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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席子上,因为几日没有好好休息,急切盼望着自己的师傅归来,今天又没有吃下任何东西,忽而又得知自己染病,身体和心灵面临双重打击,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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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到达天牢的路上。
常乐终于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近几日外番战乱不断,朝中诸事众多,想着圣上那张可以媲美冰山的脸,每当自己回报说皇贵妃娘娘在天牢中很好时,都冷的更深,也不知对方是盼望着好还是不好。
他抬起头看看前方的道路,眼见天牢近在眼前,正好看到从牢房中狼狈而出的牢头几人,立即快步上去。
“大总管!您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里了?”瘸子李捂住自己的脸哈着腰说道。
常乐轻瞥他一眼,昂起头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娘娘今日可好?”
加更一章,觉得慢不想等的,放弃看吧,不强求,刚开这个文时,另一个文《绿荫下的城堡》在别的网站要保持更新,现在绿荫完结了,在写新文,工作也很忙,如果觉得看文是同工作一样,我想说,我笑了。
我更的一章,你或许一分钟就看完了,而我要写十几分钟以上,遇到不顺畅的时候还要卡,没有那么简单。不体谅,不强求。
☆、瘟疫4
瘸子李显然一愣,带着七分疑惑的抬起头,使劲抓住身边要回话的小李子,笑着道:“娘娘和往常一样,吃了饭,然后就睡了。”
常乐在宫中待的日子已然不晚,人都说人老成精,干一样事业同样可以学到很多,又哪能看不出来对方的小动作,立即眯起眼睛,仔细的看对一眼,并不拆穿。
他警告道:“娘娘虽说是在这天牢中,可是圣上的意思,已经表明随时都会找个理由将她弄出来,她将来的地位在宫中还未可知,尔等必得好好侍候着!”
瘸子李深深打个寒颤,心中直骂娘,却听身边一声“扑通”声,扭脸一看,原来是胆子一向没猫儿大的小李子被吓趴下了。
“哈哈,小李子你这是怎的,给李大总管行如此大礼,是想?”对方站开身体,掩饰的大声笑着。
常乐附和几声:“呵呵,杂家可不敢承担,你们才是保卫我大唐江山稳固的人!”
这里的大唐同样有着规范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一点,李旦因为担心唐白银想要盗取玉玺而将对方打入天牢,实则是为让她悔过并知道严重性,而因为月满承担过错,已经放过对方,可是唐白银却因为不明原因一心与之对抗,使得对方下不了台,无奈之下才将她送到天牢,可是除了住的环境无法改变,李旦每日都细细交代些吃食送到天牢中,并嘱咐常乐来询问对方的状况,却吩咐不准任何人透漏消息。
常乐因为宫中还要有着别的事情耽误,三天没有来探望过,此刻见到他们的动作举止不若往常自然,瘸子李又是遮遮掩掩,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后语,疑惑的心情变的更重。
“小李子,我记得在穆大人那里还有着其它的事情吩咐你,你快去吧。”瘸子李笑着说道,掩盖着自己脸的手,在常乐如同透视的一样的目光中不自然的捂紧,痛的眼睛跟着抽动。
“既然是李大人你们还有别的事情,那么杂家也不多问,杂家这就回去禀报圣上,娘娘一切安好就是。”常乐拱手说道,随后转身就要离去,偷偷看向对方的眼睛,那里面有一丝侥幸和欣喜滑过。
☆、瘟疫5
“那,恭送常大总管。”瘸子李立即应声道,丝毫不做挽留,深怕对方发现自己的秘密,刚刚还对那里面的娘娘痛快的吼了一番,此刻真想抽自己的嘴巴子,随后又想到她已经传染上瘟疫,迟早是个死,心中又坦然起来,只要躲过此劫,这宫中的女人无数,死了就死了,想那高坐的人也不会顾及那么久。
此二人各自一番心思,明争暗斗中已经几个回合。
牢头瘸子李分属左相一派,听从左相身边的贴身近卫军统领穆名的指示,与远在高堂上的皇上是一点也不相干,他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仕途只压在能够得着看的见的人身上,至于当今圣上是圆是方毫不关心。
他站在原地弓着身体摆出一副对当今圣上身边的人尊敬的样子,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掩盖了怎样的事实真相。
幸而,常乐也并不那么好骗,如同往常一样的离去,在到达拐角处直到确定对方看不到自己又停下来。
“也不知这娘娘近日来情况如何,这瘸子李的话难以令人置信。”他一边自语一边想着办法。
天牢中圣上不许人去探望,何况没有圣上的腰牌也无法进入,看来只能另想他法。
他正想着这些,突然见到从宫门的一角一个看似熟悉的身影滑过,立即追过去。
小李子正抱着一大堆自己牢头吩咐拿去浣衣局洗的衣服,心中纳闷着刚才老大让自己离开的说词,自己怎么会被穆大人那样的人看重吩咐自己干什么呢。继而想到天牢中的瘟疫事情正在蔓延,恐惧的打个冷战,心中祈祷不要降临到自己投上,就快步向目的地走去。
“前方何人?”常乐止步在他的身后,大声问道。
小李子听到声音立即转过头,看到的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呆愣的留在原地。
“常总管,您是叫小的吗?”
常乐漫步到他身边,先是打量他一番,才开口道:“天牢中发生了什么?”
“噗通!”对方吓的一个激灵,立即跪倒在地,本来就哆嗦的身体将怀中所抱衣物散落一地,又慌慌张张去拾。
☆、瘟疫6
“噗通!”对方吓的一个激灵,立即跪倒在地,本来就哆嗦的身体将怀中所抱衣物散落一地,又慌慌张张去拾。
“常……常、总管,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常乐眼见对方在自己一唬之下跪倒在地,还没等问什么就说不知,看来牢中真的是发生了大事,上前一把抓住对方领口。
“我没时间和你费功夫,今日你若不说出天牢中发生了什么,就等着让你家人来收尸吧!”他怒道。
常乐虽不如常福做事狠辣,但真被逼急了也会考虑用一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只为达到那个目的。
小李子一边磕头,一边哭着回答:“是,是,小的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是娘娘,是娘娘染上了瘟疫。不、不是,是天牢中的囚犯都染上了瘟疫,现在都死了好几个人了……”
常乐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再说一遍,谁染上了瘟疫,怎么会染上的??”
小李子左右看一眼,确定自己和常总管在的地方正是一处偏僻之地,使劲磕着头,“求大总管饶了小的一命,不要告知牢头,是小的说出的此事,小的才可全盘说明。”
常乐慎重的看着他,上前扶起他道:“你跟我来。”
常乐带着他躲避着宫中来往的人,向着一处更加无人的角落走去。
直到两人经过几处角门,到达一处绿荫环绕的灌木丛中,常乐转过身,他看着小李子一脸苦相,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漠然问道:“你将天牢中的事情细细说来,如有一丝隐瞒之处,杂家也帮不了你。”
小李子看着他,想哭又不敢再哭,深怕走过的人听到这丛林中的异样,从而发现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他再次跪下,头拄着地:“前一个月里天牢中,天字一号房的一名重犯身染瘟疫而死,然后左相大人要求提问他,牢头就将天字三号房中的一名老者李代桃僵,对了,天字三号房中就有着娘娘。”
常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小李子这才咽下一口唾液,继续流水帐般的说明事情整个过程,当然他知道的也只是表面现象,内里的更多复杂东西,不曾参与,自然不能告知常乐太多。
☆、瘟疫7
但是常乐从对方说完的话中,只明白一样事情,那就是那个从宫外带回来的娘娘,圣上无比重视的人,因着自己的三日疏忽,就要死了,那样一个温暖笑容的女子,居然就这样离开人世吗?
至从常乐知道这件事情后,心中就像压了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当时自己送她去天牢中时,明明盼望着对方保持着一分清明,哪知会如此这般,最重要的是,天牢虽然离正宫有些距离,可也是紫禁城的一部分,虽然那里的人办事有着不同寻常的一面,他也相信那里的人不会将瘟疫传到宫中,定会妥善安排,甚至是毫无痕迹。
然而,那个娘娘要怎么办。
“常乐,常乐,圣上叫你呢。”常福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搭档正一副心神在外的样子,呼喊道。
“这……圣上,奴才……”常乐赶忙回过神,面对的是李旦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
“常乐你在想什么?”李旦书:。。)整 理下手中的纸和笔,淡然问道,低头继续写诗。
写的是一首牡丹辞。
花落花开为君谋,人面桃花分缘由;
江山美人笔墨书,乾清宫殿愚人输。
正写到输字时,突听常乐下定决心般缓缓说道:“娘娘可能将不久人世,圣上是……?”
“是她让你来这么和我说的吗?”李旦只当是唐白银终于忍受不住天牢中的苦,想要早点出来而找人转告自己的说词。
常乐看着自家圣上仍是不急不燥,狠跺一下脚,咬牙道:“娘娘的消息从来都是奴才打探得来的,她从未往外界传过消息,此次是天牢中发生了瘟疫,娘娘传染上了!”
李旦手中的笔一顿,戳在最后的一个字的一勾上,那手中的笔从手中掉下来,不知是因为对方跺脚的声音打破了心灵的平静,还是被对方的话刺激到。
“朕要去天牢中!”李旦抬起头,深邃的目光透着一分痛苦,这是连日来一直都有的东西,常福在他身边一直有看到。
常福听到他的话先是松一口气,想着自己主上与自己喜书…提供下载)欢的人之间终于低下头来,肯去相见,只要相见就有着不一样的转变,然而看到常乐眼中不赞同的样子。
☆、出天牢
“圣上万万不可,娘娘是得了瘟疫,您这样前去会传染上的!”常福立即跪在李旦脚下劝道。
常乐也跟着跪下,只是沉默着不言语,等待着这个帝王给予别人的到底是如何感情。
“去将赵太医找来,朕要带着他一起前去天牢!”李旦不理会他的劝阻,只坚定声音说道。
常福仍然不肯,还想再说什么。
李旦低下头看着他,幽幽叹一口气,些许悲凉的说道:“我以为常福你是最了解我的。”
常福深深低下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帝王的悲哀他一直看在眼里,又哪能不知道自己的主上对于那个女孩的喜爱,即使她是唐家的人,即使她看起来没有那么喜书…提供下载)欢皇宫,甚至说她根本不适合这里。
很久之后,常福才回道:“奴才去准备些措施。”
李旦挥挥手,吩咐道:“常乐你也下去吧,将月屠叫来,你就不用陪着了。”
两人各道一声是,从乾清殿中退去。
直到将近傍晚时分,赵太医需要准备的防护措施才做好,同时他又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准备大量药材去往天牢中一一给那些被传染的人医治。
当李旦见到他和月屠一行时,虽然想说什么阻止的话,天牢中的人,只有一个人牵扯着他的心,别人的死活怎么能放在眼中,看到这么大堆东西,明显就是耽误了救治银儿的时间,怎能不气。
“圣上,倘若是娘娘也会愿意去救治的。”一边的常乐看见自己的主上面如寒霜,劝慰道。
李旦勉强点头,说了声:“走。”
一行几人就在月色下向着天牢中走去,寒冷的夜晚使得李旦后悔将唐白银放到那样的地方。
天牢中。
“她这样昏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