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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焦熬,这样的焦熬却是一种幸福。
天色微明,语儿跟话儿守了一夜,打着哈欠,睡意朦朦地走向了厨房。
语儿边推门边回头道:“烧好早饭,我要好好睡一觉,好困啊!”
话儿眼尖,一把将语儿拉了过来,语儿不明事理,撅嘴道:“你干什么啊?”
“嘘,王爷跟小姐睡在里面呢?王爷一定高兴死了,要是吵醒了,非杀了我们!”
语儿张大了嘴巴,要回去偷看,被话儿拉至一旁。
望着残破的门墙,两人都张大了嘴巴,眼珠儿突出,惊声道:“这……这,这是怎么弄的呀?雷击的?”
语儿)恍)然(网)大悟地竖起子指,激动地道:“小姐,东方小姐是神仙下凡,她有法力。
话儿你说是嘛?不然那有这么神的人?
我得去看看,跟着小姐,沾点仙气。”
话儿刚想阻止,语儿已冲向厨房,刚一推开门,又惊诧地杵在门口,急忙用手挡住眼睛,连连道:“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百里衡,你给我起来,你找死啊,敢偷袭我。”
如雪像条被抓的鱼儿,用力地蹦着。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再厉害,被人男人压着,那里推得开。
百里衡恨不能将语儿给杀了,坏了他百日难求的好事。
如雪又气又恼,脸蛋像熟透的蕃茄。
一早迷迷糊糊的,他居然偷吻她,害得她欣然接受,害得她还迎合着他,全身都酥软了,不想睁开眼睛。再接下去,怕是要失身了吧!
险象环生5
百里衡抓住她的双手,头垂在她的耳际,叹气道:“本王也是个男人,抱了你一夜了,连这点都不允许吗?
你没有反抗,说明你也是喜欢的,为什么不顺从到底?
你是女人,适时娇柔一下,有什么不好?”
“我……我以为做梦呢?
你还不起来,你毁我清白,你知不知道?
你这样,我没法跟你相处了,我就是失身了,我要是不喜欢,我照样不嫁你。
嫁了你,我照样可以休了你。你不能霸王硬上弓,你要是憋得慌,你回家找王妃去解决!”
百里衡抬起了头,目瞪口呆地盯着如雪,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纤尘不染的面容,露出一抹邪邪地笑意地道:“这么说,你什么都懂?你也好意思说的出来,本王只想找你解决,你想休夫?等我们成事了再说!”
如雪嗔怒道:“你这个色狼,我真是错看你了。来人……”
百里衡突然哈哈大笑,翻过了身,仰躺在她的身侧,笑骂道:“死丫头,你就这样看我?在你的眼里,男人都是色鬼?只为了解决所需吗?”
如雪喘着粗气,迅速地爬了起来,拧过百里衡的手,将他翻了过来。
坐在他的背上,气啾啾地道:“我告诉你,要强奸也是我强奸你,不要以为是个男人就了不起。性……是相互的。再有下回,我……我蹿你。”
百里衡也不由地怒吼道:“死丫头,你还不走开,还有没有规矩了,本王是男人。”
她居然敢骑在他的身上,都不吉利。
如雪愣了愣,拍拍他的屁股,奸笑道:“男人怎么了?了不起啊?
男人是女人生的,不想这样,就少惹我。傻蛋,起床了,烧饭去。”
百里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偷难不成蚀把米,这要让下人看见了,他的面子何在?
这个死女人,不教训教训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险象环生6
这个死女人,不教训教训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百里衡趁如雪松手之际,迅速翻身,将沾沾自喜地如雪又一次压在身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红唇,狂热地吸允着。
如雪呜呜地瞪着他,他沉醉的神情,让她呼吸急促,心跳一码快过一码。
他突破她的齿户,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舌尖,直至舌根。
所有的气恼都被此刻的甜蜜给包围,气血上冲,全身躁热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探向她的私去。
他是男人,是淌过女人河的男人,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因为她,对别人的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真是为了解决所需,他又不愿意,他愿意为她守着,虽然他曾经已是别人的丈夫。
可是她说过,从前的事可以不计。他不能对着她,无动于衷,他失控了,他有失控的理由。
如雪,为何要强迫自己无动于衷,有了情,一样可以做许多的事!
异样的感觉从底下传来,如雪猛得抓住他的手,一抬下额,使命的摇头道:“滚开,你这头色猪,去死吧!”
一声沉闷的声音,如雪左勾拳,重重地挥在百里衡的脸上,随即是腿一曲,蹬向了他的小腹。
沉静在蜜意里百里衡,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沉闷的哼了声,捂着肚子趴在一旁,一脸痛楚地哼哼道:“狠心……东方如雪……你想杀人?”
如雪推开了他,羞红着脸,低喝道:“我没咬断你舌头,没砍料你的手,已是对你客气了。
你这个色鬼,也怪我太相信你了,你后你给我规矩点,以后我们只有同事关系,你是王爷,我是宫女,其他的情份一笔勾消。哼……装,你再装死好了!”
如雪还不解气,边理衣服,又蹿了他一脚,才拉开了门。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了挡,愠怒道:“这天怎么了?春天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来了,难怪有人发春了。”
险象环生7
百里衡一动不动的趴着,恼怒的想揍人,又委屈的想哭。
堂堂的宁王爷,被女人欺侮了,还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牙齿咬得咯咯响。
她居然说要强奸男人,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嘀咕着:“行了,本王知道了,下回让你先出手,你就高兴了,疯女人,冷宫真是个疯子住的,再住下去,不疯了才怪。”
如雪立在檐下,敛神吸气了许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怪异感觉。
冲向了井边,不洗脸光漱口,好似吃了大蒜,难受的要命。
用盐了擦了又洗,洗了又擦。
话儿闪着诡异的目光,戏笑道:“小姐,你这嘴怎么了?井水都被洗光了,我们喝什么呀?”
如雪的脸噌的通红,举瓢假意向话儿泼去,嗔怒道:“小孩子别胡思乱想,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谁要再提,我跟谁急,明白吗?”
话儿怕兮兮地躲到一旁,抿着嘴,笑道:“这么说小姐今儿成大人了?
我娘说,这女人嫁了人,洞了房,才是真正大人,小姐你是?”
如雪将瓢儿一扔,袖子一捋,笑骂道:“好啊,话儿,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也这么油腔滑调。算了,我何必呢?
越描越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烧饭去,别说费话了。”
语儿缩在一边,都不敢进门。话儿推开了门,上前轻声道:“王爷,这里要做饭了,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百里衡依然趴着,一动不动。
如雪大吃一惊,不会出手太重,死人了吧?
如雪急忙上前,扳过他,他的脸微肿,探了探气息,长吁了口气。
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含了一口,对着他的脸,噗的一声,全喷在他的脸上。
“小姐,王爷……”语儿看呆了,结巴的说不出来。
他可是王爷,宁王爷真的生气是很可怕的,王妃们大气都不敢喘,府里会静上几天,她怎么敢这样对待王爷?
险象环生8
百里衡的脸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脸,一手的水,怒吼道:“谁干的?”
如雪淡淡地撇了撇嘴道:“我干的,以为你晕过去了,激醒你。
醒了,就起来吧,还有那么多人要吃饭呢?王爷,也该洗脸回去了。”
百里衡脸色黯然,缓缓地起身,突然佝偻着身体,捂着小腹颤颤出门,痛苦的揪起眉头。
如雪愣了愣,上前扶住他,担忧地道:“怎么了?”
百里衡甩开了她的手,怒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你干的好事……”
百里衡头也不回地出了冷宫,留给如雪一个痛苦的背影。
如雪怔怔地立在原地,低着头,绕着拇指,越发觉着愧疚。
下手重了吗?
男人的下腹有什么呢?不就几根大肠吗?
从没听说肠被踢裂的,又不是没见过做腊肠,使命往里塞肉,都不破。
他是自找的,长点记性也好。
哎,真不知怎么对他才好,烦死了。
案子够复杂了,他还弄出这些事情,想烦死我吗?
要是顺从了他,会有什么后果?
不行,一定是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相爱不定相守,更何况没有心理准备,他爱生气,就生气吧!随便……
饭后,如雪指挥着侍卫,修理房子,房子炸得不像样,土砖都粉了。
如雪叉着腰,不知怎么办好,看来是要重新修建了,不然什么时候倒下来,都不知道。
如雪果断的命令道:“语儿,将那五个病情好转的,并到两间房里,我们都搬去内院住。”
语儿扯着嘴角,惊声道:“啊?不会吧,小姐我们可没疯,真跟她们住一起啊!”
“没疯就好,正好看着她们,免得被人害了,我还指望从她们身上要证据呢!
别迟疑了,疯病是不会传染的,你怕什么?你要是疯了,我养你一辈子。”
语儿撅着嘴,撒娇着甩了甩胳膊,笑嗔道:“啐,我才不会疯呢!”
险象环生9
如雪拿着刺客的刀,仔细的查看,暗忖着,难道这年头已经有钢了?
这把刀像是现代不绣钢做的管制刀具。
刀柄上还镶着一颗宝石,闪着红红的光芒。
而这颗宝石是镶在狼图腾的眼睛上的,这把刀沾过多少人的血呢?
估计跟这红宝石一样,杀红了眼睛,麻木了。
一连过了三天,百里衡没有来,百里溪也没有来。
如雪早早的上了床,紧张了几天,太困了。
隐约中听到一声惊叫声,如雪从床上一跃而起,举着刀,从门缝往外探去。
只见二人从房顶跳下,盈盈的月光下,其中一人的脚夹着鼠夹,轻声咒骂。
另一个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人就没了声音。
如雪真想出门,一个黑影从高墙上跳了下来,在房顶微微一点,跳进院中。
如雪惊心动魄,他们想将这里的人全都灭口吗?
外院只有五个个侍卫,根本挡不住这些高手。
如雪手心开始冒汗,只听得一声惊呼:“你是谁?
一声沉闷声,像是人倒地的声音!
咣当的兵器,相击身传来。”
自相残杀?如雪再次探去,只见一人已倒在地上,而另两人缠打在一起。
你击我挡,乓乒声声声刺耳,如雪一脸疑惑,难道敌人内部出现分歧?
神精病了吧,到疯人院里自相残杀,真是服了这些人了。
院里所有的人都被惊醒,疯子们拍手叫好,一时间成了竞技场,幸亏装有木栏,否则这些人都跑出来了,后果不堪设响。
侍卫冲进门口,一时间也怔怔不知如何下手?
两个黑衣人的武功不分上下,大有大战三百回合的气势。【霸﹕。。】
如雪在暗中默默地看着,渐渐的其中一人开始处于劣势,微微一愣中,被双方击落了手中的刀,咣当一声的同时,剑已刺进了他的胸膛。
那人紧抓着他的剑,单膝下跪,探问道:“你是谁?让我死个瞑目。”
险象环生10
另一人冷冷地道:“杀手生死度外,还需要理由吗?
西仓国的狼族为什么来东朔国?你们有什么目的?”
如雪微微一怔,这个声音好熟。
她的眸子一亮,轻呼道:“无名?”
那人冷笑道:“狼族到什么地方没有理由,谁出钱,我们就为谁办事。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