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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狂颜,对于他们四星来说,确实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是作为和尚的梵泽瀚来说,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动了凡心。
这里,肯定有他不为人知之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次进入沙漠境的灵魂穿越图中,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然,以墨狂颜和梵泽瀚的性子,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去信任别人,尤其是墨狂颜。
但是这一次,墨狂颜看着梵泽瀚的眼神有了不一样的变化,虽然,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爱成分,但是至少有了变化,有了轻微的变化。
“到了!”就在冥奕修苦思冥想之下,他们三人到达了承德殿,而在梵泽瀚三人到达之际,早有宫人禀报。
之所以,没有为他们三人引路,这也是郝连王朝一贯的作风,尤其是梵泽瀚作为大佛寺的尊者,绝对不会有宫人走在他们先头,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亵渎了梵泽瀚。
故此,在他们进入皇宫后,并没有任何人来为他们引路。
随着梵泽瀚话落,承德殿的大门应声而开,一个面红齿白的太监扭着细腰来到了他们面前。
“梵尊者,我皇有请!”那嗲嗲的声音,让墨狂颜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太监的声音,相反,太监的声音,她听多了,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娘们的声音。
那种娘们的声音,让墨狂颜鸡皮疙瘩一地,尤其他翘着兰花指,从怀中掏出一绢锦帕,往前一挥。
天雷滚滚,墨狂颜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在地,要不是冥奕修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墨狂颜的腰肢,此刻的墨狂颜绝对是面部朝下,摔倒在地。
看到墨狂颜的反应,小太监睨视了墨狂颜一眼,那一眼,又再度让墨狂颜身体缩了下。
该死的!
墨狂颜心底暗暗低咒了下,不过,当她抬头看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时,眼中露出了诧异之色。
难道她离开的三年,一切都变了?
没错,当墨狂颜抬头之际,发现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不是她原先认为的皇帝,而是一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子时,眼中的惊异是如何也掩饰不住。
只是,为何他的声音却是那般的苍老?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样子,仅仅只是听到声音的话,那么绝对会认为是七老八十的老年模样,但是现在一看,却面如冠玉,双十年华。
“不用惊讶,他只是驻颜有术罢了!”似乎知道墨狂颜的惊讶,梵泽翰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驻颜有术!
墨狂颜听到这四个字,第一个反应不是想要修习这种术法,而是本能地产生抗拒之情。
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修习这种术法,而且还是一国之帝,只是,他这个样子能够被大臣接受吗?
当然,此刻的墨狂颜也仅仅只是心底产生怀疑而已,并没有真正表露出来,尤其是一旁还有观察细微的梵泽翰在旁,她的脸上就更加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
“皇上,近日,我日观天象,算得一卦,发现有血光之灾!”梵泽翰完全没有因为坐在上方的人是皇帝而收敛话语。
相反,连“血光之灾”四个字也说了出来!
在说出这四个字时,墨狂颜的眼睛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坐在皇位上的郝连皇帝,她倒是想要看看,他是如何应对的。
而坐在龙椅之上的郝连贺的脸上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开心,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尊者,你的意思是朕近日会有血光之灾?”郝连贺反问,梵泽翰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额,而此时梵泽翰说出“血光之灾”,那么一切就显得简单多了。
“嗯!”梵泽翰点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而且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神棍的可怕。
墨狂颜看着梵泽翰,又看了眼龙椅之上的郝连贺,突然间有种想要笑场的冲动,当然有这种感觉的还有冥奕修。
龙椅之上的郝连贺一脸真诚,一脸虔诚,而底下的梵泽翰却一脸神棍的模样,墨狂颜是真的没有想到梵泽翰会用这个借口,更加没有想到,梵泽翰会拿郝连贺作为突破口。
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不得不留下的借口,不得不说,梵泽翰这一招十分高明,而且他也算准了郝连贺会对他之话,深信不疑,更加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墨狂颜暗暗对梵泽翰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更是笑意一片。
接收到墨狂颜的暗示,梵泽翰向着墨狂颜的方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或许在墨狂颜眼中,他这是无中生有。
只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郝连贺近日内确实有血光之灾,而且这个灾祸足以让他失去生命。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这样一来,他就是窥探天机了,而且,郝连贺身亡,或多或少和墨狂颜有着一丝关系。
对于,这样一点,他当然不会说!
“尊者,可有化解的办法?”郝连贺此时心中纠结不已,他一再告诫自己,这只是梵泽翰胡乱说的话而已,但是脑海中却有另外一道声音,在提醒他,让他去相信,梵泽翰所说的话。
而且,以梵泽翰,大佛寺的尊者身份,绝对不会打诳语,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近日内,他确实有血光之灾,而且足以灭天。
不然,梵泽翰这尊大佛就算是他请也未必会请动,而此时却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来大佛寺的尊者都是有着悲天悯人之心,想到这里,郝连贺对着梵泽翰是愈发地恭敬了,甚至于,郝连贺已经从龙椅之上走了下来,朝着梵泽翰所在方向而来。
如果此时郝连贺的心理活动被墨狂颜知道的话,那么,她绝对会笑掉大牙,因为这与梵泽翰所愿,相差十万八千里。
梵泽翰并没有回答郝连贺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墨狂颜身上……
梵泽翰的这一动作,适时地引起了郝连贺的注意,一开始,他的目光就放在梵泽翰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梵泽翰的身旁还有其他二人。
原本以他的警觉性不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但是梵泽翰的突兀出现,打乱了他的心绪,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而此时梵泽翰的目光明显是让他往墨狂颜的身上引起,这明显的暗示,如果他再不懂的话,那么绝对不配做郝连王朝的皇帝。
“这位是?”郝连贺完全没有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而是将自己的定位放的很低,因为他知道,他能否化解此次的血光之灾,还要靠眼前二人,或者说只有眼前之人。
“狂颜!”简单明了,没有过多介绍,而墨狂颜的这副冷淡模样,也完全落在郝连贺的意料之内,这也更加剧了他的猜测。
而此时,就连跟随着郝连贺身旁的太监在他的示意下,隐退了,整个承德殿,此时只有他们四人,安静的可怕。
“血光之灾,其实只要在皇上的寝宫周围洒上黑狗血就行!”墨狂颜胡吹的本事并不比梵泽翰差,相反这种事,她是信手拈来。
既然梵泽翰将这么艰巨又伟大的任务交道她的手中,那么她怎么可能辜负他的好意。
而且从梵泽翰的眼神中,她也看出了一丝门道,血光之灾并不是子虚乌有,能否促成血光之灾,一切就看她了!
“黑狗血?”听到这三个字时,郝连贺那如玉般的脸上露出了不解之色,那深邃的眼神死死地看着墨狂颜,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如果说,郝连贺的年龄和他的外表一样的话,或许此时他就会吩咐宫人去做,但是此刻的郝连贺并不是双十年华,相反,已经步入中年,而这样的话,对于中年的郝连贺来说,绝对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去做这事。
尤其洒黑狗血的地方还是在他的寝宫外面,如果这事传出去,那么他有何脸面面对天下百姓,还有何脸面立足四大国。
可是,如果不做的话,那么等待他的就是血光之灾!
他怕死,这个世界之上,没有哪个皇帝不怕死的,而他尤其甚,当初为了让自己的容颜永葆青春,他便想方设法习得驻颜有术,为此了此时的样貌。
只是,身体上的器官并不是修炼驻颜之道就可以了,身体中的机能依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老化,他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而此时听到“血光之灾”四个字,他当然十分担心害怕,而且最为主要的是,霍宸志,这个人。
他不仅仅只是一个将军而已,此时的他,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但是现在的他却没有办法将霍宸志除去。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前有狼后有虎,没有一个人可以来为他分担。
他的儿子,个个都在内斗,都在想着他pi股之下的龙椅,一个个巴不得他死,好让他们继位,所以,此时的他,是孤立无援的。
如果可以,他绝对希望自己可以长命百岁!
“没有其他之法了吗?”郝连贺问出这句话时,冥奕熙忍不住将身体转了过去,他憋得有些内伤了。
梵泽翰,是本色出演,而墨狂颜是倾情出演,他们二人一唱一喝,完全将郝连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害怕给勾了起来。
“让我们观察几天,或许可以想到破解之法!”墨狂颜深思了下,便道出了自己最想要的内容。
“那就太好了!”郝连贺想要拉起墨狂颜的手,以示心中的喜意,但是却被梵泽翰挡了下来。
而此时能够挡住郝连贺的,也唯有梵泽翰。
梵泽翰的这一动作,让郝连贺的眼神微微一闪,继而好似没有什么看到般,“小林子,吩咐下去,让这三位尊者入住花莲宫!”
郝连贺的声音往外传去,声音不响,却足以震撼人心,而郝连贺的这一开口,让墨狂颜的眼神也闪烁了下。
“小林子,设宴!”郝连贺挥手示意,眼中笑意盈盈。
当墨狂颜三人退出承德殿大门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承德殿,紧随其后的是另外一道身影……
“尾巴还真不少!”墨狂颜传音给梵泽翰和冥奕修,实力到达了他们这种程度,分别传音已经不再话下,尤其此时还有尾巴跟在身后,传音便是最佳的聊天工具。
“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郝连贺从他们进门开始后,就一直表现得谦逊,但是作为一国之帝,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气量,尤其他们三人都根本没有卖他面子。
如果单单只有梵泽翰一人的话,或许他的表情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要加上他们两个无名之辈,郝连贺这样的表情就变得怪异。
即使是在听到“血光之灾”这四个字时,也不会是如此表情,而身后跟随的黑影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明。
“晚上要动手吗?”冥奕修在看到霍宸志后,莫名地又兴起了一股敌意,本能地反应,让他的心很不安。
这种不安就如同梵泽翰到来之际一样,难道梵宸志会是最后一个吗?
“明天晚上!”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了,首先,身后的黑影并不是摆设,虽然这两个过黑影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一丝威胁,但是要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干坏事,还有些费力。
不过,如果是明天的话,她自会有对付他们的办法,而且今天晚上也未必是一个好时机。
虽然郝连皇宫的地理分布图她已经熟记在心中,但是轩辕剑真正放在那里,她却没有丝毫把握。
“没有感应吗?”突然间,梵泽翰的声音从心底传来,而他的话,好似清泉甘露般,注入了活力。
对,感应!
她居然将这事给忘记了!
如果轩辕剑真的在郝连皇宫的话,那么她就能感应到,就如同其他的神器般!
“如果是加了阵法的呢?”冥奕修一直以来就和梵泽翰不对盘,此时,他本着打击梵泽翰而说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