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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已经找到她了。”
“她在哪儿?”
“我家。”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
虽然不是面对面,但也能猜到吕斯现在的表情。刚才忙着滚床,忘了通知手下,对此弗雷德深感抱歉,便真诚地道,“谢谢你,吕斯。”
“头儿,那你今天还来局里吗?”
“不来了,你帮我请一天假,就说我得了急性风寒。”他停顿了下,又道,“但如果是宣传部长找我,立即电话通知我。”
“好的。”
“哦,对了,赫斯上校那里有什么动静?”
“他对你这次的提升相当不满,背地里偷偷地做了不少小动作。不过,幸好你早有防范,部长他们都是向着你的。”
弗雷德点点头,道,“继续让人监视他。这个人阴险狡诈,你行事一定要谨慎。”
吕斯忙应许。
又关照了几句后,他才放下电话。赫斯对少将一职虎视眈眈,可戈培尔偏偏有心提升自己,他自然而然就成了那人的眼中钉。他一个人倒是不怕,只是现在有了微微,就怕赫斯会借机大做文章,真是防不胜防。好在戈培尔现在有重任委托于他,对他信任、赏识有加,暂时赫斯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怎么样。
在对方动手之前,他必须开始部署,为了她,更为了两人的将来。不管帝国走向哪里,他都要保她周全。
他走回去,将她抱了起来,走上楼。看着她,心底所有的阴郁和沉重全部退去,只剩下一腔温柔。
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到了她的身边。房间里虽然点着暖炉,但身上未着丝缕,还是有些冷,她转个身钻进他的怀里。弗雷德拉起被子盖住彼此的身体,伸手圈住她,温暖彼此。
时间还早,两人相拥着又睡了一会儿,直到日光倾洒一房间。
弗雷德醒来,低头发现她还沉浸在睡梦中。半边脸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均匀的气息喷洒在他胸口,痒痒的,让他有些蠢动。
他低下头,嘴唇顺着她眉眼的轮廓,细细地亲吻着。蜻蜓点水般啄了下她的鼻子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温柔地噬咬着,诉说着他的情意,小心翼翼地吻醒他的睡美人。
她嗯了声,被他吵醒,一睁开眼,便撞入那一汪深洋之中。湛蓝的眼珠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纯净而透澈,好像一颗光洁的水晶,吸收着人世间所有的好与坏、善与恶。
被他看得心一动,微微不由伸出手顺着摸了下他的脸。有人说西方人的脸庞是上帝赐予他们的礼物,棱角分明,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既酷又有型。他刚刮过胡子,下巴光溜溜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香喷喷好闻得很。
“有你爱我,真好。”她伸手环住他的颈子,有感而发。
闻言,他低低一笑,轻啄了下她的唇,道,“真的吗?那迈尔呢?”
“关他什么事啊?”
弗雷德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子,取笑道,“再进去一点,你摸一下。”
微微脸一红,道,“那是要气你,故意这么说的。你既然听到了,为什么不过来阻止。难道你不生气吗?”
“气,不过更觉得好笑。”他停顿了下,继续道,“那个迈尔一定很喜欢你。不然怎么会陪你这么折腾。”
她避重就轻道,“啊,你说他看出我的把戏?”
“你说呢?”
她敲着他的胸膛,埋怨,“都你都你,害的我出丑。”
弗雷德顺势抓住她的手,想要低头吻她,却被微微挡住。
“你先答应我,以后不准再冷落我,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准!要是不答应我,你就休想再亲我了。”
他点头,伸出三根手指向上,做了一个起誓的动作,“我发誓,一辈子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我也发誓,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她一字一顿,慎重无比地重复着他的话,坚定无疑地肯定她对他的承诺。
他板正她的脸,吻了下她的眼睛,正想继续和她缠绵,就听见从她肚子里发出了咕噜的响声,好不煞风景。
“肚子饿了?”
林微微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先完成任务再弄午饭。”
“那怎么行呢。你的胃不经饿,我们多的是时间。”弗雷德点了下她的下巴,翻身而起,问,“想吃什么?”
“随便。”
“没有随便。”
她只好道,“那就面包夹香肠,简单明了。”
弗雷德了然地点头,眼中闪过揶揄,道,“你很心急。”
被他说得脸红耳赤,她忙道,“唉,你别想歪了。”
他哈哈笑了起来,“其实,我也很心急,所以就面包香肠。”
“讨厌!”她扔了一个枕头过去,却被他徒手接住。
弗雷德放下枕头,道,“你再躺一会儿,等开饭了我叫你。”
她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暗忖,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无可挑剔。
没多久,弗雷德的声音便从楼下传来,她随便找了一件裙子套上,下楼。两人的餐具放得整整齐齐,香肠不老不嫩,正和她口味。
咬了几口,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去瑞士?”
为什么知道?因为那本护照本来就是他批的。现在战事不稳,其他人或许还不清不楚,但他这个警察系的上校却能从四面八方收集到不少情报。除了元首,恐怕高层没几个还抱有乐观的态度,将她送去瑞士是迟早的事情。要替她弄一张身份倒是不难,就是怕被有心人盯上。正想等升职风波过去后再动手,没想到迈尔却托人找上门了。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借迈尔之手,表面上买个人情给手下,事实上正中他下怀。只是他老谋深算,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条,就是微微竟会不告而别。要真让她一个人先跑去了瑞士,打乱他的计划,那就枉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当然这些心思他断不会放在嘴里说出口,按照微微这个性格,要让她知道他一切尽在把握,看着她在那里当跳梁小丑,一定会恼羞成怒。所以,当她这么问的时候,他只是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
“我猜的,欧洲战火纷飞,只有瑞士还算安静。”
听他这么说,她也没多想,等两人吃完,起身将餐具收拾了。他做的饭,自然由她收拾,看见她站在水池前洗刷的背影,他心里一叹,有了一种叫做家的感觉。
“你今天还去局里吗?”她一边问,一边低着头认真洗盘子,颈间弯出了一个美好的弧度,那一截洁白的颈子显得特别诱人。
“不去,我请了病假。”他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定定地锁住她,那龙头里传来的滴水声仿佛全都冲击到了心头上,让他情难自禁。
向她走去,他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的亲吻让她心神不宁,笑着躲避,“别吵,我有正事要做。”
“我觉得还是这个事情最重要。”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廓,吮吸着她的颈子,一路留下一个个印记。
他的舌就像一条魔蛇,游过的地方都会变得敏感起来,身上细胞一瞬间被彻底点燃了。
“弗雷德,你就不能等……”
“等不及了。”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襟里,轻轻地抚摸着她胸前的敏感处,一圈圈地划着,那力道不重不轻,却充满了挑逗。
“啊!”手一滑,她差点摔了盘子。他的触碰让她颤抖不已,一股异样的感觉立即窜上了小腹,哪里还能再集中精神工作。
湿润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在外的肩上,既细腻又灼热,她靠在他的怀中,完全无力抵抗。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在她腿间游走,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她有些羞怯,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他岂容她逃避,转过她的身体,用力吻了上去。身下的坚硬顶住她,她稍一动,便是对彼此的惩罚,他不禁低吟一声。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水池上,那高度刚刚好。隔了一层衣物,想要要不到,让这撩拨更是发挥到了极致。
明明身体已整装待发,可他却还压制着,他要等她完全适应后才放手。做。爱是两个人的事,而她的快乐便是他的,因为爱她,所以更顾及她的感受。
他的吻游移在她的颈间胸口,美好得令她难以自已,希望他能够吻得更深。彼此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衣服的束缚,更加坦荡地面对对方。微微不由地向后仰了仰身体,带着一丝羞涩,却毫不犹豫地向他绽放自己的美丽。
轻咬着她小巧的胸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那种战栗的感觉传遍她全身,他让她疯狂了。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要他,心中窜起的渴望让她急不可耐。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她充满了期待,却又同时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个把持不住,他撞进了她的身体。
那一下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弗雷德……”
他的双臂有力地箍住她的腰,再一次挺进,那种致命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围拢,将他淹没,让他窒息。她的娇小、她的脆弱让他痴狂,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微微完全无法思考,身下掀起的狂澜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她伸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坚硬的大理石膈应得骨头发痛,可是他带来的快乐却让人无法放弃,她喘息着、低吟着、嘤咛着,这些声音传入他的耳际,更在他的火苗上浇上了一把油,让彼此的爱燃烧得更加浓烈。
“微微,我的微微……”弗雷德低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反复呢喃,嘴唇摩擦着她的颈子。
他的动作太快、也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只是浑浑噩噩地跟着他沉浮,一颗心快要被撑破。腿间有些刺痛,却带着无比的欢愉,酥软的感觉在全身蔓延,让她无法开口,只能低声呜咽,尽全力配合他。
心中的激荡就像烟花,在那一瞬绽放出最美丽绚烂的色彩,将他们推上了浪尖。那种极致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整个人就像雨后的蔷薇一般,无法自已地颤抖起来。
弗雷德用尽全力圈住了她,在她体内爆发,靠在她的肩上,他喘息着停了下来。一切慢慢又恢复安宁……
幸福,这就是幸福!他亲了亲她的唇,将她搂入怀中。
贴在他的胸口,直到此时自己的心脏还砰砰乱跳,想到刚才两人的激情,她不禁满脸通红。可是,心中却是快乐而无悔的。
……
穿好衣服,微微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任务——洗盘子。
□一阵阵地肿胀,显然是纵欲过度了。
见她捂着肚子,弗雷德问,“怎么了,胃又痛了吗?”
林微微摇头,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回答道,“我那里有点痛。”
“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听他问得那么直接,她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要不我帮你揉揉?”他咧着嘴微笑,半真半假地道。
“讨厌!”乘机吃她豆腐,她嘟着嘴,甩了他一身的洗碗水。
“你去楼上休息吧,这里我来。”他伸手接过她的盘子,扔回水池,从身后抱了她一会儿。
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她道,“弗雷德,你对我那么好,我都无以为报了。”
闻言,他笑出了声,吻了下她的耳朵,道,“那就把你的一辈子回报给我。”
“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
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哈哈,弗雷德,你可真狡猾。每次人家提出的问题,都能被你反问回去。”
“我会娶你,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一些事情要先解决。”
她点点头,道,“其实我们再坚持一年。”
说到这里,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