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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我哽咽了一下,眼角慢慢溢出泪水,“这里无依无靠的,我能信得只有你了!”睁开眼后看到铜镜里的玲儿明显一震,呵呵,没有猜错的话,她以前服侍的主子便是那个画中人。而他当时也曾像我这样无助过,向她求助过,她也曾动容过。
“你说……王爷喜欢我吗?”我睁着清澈无比的双眼转头看着她,她抿着嘴直到嘴唇上渗出血丝。
“你说王爷喜欢过我吗?”我再一次重复刚才的话,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好像催眠术成功了,这个可是我偶然间发现的能力,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没想到附身的身体也能使用催眠术。
我起身慢慢踱到玲儿的面前,俯在她耳边轻声暗示道,“玲儿是个好孩子,会好好听上官笑的话。”
这个催眠术我曾经试过好几个人,对于普通人的威力不是很大,可是要控制一个曾经遭受过精神创伤的人,可以把暗示深深埋在这人的脑海深处,潜意识里为我做事。当初陷害德妃也是用上这招,她下面的一名奴婢受过体罚,对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惧怕。而我正好在御花园里碰到这名奴婢,虽只是擦身而过的时间,但在她向我跪拜的时候,我便给了她一个暗示,“德妃害死皇后的孩子。”之后的计划如同我的安排一般,德妃带着怨恨被打入冷宫,而那名宫女则被杖毙,被宫人扔到乱葬岗。
一次机会5
之后的计划如同我的安排一般,德妃带着怨恨被打入冷宫,而那名宫女则被杖毙,被宫人扔到乱葬岗。
“娘娘,王爷那里传人过来了。”白玉在外面轻轻扣着门。
我看了眼玲儿,轻拍了三下手,玲儿的眼神不再空洞,提起裙摆过去开门,“白玉姐姐,久等了,总算都好了,红玉姐姐呢?”
“她呀,还在赶围脖呢!这天怎么突然冷下来那么多呢!看,嘴里哈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了!”
“是呀,冬至还有好些天,突然这么冷。娘娘的衣服,领子都低,没有围脖会好冷……”
说道这里两人还杵在门口,边搓手边寒暄。我拿着手里的金钗唤道,“哪个丫头过来帮我插插?我在插不好呢?”
“来了……呵呵,娘娘在着急呢。”白玉朝玲儿掩嘴笑道,“你也快去准备准备,今晚就你陪着娘娘,可当心别让娘娘受凉了!”
“知道了,白玉姐姐!”玲儿吐了吐舌头,小步跑出去,关门前还不忘补上一句,“玲儿马上回来,娘娘可要等等玲儿啊!”
“知道了,你快去吧!”红玉正巧捧着围脖过来,挡在门口把玲儿赶出去,然后关上门,“天都这么凉了,怎么都不关上门说话?”
“还不是玲儿那丫头。”白玉笑着为我插上金钗,取了些胭脂抹在我脸上,“这样更红润些。”
“是呀,白玉笑起来就好像三月天一样,能不红润嘛……”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拍马屁的本领更上一层楼,白玉最近的笑容可是越来越多了,大概是我说的那个“自由”,让她有了新的盼头。
红玉“咯咯”笑了几声,为我围上围脖,“娘娘,再冷可要穿袄子了。真是的,西岑怎么比金泽冷好多,很快地上就要结霜了呢!”
“是呀,我们就是我在吉阁里等郡主回来。”白玉为我整了整妆容,眯眼看着我,“今晚我们家郡主可不能被比下去了,让他们西岑人好好瞧瞧我们金泽的美人。”
感情你是为了争着口气啊!我陪着干笑两声,偷偷白了她一眼,金泽美人不就是我眼前这位嘛,我不丢了面子就好……
程府祝寿1
如同第一次出府一样,我跟着玲儿转过一条小路,在下人的搀扶下坐入马车,打开车帘就看到兰月渊已经靠在软垫上闭目休息。我转头对身后跟进来的玲儿做了个静音的姿势,取下身上的披风让玲儿披在他身上。选了个靠近窗帘的地方坐下,拿了个靠枕垫在身后,车帘随着马车的晃动,街上的灯光借着缝隙洒入马车内。从吉阁到马车停靠的地方比以前住的香花院要近上很多,只是路上驻足向我行礼的人比以前多了很多。正巧在路上碰到了青寒公子,他看到我作揖道声“娘娘好!”,便如同一习冷风从我旁边擦身而过。随后还碰到几个打扮得很是妖娆的女子,她们看我的眼神犹如蛇蝎,满脸掩饰不住的嫉妒,看到我时满脸惊讶,随后绕到他处竟都不过来请安。
“在想什么呢?”身上多了件披风,暖暖的余温传过来,我眯起眼睛想打个盹,听到身旁的男声惊得毫无睡意。
“刚才笑笑有些犯困,王爷有什么吩咐吗?”我往上移了移,脸上挂着笑容挪到兰月渊身旁,“王爷好!”
“没什么……”兰月渊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头,“你累了,就靠着睡一会吧……”
“哦……”我往旁边靠了靠,解下围脖揣在怀里捂着,很暖和呢……马车上放着垫子是明智的。
“本王说是靠着……睡一会!”兰月渊的嗓音突然扯得很高,转过来的脸上有着淡淡潮红,虽然是对着我说话,但是眼睛斜向一边就是不看我。“你到是过来不过来!”我看着他自我变扭了一会儿,正面看向我的时候一下把我揽入怀中,“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本王,本王偏要你靠着我睡!快睡!”
我仰头本想说些什么,被他这样吼了几声,嘴里的话还是咽回了肚子里。兰月渊的脾气还真是反复无常,也许是看到我很听话的闭上眼,嘴里轻轻哼着曲调,一只手还绕到我的后背慢慢轻拍。在我迷迷糊糊进入梦境的时候,感觉到兰月渊抚着我的脸,细细地勾勒着轮廓,嘴里喃喃着,“扬,你真的回来了吗?但你为什么认不出我?虽然你的容貌变了,身形也变了,可我还是认出了你,你还在恨我吗?爱我吧,只爱我一个人,我的扬……”
程府祝寿2
“三王爷,三王妃驾到……”
马车的车轴咕噜停了下来,我翻了个身差点从车座上摔下,还好有一双温暖的臂膀圈住了我。等等,温暖的臂膀……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果然是兰月渊的笑颜,圈着我的手很不老实。
“到了吗?”我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推看圈着我的人,“给王爷请罪了。”
“什么罪不罪的,快随我下马车吧。”兰月渊看着我好一会,自觉不妥自顾站起先下了车。
等我从车里探出半个脑袋的时候,看到一只宽大的手摆在面前,再探出一点看到他站在车旁,满脸柔情地等着接我下车。这里不光只有他的马车,周围还停了好些马车,只是碍于身份不得先于我们下车。我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绕在右手上,伸出手隔着帕子仍能感受到兰月渊手上的温度,刚抬脚想用力,被他的一个转身,我已安全落地。
“三王爷,这边请!”程府的管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他朝我们行过礼后,走在前头带我们进门。进去后没有多少路,里面站着程启帆也许是看到了我们,急忙朝这里小跑古来,快到跟前的时候早已低下头向我们请安。
“起来吧……”跟着兰月渊的话,我也轻声重复一遍。
抬头来的是一张不同与以往沉稳的笑脸,上面有着年轻人应有的热情与朝气。程启帆并肩站在兰月渊身旁,他要比兰月渊高出半个头,身材相较偏瘦,怎么看也不像是西岑的驰骋沙场的大将军,给人的是一种儒雅的感觉。眼前的人就是沙场上的程将军,西岑的智将军,我有些明白赞叹程启帆年少聪颖的人的初衷,的确是不能以貌取人,谁说只有粗人才能持刀上沙场?
“娘娘,几日不见气色如前,启帆放心许多。”程启帆举止之间也一派儒雅,他端着清秀俊雅的面容,再配上那不热不冷的笑容,一双眼睛和兰月渊一样弯的活像只披着人皮的狐狸。
“有劳程将军担心了。”我斜眼看了眼同样在奸笑的兰月渊,很明显两人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连笑容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我走上前一步,略微低着头轻起唇齿,“几日前多谢程将军相救,本宫在此有礼了。”
程府祝寿3
“娘娘,这……莫将可受不起呀……”
“启帆,笑妃自从回府后多次向本王提起这事,当时还是要多谢相救。”看到我和程启帆一直僵持在那里,为了谢与不谢客到了好一番,兰月渊在后面扶着我,替我像程启帆道谢,“好了,不要再杵在外面了,客人都进来,大家都要看热闹了。今天是先生的寿辰,我做学生可要当面祝寿呢!”
“王爷能来看望家父就很开心了,哪敢劳烦王爷屈尊道贺……”
“学生给先生道贺是应该的。”
这两人之间的客气来客气去,还真不是一般的虚,我轻咳一声,眨了下眼睛看着他们俩,“王爷,我们先进屋给先生送贺礼吧……”
“王爷,娘娘,这边请……”还好程启帆机灵地接下我的话,不然我还要在外面吹多少冷风呢!
来到正堂,上位坐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一脸智慧的样子。“先生,渊儿来给您祝贺了!”
“三王爷客气了,请上座!”程太师慈祥地笑出声,满是赞许地看着兰月渊,指着上位的位子请他去坐。
“笑笑也给先生道贺了,祝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转头看了眼玲儿,玲儿很是机灵的走上前打开我们送的贺礼。
“先生喜爱水墨画,学生不才,画了幅山水图给先生,还望先生多多指点。”兰月渊边说边打开手上的画卷,里面的水墨画仿佛真的云雾缠绕,溪水流动,尤其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旁边的几行小篆题字。无论是行间的距离把握,或是笔尖力道的控制都恰到好处。
“好!”程太师摸了下长长的胡子,满是赞许的神情。
“笑笑特意找了批上好的布料,这批布叫做‘夜光七彩’,布如其名,夜晚布能发光。”
玲儿抱着一个大盒,走上前跪下,我打开盖子,里面射出淡淡的荧光,仿若萤火虫般。在场的人都因这批布而停下注目,嘴里的“啧啧”声,早已泄露出他们的惊叹。
“夜光七彩……”程太师有些激动,想是被这神奇的荧光给炫目了。
“是呀,笑笑无意间找到的,这家做的其他布也都是上等的好……”成功吸引了大家目光后,我慢慢解释道。
程府祝寿4
听完我的解释后,程太师有些爱不释手地抚上那批布,“这名字起得好!”
“是呀!夜光七彩形容地的确恰当。”片刻的宁静就这样被打破了,跟着赞扬的人陆续发表感叹之声。
“没想这样做工精细的布匹原来近在眼前啊!”
“好布!好布!”
啪啪。
啪啪啪。
兰月渊起先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然后拍手称好,于是乎其他官员也都纷纷拍手鼓掌。大家都被这批夜晚能发光的布所吸引,程太师摸了下胡子然后示意下人抱着布匹依次走到各官员面前,好让大家仔细观看。
“咦,大家好热闹啊,都在看上面呢?”
突然间一个脑袋冒了出来,一双桂圆般的眼睛,跐溜地转得好快。身着宝蓝色滚边的淡蓝色华服的身影在人群里攒动,“你们在看什么啊?让旋儿也瞧瞧吧!”
“怎么了?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兰月旋痞痞的笑了笑,嘴角大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