吃,看我示范?”
安无名看她吃得欢,立刻来了食欲,挑起了面。
百里衡摇头给她做起了示范,如雪算是明白了,两人都在给她示范。
如雪斜了两人一眼道:“你们是千金小姐吗?
是大侠啊,大侠是这样的,豪爽啊,看着这样吃,一定更有味道。”
如雪挑起了面,叽噜呼噜地吸进了嘴,然后喝了口汤,三两下就将面碗给空了。
端坐一旁,抬了抬手,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道:“这就是大侠男人的吃法,我刚才是小巫见大巫了,快吃吧,一定更好吃。”
百里衡咽了咽口水,挑起一大筷子面,塞进嘴里,叽噜几下,挑了挑眉,嘻笑道:“嗯,还真是,爽。难怪你这么奇怪,原来吃面也有决窍!”
如雪噗哧笑道:“傻冒,这是什么决窍啊!
只不过你们没有了礼仪的束缚,心情轻松,感觉也好了。
当然,不要以为本小姐粗鲁,细致也要看地方。这是我的房间,我爱怎么样怎么样,如果上西餐厅,那就另一番说法了。”
冷宫遭劫杀8
“西餐厅?哪家餐馆,怎就又有说法了?”
百里衡放下筷子,摸了摸嘴,好奇的很。
如雪耸耸肩道:“就是吃牛排啊,牛排煎成五成熟,也有二成熟的,这样比较嫩,不过我不习惯,还带着血呢?
然后用刀子,一手拿叉一手拿刀,这样切开,双臂不能展开,切下肉后,用叉子叉住,小口往嘴里送。这个斯文讲究吧!
改天我试试,我请你们吃,不过要去做刀具。”
安无名没有抬头,却竖起耳朵听着,这个吃法太奇怪了?
那个西餐厅的地方在京城吗?
还是在原来的东方府。
幸亏东方府那日没人,若是有人,杀死几个,恐怕此刻就无缘坐在一张桌上,听她说些新鲜的事了。
话儿端走了碗筷,又端来了水。
如雪拧了两块布,分别递给了两人。
征求道:“要不这样吧,无名也别走了,他们估计也认识你了,你一人在外,真的太危 3ǔ。cōm险。
委屈你在这里呆上一阵子,明儿晚上,我要活捉这些该死的。”
百里衡以主人的口吻道:“我立刻安排住处,只是这后宫的条件太简陋了,委屈了王爷。”
安无名淡淡地道:“谢宁王,不用麻烦,只要有被褥,在床前铺上就行。”
百里衡无语,这个安无名也太过份了,他居然是要睡如雪的床前。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笑呵呵道:“如今有床,为什么要睡地上?如雪这里有我看着呢!”
安无名面无表情,置之不理,探向了如雪。
如雪像是接了颗刚出炉的火球,竟忘了两人都是暗恋者。
心里还挺美,两个男人争着来保护,为了安全,那就不偏左右,也好表明自己的立场。
让安无名看住百里衡,也让百里衡看着安无名,那么最安全的就是自己了。
如雪佯装不知其中意,笑道:“这样,让人搬两张床过来,你们就是我的保镖了,不打呼噜吧?那就好,不用别扭,你们当我是男人就行了。”
冷宫遭劫杀9
百里衡气恼地瞪向了她,真是无法无天,我行我素。
他想拉着如雪出门,可是这丫头,却跟安无名,说着笑,嫉妒的让他抓狂。
但他怕一扯破脸,反而显得自己小鸡肚肠,被她赶出门去。
忍,咬着牙也要忍,完事了,再好好收拾这丫头。
何况现在敌人实难对付,有个安无名在场,也多了一份胜算。
侍卫立刻将床搬到房里,只是木板床儿。
非常时期那管得了卫生,脱了鞋,吹了灯。
如雪放下床帘,半抱着枕头合上了眼,突又道:“你们两个警觉着些,别多了个人,都指望着别人,结果一起见阎王,那我可就冤死了。”
百里衡低喝道:“睡你的觉,真是哆嗦。”
如雪扁了扁嘴,偷笑了声,美美去拾渔翁之利了。
虽然损了些,但是男人保护女人,天经地义嘛。
当年她还保护过一个男的呢,就因为有几个臭钱,玩女人,结果女人扬言要杀了他,他居然报警,要求保护。
谁让人有钱,有势呢,好像他的命也精贵一点,一级压一级。
结果领导派了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她,不同的是,那时被保护的不是她。
百里衡难以入睡,望着亮堂的窗户发呆,时而转头向床帘探去。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为什么总觉着抓住了她,又觉着离得好远。
她要折磨到几时,胸闷的难受。
真是奇怪了,至从遇见她,总是心神不宁,患得患失,难道这才是情?
她说的爱情?
安无名也没有睡着,但他笔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倾听着一举一动。
他甚至听到了百里衡烦躁的叹气声,他向来不太关注别人,因为如雪,他不得不关注。
哪怕有一天她选择了百里衡,他也要确定,这个人值不值得她去爱,值不值得他放手。
清晨的晨光漏进了房里,房里倾刻明亮起来。
冷宫遭劫杀10
清晨的晨光漏进了房里,房里倾刻明亮起来。
如雪自从到了冷宫,到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衫,挽好床席,见两人还躺着,蹑手蹑脚地上前探了探。
安无名的脸柔和了许多,但愿他在梦里开心的生活。
百里衡却皱着眉,如雪无意识地用手指抚了抚。
百里衡警觉地睁开了眼睛,另一手摸向床里的剑。
见是如雪,浅浅一笑,攥住她的手,坐了起来。
侧头看了安无名一眼,如雪嘘了声,转身出房。
安无名是夜猫子,估计白天就是睡大觉的,大概是闭着眼睛别人也不识他的特别。
但是这个夜猫子,不是懒猫,如雪起床的声音,已将他惊醒了。
如雪立在床前端详他时,他莫名有些不知所措,连呼吸都不均匀了,幸亏她没有查觉。
可惜她关心的不只他一人,他听到她开门出去的声音,随后百里衡又躺了下来。
百里衡的心情却很好,无论如何清早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日思夜想的脸。
关切的目光,心怦然而跳,若不是安无名在,真想将她拥在怀里。
内院经过昨夜的激战,瓦片碎落,血迹斑斑。
往日,已是嘻哈声一片,此刻却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
如雪仔细地探看着墙壁,看着地上的脚印,将那几个杀手的脚印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仔细查看着院落的沟沟角角,她要好好设计一下,让这些该死的自投罗网。
如雪推开了横放着尸体的房间,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为之泪下。
端来了水,一个个擦洗开净,梳好头发,化好了装。
话儿默默地打着下手,望着如雪一丝不苟,恭敬的表情,不由地道:“小姐,你真好,希望她们漂漂亮亮的走,来世别再嫁进皇宫了!”
百里衡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厉声地道:“话儿,你出去烧饭去,本王饿了!”
百里衡吃醋的抓狂1
话儿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应了声出门。
只觉着头上两把利剑,直逼而来,后悔的要命。
说皇宫不好,不也说王府也不好,话儿迅速地奔出了房,轻拍着自己的脸。
如雪没有回头,依然忙碌着,百里衡看着一具具脸色红润,似熟睡的死人,有些毛骨悚然。
讪然地道:“真是个胆大的丫头,你一点都不怕吗?”
如雪淡淡地道:“有什么可怕的?
死人才是最善的,任由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