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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了,真不容易啊。怪不得哥哥要另住地方了,还有给我的房子,原来他也受不了父亲的那种怪心理。季家倒还挺熟的,下了轿我也知道怎么走。不过来者是客,我不能自已走,要让人在前面带路才行,其实我闭着眼睛也知道饭厅,还有很多房子在哪里。季玉浓不知道有没有嫁走,现在的她一定很高兴的,父亲要是二脚一蹬,那么这些家产,就落到她的头上了。我和哥哥才不想要争这些,父亲都看不起我们。到了灯火通明的大厅,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主位的六王爷,然后二边是父亲,哥哥。三人的神色似乎都有些冷肃,没有人开口。我一进去就快乐地笑着,对着父亲说:“叔叔你好,书书回来看你了。这是给你的一点小礼。”糕点奉上,来人家家里做客要有礼貌一点才不会让人家讨厌。然后再奉上一个大红包:“叔叔,书书孝敬你的。”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憋红了脸似乎在想着我的话。其实叫他叔叔没有什么,我不是远房的什以女子吗?而且六王爷在场,我总不能揭他的短吧。哥哥拉我坐下,关心地道:“身体好点没有,大夫有看吗?”我安份地坐在哥哥的身边,低声地说:“没有什么事了,我不喜欢看大夫。”撒娇地抬头看哥哥:“你看,我好多了,真的。”拉起他的手就放在自已的额头上,哥哥贴了一会说:“嗯,好些了,要是不'炫'舒'书'服'网',可要看大夫。”“知道啦。”哥哥对我真的是好关心啊。我并不是想气首位的六王爷,其实心里也在叹息,哥哥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他满府都是男下人就能看出哥哥唯一的一颗心,就是在我身上的,我追求的爱情,不就是这样,一夫一妻只爱我一个吗?爱情给自已一条底线,六王爷显然不在线上,而哥哥,跃然出现。所以我想,我应该努力去追求一种幸福。我也老大不小了,我想哥哥是不会介意我的过去的。温驯地坐在哥哥的身边,哥哥殷勤地给我夹着菜,这里的人阴沉沉的,那可管不了这么多,做客的只需要表面上热情礼到就好了。“哥哥,我来便好,你手受伤了。”按下他的左手,还是我给他夹吧。哥哥吃饭从来不挑吃,这一点和我一样,有着良好的习惯。呵呵,夹啥吃啥,也吃得很有滋味。其间六王爷对威远候说了些话,又问及哥哥:“是否已在别处住。”哥哥放下筷子说:“在东侧买通下几处民房建成上将军府,如今和书书便住在那,离军营也近。”他便服不再问什么了,我努力地跟虾作斗争,在这里吃到虾是好难得的,还是威远候大方啊。一个不小心,让虾壳给刺到手,我低呼一声,哥哥已经反应很快地就给我将虾拿开,抓着我的手指看,一会儿,一点点的鲜红就冒了出来。哥哥马上低头将手指含在嘴里*着,有些暖暖热热的感觉。很奇怪啊,为什么人要把鲜血吸进去,这样不会觉得好脏吗?我还想用帕子包住擦擦就好了,看着哥哥认真的样子,忽然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哥,我没事的啦,只是刺到一点点。”他松开,又一手拿出帕子给我裹住手,细细地擦拭着手指,擦得很认真连指甲缝里的油腻也擦个干净才说:“别剥了,哥哥给你剥。”“兄妹的感情好得有些怪了,是不是威远候。”六王爷冷冷的讽刺着我们,问的却是父亲,从打照面我看了他一眼,席间是从不抬头看他。我好不好,关他屁事啊。哥哥却挑眉淡淡地说:“书书是我喜欢的妹妹。”这句话回得可真好啊,哥哥也不让六王爷来欺负我一丁点。正想着,一只剥得很干净的虾拈了酱就夹在我的碗里,哇,哥哥真的是太有绅士精神了。“如果本王知道的没错,季将军原不是姓季。”这个可恶的人,究竟想怎么样,剥开人的家的伤口,很好玩吗?我抱着哥哥的手:“哥哥,我吃饱了,我们可不可以先回去,哥哥不像别人悠闲,这里走走那里逛逛就一天,哥哥还要打仗。”哥哥放下筷子,淡淡一扫他们说:“失陪了。”“上将军何须急,本王稍会还有事问上将军。”那叫我过来干什么,送礼吗?看着威远候,他恨铁不成钢地看我一眼。这个父亲啊,永远也就是这样了。看看也就好,情份淡一点也罢,这样如果人和哥哥有争执的时候,我便不会纠在中间难受了。拉着哥哥的手,我说:“哥哥,那我先回去,我有点想睡了。”“哥哥送你回去,再赶过来与六王爷谈正事。”六王爷又说:“上将军这是将正事,置于何地。”拉下哥哥的说:“不必了,哥哥,我知道怎么回去,还有小丫头等着我呢?哥哥,你快点回来哦。”不想站在有他的地方,我和他,很势不二立。一躬身,很有礼貌地对着威远候说:“叔叔,我先告知辞了,你们请慢用。”我总是不明白他的,为什么他一味地要求别人做到他所想的那么好,可是他的心里,却又对别人那般的冷淡,在他心中,权势高于一切。皇上笼络了哥哥,他便投到了六王爷的旗下。这些是他的事,我不管。可是他别想我为他做什么,他对哥哥的不好,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然后我来了,父亲是怎么待见我的,我也明白。走出饭堂,外面走廊上还挂着好多的灯笼,移光摇影,格外的好看。这季家很熟,做表小姐的时候,我是不能到这里来的,做傲妃丫头的时候,便经常来,那也是跑来跑去侍候人。哥哥已经一步步仗在,他离开了威远候府,某些意义上来说,他和季家,已经是分开了。
第五章:心疼哥哥
来,扑打几下灯笼。想着那个小丫头还在门口,还是快点走,来的时候有轿子来接,回去的时候估计就要靠十一路车了,那便是自已的双脚。走走也不错,月光如水,清亮光辉,不过在宁城并没有诗情画意的,打仗的时候这里很*,很多商铺都被劝退了。而剩下的,估计都是有些门路的。我也曾想在这里开一家连锁店得了,而且卖的都是兵哥哥,咱家警民一家亲,生活维持得下去就好了,不讲究赚钱的,主要是支持他们打胜仗,赶走契丹狗。哼,这下一打起来,那雅利儿就知道怎么死的了。你哥哥来打龙凤王朝,估计第一个最难受的人就是你,妃子不仅会别眼看你,就连小胖子对你也不得不小心处置,自然不是捧在手心里好好宠爱,没被杀头安慰军心就很好的了。我还是存在着坏心啊,不过哼,谁叫她们兄妹俩要先欺负我的。没听说过女人是记仇的吗?如今我就来支持我哥哥打你哥哥。你有我有,大家都有哥哥,看谁家厉害。自在地笑着折了一枝花边走边闻,季家虽大,人情太淡漠,不如回到上将军府里去,那可是我的地盘。啥事都我说了算,哥哥乐得见我忙呼着叫人做这事做那事的。而且他很忙,他说他把家交给我管理了,别放火烧了就行。那言语中的宠溺,我想就算是我不小心放火烧了,哥哥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真的是幸福啊,人生啊,如果不贪求太多的东西,平静下来,好好地享受着一些东西,才会发觉,那真的是一种幸福了。我所追求的爱情,皆皆都是以不了了之结束。心伤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连自已都不相信自已的眼光了。还是随波逐流的好,不强迫自已,也不一定要爱也不爱。反正哥哥也不强迫我,就这样相处,挺好的。等到战争停了之后,再好好想一想吧。人不能要求得太多了,如果真的想要过自已过得幸福,就要找一个很爱很爱你的人,如果想心里幸福着并痛苦着,找六王爷吧。我想,我没有那么自虐的,我是个自私的人,如果想要后者,当初就不会离开京城。如今我怕他作啥,在他的眼里,他压根就看不起我,认为我不过是一个女人,貌不绝色,又不聪明,还没有能力,所以他说的,他认为是我的荣幸,是理所当然的。而我不能认同,便换来了一巴掌,以及一个滚字。那巴掌比小胖打我的还要痛,小胖打的,我恨他,可是后来还是不恨他了。心中拓达,不想记太多不开心的事让自已心里难受,人生有得几个春,何不笑笑看风云秀丽江山如画。哼着小曲,心情极好地走出长廊,看到一个纤细的影子站在月光下,似乎正在等我。我好笑地:“季二小姐啊,你怎么还在季府啊,刚才我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嫁了呢,看来还没有。”她回过头来,有些怒怨地看了我一眼:“我道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表小姐,小丫头回来了。”“错错错。”我一根手指摇着:“是你们家老爷请我来做客的,季二小姐,你是要送客吗?呵呵,你们季家真是客气啊,我这个外人,还要麻烦季二小姐来相送,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要耍嘴皮子,估计你是不如我了。气得她嘴角在灯笼的光辉下一个抽着,我心情好得很。原来欺负自已讨厌的一个人,会让心情如此好,我还眨巴着眼,不解地看着她说:“玉浓小姐,怎么不先走啊,我真怕我会迷路。”她气得够呛的,也失了假面具直接说:“你少指使我做事,如今我可是季家的二小姐,你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是啊,我明白,我也没把季家当成家了。笑笑说:“你也只是沾点光罢了,可怜的小玉浓,我告诉你啊,你啥事都不会做,就一个米虫,脱离了季家,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幸好我自立了,不过我之前也没有季玉浓嚣张来着。她气得咬着牙:“胡说八道,你你你……。”你了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唉,必有所求吧,我等着她说。可等了半天,小姑娘就是倔强地不开口。我挑挑眉说:“没事是吗?不送了是吗?那站一边去,好狗不挡路。”显然她是恶狗,还一叉腰挡个正着,连侧边都不让我过了。她恶狠狠地说:“张书书你听着,话只说一次。”好,我听着,我弹弹耳朵,洗耳恭听她有什么高见,传达上面的什么意思。“我爹让你住回季府来,别不要脸的不知羞的住的上将军府,我都替你害臊。”我卟地笑了出来:“你爹真好,怎么我一个外人的生活,也那么关心啊。季府是很大,不过是季二小姐的,你告诉他,一山不容二虎,有我没你,有你没我。”她气得玉指颤抖,那个恨啊:“你你你……。”要是换成我,一生气起来就想打人,打不起也冲上来踩二脚。不过季玉浓不是我了,这些话是我爹说的,但是他的意思,我想我是明白的。如今六王爷来了,我还住在上将军府上,他觉得这样不够讨好六王爷。想让我回来住,对不起,季府太大,太高贵了,不是我住的地方。哥哥忍了那么多年,我却才一点时间也忍受不了。刚才的话,也不过是气气季玉浓的,并不是真的有她没有我,不过我是不会回季家来住的。凭什么啊,你说我是表小姐,那我就表小姐乖乖在后院的一角住下,你说我是丫头,我就要去侍候傲妃,归根到底,是我们还不够自立,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你说什么我不做就不行。而今对不起,季老爷你的话,我不想听,也不想让你拿去讨好人家。人家不是我喜欢的,人家是我还痛恨着的。季玉浓一瞪眼:“你别给脸不要脸。”这家伙用词还欠一点修饰,什么叫给脸不要脸啊,我没脸吗?还要她给。我笑笑,可恶地说:“季二小姐,你是否还记得,某个花前月夜的时候,一壶清酒,或者是一杯茶,某人就想诱惑别人,结果出了个大丑。”她脸色气得发黑:“季梦琳,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