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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可以想像一个女人失去孩子的痛苦,更何况孩子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
如雪凑上前,伸手上前去扶她,安湘月本能的推开了她的手。
如雪反而觉着安心,还能关注礼节,显然她还没有完全绝望,还有生的意识。
如雪淡笑道:“我也是女的,我扶你起来。”
话儿惊诧地盯着如雪,随即安湘月也缓缓地抬眸,凝视着如雪。
百里衡立在门口,转身补充道:“娘娘不必担心,顾澜的确是女儿身,她真名叫东方如雪,东方家的三小姐。
也请皇后娘娘帮助如雪,娘娘的事已惊动朝野,如雪的身份已被裴坚揭破,她可是领着三天破案,不然掉脑袋的圣旨回来的。如今已过去两天了,你想想她的处境。”
发现了疑点4
“大人?真的吗?这可怎么办啊!大人可是好人,老天保佑……”
话儿虔诚的十指相扣,垂头祈祷着。
语儿一直照看着安湘月,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如雪凝视安湘月,她除了开始的点点惊讶,现在依然没有表情。
如雪不由的郁闷,孩子又不是她给下的药,她都要掉脑袋了,这女人还这副表情,真是好人做不得。
“话儿,扶娘娘起来,必须得喝进去,不喝也得喝。”
如雪语气强势地命令着。
安湘月恼怒地瞪向如雪,如雪也假装不见,话儿伸手去扶,她用力坚持就是不起。
如雪双手环绕着她的肩,用力一攥,将她抱坐起来。
几乎是耳贴耳,然突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发际。
一只斜插着的纯金打造的蝶形钗子,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趁安湘月挣扎之际,将钗子拔了下来,塞进了袖中。
“大胆,快放开本宫,你……”
安湘月低喝出声,她从未见过如此胆大的人,既便她是女的,也不能这样强迫她做事。
如雪见劝的不行,反而冷硬地道:“皇后娘娘,请你珍惜自己,也珍惜别人。”
“你的命也系着别人的命,如果你不是皇后,我就用不着费尽心机,还吃力不讨好,我希望你明白。”
“你要找我报仇,也先将自己养好了。”
“话儿,给皇后喂吃的,必须吃,否则我找人来灌进去。”
“反正本官要是破不了案,只能活一天,你看着办吧!”
话儿自从伺侯了皇后,才知道伺侯如雪是多么幸运的事。”
“如雪不想再看安湘月的表情,人有时越是在乎她,反而抬起她的优越感觉。”
“如雪转身出房,拿出袖中的钗,仔细地端祥,忽然眼前一亮,急奔着回房。
“雪儿,你慢点,不吃不喝,不睡的,你这样会倒下的。你发现什么了?”
发现了疑点5
“雪儿,你慢点,不吃不喝,不睡的,你这样会倒下的。你发现什么了?”
这两天她像是成仙了一样,精神亢奋,根本吃不下,睡不着,就是躺在床上,也是清醒的很。
如雪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木钗,将两只钗子一对比,惊声道:“你看看,很像是不是?”
百里衡还是不解地道:“那说明什么?”
“你仔细看,什么叫蛛丝马迹?无论有没有用,都不能放过。”
“蝶儿肚子是空的,还有珠子,像我做的哨子,异曲同工,看,能拉开。”
如雪将有些裂痕的木钗一拔,分成了两截。
百里衡将过木钗,诧异地抬眸,然后道:“是啊,这像是安泰国的一种乐器,叫蝶哨。”
“安泰国三月还有一个蝴蝶会,宫里还以蝴蝶选妃。”
如雪没有回答,但很兴奋,随后将金钗一拔,钗柄是空心的,里面掉出些暗紫色的粉末。
如雪急忙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拂到了纸上,包好交给百里衡道:“找个可靠的,有实力的医生看看,这些粉末到底是什么?”
“厉害,你是何时发现的?”
百里衡真想亲她一口,佩服地无体投地。
脸上的担忧被希望代替。
他坚信,她一定能的。
“狗屎运,只是觉着她们头上只带一样饰物,又是相似的,觉着奇怪,发现上面有些粉末,所以就拿过来对比看看。”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皇后的又是干什么用的?
难道她跟金翠早就联系上了,难道她们联系的是安泰国的人?”
如雪侧头沉思。见百里衡拿起钗头往嘴边凑,急忙夺过来道:“别,皇后还在隔壁呢?她现在也可以列入嫌疑人的行列了。”
“什么?皇后?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快去歇着去吧,回头我叫你,快去,再这样熬下去,你小命也没了。听话,必须得听我的,快!”
竟然是自己害自己1
“什么?皇后?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快去歇着去吧,回头我叫你,快去,再这样熬下去,你小命也没了。听话,必须得听我的,快!”
百里衡边说边强制性的将如雪摁在床上,脱去她的鞋子,盖好被子。
如雪的眼睑沉重的难以支起,叮嘱道:“就一个时辰,你记得叫我,一定要叫我!”
“行,我一定叫你!”
百里衡一出门,如雪的脑子模糊起来。
感觉自己马上要接触到案件的中心了,心里稍稍轻松了些,沉沉的进入梦乡。
打了个哈哈,伸伸了懒腰,突然尖叫道:“啊……百里衡,这个死人,想害死我吗?天都黑了,什么时候了?什么时候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黑暗中听到桌前百里衡的声音。随即也惊呼道:“天,坏事了,怎么天黑了?雪儿……”
如雪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摸出火折子,点上了灯,怒气冲冲地叫嚷道:“你怎么回事?玩忽职守,要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啊?”
百里衡拧紧了眉头,他跟她一样累得快趴下,都没有好好睡过觉,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见她睡得香,不忍叫她,想不到自己趴在桌上也睡着了。
但她也不能这样朝自己嚷,她到底当自己什么?是奴仆吗?
如雪立刻察觉到百里衡愠怒的面容,拍拍了前额,叹了口气道:“对不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百里衡回到桌前,侧开了头,嘴角的弧线往下倾斜。
如雪上前,用手支撑着桌面,皱眉道:“说啊?现在没时间闹情绪,嗯?
宁王爷,你不是裴昕也不是达王,你是成熟的男人,晕,你倒底说不说啊?”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依然眉头不解,语气生硬地道:“红花、木通、草乌……”
百里衡说完了,立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水落石出1
百里衡说完了,立了起来,打开了房门,如雪惊诧地回头,
探问道:“你去哪儿啊?你不能走,还有事让你去办呢!”
百里衡忍无可忍地回头怒喝道:“东方如雪,本王不是你的奴仆,少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既然你神通广大,你自己看着办吧!”
“哎……什么人啊?要死人的是我,不帮就不帮……
气死我了,跑的一个都没有,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什么弟兄吗?全都狗屁……”
如雪低喝着,重重拍着台子。
如雪去找皇后,她依然只字不吭,气得她摔门回房。
脑子里一片乱乱的,趴在桌上,越急躁越是想不明白。
汪洋送吃的进来,如雪才觉着饿得慌,可是一想起明日,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将筷子一放,低哼着:“我什么命啊?好人没好报,怎么到哪里都短命?啊……要疯了……”
如雪双手紧握,仰着头,对着房顶,尽情的发泄。
直到将胸中的一股气都泄了出去,跌坐在椅上。
随即拿起纸笔,移过灯,将这些天发生的事。
一点一滴全都龙飞凤舞地写了下来,重点的再划出圈来。
夜深人静,孤灯独照,寒意从脚底往上窜,但是她的思维却渐渐清晰……
灯渐渐的暗了下去,鸡报晨晓,趴在桌上的人缩了缩身子。
打了个喷涕,抬头看看了露着一丝光亮的窗子,伸了伸懒腰,全身也通泰了一些。
捂了捂鼻子,重重地拍了拍台子上,写得乱乱的纸张,抿了抿唇,起身出房。
这一连窜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的镇定。
虽然纸上还有问号,但她相信足可以将案子说的清楚。
一开门,汪洋的声音飘来,如雪冷不丁的一颤,拍着胸口道:“汪伯,你什么时候守着的?真是神人,帮我叫语儿打水来,我要洗漱,去早朝了!”
汪洋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水落石出2
汪洋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难道古代真的有轻功?
如雪不由的好奇,这个老老头怎么神出鬼没的。
一个不留神,他就在你身边了。
如雪将大家都叫到厅里,吩咐了所有事,惹得语儿跟话儿呜咽出声。
如雪也一丝悲鸣,有一种要慷慨就义的感觉。
不过她知道她就是活着,大概回的也不再是这里了。
“大人,你可要回来啊!我们会一直等你回来的……”
大家将如雪送至门口,恋恋不舍。
如雪挥手道:“别送了,或许今日后,本大人就要回复女儿身了,但是我还是我,没什么改变,走了,回去吧,别送出门,感觉像上断头台似的。”
如雪灿灿一笑,神采奕奕地提步出门。
笑话,她怎么着也不能丢了风度。
本来这一世就是额外补贴的,就算补贴不多,总比别人没有好,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已经知足了。
再说,鹿死谁手,还没见分晓呢!
依然由汪洋送如雪至宫门,她潇洒自然地踏进了宫门。
侍卫们异样的眼光里,是好奇,是欣赏,还有花痴。
如雪没想到,她是来迟了,远远听见风中飘来的嘤嘤嗡嗡的声音。
大臣像苍蝇一样聚在一起,窃笑嘲讽的目光。
倾刻间都投在如雪的身上,如雪昂着头。
从这些臭男人的身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立在金銮殿门口,缓缓地转身,望着台阶下的百官,居高临下,威仪绰然。
官员们越发觉着好奇,对案件的答案,人人都已想了又想。
但是又无人抛得下面子,去问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只好隐忍着,要么冷哼着。
百里辛缓缓地上前,淡淡地瞄了如雪一眼,见如雪连礼都不施,面露冷怒,轻咳了声,淡淡地道:“顾大人,这是弄清楚案子了?”
“哦,是成王爷,不好意思,一时想得入神,没有见到王爷,请恕罪。案子?噢,那个……”
水落石出3
“哦,是成王爷,不好意思,一时想得入神,没有见到王爷,请恕罪。案子?噢,那个……”
如雪吱吱唔唔的,急得成王一脸怒气。
裴坚倒是不理不睬,独立一旁。
太监出门叫嚷,所有的人都有序地进了殿。
如雪不由地叹了口气,百里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王爷就这么了不起,不能吼两下吗?
从前的搭档徐威,可是三天二头被她吼的。
人家照样笑呵呵的,什么人嘛,臭架子,不来就不来。
“皇上驾到!”
老规矩见了礼,平了身,有人就迫不及待地提出案子的事。
裴坚的冷笑,让如雪又平静了几分。
皇帝淡淡地道:“三天限期已到,案子可有眉目了?快快报上来吧!”
如雪从容不迫地行礼道:“回禀皇上,已明了八九分,还有一分需查看宫内档案,来证实民女的判断。”
“父皇,她所要的证据,儿臣已找到了。”
百里衡边说边迈进了门。
如雪心头怦然一喜,回头笑眸流转,美目生辉。
百里衡淡笑着点点头,如雪更有了底气,铿铿然地道:“回禀皇上,这件事关系重大,微臣不能当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