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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有些惊讶,想要拉开她,没想到她却将手伸入了他的衣服里。她的手有些冰凉,而她的触碰更是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她这是要做什么?
“你还记得吗,我说过,如果能够活下去,我们重新开始。”她重复道,“让我们重新开始。”
他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虽然她的话让他欣喜若狂,虽然他也很想得到她,可是,这里实在不是合适的地方。他们周围躺满了伤病员,还随时会有人进来,难道她要在众人面前和他翻云覆雨吗?
“我们会有机会,等我们回去……”
她伸手点住他的嘴唇,打断说了一半的话,“不要等明天,我要现在。”
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他还在犹豫,可是林微微却没再给他挣扎的机会,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她要他,这个认知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细胞,疯了痴了,就让他们一起放纵一次吧。
她解开他的皮带,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来到灼热的**之源。他倒吸一口气,绷紧了腹肌。身下的女人本就是他所爱,哪里还能经受住这样的挑逗,他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将自制力和理智全部扔进了阴沟,此刻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占有她。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做这事,林微微也很紧张。刺激、紧张、兴奋,加上一点害怕,简直是五味俱全了。但是,她不后悔,这一刻脑中也没再想其他人,心中占据的只是他,弗雷德。
衣服下,是她光洁的身体,每一次触摸都让他心如擂鼓。他狠狠地吻她,贪婪地将她的气息全部占为己有。
因为四周都是人,他不敢动静太大,褪下她的裤子,慢慢地挺进。在感受到他进入的瞬间,她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
弗雷德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子,心都痛了,三年,整整三年,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是他用生命换来的。因为来之不易,所以更是珍惜,每一下律动,都代表了他爱她的心,一如心跳,生生不息。
不能幅度过大引起别人注意,他只能缓缓地动,却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占有。被压制的做。爱,却给彼此带来极其深刻的感觉,简直是刻骨铭心,几乎让人痴狂。她和他的衣服都被汗湿,却无人愿意停下。外面天昏地暗的爆炸,而里面是他们疯狂的倒凤颠鸾。
深一点,再深一点,他恨不得自己能够触及她的灵魂。那么急切的探索,苦苦压抑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畅快淋漓地释放。在他的激烈攻势下,林微微都快被融化,晕眩的,迷乱的,情动的,被他弄的有点疼,可又不愿放弃这种带着痛苦的快乐。
弗雷德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般占有她,在他的怀中,她觉得自己已然沉入了地狱。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却被他封住了嘴。她抓住他的肩头,这热潮来的太过汹涌,几乎让人窒息。
给了她一切,用尽了力气,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爱,甚至连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都成了她的俘虏。这一辈子,即便再遇上其他女人,都不能够如此爱了。
虽然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可是能够占有她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他一遍遍地亲吻她的嘴唇,将她压在身下,不愿停止,不肯结束,这欢愉令他发狂。
跟随着他,在浪尖上沉浮,在快感来临的那一刻,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颗心狂跳不止,眼角湿润润的都是泪,这一场爱,刻在心尖上,永世不忘。
终于,他也平静了下去,深深地凝望她,眼中欲。望虽然消退,可是爱恋不变。他吻了吻她的唇,将她抱入怀中。
“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他在耳边呢喃,让她泪如雨下。
一生相许,死生契阔,生死不离啊!!多么令人心动的承诺,只是这朵开在战争中的爱情之花,又能盛开多久呢?
运动量过大,体力不支,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弗雷德可以离开,这下却不舍得起身了,将嘴凑到她的额头,吻了又吻。
回到柏林后,他还要她,一次怎么够啊,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守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被吃到了,这下大家该满足了吧。我也当了把亲妈也。
第一百二十章 阵亡 (下)
小镇背后有一条河,河面上冻着薄薄的冰层。偶然飞过几只乌鸦,凄厉的叫声更加突显出冬天的萧瑟。
连续大雪纷飞几日,终于放晴,阳光射在河上的薄冰上,耀出了晶莹剔透的色彩。
弗雷德拉着微微在岸边走过,过一会儿,救援的飞机就会到,他们很快可以离开这个战场。死里逃生,让两人都充满了感恩。紧扣的双手,再不愿放开。
山盟海誓,一遍遍通过他的眼睛传达出来,有些感情太炽烈,无法言语只能意会。即便他不说爱,她也能感受到。
地上没有枯草,于是他拆下自己军装上的线头,饶了几圈,制成了一个戒指的模样。
然后,他单腿跪下,执起她的手,认真而诚挚地道,“嫁给我,简妮。”
如此简单的求婚,如此破陋的戒指,林微微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可是,她却无法说不,眼中盈满了泪珠,点头。
光是应许还不够,他要亲口听见她的承诺,于是他问,“你愿意吗?做我的妻子,让我一辈子爱护你、守望你,生死不弃。”
终于,热泪破眶而出,她道,“我愿意。”
他微笑,执起她的手,将戒指套了进去。
站起来将她抱在怀中,他低头亲吻她的唇,一个悠长而深情的吻。所有的情,所有的爱,都在这里,都属于她,谁也夺不去。
靠在他怀里,她听见他的心跳,强劲而有力。闭起眼睛,她莫名心定。弗雷德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感性。
“简妮,我会守护你,一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挣了挣,离开他的怀抱,她抬头,伸手点住了他的嘴唇,“生命终结,我不喜欢听这几个字……你说过的,不要放弃,不言生死。”
他拉下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拇指抚过她的眉宇,想要抹去她的忧愁和伤悲。
“是我说错了,我们不言生死。”他握住她,低头吻了吻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道,“我们回柏林办婚礼。”
一个好字卡在喉咙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宁静已被轰隆的引擎所撕裂,天空中突然掠过几架轰炸机。
“是德军?”她问。
他脸色一变,拉着她快速撤离,“不是,是苏军。”
跑回基地,噩耗再度传来。苏军突然发起进攻,击落了前来救援的空军,可这远不是更糟糕的。
头顶轰炸机再度呼啸而至,接连投下数颗炸弹,只听耳边轰的一声惊天巨响,后防仓库着了火。德军配备的二十辆备用坦克,以及几十吨石油在一瞬间被怒火吞灭。
然而,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苏军的坦克部队开进,不断有人中弹倒毙。坦克翻倒在路边,四处燃着熊熊烈火,这场景一如21世纪的电玩游戏。只是,这一切都不是三维电脑,而是真实的。一个人被炸断了腿,却还没死去,痛苦地尖叫;有人被子弹射中了脑瓜,脑浆并裂地倒地……到处都在流血,到处都在焚烧,硝烟弥漫,战火纷飞。
村庄被炸得面目前非,在沟堑的掩体中,暂时安全,但这安全也只是短暂的。要冲出包围圈,等支援部队前来援助,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说,几乎是不可能做到。唯一的退路,就是向后撤退,宣告布列斯失守。
心急如焚地等待司令部消息回馈,然而,当电报前来,大家再度失望。只有简简单单八个字:拼死守卫,不得后退。
一道命令截断了所有人的活路,接下来的道路,必须用生命和鲜血去开辟。战争是残酷的,尤其对这些奋斗于第一线的士兵而言,军官所谓的十字荣誉都是践踏在他们的生命上获得的。
伤病员中所有还有战斗力的人必须立刻归队,拿起武器与敌人周旋到底。…
苏军来势凶猛,四处都在爆破,弗雷德拉了把林微微,两人一路从沟堑绕出去。他一步跃上平地,然后将微微拉了出来。
“这里隐藏着当地的妇孺居民,待会儿等他们举白旗出去的时候,你混在里面。”
“那你呢?”
他没有回答,可是他的神情却说明了一切。他要留下来,决战到底!
林微微叫了起来,满眼悲恸,“刚才的誓言原来都是假的,你骗我!”
这一句你骗我直直刺入他心扉,心如刀绞。他如何舍得骗她?他的心是她的,可他的人却是帝国的。吾之荣誉即忠诚,作为帝国的铁血男儿,如何可以抛弃荣誉和忠诚?
“你不走,我也不走,大不了一起玩完。”
见她任性,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你留下来能做什么?”
闻言,她笑了,道,“没错,我什么都不会做,但是……在关键时刻,我可以冲在前面帮你挡子弹。”
“简妮!”他叫了一声,却怎么说不下去。记得,第一次将她布痕瓦尔德集中营救出来的时候,她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只是那时的语气情景和现在全然不同。当初的他一定没想到自己会为爱情走那么远。
“弗雷德,我不是任性,我是认真的。即便我混在当地人中间,也无法逃出升天的。我根本不懂俄语,无法沟通,又是在两军交战的敏感地带,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间谍抓起来?与其被他们羞辱,我宁愿为你挡子弹。”
“可是……”
弗雷德想张嘴说什么,却被她抢走了话端。
“你说过,我跳你跟着跳,我死你跟着死。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你留我跟着留,你死我跟着死!”
她坚定的语气,她倔强的神情,都让他震撼。弗雷德浑身一颤,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中国有一句古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是的,弗雷德,无论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这是当初早已说好的约定,永不言弃!
誓死驻守,要战斗到弹尽粮绝的那一刻!这一个营的步兵团退无可退,被逼入了绝境。
激战仍在激烈地开展中,发射出去的铁拳打中了一辆苏式坦克,车身被炸,火苗冲天。坦克兵从车底钻出,但很快被烈火吞灭,燃烧的人却还在挥舞着手脚挣扎。没人去攻击他们,因为谁也不想为即将去死的人浪费子弹。
在痛苦中焚烧、在弹药下流血……这便是人类史上最残酷的战争。轰鸣的爆炸声几乎让她失聪,只见弗雷德神情急迫地在说什么,可是她一句也没听清。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中。情急之下,他只好拍了她一巴掌,将她弄清醒。
“战壕保不住了,我们必须撤入树林!”
后方断后的士兵继而倒下,看见自己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去,那一种蔓延在空气中的绝望让大家都发了狂。
“横竖都是死,冲出去和他们拼了!”有人托起冲锋枪,奋不顾身地向地方冲去,向着前方猛地一阵扫射。然而,也是与此同时,他暴露在外的身体在瞬间被扫成了马蜂窝。即便断气,他的神经还没死绝,手指还扣在枪栓上,在发射。
这一幕,太血腥,让人震撼。有那么一刻,林微微真的希望自己索性被枪弹射中,一死百了,便再不必经历这些噩梦般的恐惧。
期盼奇迹降临,可是现实残酷得让人无望。坦克被炸毁,兵力有限,顽强奋战,战友们接连离去,困兽之斗已到了尾声。
在离树林还剩下一公里之处,德军最后一支武装力量被围剿。正如弗雷德所说,恐怖的结局总胜于没有结局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