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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根稍粗的树枝,递给舒敏一根。
我们挽起袖子,脱了鞋袜,慢慢往湖里走去,看到鱼游过来就又是打又是叉的,可鱼没抓到,倒溅了一身水。我们俩气得不行,又往里走了走,湖水都已没到大腿。
我终于抓到一条,把它抱在怀里对舒敏哈哈大笑说:“哈哈,怎么样舒敏?我比你厉害吧。”舒敏一脸的不服气。
蒙克他们听到笑声,一块往这儿看,这一看不要紧,脸一下僵在那儿。蒙克一个飞身过来,抱起舒敏又飞身上岸。
而我却还站在湖里抱着鱼笑着喊:“轻功哎。轻功。”
突觉身子一下腾空被某人抱起,怀里的鱼趁机掉到湖里,我噘着嘴看着一脸煞白的胤禛:“你把我的鱼弄跑了,我不管,你得赔我。”
他爆喝道:“闭嘴!”说完,把我抱上岸。
我看着蒙克怀里满脸通红的舒敏哈哈笑着,而舒敏也看着浑身湿透的我哈哈笑着,我们俩就这样互相指着笑。蒙克和胤禛相互看了看,很默契的彼此摇了摇头。
十三走过来喊了声“四哥”,随后拿眼瞟了瞟那些阿哥们。这时,我在胤禛怀里打了声喷嚏,胤禛皱了皱眉,十三拽了拽他的袖子,他这才把我放下,喊了个小太监带我们去换衣服。
[正文:第二十四章 隐藏的真相]
当我们换完衣服出来时,只有蒙克在门口,那些阿哥们都已走了。我便领着舒敏去逛街,舒敏对街上的事物好奇不已,跑来跑去。不一会儿,蒙克的怀里就满了,看到蒙克一副要哭得脸,我只好带舒敏回府,把他们安排在“夜雪阁”里,而萧衡出奇的不见人影。
晚饭时,舒敏问我:“今儿我看那个四阿哥对你很上心,你有没有…啊?”
我平静得说:“我是个寡妇,汉人的规矩,女子即已出嫁就得守贞,我一辈子都是不能再嫁的。”
舒敏噘着嘴骂道:“这是什么破规矩!”随即又说:“我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姐姐要嫁,谁要拦着,我定不轻饶他。”
我呵呵笑着:“好、好。”我们又彼此笑着,一顿饭吃得开心不已。
第二天,舒敏又拉着蒙克去逛街了,我说什么也不敢陪她去了,在花园里喝着茶。月云走过来说:“夫人,有位萧大人求见。”
我一愣,萧大人是谁?便传他进来。一位穿着朝服的老者走进来一跪说:“老奴,兵部尚书富查氏萧长坤见过黄夫人。”
我忙扶起他:“官怎可跪民,大人快请起。”
他一笑问:“犬子可在府中?”
我点点头,原来他来萧衡的,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身份,便让月云去叫。
一会儿,萧衡走过来,看到萧长坤一愣问:“阿玛怎会在此?”
萧长坤怒道:“你这个逆子,要不是皇上说你在此,我还当你在盛京呢。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听“盛京”身子不经意的轻颤了一下,那是我和皇太极所有回忆之地,没想到萧衡以前住在盛京。
他无所谓地说:“没什么,儿子喜欢凤儿,想娶她罢了。”
萧长坤吼道:“胡闹!你也太大胆了,黄夫人是你想娶就能娶的吗?还不快跟我回府。”
“‘男未娶,女未嫁’有什么不能得?”他开始耍起赖来。
萧长坤一皱眉说:“黄夫人可是个寡妇,就算她不是寡妇,你也是不能娶的,赶紧跟我回府,勿作他想。”
他迷着眼说:“原来如此,是皇上的旨意?还是……?”
萧长坤“啪”的打了他一巴掌吼道:“混帐!今儿个你必须跟我走!”说完,拖着他跟我说:“夫人,多有打扰,老奴告辞了。夫人放心,逆子再不会来骚扰您。”拽着萧衡就走了。
我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戏,虽然萧衡是从盛京来的,多少让我有些吃惊,他大概知道些什么。但显然,那也是一个想说但必须保守的秘密,比如说我的身份。虽不清楚他知道多少,不过看来他是不会对我不利的。至于他父亲嘛,我还是当观众比较好,让老狐狸们自己斗去吧。
宫里传来消息,过几日要为舒敏他们准备送别宴会。我想为这个即将离去的朋友,多少留点难忘的回忆。她单纯、无垢,和她在一起时,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下次就不知何时再见了。或者,这就是我们最后的离别了。我心里有个主意,用歌舞来让我们都有个难忘的记忆,和她一说,她也同意。于是这些日子里,我们俩宫里、府里两头跑,不停得忙活着,终于到了宴会的日子。
[正文:第二十五章 少女的绯梦]
我穿着白色长袖绣红梅的舞衣,头上的饰物也是白梅样式的。而舒敏则相反,穿着红色长袖绣白梅的舞衣,头上戴着红梅样式的首饰。虽然现在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但梅花芬芳、美好、轻盈与飘逸向来被人们所崇敬,也是我们俩美好的愿望。
音乐舒缓的响起,我们便宛若梅花仙子般,在花丛中嬉戏,长长的舞袖被我们甩成一片片云朵,如梦如幻。诱人的红唇轻轻开启,唱道:(江城子又见白梅花)
去年今日俏模样。趁月来,映雪放。
临风照影,素衣旧时妆。
依稀恍若归人意,情怯怯,梦徜徉。
一枝无语犹胜霜。身似蝶,魂带香。
清寒曼舞,芳菲绕指凉。
暖歌絮语消不得,向天涯,何处望。
我们俩相视而唱,唱给彼此,眼中只映着对方的身影,仿若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二人,女子之间友谊的神情表露无疑。台下的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脸上所有的表情也无法代替他们眼中所看到的景象。
突然,曲调一转,居然是欢快的《日不落》,我们甩掉外衣,露出穿在里面裸肩到膝盖的粉红色蓬蓬裙,上面还绣着一些小水晶,即使只有烛光的照耀,也闪耀着光亮,我们手拿自制的心型带翅膀的小棒,笑得又妩媚又俏皮,迈着灵动的舞步,时不时地朝下面的人们挤着眼,欢快的唱着: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
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
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
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
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
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
是我爱的风景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
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
紧牵着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
我的爱未眠
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
我的爱未眠
爱的巴士总是走了又停
微笑望着广场上人群
我要把爱全都装进心里
陪我一起旅行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
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
紧牵着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
我的爱未眠
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
我的爱未眠
我们畅快的大声唱着,快乐的心情无法比拟,看着下面有人微微流出鼻血,我们俩就笑得更欢了,许是知道以后再没有机会这样开心的笑,现在就这样沉浸在无以伦比的快乐中吧。
[正文:第二十六章 夕阳的彼岸]
一曲终了,我们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彼此牵着手,先给玄烨和哈克善王爷施礼,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周围异常的安静,我能感觉到自己被很多种眼神看着,我不愿理会,只和舒敏说笑着。
哈克善王爷笑着对我说:“夫人真是好才艺。”
我一咧嘴,看来他听说了我是寡妇的事:“王爷过奖了,比起舒敏格格的歌舞,我这点才艺又算得了什么。”
哈克善王爷还想说什么,但舒敏一直拉着我说话,他没有插嘴的机会,到后来也只是闲聊。我从头到尾除了跟玄烨他们说话外,其他人我一概没有去看过。
天空中放着美丽的烟花,想到舒敏明日便走了,我心中很是凄凉。眼神迷离的对舒敏说:“我们就像烟火一样,上升、发光,然后一定会变为碎屑而离散。那么最起码,在那一刻来临之前,让我们像烟火一样,闪耀光芒吧,直到永远。”
这句话虽然是对着舒敏说的,却更像是在对我说,对那个一直想要死亡的自己说,既然死神还未向我招手,那么我决定:在他向我招手之前,我要尽可能的散发着光亮,直到熄灭的那一天。
舒敏歪着头噘着嘴说:“姐姐的话真难懂。”我笑笑摸着她的头。
夕阳照在红叶上,更显几分妖娆,而这却没能拦得住离人的脚步。我和舒敏流着泪拥抱着,此情此景虽有些悲凉,但我们的心却是暖的。我们的脑海里已映入了彼此的身影,即使相隔很远很远,只要各自的笑容还联系在一起,在梦中也会相见的。
我朝她笑着说:“要觉得寂寞,就多生几个孩子不就得了。”
她抹着泪:“我又不是猪。将来还要和姐姐做亲家呢。”
我苦涩的一笑:“将来再说吧。”我们俩相视而笑,她便上车了。
坐好后,她掀起帘子急切地说:“记得要多写信给我啊。”
我点头道:“你也一样。”
马车缓缓开动着,她哭着喊道:“姐姐,再给我唱一曲吧。”我便泪流满面地唱着:
不愿你走,时间为我停留
思绪如依依拂柳,荡漾我心头
不愿你走,爱恨亦悠悠,情如梦镜般神游
别离,往事依旧,别离,故人挥手,别离,夕阳映映
别离,落红亦悲愁。
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马车,我才缓缓离去,我最真挚的朋友,也离我而去了。
[正文:第二十七章 甜蜜的陷阱]
四十五年元宵节,我领着孩子们赏灯,远远的看到胤禛他们,已一年多没见,他看上去精神很好,我笑了笑,消失在人群之中。
一日,我正在院中摆弄着蔷薇,就听到胤祥的吆喝声:“四哥,快点,你闹什么别扭。”
我皱了下眉:他们怎么来了?一不留神,被蔷薇的刺扎到手指,我“啊”了一声,胤禛一个箭步赶过来,看到我手指扎出了血,拧着眉头,拿起我的手指放进他嘴里,我尴尬的低着头。
十三在一旁偷笑:“嫂子这是干什么?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瞪他一眼,怎么能叫“嫂子”呢,斜眼看着他说:“是你故意带四爷来的吧。”
他奸笑着说:“要不怎么能赶上看这一出呢。”
我刚要起身准备踹他,胤禛怒道:“别动!”
我只好又蹲下,他从我身上取下手帕,包扎了我的手指,我没好气地看着十三,他笑得更欢了。
好不容易站起来,我赶紧找他算账,却发现他早跑没影了,气得我直跺脚。胤禛笑着从身后抱着我轻轻说:“我想你!元宵节时,你一看到我就跑了。我就那么让你不愿见?”
我没有理会他,他嗅着我的发香:“前年你宴会时穿成那样,我还没惩罚你呢,你倒耍起性子来了。”
我冷笑说:“穿成什么样,不用四爷您费心,达到效果才是目的。”
他的双手紧了紧:“收起你的目的,我恨不得杀了那些看着你的男人。”
我忽然想起皇太极,他以前也曾如此,身子不禁抖了抖。
他手一松问:“怎么了?”
我镇静了一下说:“没什么,刚才蹲得有些久,腿麻了。”他把我抱起来,朝我房中走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从他把我抱起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果然,他把我放在床上,冰冷的唇就侵袭了我的嘴,身体便硬压向我。我们做了很久,呻吟声一浪接一浪,像久旱逢甘露,彼此拼命的从对方身上索取着,一直到我们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时,他才从我身上下来,侧身看着我。他的眼里,有着已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