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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贴在自己裸。露出来的肚皮上,“你摸摸看。”
摸啥呀,要真能摸到个啥,他的手岂不成了B超?弗雷德笑着抽回手,在她额头亲了下,道,“也许时间还太早,再等几个星期看看。”
想想觉得也是,现在才3个月而已,是自己太激动鸟!
弗雷德转身,瞧见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目光中充满了向往,不禁淡淡一笑。
林微微神游太虚地想象了会宝宝的尊容,然后就听见弗雷德在那边说,“鲁道夫回来了。”
“嗯?”她开着小差没听清,抬头看向他。
“鲁道夫被调回柏林了。”
“啊?”她有些吃惊,“他不是在东线上吗?”
“换防。”他看了她一眼,将自己所得知的消息,毫无保留地如数告之,“现在他的编制属于党卫军第十二师,调去西线,和登陆的盟军战斗。”
“哦。”她沉默了下去。以为自己听到这个名字会激动,可是心中也就如同这一声短短的哦,之后再没了动静。
他不动神色地望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切菜。
“弗雷德。”
“嗯?”他应道。
“如果说,我想去见他,”她停顿了下,试探性地道,“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
“那你会不会反对?”
他摇头,“不会。”
以为他会阻止,毕竟谁也不乐意老婆去见老情人,可没想到,他不但没反对,还愿意帮她约时间和鲁道夫见面。
“你不担心吗?”
闻言,他笑了起来,道,“担心什么?”
对啊,担心什么呢?她是他的人,还有了他的孩子,难道还要带球跑吗?
她不禁有些气恼,这个男人啊,总是将她吃得死死的!她怎么觉得自己俨然就是那孙悟空,再神通广大,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听见她在自己怀里叹了一声,鲁道夫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他的微微,这个一直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女人,可是现在他却看不透她的心。她没有拒绝,没有抵抗,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却让他浑身都在颤抖,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慌在身体中蔓延。
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抱她,想用无声的语言去融化她的冰冷,不料她却挣扎了起来。
“鲁道夫,你弄痛我了。”
她伸手推开,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将双手护在腹部。
见她眼中脸上满是抗拒,他心中就像是被扎了刺一般生疼。
“微微,不要对我这么冷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以往她生气的时候,一个火热的吻来就能轻易融化她的怒气。可是,她再次拒绝了。
林微微转过脸,伸手挡住他的唇,轻声却又坚定地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
“因为……”她看着他笑了起来,有些无奈,“因为我怀孕了。”
。。。。。。
235、第二百二十四章一笔勾销(上)
能够从前线上活着回来,再见到微微,鲁道夫心中充满了雀跃。一直想向她负荆请罪,却苦于没有机会,战事吃紧,德军溃败日益彰显,他脑子里占据的只有军事,根本无暇考虑其他。
自从她身负重伤,两人在战场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如今,机缘巧合下,他得到几天假期。重回柏林后,第一件事就去韩疏影的住址找她,没想到早已人去楼空。
正发愁怎么找到微微,没想到,她就自己找上门了。电话里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不知她是否还在为战场上那件事责怪他。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活着回柏林了,不是吗?
夜晚无法入眠,心中盈满了喜悦和甜蜜,闭上眼,脑中闪现的都是她的一言一笑。他会向她解释,求得她的谅解,两人之间只要有爱,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当时,他确实这么想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得十分缓慢,迷迷糊糊地合眼睡了会,终于挨到第二天清晨。他起了个大早,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连父亲大人的召见也推辞了,心心念念想的只是她。
眨眼已是九月,绚丽多彩的秋季,清风徐徐。太阳从树叶的缝隙中,斜斜地倾洒下来,照出一个个鲜艳的小光点。真是明媚的一天,他的心也同样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约在街心公园,清晨时分,这里幽静而安宁,是个叙旧的好地方。从花丛里摘了一朵月季,他在路边的长板凳上坐下,随着时间的跃进,一颗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见面第一句话说什么呢?对不起?还是我想你?因为心情紧张,他拿着花枝一下下画着泥土,借此打发时间。一阵吹过,花叶飘零,他不禁抬头,一眼望见了站在远处的她。
一身白裙,长发飘飘,脸色比几个月前红润了不少,也变得精神奕奕。她的唇角洋溢着笑容,见她安然无恙,他也放心。
微微站在车旁,似乎还没看见自己,鲁道夫起身正想迎上去。这时,车门的另一头却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定睛一看,是弗雷德。
他的出现,顿时让鲁道夫收住脚步,笑容淹隐没在嘴角边,全身上下倏地蹿起来一种无法言语的悸动和恐慌。望着对面的两人,眼光突然黯淡了下去,就算他再迟钝,也隐隐意识到了些什么。
终于,林微微转头看到了他,脸上的微笑随即一僵。她的反应刺痛了他的眼,不禁自嘲,原来让她的容光焕发的根本不是他鲁道夫……
微微低头和弗雷德说几句,便只身大踏步地这边走来,随着两人间距离地缩近,他的心也无可压抑地跳动了起来。当他身负重伤,躺在战场上苟延残喘之际,出现在他梦中的人儿,就这样无比鲜明地出现在眼前,越来越清晰,让他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她在他面前站住脚,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嘴角一弯,扬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你回来了。”她道。
“对不起,微微,让你等了那么久。”他跨上前,想一如往常那样,拥她入怀。可没想到,她退后一步,竟然避开了。
她的躲避让他心头一慌,她还在怪他吗?此时此刻,他倒是希望她在生他气,哭着责备他,这至少代表带她还在乎他。可现在,她这么心平气和地站在那里微笑,那双黑色的眼珠中不见一丁半点的气愤,平静得就好像一切都过去了。他不禁迟疑,她的心里还有他吗?
彷徨而又迷惘,他不知道说什么,便伸手将花递给了她,“送你的。”
林微微接过,低头道了声谢。不可否认,再见他的那一瞬,她心中也充满了雀跃,毕竟两人也曾山盟海誓过。
沉默片刻,鲁道夫决定打破两人间的寂静,开口问道,“你还好吧?”
“好。”林微微双手交叉,环住花枝,放在腹前,被动地回答着。脸上佯装平静,可心里还是有些茫然。昨天,弗雷德问她是否要见鲁道夫时,她也曾犹豫过。亲口说出分手两个字,如果说这是对他残忍,那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
要做缩头乌龟躲在龟壳里很容易,只要让弗雷德去转告一下,她甚至不必露面,可是这样对鲁道夫的伤害只会更深。他这么个骄傲的人,当情敌对自己宣布失败时,会是怎样一种难堪?两人相爱,缘起缘灭,心里再难受,她也要亲手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无论他怎么责怪,她都认了。
眼见气氛又要沉淀下去,他又找了个话题,打破尴尬,道,“你的伤口都愈合了?”
她点头嗯了声,问,“你身上的枪伤怎么样?第三颗子弹也找到了?”
见她主动接过话题,他松了一口气,他的微微心里还是有他,不然怎么还记得他的伤势?心中沸腾,抛开种种猜忌,他一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却也没有回抱他,只是这样站着,就好像一个陌生人的拥抱,几乎让他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微微,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第二个选择,军令如山,我无法违背!”
她愣愣地站着,耳边传来他的迫切的解释。给了他那么多时间,他曾有过机会去解释的,可是他都没有。自从她回到柏林,他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一次也没有!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听见她在自己怀里叹了一声,鲁道夫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他的微微,这个一直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女人,可是现在他却看不透她的心。她没有拒绝,没有抵抗,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却让他浑身都在颤抖,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慌在身体中蔓延。
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抱她,想用无声的语言去融化她的冰冷,不料她却挣扎了起来。
“鲁道夫,你弄痛我了。”
她伸手推开,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将双手护在腹部。
见她眼中脸上满是抗拒,他心中就像是被扎了刺一般生疼。
“微微,不要对我这么冷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以往她生气的时候,一个火热的吻来就能轻易融化她的怒气。可是,她再次拒绝了。
林微微转过脸,伸手挡住他的唇,轻声却又坚定地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他的心重重一跳,一时无法相信这个现实,自己日夜所盼的,等来的难道就是这个结局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追问,“为什么?”
“因为……”她看着他笑了起来,有些无奈,“因为我怀孕了。”
“微微,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他拉住她的手,语气急切地道,“你可以骂我,用任何方式发泄,可是别开这样的玩笑。”
“玩笑?”她挣开他的手,反问,“你觉得我像在说笑吗?”
“难道你不是在故意赌气,说气话刺激我吗?”他迷茫。
“我没有,我怀孕4个月了。”
他的视线落到她有些轻微隆起的腹部,一时被这个惊雷炸得什么也说不出来,怎么会这样?在战线的时候,她还笑握他的手,说好要和他一起执手到老。可是短短半年,怎么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心中顿时燃起了恼怒,可更多的是被爱人背叛的心痛,牵扯着大脑中的每根神经。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勉强能控制住情绪。脸上可以装出沉着,只是那声音中的颤音泄露出了他的惶恐,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问道,“谁的?”
她没回答,目光却飘向远处的弗雷德。鲁道夫立即恍然大悟,眼中闪过悲恸,一松手,放开了她。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和我赌气,所以你就要故意这样来伤我?”
他的指责让她痛心疾首,原来,他从来没有明白过她的委屈。她笑了起来,滚烫的眼泪冲出了眼眶,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微微,告诉我你是说笑的,你是在气我。你知道吗,当假期批下来,当我坐上回柏林的火车,当我想到将要来临的重逢,我有又多么雀跃、多么期待吗?你,你怎么狠得下心来说出这些话?”
“都是我的错。”她咬着嘴唇,不断的重复的这一句话,任由眼泪放肆地奔腾而下,瞬间打湿了她的脸。
看着她,他心中腾起一种感觉叫无望,茫然地问道,“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就当我已经为你死在战场上好了,反正……”她抽了下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救我回来的人也不是你。”
如果没有迈尔,她已经静悄悄地死在了供给路上,恐怕连尸体都不会被人发现。她不是神,真的能不怨不怒不恨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