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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恰什沉默,艾勋叹口气接过问话:“只要格鲁迪亚能研制出孢子授粉DNA,这个主机就会关闭!”
“所以格鲁迪亚才是整个程序的关键吗?”我对他们笑了笑:“谢谢,我可以走了吗?我想找个美丽的地方了此余生,这样可以吗?”
艾勋沉重的点点头,“当然可以,对不起,这个计划是不容有失的!”
我步态蹒跚的走出去,失魂落魄?生无可恋?错了,你们的计划就要落幕了,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呢!……
第二十四弹:崩溃
一个人要经历过失恋才懂得真爱的可贵,同样,只有经历过死亡才明白生命的可贵,我不会就这样自暴自弃的,变成蜘蛛都不怕了,变成病毒又怎样?只可惜我这么好的演技,都没有人来颁个奖杯,我嗅嗅鼻子,酸酸的想。
不是没有感动过,在“奈姬”,夏恰什去偷活体孢子时,有无数的机会杀了我,但是最终没有动手;在“霍斯”,小宥从最初的居心叵测到后来的百般维护,我都承着他的恩;在“尤麦”艾勋也未尝没有给过我机会,是我自己傻傻的自以为是,要带着我的人民起义、寻求自由和解放!女王!多荣耀的光环,现在只是一个讽刺!
但是,他们不该以造物主自居,泯灭良知的伤害曾经一起杀死患难过的朋友,纵容小龙虾做那么邪恶的活体试验,哪怕,他们只是一组毫无意义的数据!如果连内心的道德准绳也无法坚持,我不相信这个格鲁迪亚牌小龙虾,真能研究出什么有利于宇宙文明的成果。
为了善良的一颗牙和太太乐,为了真挚的崔赫琳和甘道夫,为了单纯的阿蒙和威力,为了无数被残忍试验的生命,我把浓浓的不甘心化为复仇的利箭,发誓要戳在他们最痛的软肋上!
是夜,一撮蛛丝黏在了实验室的外墙上,“滋啦”我一跃攀上了窗沿。试验室里空无一人,一个试剂瓶里装着“天选者”二代的DNA,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试剂已经证明是失败的样品,对我无用,弃之。
再找,深绿色的液体里游弋着几个荧光熠熠的活体孢子,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些单纯的小东西和畸形的“天选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轻轻地取出来,想想怎么样销毁它,最后,我一口喝了下去,还打了个饱嗝,果然还是放在肚子里最保险!
我得意极了,现在格鲁迪亚全面战败,手里已经没有活体孢子了,看你们还研究个屁,“当当当”的响声自钟楼传来,我勒个去,深更半夜敲什么钟啊!我抬头眺望,一群蝙蝠被惊得倾巢出洞,森森盘旋,露出钟楼上的一个人影,钟楼怪人?不是,是夏恰什!他远远的望着我的方向,也不知道他是梦游,还是发觉了我的捣鬼,抑或想和我对唱哥哥版《深情相拥》?
我与他此般隔空对望,心中已毫无波澜,孢子在我的肚子里,有本事你剖开来拿啊,我的消化功能好,指不定现在已经分解成氨基酸了!再看钟楼上,夏恰什已经转身,离开前若有似无的指了指手腕,手腕处有什么,我举起来看看——自然是那块手表,可是手表磕坏了,我得去修。
天还未亮,我就扣响了一家老牌维修铺的门板,招牌上写着“政府定点,家电维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披着外套的老技师不大情愿的给我开了门:“一大老早,就来派活!”
不过他一戴上他那副厚底老花镜,立刻一拍大腿:“太神奇了,这是哪位大师的杰作?”“狗屁大师,你看着修吧!”
“你怎么可以侮辱大师呢,我本来以为几百年后也无法一睹这种科技的风采,没想到,今天让我看见了。”他双手合十,朝天拜拜,“跨时代的杰作——星际坐标全息定位仪!”“别磨蹭了,到底能不能修?”修个小家电也那么多废话。
“这是用虫族材料制作的,在下窃以为,需要虫族专门的生物酶方可愈合!”“你是私塾毕业的吗!什么叫虫族生物酶?”我想了想,吐了口毒液上去,递给他,“这样可以了吗?”
老技师战战兢兢的接过来,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着头费了几倍的时间才修好。我一按按钮,倏地出现一片浩瀚星空全息影像,我用手指拖动、拉伸、旋转,和触摸屏一样好用,不一会图像上出现了一个鲜艳的红色亮点“这是什么?”老技师取出放大镜:“位置标识之类的吧,放在星舰星图上具有自动引航功能!”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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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的心里很不阳光,没办法,坏人遇多了,总会染点黑,他们可以决定我的生死,但是不能决定我什么时候死,主程序是格鲁迪亚,不是吗?我只要杀了他,整个程序就会崩溃,然后,我可以在我心中最美的地方安然死去。
我最近对进化技能又有了新的领悟,他们不是喜(霸…提供下载)欢监视我吗?我用信息源孵化下一代女王,造成我还在“莫妮卡”的假象,幼虫从孵化到破壳需要三周,足够我做很多事了。然后释放出磁电能量,把自己伪装成“天选者”的一员,去刺杀格鲁迪亚摄政王。
来到“伊芙琳”时,暗堕族部队又在紧锣密鼓的安排下一轮试验,可能艾勋又给他们下了命令,“天选者”二代DNA匹配失败,需要研制出更新的下一代进化体。
小龙虾正在发呆,有些走火入魔前的征兆,他也挺可怜的,绞尽脑汁死了那么多脑细胞,也不过是替艾勋做嫁衣罢了:“不对,不对,还是不对!无法自主思考,无法繁殖,无法转化能量,难道圣费多导师的理论有问题?不可能,我怎么可以怀疑导师!一定是我有哪里做错了……”
我灵机一动:“是啊,一定是试验体本身有问题,那些不完美的材料怎么能诞生完美的新种族呢?”“你说的太对了,可是哪里还有比阿克西姆更完美的材料呢?”小龙虾苦恼。
“除了您,我想宇宙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完美的个体了!”我蛊惑的说,“您那么睿智堪比圣费多导师,您那么强壮堪比神族最强机甲,关键是您气揽日月、胸藏乾坤,天人合一,体内已经形成了最朴素的本源基质——小宇宙!”
“对了,一定就是这样!”小龙虾一通百通、大彻大悟,果断的爬上了试验台,还伸手锁上了自己的手脚,我暗暗舒了一口气,“那个,你也上来陪我!”小龙虾突然睁眼,红彤彤的眼睛望着我,想搞活人殉葬。
“可是,焚化炉需要有个人来启动啊!”我指天为誓,“摄政王阁下,您先走一步,稍后我就来陪你!”小龙虾甚宽慰:“英雄落魄,幸得美人作陪,亦无憾矣!”
小龙虾推进焚化炉的一刻,警铃大作,白大褂和机甲守卫急成了佛跳墙,一时间天崩地裂,摇摇欲坠,整个空间都有收缩和坍塌的迹象,主机发出通告:“主程序崩溃,系统瘫痪,为防数据丢失,请本征生命体从后门安全疏散,等待重启。”我想象着艾勋此时的表情,爽到无以复加!
我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哥伦布”号,开启自动巡航系统,星舰直至我心中最美的净土——孢子星球,想起当初夏恰什郑重其事的把定位仪戴在我的手上时,我以为会是一个承诺,哪怕是一丁点的情分也足够我一生珍藏,如果崔赫琳他们还在,一定会笑我想太多啦!
真美啊,我最爱的深紫色大丽花簇拥着我,碧玺绿的海水静若深潭,银色的阳光既不炽热也不清冷,一切都美得刚刚好! 我原来还怕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应该上不了天堂,如今心满意足了,这里比我想象中的天堂还要美。
小刺猬是最后陪伴我的人,还没有给你起个名字呢,实在不像我的作风了,就叫你孢子吧?什么?难听?这你就不懂了,名字贱一点好养活!
空间凝滞,如晶片一样片片碎裂,蓝光袭来,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To be continue……
第一梭:再临
这是一个很长的噩梦,让我分不清梦境与真实之间的差别,只能感到深入骨髓的伤心,那是一种抗争无力,自怨自艾的悲鸣,也是一种指天斥地、不服宿命的顽抗!
渐渐的身上开始火烧火燎的灼痛,可是不一会热度就开始减退,变得平和,温暖着我的身体,好舒服,真想再睡一会儿,但是嘈杂的声音却不胜其扰的钻进我的耳朵:“什么人那么强悍,居然在□环境下睡觉?搞行为艺术?”“你哪只眼睛看见她睡觉了?怕不是死透了吧!”“你们看,那块防护罩碎了,她是掉下去的,不是行为艺术,快叫救护车啊!”
我眯着眼睛睁开,光线太强烈了,氧气含量也很稀薄,简直是个荒凉的星球,可是,不对,我抬头一看,从我躺着的地表往上几千英尺,全是密密匝匝的反光玻璃大厦,高强金属材质的龙筋结构高耸入云,在这个并不富饶的星球上建筑起了一座钢铁森林。
虚拟空间最后崩溃时,我是在孢子星球上,难道孢子星球就是所谓的主机后门?哈哈哈,神对我不薄,我——阿穆蕾莎——还活着!我是可以脱离虚拟世界,在现实维度存活的本征生命体!
不一会,急救人员把我抬上了悬浮担架,通过应急轨道送入了医院。“睁眼,好。张嘴,好。一切正常啊,送来干吗?”长着香蕉脸的老医师不明所以,“她在无遮蔽环境下呆了太长时间,我们怕她受到侵害,所以……”
为了确保安全,我还是被送进了观察室,护士小姐对我极度热情,他们这里很久都没有送病人来了,闲的发慌!没有战争,没有暴力的和谐社会,你懂的!“你怎么会跑到防护罩外面去的?那可是脉冲枪也打不碎的铬晶制作的!”
我哽塞了:“那个,我丈夫有了外遇,被我发现了,呜呜,他就打我,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都市情感剧看多了的后遗症。
护士看看我的长相:“唉!这也难怪,不过打女人总是不对,我帮你去报警吧?”
她的一片好心,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困扰,先后有民事局、移民局、检验科和特侦处参与了对我的审问……
【民事局】“你叫什么?”“阿穆蕾莎。”“查无此人……联邦档案中心,发回数据,通缉犯资料库、绝密人员资料库、新生儿资料库,均无此人!”
【移民局】“没有身份识别芯片?”“我是乡下来的!”“难道是宇宙浮游生物,飘过来的?”
【检验科】“DNA测定,年龄6个月,DNA构成:85%的虫族基因,14%异化重组基因,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身份吗?”“似乎少了1%。”“你自己都不知道那1%是什么,还来问我??”
【特侦处】“你以前是做什么?有何特长?”“我会驾驶星舰!”“星舰是什么?”
如果说我以前的经历是一段闹剧,现在就是一段惨剧。艾尔历3011年,阳光明媚,我被无罪释放,这是一个高度文明的世界,星舰据说早在2千多年前就被淘汰了,所有的星际公民都隶属于星际联邦的统治,没有不劳而获的寄生虫,所以我被分配到一所餐馆,工作是——服务员。
我的手脚麻利,端盘子也非(霸…提供下载…)常稳当,大部分客人都只点白莓汁、牛肉薄饼或者白莓汁+牛肉薄饼,单调而乏味。客人的长相却是五花八门,自从2千多年前议会通过《异族通婚法案》后,纯血的原始种族就变得凤毛麟角,不过,据我观察,大部分混血都有虫族的形态特征,可能和虫族旺盛的繁殖力有关吧。
不过我整天愁眉不展的样子,还是影响了很多单生意,每次这个时候,餐馆的经理约翰逊先生就会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