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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向宇惊震地说不出话来,他的女儿?
他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且不说容貌,东方如雪哪来的她的本领?
不由地质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雪儿,娘知道你是雪儿,你还相认什么?”
如雪有些气馁,还以为崔欣和好全了,还是神质混屯。
百里衡抿了口茶,淡笑道:“是真的,她的确是你们的女儿东方如雪,夫人真是不简单啊,或许这就叫母女连心。”
“顾大人来了……”
东方培欣喜地进门,然觉着气氛很是奇怪,不由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宁王的携手并肩情3
“顾大人来了……”东方培欣喜地进门,然觉着气氛很是奇怪,不由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如雪福身请安道:“如雪见过大哥!”
“如……如雪?这……这怎么回事啊?”
东方培也是一脸惊诧。
东方向宇欣喜之余,突然道:“你……这这要是被人识破了,是要斩首示众的,你知不知道?快,快收拾些衣服,快逃吧!”
“逃跑不是我的作风,你们都别担心了,反正如今已没有了连坐制,我一人做事一人挡。”
“今日来,的确是出了大事,来向父亲讨教一二的……”
如雪将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说,只是除去了要被处罚这一出。
东方向宇越发觉着如雪几分像东方培,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女儿救了他,救了全家,深受皇宠。
叹道:“这一家的命都是你救的,老夫不是这个意思。
老夫是怕你吃亏,老夫跟裴坚斗了十来年,还是败给了他,你还是求个自保吧!”
东方培附和道:“是啊,顾……雪儿,父亲说的对,你还是快走吧!”
如雪却无所谓地坐在椅上,晃着腿,指指宁王,淡笑道:“他还在呢?他可是用项上人头为我作的担保,我能跑吗?”
“你们让我跑,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啊!”
“呵,都坐下,我的事,你们都不要担心了,今儿就给我说说这裴坚倒底有什么能的?父亲咱们书房说去吧!”
东方向宇不由地点头道:“成,是父亲有眼无珠,既然如此,走吧!培儿带佑儿与你母亲回房去。”
崔欣和一直盯着大家看,似极认真的听着,东方培扶起她,她又似明白,又似不明白,一步三回头的朝如雪看。
一行人到了书房,坐定后,如雪恳请道:“父亲,你是历经两朝的,您仔细想想,从皇贵妃入王府那时说起。”
宁王的携手并肩情4
宁王的携手并肩情4
如雪跟百里衡从东方府出来时,已是正午时分,家人百般挽留,也留不住如雪此刻心急如焚的心。
百里衡不由地道:“相爷不愧是政客,裴坚虽是他的政敌,倒是有事说事,看得出,对裴坚还有几分佩服。”
“是啊,这么看来,裴坚的确是有点能耐的,不然先皇也不会这样宠他。”
“此人察言观色的本领实在是一绝。”
“居然会伸手接先皇的痰水,还去偿偿,以断病因,呕,想想都恶心死了!”
如雪真觉着泛胃,急忙摇头道:“真是恶心死了,他一定是心里变态了,这种人怎么可能不重权?”
“他如何舍得他辛苦打来的江山。”
“是啊,令人难以想像,难怪他再不与人看病,或许对他来说,这一段令他厌恶的历史,所以他不再治病,只以左相的身份出现,直至上升到右相,厉害啊,本王也有点佩服他了!”
马车哒哒的响着,如雪思忖道:“是啊,所以他对堕胎药自然是行家里手,皇贵妃与他这么亲近,一定是两人有着共同的利益与秘密,那么他的药是怎么下到皇后的食物里的呢?
语儿说,这一路没有换过手,厨子也是可以信任的,从哪里下手呢?”
如雪斜靠在车壁上,轻咬着唇瓣,柳眉儿紧蹙,冥思苦想。
百里衡却觉着此刻的她,反而有几分小女子的娇态,微微露出的皓齿,调皮可爱。
“回府再仔细查查,反正府里就这么几个人,你又吩咐过了,不要随便走动,一定能找到蛛丝蚂迹的。”
百里衡安慰着如雪,自己却愁肠寸寸。
汪洋加快了马速,片刻就停在了府门口。
百里衡先行下车,伸手来扶,如雪打了个哈欠。
正欲下车,一抬头,看见小小的府门口挤了一群人。
如雪皱眉,无耐地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宁王的携手并肩情5
立刻衙役们围到了跟前,个个像被打蔫的茄子,耷拉着个脑袋,嚷嚷道:“大人,您没事吧?大人,刑部可不能没有您啊?我们不管你是谁,我们只认大人!”
如雪又一次感动,这些人都是她选的,她练的,但是这些人大部分是普通子弟,能得这份工作也不容易。
笑嗔道:“你们听谁说的?本大人好好的,会有什么事啊?”
“散了吧,各就各位,本大人会咸鱼翻身的,走吧,走吧,你们干好自己的活的,就是对本大人的支持了!”
百里衡挥手道:“去吧,既然你们知道了,就别再打挠她。”
“大人,你要保重,若是有事,您尽管开口啊!”
“当然,你们可是我的弟兄,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如雪迅速的进门,烦闷地道:“这是谁啊?真是八卦!”
“朝里那些兴灾乐祸的人还少吗?”
百里衡的话音刚落,裴昕从厅里奔了出来,欲言又止,直盯着如雪,片刻才道:“你没事吧?对……对不起,真是没脸见你,都是我爹不好!”
如雪指着裴昕提高了嗓门道:“怎么,是你告诉所有衙役的?告诉他们干什么?”
裴昕摇头道:“不是,我出门时,被我爹禁足家中。”
“我从母亲与祖母那里听来,我跑出来找你,府里说你没回来,就跑到刑部,刑部的人已经在议论了,是于德明到刑部说的,他现在几乎天天到我家,寻求再做官的机会。”
“这个小人,还真是小人,还亲自登门看本官的笑话。”
“别让我看见他,要是再敢来,本官打得满地找牙,他妈的,什么人!”
“裴昕,你回去吧,免得受罚。我不想你为难!”
“好,你多保重,若是探到消息,我再来告诉你!”
裴昕后退了数步,转身出门。
坚定的面容,让如雪愣在当场。
发现疑点1
“好,你多保重,若是探到消息,我再来告诉你!”
裴昕后退了数步,转身出门。
坚定的面容,让如雪愣在当场,先是百里溪,再是裴昕,两个一直以来当成小朋友的男孩,今日都让她出乎意料。
百里衡攥过如雪,一丝不快,岂止是一丝不快,简直是妒意难忍。
早上的百里溪,现在的裴昕,为什么她对他们都这样毫无界限,跟对他有什么区别,原本仅有一点优势如今也没有了。
百里衡恼恼地道:“你还有心思看他,快去吃饭,三天都过去大半天了,你有没有脑子。”
如雪原本心里就急躁,被他的语气一击,甩开他道:“我自己明白的很,王爷你也回去!”
百里衡愣愣地立在院里,怒气隐隐,却又发不出来。
他在气她,也在气自己。
为什么面对她,总是控制不住情绪,变得毫无风度。
他百里衡何时为一个女人这样低三下四,为什么她却视而不见,或者就是明见装不懂。
“王爷,进去吧,开饭了!”
汪洋轻唤声,似给了他一个台阶。
百里衡阖了阖眼睛,深吸了口气,还是提步进了厅。
见如雪下额抵着桌面,目光盯着桌面,食掉轻敲着,懒懒的深思表情,有些心疼。
如雪对他的进门,觉然不察,突然起身,奔出了门。
“雪儿,吃饭再说!”
百里衡边唤着也起了身,紧跟着出门。
“你先吃吧,我吃不下,先去看看后院了……”
语儿端着菜进门,差点跟百里衡撞在一块,转了个身,冲着百里衡的后背道:“王爷,你们都不吃了……”
百里衡已急急转了弯,语儿撅起小嘴,叹道:“这是怎么了嘛?大人变了,王爷也变了,为什么都这么奇怪?”
汪洋嘱咐道:“将菜端回去,让厨房做些包子,快去!”
一连过去二天,事情毫无进展,安湘月像跟木头,就是金翠的死,她也似无所谓。
发现疑点2
一连过去二天,事情毫无进展,安湘月像跟木头,就是金翠的死,她也似无所谓。
如雪里里外外地又将金翠有关的房间、衣物全都检查了一次。
还是如此,不由地火大的推开了后窗,闭上眼睛,让冷风使自己平静些。
气流一通,门嘣嘣乱响。
百里衡摁着她的肩,劝道:“别急,一定要冷静,你一定会成功的。”
如雪气馁地靠在他的胸前,将重力都落在他的身上。
他一直陪着她,也是不分日夜,他的眼眶也明显的陷了许多
。随即又道:“头晕,不行了,我还是先去睡吧!”
如雪用力地撑开眼睛,突儿上前盯着窗台,拾起鸟粪,凑到了百里溪的眼底。
闪着晶亮的目光,像是拣到了金子,喜出望外地道:“我总算明白,她是怎么跟人联系的,就是它!”
“啊?它,鸟粪?”
百里不可置信地指着她手里的鸟粪,探了探她的额头道:“你没事吧?鸟粪到处有!”
如雪推了他一把,笑斜道:“笨,用鸟送信,你不知道吗?鸽子,鹰,这些有定位系统的鸟,都可以是信使,几千里地也能送到。”
“真的?没听说过。”
百里衡还是觉着奇怪。
如雪低头思忖道:“鸽子怎么实行第一次任务呢?”
“是有人带过来认路?”
“你瞧裴坚给的小纸条,它必定是被卷成细细一条,藏在小竹筒之类的东西里,然后被送到这里。我得去问问皇后,金翠出宫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百里衡叹佩地点头,突然道:“金翠在宫里应该也是受人监视的,她又是皇后从娘家带来的,难道会投靠皇贵妃?”
“如果这样,她是极容易就能将皇后肚中的孩子打掉的,为什么还要来求救?”
如雪点头道:“你说的对,所以这个案子让人越想越矛盾,先查查再说吧!”
发现了疑点3
如雪点头道:“你说的对,所以这个案子让人越想越矛盾,先查查再说吧!”
两人来到东院,黄达乾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目不暇接地盯着房门。
如雪觉着侍卫也真不好当,吃力还不讨好,上前道:“你找个房间歇着去吧!”
“不,大人,我一定守着,不然我心里更不安!”
黄达乾坚决地道。
百里衡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命令道:“你先下去吧,吃饱睡好,晚上才有精神,去吧!”
黄达乾讪讪地转身出了院,如雪提步进门,话儿立刻迎上来道:“大人,娘娘就是不吃药,才喝了几口粥汤,这可怎么办啊?”
安湘月呆滞地看着床顶,憔悴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绝望的表情让人怜恤。
如雪坐在床沿,轻劝道:“娘娘,是我没有照看好娘娘,我向你道歉,但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将补药喝了吧,想想好的,想想父母养你多么不容易,如果你有个闪失,你的亲人会多么心痛,肚子里的孩子掉了,你都伤心成这样,那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是更伤心吗?他们对你倾注的感情,更多不是吗?”
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划落,但依然没有表情,依然一动不动。
如雪可以想像一个女人失去孩子的痛苦,更何况孩子对她来说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