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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就连丫丫也跳了一吓,呜地就要哭出来。我赶紧哄她:“不哭,不哭,娘是玩的,丫丫乖啊。”我见过无理的,原来这世上,还有更不道理的人。那就是他了,一直想争皇位,小胖还一直容忍着他们呢,现在倒好,尸骨未寒,他就想动我的脑子了。匪夷所思的理思,自然是有人不相信的。那个高手要是要杀我,也是轻而易住的,人家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走了,你们还不是抓不到,我就不信我一到这鬼地方,他功夫就弱了。丫丫越发委屈地控诉着她不喜欢这个地方,连花园里也不能出去看看了,只能呆在这里,只能呆在房里,无聊地坐着发呆着。她拉着我,指着门外要出去。人家给我们出去才是真的啊,没见到这个监狱是高级的啊,连带卫生间,客厅,花厅,寝宫,书房还有宫女陪睡的小偏房,最能打发时间的是书了。不过当一页一页书给丫丫撕着玩,撕得她有些恐惧咧开嘴哭的时候,那就不好玩了。她喜欢外面的风景,但是包括窗外,都是密扎着人,我们就是被缚住的小鸟一样。宫女端着汤进来,恭敬地将一张纸给我。那是他写的,上面就龙飞凤舞几个字,最上面写着:对不起。然后接着就继续写: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朕就不过来了。混蛋,我气恨地将那纸条撒个粉碎。谁被困住心情还好的,这还成了我任性不成了。关了二天,吃喝拉撒睡,啥都不用操心。就是差点没有发疯,当看到他来的时候,正好一股子的火气招呼了上去。狠狠地剜他,狠狠地瞪,狠狠地恨,居然还有一种欣喜感。姥姥的,我想,我一定是被关晕了,看到他还会高兴,还会有委屈的情绪一起浮上来。“我要出去。”丫丫很赞同地看着我,眼里也带着委屈。让我想到一个词,母女连心啊。她哭了二天闹了二天不是一样闷了二天。他像是做错事后的男人,不想负责,所以只是低着头任我说。可是等了老半晌,我才说出一句我要出去,就没有下文了。他有些惊讶:“没事了?”他他他,是不是想气得我吐血他才心甘情愿。什么也不必说了,有些时候,宁愿不要说话,要不然会被气死的。走上前,狠狠地一脚踩在他的脚上,怒吼:“出去。”丫丫一听,二只脚丫子就罡地,飞快地往门口移动。真头痛,该出去的不出去,不出去的想往外跑。去抱住她:“娘不是叫你,叫那混蛋。”她小手指着外面,有些可怜兮兮。他就说:“书书,朕陪着你们,嗯,可以到外面转一转的。”敢情还是他大爷施舍的时间啊,气恼,宁愿他不要来。抱了丫丫回来,再重重地踩他一脚。宫女低头看脚尖,没人敢抬头看一眼。丫丫扭着身子,从我的怀里溜下来,学着我一样,用脚去踩他。他温柔地笑笑,揉揉揉她的发。丫丫惦起脚尖,小手去摸他的下巴:“父皇。”他笑:“真乖。”“不要脸。”打丫丫,不舍得啊,她年纪这么小,懂什么,只能骂某个人了。他挑挑眉头看我:“是朕的,朕有什么不要脸的。”看来,他已经是很笃定了,不管做什么事,他都是一个有效率的人。抱着丫丫亲亲,他说:“这是朕的。”“你拿什么来对得起他。”他冷眼看一眼宫女,淡道:“都下去。”宫女退下去,他才说:“张书书,你听着,朕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是他,一直在抢朕的,包括朕的女人,朕的位子。”“什么你的女人,说话也不怕风吹了舌头。”“不是吗?难道你敢否认。”“没敢否认,自大的你给我听着,我张书书,不是非你一个不可。”“朕也想的,只是朕现在不能,如果不他和莫愁隐瞒着,朕怎么不把你这老学逃跑的人抓回来,你以为,硬生生看着自已喜欢的人,成为别人的皇子,朕心里高兴吗?”哇,有出息了,还吼起我来了。无名火一个旺:“我说你不要脸,你还真是不要脸,什么你喜欢的女人,我问你,在宁城你想和我成亲,你的目的何在,你敢说你只是喜欢我吗?我一个字也不信,你是因为凤凰图腾。”我笨得后知后觉,什么也不知道。可悲啊,要不是契丹三王爷,我还真是一直蒙在鼓里。谁没事会去照照后背有什么,就算洗澡,我也看不到。他有些沉默不说话了,我说:“现在我是太后了。”隔着很重很重的身份,他想怎么样,也难的。“他一直在抢我的,你什么也不知道。”他神色中那般的悲哀:“因为朕打小母妃就不在身边,朕什么事,都得靠自已去拼搏,在下的财富,都是靠自已一手去聚。几个皇兄之间,不是朕最聪明,但是却不敢说朕不是最用功。明明做太子的人是我,是他的母后,为他夺得了这一切。还有你,张书书。”他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都吓我一跳。怎么算帐,还算到我头上来了。明明要生气的那个人是我才对的,我睁大眼就看着,他怎么污辱我。“你知不知道他和莫愁联起手来骗朕,从他的口里说出是你亲手刺莫愁的,朕是多么的相信。”我不和这,小胖没有跟我说什么。这就是他骗我的,还骗得我真辛苦,人人都误会是我。我却不想去打破现在的宁静,选择不闻不问。沉默了许久,他说:“朕不想再错过。”我轻轻地笑:“已经是错过了,对不起,我对他有着挺深的感情,他骗我我知道。”他只是想我陪着他走最后的时间,而我,接受了他的感情。那段日子,竟然是我最幸福的时光。我不会怪他的,而我和他,不会再回头。他低头,将丫丫抱紧一些。他的无奈,不必我来为他买单,命运如此的安排,也甚是曲折。这时候外面传来阻止的声音:“皇后娘娘,这是太后住的地方,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的。”“皇上也在里面,不是吗?”“是。”公公老实的声音。她痛心地说:“这不是*吗?皇上和太后共处一室,成何体统,本宫要进去。”“皇后娘娘你请回吧。”公公还想拒绝。“本宫今天就要进去,来人,开门。”“皇后娘娘请不要让属下为难啊。”“你们这些狗奴才,居然敢拦着本宫,不想活命是不是。”莫愁的声音细细地,却带着一股子的威严。我叹口气,看吧,莫愁又找上门来了。他不觉得我们真的很不应该吗?静静地听着,却没有让她进来的打算。“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本宫的话,你们也敢不听。”他站了起来,抱着丫丫到门口拉开了门,正好就看到莫愁带着宫里的人正站在那里。莫愁还是一脸的楚楚可怜看着他,有些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肩上,让她盈盈如秋水的眼眸越发的清亮。“皇上。”她软软地叫一句。他却是看着她良久说:“你不该到这来的。”“皇上,臣妾是担心你。”她双眼有些发呆地看着他手里抱着的丫丫,拧起眉头,十分不悦地看着我,那不悦里,还带着恨。然后他一字一句地说:“莫愁,以后都不必再担心朕,朕看这皇后,不适合你。”她连着退二步,然后一手揉着脑子,脸色变得苍白。然后,她就很不负众望地晕倒在宫女的怀里了。顿时这宫里,变得一片愁云惨雾起来。
第五十八章:自私的他
原来一句不适合,就可以将一个女人打到谷底去。莫愁晕过去了,宫女簇拥着她,把她送了回去。他放下丫丫,我去抱过,却也不理他,抱着丫丫回到寝宫里。他真的不服,他要改变现在的状态。我又还成了祸水了,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总是以别人会遵着他的意思一样。“永言。”我轻轻地叫丫丫。这才是她的公主大名,可是我们都喜欢叫她丫丫。这名字,还是谐音,一听就知道是永远。关于这之中的含义,我想再粗心的人都会懂的。永远能有多远,爱情跨不过阴阳二界。“永言。”我又轻轻地叫,亲亲她的小脸:“永言你幸福吗?你父皇以前那么疼爱你。”她不懂,可是她的幸福,我给他感受着。我们都不会背叛小胖的,对不对?他用什么计也好,他用什么法子也好,总之人不能再三心二意,否则连自已都有点瞧不起自已。她的小手摸摸我的脸,眼睛眨了眨。这个时辰,也是她睡觉的时候了,静静的,然后她就睡着了。永言真的好幸福,每个有娘的孩子,都是幸福的。如果我没有了丫丫,我一定很伤心,如果丫丫没有了我,她怎么挣扎着过来,再让自已强壮,强大,才能得到自已的东西?我想她一定会很辛苦,她付出的要很多很多。就正如他一样,可是,可是啊,对不起,我不是他娘,不必对他的人生来负责,愧疚。永言,永远,小胖,永远会很远很远的。一觉醒来已经是夜深,却看到寝室外面还有些微微亮的烛火。我以为是宫女守夜,也没有多理会。然后丫丫醒来要尿尿,我抱了她出去,看到那烛火之下坐在桌前的居然是他。神经病啊,想吓死我,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这里坐着吓我。丫丫揉揉惺松的眼,静静地看着他。他回头冲她一笑:“丫丫,父皇抱你去尿尿怎么样?”宫女出卖了我,把我们的生活作息都告诉他了。怪不得守在这里,嗯,等我醒来抱丫丫出来尿尿。站起来,幽深的眸子看着我:“让我抱她去。”“滚。”我冷声地叫着。他有些叹息,然后有些无力地说:“书书,朕不想和你吵架,你是不是不要太自私了,丫丫是朕的女儿,朕抱抱她你就瞪眼哼哼即即的,是不是对朕太不公平了。”“我也不想和你吵。”“如果你们有给我机会,如果我有知道,你以为我不会守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生孩子吗?”他火气盛了起来,一脸的不悦。想想,好像也是。不过是不是有些太无语了:“你半夜三更在太后的寝宫,成何体统,还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你不是存心找架吵吗?”白天不让我好过,连晚上上个厕所,也不让我好过。他不要太过份哦,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可是他还一个劲地找我的错,似乎这个世界最错的人是我,他龙翊初是多纯良的一个人啊。无视他的怒火,侧着身闪开他,让宫女做的小小木马桶挺好用的,就把丫丫拉下裤子放着一坐,她一会就自已拉尿尿了,很方便。这些虽然是粗事,不过我经常一个人这样照顾丫丫,其中也是自有乐趣的。没有办法,在宫里的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好多,长得会让人发疯。每天就是吃完这餐想下餐,再想着该怎么玩,才能快乐地打发了过去。出来的时候,他还站在门口。丫丫却叫了一声:“父皇。”“嗯。”他轻应,脸上柔和一片。我无视他的存在,抱了丫丫往寝室走去。他轻淡地说:“我们谈谈吧。”“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必不可要谈,丫丫的大名你很清楚,永言公主,永远,我和他的情,会守到永远,我是太后。”身份还大他一辈。他眯起眼:“朕觉得有必要,晚上才会让你头脑清醒一点。”靠,他居然还骂我来着。如果不是他*我,我会那以无礼以对吗?“没空。”我冷冷地说着,推了门进去。这死神经病,半夜三更跑到太后的房里来守着,还要跟我详谈,他发神经,我可不奉陪。他跟莫愁说的话我知道,可是又能改变什么。他毁了皇后关我什么事啊,我可不需要为他承担什么。他是成年人了,他做什么事都有自已的意志。第二天没有看到他,可是还是很无聊地看着书,然后在发呆。丫丫也特郁闷,无精打采地坐在她专属的小木凳子上。眼睛一扑一闪,写满了郁闷,终于自已我不可能带她出去转圈圈了,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