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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整天愁眉不展的样子,还是影响了很多单生意,每次这个时候,餐馆的经理约翰逊先生就会长吁短叹:“快把她送到蛮荒星球去吧!”他说的蛮荒星球是生存指数在B级以下的未开发地区,所有的人都必须装备机甲或续命装置才能在那里存活,我很想告诉他,以我的悲催程度,去那里只是早晚的事,不过,怕自己乌鸦嘴,最终还是没说。
下班时间,我就会赶去联邦图书馆,进行免费的普法教育,只要植入神经纤维,所需的资料就会自动传送到我的脑细胞,虽然储备知识很快,但是吸收调用起来还要看各人的领悟能力。比如,你输入一部《时间简史》,不代表你就成了斯蒂芬·威廉·霍金。你瞧,这里福利齐全,科技先进,社会公正、民生富庶已经早早的实现了共产主义。
在听课满20小时后,移民局认可了我的成绩,给我颁发了身份识别芯片,我现在的身份是星际联邦…达尔文星球…C++级公民。(C代表阶层,议会、研究院、机甲部队是A级,行业专家、商会领袖、高阶武士是B级。++代表能力,脑部和运动器官的开发程度,最高5个+,最低5个…)
为了庆祝我取得合法身份,我高调的连闯了数个红灯后,赶到餐馆对约翰逊说:“我不干了!”当然失业是不可以的,当你的社会贡献值低于你的生存消耗值时,你就会被驱逐出高级星球,像“达尔文”这种AA级省会星球,是好多人挤破头也来不了的。
但我有自己的宏图大志,DNA显示我才6个月大,不能荒废青春,不是吗?我的梦想是——重新回到学校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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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的高等学府有三座,一座是“维纳斯政治军事指挥学院”,一座是“麦哲伦中级机甲培训基地”,一座是“绿力能源研究所”,我一口气报了三个学校,心想总有一个会收我。
一周后,三个学校都送来了入学考核通知书,你瞧,多平等,不用交钱,只要通过考核,任何人都可以入学。
第一场军事指挥考试,题目是:《论证复杂地形下机甲武士与生化武士的对战胜率》,我的回答是:生化武士完胜,复杂地形下,生化武士可以轻易的近身、同化、侵蚀,机甲武士完全就是案板上的肉了balabala……
第二场机甲基础考试,题目是《驾驶C1级狼式冲锋机甲通过试验场》,我一坐上去,机甲与我的脑波进行匹配,第一个“脑细胞同步失败”,第二个“机甲循环自检”,第三个“能源转化受阻”……
第三场科技理论考试,题目是《分析民用机甲的材料获得途径》,这题我是真不会,于是我只好写道——没有学过。
机甲、机甲都是机甲,欺负我没见过这玩意吗!我家小宥可是地地道道的——想到小宥,我又不禁触动了心弦,抱着膝盖,坐在顶楼望夕阳,心潮起伏。
考核通知书出来了,我没心情打开,护士姐——现在是我朋友,我现在对交朋友的积极性很低,她非要粘上来的——她打开信封,发出三声“哇哇哇”,“没录取也很正常啊,干吗叫的那么春?”
“不是啊!你看!”我接过通知书,第一张写着:立论歪曲、论据陈旧、结论草率,但是考生在作答中显示出丰富的实战经验,经考监会讨论后——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第二张写着:该名考生未完成基本考核,并连损15架机甲,严重破坏了联邦财产,影响了考试秩序,但事故原因至今不明,为保证考核公正,经考监会讨论后——录取该生为预备役学员!
第三张写着:该生是建校以来第一个交白卷的考生,我们对联邦政府下教育体制下,还存在这样的科技文盲而深感歉疚,鉴于该生品行端正,符合科研人员的基本职业操守,同时为加强科技普及教育,经考监会讨论后——录取该生为旁听学员!
我激动的和护士姐抱在一起,“嗷哦,我录取了,我是学生了!”
“快请客,我要吃白莓汁,牛肉薄饼,还有白莓汁+牛肉薄饼!”护士姐狂跳。
我爱新世界,我爱机甲,乌拉!
第二梭:入学
接下来的困扰是,选择哪个学院呢?护士姐对我的指导是,去学机甲,她的理由很简单,学了机甲以后我老公就不敢打我了,我点头称是,家庭暴力神马的最令人不齿了。
最后,磨磨唧唧,我还是选择了“麦哲伦中级机甲培训基地”,不过学的系是“工程机甲系”,据说毕业后可以包分配,持证上岗开工程机甲,收入颇丰,且不会失业。“你这是对机甲的侮辱。”护士姐如是说,我承认我三俗,请原谅一名市场经济体制下长期熏陶的弱小心灵吧。
开学那天,是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我在沙丁鱼一般的人堆里挤来挤去,终于抓住一个同学问道:“工程机甲系在哪?”那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有这个系?”
迎接新生的师兄们都去给美女拎包引路去了,根本无视我的存在,在经历无数费解、白眼、嘲讽之后,我找到了一间极有艺术感染力的大楼,抽象派的造型,印象派的外饰,手打铁牌上刻着瓦明铮亮的几个大字“工程机甲系”。
对于我的到来,各位系领导齐刷刷的夹道欢迎,“工程机甲系终于来了个女生!”“边缘学科终于注入了新血!”但是当系主任听说我就是那个损坏了15架C1级狼式冲锋机甲的考生时,立刻放声大哭:“工程系可怜的教育经费啊,都要喂了这只白眼狼啦。”
我和另一位新生杰弗森一起,作为工程系的唯二两个新生名额,分配给了专业导师通古斯先生,他教授的是建筑、采矿、运输、维修四门理论知识,并勒令我们未经允许不得驾驶机甲。我看看杰弗森,好奇的打听:“都说我是‘机甲杀手’,不让我驾驶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这么不受待见?”
杰弗森腼腆的笑了笑:“我是YD星人,我们种族天生密度巨大,俗称‘机甲克星’,大部分型号的机甲载上我们,都会出现负重过大,动力受损的现象……”哦买噶,我现在有点开始同情我们的系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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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的第一天,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后,通古斯先生照例让新生进行堂前提问,让大家尽快适应新的学习环境。
我终于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神族机甲功能那么强大,为什么不大量推广,反而使用这么不灵便的脑控机甲?”“你当神族是大白菜吗?神族的水晶凝结池已经频临枯竭,全星际联邦的神族加起来也不足1000人!” 通古斯先生微愠着解释。
“那个虫族呢?虫族可是采矿的大师,还需要机甲采矿?”“虫族在三千年前的米兰达大战后,已经与联邦划地分治,在蛮荒星球狩猎游荡,俗称生化武士!” 通古斯先生恶声恶气的回答。
我看见通古斯先生的脸色已经转青,只好帮羞涩的杰弗森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人族不是有暗能力场,可以提供足够的动力系统搭载YD星人吗?”通古斯先生拂袖而去,这次是真的被我气走了。
和蔼的师兄们给我的解释是:“人族的暗能大约千年前也出现了衰竭,目前正在积极寻找替代能源。”
这个,我错了,我不应该一直把历史当副科来学习,应该牢记,“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这句哲理!
中午时分,我和杰弗森结伴去了食堂,迫不及待的品尝学校的招牌菜,加了樱桃的白莓汁和加了小蘑菇的牛肉薄饼,味道非(霸…提供下载…)常不错,我一口气吞了八个(这是我的幸运数字)。
“丑八怪!真能吃啊!”出言嘲讽的是冲锋机甲系的贝奥武夫,他是脑部巨大的WS星人,作为战斗系的宠儿,WS星人脑波强劲,可以操控到很细微的环节,做出更娴熟的技巧。不出意外的,这种校霸身后都跟着一众虚张声势的小喽啰。
“你没听说过,牙好胃口就好吗?莫非这位仁兄的牙口不太好?还是嘴巴太臭,吃什么都不香啊?”开玩笑,吵架如果输了,我还要出来混嘛!
贝奥武夫不甘示弱:“‘机甲杀手’和‘机甲克星’在一起,难道是‘机甲twins’组合?”
“稀奇吗?我看你们挺像‘光猪六壮士’啊!啧啧,得化多少饲料,才能长成这种块头啊!”
贝奥武夫气得哼哼喷气,言语不和,果断开打。他很没眼色的选择和我开打,手上掏出一把合金匕首,就想划毁我的脸,我连脚都没有移位,一口毒液喷上他的匕首,只见一阵绿烟,匕首上泛着泡泡就逐渐溶解了,瓦奥,我的毒液效果又加强了!幸好贝奥武夫撒手撒的快,匕首被扔出老远,砸在食堂标语“食不语,寝不言”上,不然以后就只能单手开机甲了。
他在崇拜者面前吃了大亏,有些下不来台,只能大放厥词:“你这毒妇,有能耐,校际竞赛上见!”
我又不是潘金莲,你凭什么骂我毒妇,我一时没绷住,脑子一热:“好啊,输的人以后见了对方,要脱裤子行礼!”
杰弗森拉拉我的衣袖,“你确定参加校际竞赛?”“怎么?新生不能报名?”“能是能,但是竞赛项目是机甲比试啊!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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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努力算晚吗?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从没这么刻苦过,经常是通宵游戏,白天伏倒,临近考试,再抱佛脚。现在我天天废寝忘食、悬梁刺股,只求在竞赛时不至于输的太惨。
我选择的是一种鹤钳式的工程机甲,原来的主要用途是开凿山体上的岩石和矿晶,机械臂很长但是探头上镀了最坚硬的铬晶,所以凿击起来劲道刚猛。而且工程机甲的防御极差,攻击全无,所以能量消耗最小,动力完全供给给了探头部位,我有信心只要破开贝奥武夫的机甲防御罩,可以对他的机身一击必杀。
但是问题在于,第一,我怎么样才能开动机甲呢,我的脑波到底有什么问题?对机甲产生这么强烈的干涉?
我在距离C3级鹤钳式工程机甲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机甲光泽的甲面在月光下泛着白光,我把手抚摸在上面,暗暗与它做着心灵沟通,“你瞧,我们工程机甲系颓败好些日子了,正需要我这样的天才重振声威呢!你若不想被我上修理课时大卸八块,就快些从了我吧!”
我小心的把屁股挪到座椅上,启动脑波匹配程序,“咯咯”的自检声后,机甲还是哑火了,我狠狠的敲着它的引擎盖,大怒:“你再不放聪明点,我就用化尸水化了你……”
“咯咯咯……”一阵低沉的嗤笑从暗处传来。“谁?装神弄鬼的干什么?”我声音发抖。
那人从暗处转出来,黑色的长发遮住了脸颊,只露出一道骇人的疤痕,“我叫墨索勒斯,联邦称呼我们为生化武士,不过,我们自己喜(霸…提供下载)欢称谓自己是‘流浪者’!”我打量了他一下,浑身上下都是破烂的毛毡,头顶的爵士帽,虽然很潮,却有还几个窟窿眼,脚上蹬着一双磨砂小鹿皮靴,“是挺流浪风的,不过这里也没有野马野驴给你套圈,你来干嘛?”
“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指导你一下”他取下爵士帽,掸掸身上的灰尘,“作为一个纯血虫族,居然用这么拙劣的方式驾驶机甲,啧啧啧,太令人——喷饭了!”
“不然你驾驶给我看看?”我叉腰作泼妇状。“看好!”他浑身散发出阴冷的寒意,那是在修罗场中浴血杀戮多年才能磨砺出的战意。在离机甲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