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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聚,悲后的喜事3
这丫头挑逗他,却不让他碰。
还将腿压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口,分明是让他难受。
心底的一股火苗直往上窜,硬生生被压下去,又起,周而复始。
如雪翻了个身,自顾自朝向了里边,笑抿了抿唇。
现在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了吧!
安无名抱着她,煎熬着。
她的体香,像是迷药,让他冲动地只想一采芳泽。
如雪伸了伸懒腰,睡得好饱,侧头看着拧着眉头他,抿着笑。
轻轻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在外间洗漱一番,吃了早饭,迎着朝霞,在阶前伸胳膊动退的。
春兰几个一惊一诧,肯求道:“娘娘,你别这样动好不好?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如雪长吐了口气,眉头微蹙道:“你们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本宫身体好的很,现在不会有事了。越是不动的,才越容易落。”
“报,皇上,户部薛宗求见!”
安无名不解地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有事,早朝再说!”
侍卫又禀道:“皇上,薛大人是急着求见皇后娘娘!”
“我?”如雪不解,她都不记得哪个是薛宗,不过大臣指了名的找她,真难得,急忙道:“传他进来吧!”
安无名刚将她的视线转了转,可恶的薛宗胆敢一早来找皇后。
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眼里,不由一脸冷怒。
如雪越想越奇,该不会是什么大案子?
难道户部的钱被偷了?
应该不会找她唠嗑,除非他不想活了。
薛宗低着头,急步进门,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道:“臣该死,臣斗胆请皇后娘娘救救小儿,臣只有独子,请皇上、皇后娘娘开恩啊!”
安无名冷声道:“薛宗,你没听说娘娘有孕在身吗?”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探问道:“你儿子怎么了?病了,本宫可不是大夫,若是病了,就让太医去瞧瞧吧!”
团聚,悲后的喜事5
“娘娘,老臣听闻娘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老臣才来求救。我儿是冤枉的,我儿怎会杀人?”薛宗老泪纵横,使劲的磕头。
如雪惊声道:“杀人?杀了谁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回禀娘娘,小儿薛灿年方十八,喜交朋友,跟京城里一群自称为文人雅士的人往来密切,臣以为都是文人,以文会友,也没有多想。
不曾想,闹出人命来,昨夜一名叫李秀农的被人用刀杀死在香茗居。
众人兼说我儿与他起过争执,林大人断是我儿所杀。
皇上,臣独苗一根,若真是我儿所杀,杀人偿命倒也罢了。
但是我儿生性良善,并非恶人,怎会为了几句诗文上的事,杀人呢?臣肯请娘娘明断!”
如雪思忖道:“薛大人,你爱子心切,本宫能理解,但是,本宫若是出宫,怕是引起不小的震动,皇上也不放心啊!”
薛宗连连磕头道:“皇上、娘娘,求求您了,微臣好不容易,老年得此独苗啊!”
安无名虽然心中怨怒,想着自己也是即为人父,轻摁如雪的肩。
如雪当然是没话说,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了。
好&书&网久没干这事了,听到案子,她好兴奋。
抬头探了安无名一眼,见他默许,竖了竖拇指,回头道:“好吧,真是你儿子所为,本宫会按律重处的。”
“是,这个为臣明白,若是小儿所为,就是微臣也该受罚!臣只要一个公正的定论!”薛宗千恩万谢。
如雪抬手道:“平身吧,本宫也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真像。
起来吧,你先到宫门等着吧!
本宫换件衣服,立刻出宫,皇上可以吗?我们微服如何?”
薛宗退了出去,安无名郑重地道:“朕陪你去,但是事不急一时,你不能太劳累,明白吗?”
如雪攥过他道:“OK,一切听你的。走吧,换衣服,那个姓林的还在刑部吗?”
安无名微微含首道:“是啊,林正海退赔了所有的钱,且认罪态度尚好,就留下了。后来,你的事一出,我哪有心情管这些!”
皇后闲不住1
两人换了衣服,安无名索性跟着她一起,光明正大的出去。
反正有侍卫护着,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一行人先到了刑部,如雪问明了情况后,提审薛灿。
刚抿了一口茶,见一血迹斑驳的人,手脚皆是镣铐,迟缓的进了门。
拖地的声音,让如雪想起了那些共产党前辈。
薛宗心疼地轻唤了声,薛灿呆滞地抬起了头,眼泪晃了晃,跪移到了薛宗的身前,仰头哭求道:“爹,你要救我,我是冤枉的。”
林正海不想这事会惊动皇上与皇后,又惊又恼地道:“薛灿,你明明招供,已说的清清楚楚,在皇上面前,你敢翻供?”
薛宗两父子跪在一起,求饶道:“皇上、娘娘,你们明查啊,我儿是冤枉的,灿儿,你快说明白,是不是你做的?”
如雪斜了林正海一眼,林正海额头渗出了细汗,不敢言语。
“皇上开恩,娘娘开恩,草民薛灿,实在受不了大刑,才交的供,草民是冤枉的。”
“薛灿,你别……”
“林大人,这还需要血口喷人吗?本宫是瞎子吗?来人啊,将林正海摘去官帽,脱去官衣,先行关押!”
如雪严词绰绰,一时间又忘了先前不露锋芒的决定。
安无名轻叹一声,随即怒喝道:“来人啊,娘娘宣了朕的旨,没听见吗?”
“皇上,微臣不服,刑部审案哪有不动刑的,再说人证物证俱全,他不交待……”
如雪不等他说完,截断道:“够了,动刑动到你这种程度的,本宫还没见过。
来人,带下去,若是此案是真的,本宫饶你一回,若是冤案,你的罪责必纠。”
林正海一脸愤懑地出了门,安无名蓝眸闪烁着冰芒。
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延用了许多了老臣,现在看来,到了真正整顿的时候了。
如雪摒退了下人,跟安无名一起坐于桌前,探问道:“薛灿,你把事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皇后闲不住2
薛灿拭去泪痕,磕头道:“一年前,草民在一家茶楼里,碰到一群自命过同乐会的人,正在吟风咏月,草民一时兴起,也凑上去,吟了一首自己写的文。
他们问明我的身世,就让我也加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里各家大户里的公子。”
安无名不由地打断地道:“都是些什么人?
现在朝中百官的儿子都在其中了?是一个诗社吗?”
“回皇上,就是一起玩乐,那个……有时赌赌,有时作作诗,有时去寻欢,大家都以为吟诗作对需有心境。李秀农是一介布衣,按理是进不了同乐会的。
但是此人才貌双全,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头,能将错的说成对的。
渐渐的大家都认可了他,但是草民总觉着此人心术不正,说的话大逆不道,加之娘亲身体不适,近半个月未去。
昨日,草民在家无趣,又去老地方看看他们,他们在哪里笑得怪异,草民上前,他们都避之不语。
那个李秀农分明是一脸嘲笑,让草民火气上涌,就跟他扯了起来,不欢而散。
草民回了家,后来官府就来抓草民,真是冤枉,草民就是口角了几句,怎么会杀他呢?”
薛灿的话让如雪诧然,探问道:“那个李秀农,是哪里人?
还有你说的同乐会的人,都是谁,一个个仔细的说,另外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有谁见过你吗?”
“回娘娘,李秀农只说是外乡人,居在柳香院,就是那……那京城里有名的妓院里。我们也是在哪里认识他的。
当时草民生气,又有人劝酒,一阵猛喝,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夜半,酒未醒,官府的就……
同乐会的人里,有刑部大人李大人的公子李阮,林大人的二公子林鹏,还有礼部王大人之子王远……”
薛灿战战兢兢的缩紧脖子,这些人平日里还以父的官位相称,父亲什么官,他们也是什么官,像极了个一个小朝廷。
皇后闲不住3
安无名怒斥地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都想干什么?成日花天酒地的,什么吟风咏月,朕看是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吧!”
薛宗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事,惊恐万状地道:“皇上息怒,这事涉及太广,所以我儿成了替罪羊,请皇上,娘娘做主。我儿是不争气,却不该至死啊!”
如雪长吐了口气,满朝文武的儿子,都这副德性,这些官员却不知一二。
冷笑道:“以本宫看,大臣都为国为民,都顾不着教育儿子,才使得这些人,放荡不羁。薛灿,当日,你喝得大醉,别人又指证你杀人,或许你醉后杀人呢?”
薛灿一脸惨白,瘫坐在地上,随即又惊恐地摇头道:“不会,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相信的话,那我不翻供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杀了我吧!”
薛灿痛哭流涕,抱着薛宗的腿嚎啕大哭。
如雪挥挥手道:“带下去,好生看着,等本宫查了其他的,再来提审!”
衙役将薛灿带了下去,如雪与安无名一起出了大堂,转道停尸体房。
安无名不让如雪近前,拉着她道:“不行,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能看这样的场景。你问,让杵作验给你看就行了!”
如雪决然地道:“不行了,我不亲眼过目,我心里总有疙瘩。
这个没关系,我又不怕,不会有事的。
再说孩子要是懂得,以后一定是个神探,就当是胎教吧!好了,验好了,我不验第二遍!”
“什么?你还想验第二遍?天热了,再过几日该臭了!”安无名后悔莫名,冷斜了薛宗一眼,吓得薛宗连忙跪拜。
如雪带上了布手套,上前仔细的检看。
身上除了一处刀伤,再无其他的痕迹,刀伤直对心脏,边查边让安无名记下:“非中毒,也没有打斗痕迹,从面部表情来看,死前应该很惊诧,一剑毙命。这把剑宽约三厘米,所以是一把短剑。长度大概在二十至三十厘米左右。”
皇后闲不住4
如雪脱去了手套,闪出了房,边上的人好奇的像听天书一样。也有人一脸怀疑,她是娘娘,怎么可能这样神?
安无名将写好的纸递了上去,诧然地道:“你怎么知道是短剑呢?”
如雪傲然地淡笑道:“观察了,皇上。
伤口的宽部只有三厘米左右,而且剑是正面刺入的,死者的手并有受伤。
试想如果是长剑,又没有刺穿身体,那么刺入时,死者一定会双手去握,这是人的本能。
所以这一定是短剑,而且是熟人做的案,死者没有防备,就被人杀了。
就这一点看,薛灿的嫌疑去了一分。
因为两者有矛盾,一定是相互厌恶,又刚吵了架,所以李秀农一定会提防。
不可能刺的这么准,直对心脏的。
还是从胸口入的,而且死者没有任何反抗,所以这个人应该是让他没有防备的。”
如雪的解释将所有人像是带进了当时的现场,薛宗欣喜若狂,急忙道:“娘娘,请娘娘还小儿一个清白。”
如雪淡淡地道:“起来吧,本宫只听了薛灿的面片之词,证据不足,本宫不能下定论。皇上,咱们去茗香居。”
安无名扶着如雪,生怕她摔跤,探问道:“那日是谁先去的现场,前面带路!”
一个衙役上前道:“小的见过,皇上,那片是小的管的,所以小的就去了现场。小的,这就带皇上与娘娘过去!”
坐着马车缓缓到了茗香居,茗香居是一个茶社。
进得府里像是一有钱人间的庭院,假山叠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