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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她转身便走。赵云一个拳头重重打在了竹子上。
“周瑜为何这样好的女孩,你不珍惜”他仰天大喊。
可是,她已走远,没听到他的叹息。
她轻轻上楼,房内间却亮着灯。周瑜披着松垮的里衣,斜斜坐在榻上,若有所思地望着闪烁的烛火。
“周郎,你怎么醒了?”她掩饰着内心的惊慌,装出一副笑容,挨近他坐着。
“阿香,我被噩梦惊醒,醒来却不见你。你去哪了?”他紧抓着她的手。
“睡不着,便四处转转。”她随意编了个谎,“周郎,你做了什么噩梦?”
“我梦见你要离我而去,我的手,想要抓住你,却怎么也抓不到。你越来越远,然后,我就醒了。”他喘了口气,嘴唇发青。
她抚摸着他有些凌乱的青丝,温柔地说道:“周郎,梦都是反着的。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见他依然惊魂未定,又补充了一句:“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在什么时候,阿香永远在等着周郎。”
他搂她在怀,将她头上的凤尾玉钗取了下来,松开她的发辫,一头柔顺的青丝披散下来。
烛光里,她显得心事重重,略带哀伤,却又美丽动人,柔弱可爱。
“阿香,让为夫帮你梳头。”他取来一把半月梳,轻轻插入她浓密的发里,梳了起来。
她轻轻推开他的梳子,红着脸,笑道:“周郎,不要。”
“为何?”
“因为,我今日未洗头。有头皮屑。”她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早看见了。”周瑜轻轻吻着她的发,把头上的头皮屑轻轻取了下来。
梳理完毕,他便抱着她,躺了下去。
黑暗的烛光里,她轻轻唤了声:“周郎周郎”
回答她的只是他香甜的睡梦中的呼吸声。
赵云一路斩杀追兵,带周瑜来到城内,让周瑜躲在装柴木的车里,自己则推着车走。
城门口破旧的石墙上张贴着周瑜的通缉令。几个兵士手执大刀,在检查着出城的人。
轮到赵云了,赵云从怀中拿出那个令牌,喝道:“这是刘小姐要我出城去办要紧的事。怎么,这也要查?耽误了小姐的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兵士一看这令牌,脸上便露出阿谀的笑来,说:“原来是刘小姐吩咐的。不必查了。大爷,请您慢走。”
赵云推着车便走出城外。
离城不久,周瑜从柴堆中跳了出来,捋捋身上的柴枝,望了望四周,说:“子龙,你不是说阿香已到了城外,人呢?”
“她吩咐说她自己先去溪蛮了,应该已先我们一步走了。”赵云目光闪烁不定,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瑜凝思了一会,说:“我明白了,阿香还没走。她还在城里。”
他说着便走向城门,被赵云一把拉住。
“公瑾,如若你还要回城,便辜负了她一片苦心了。”赵云铁青着脸,转头望着周瑜,沉重地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瑜安逸的眉凌乱地拧着。
“为了你平安离城,她一早便穿上你的衣服,引开埋伏在林子里的兵士,朝东门走去了。可能现在,已被诸葛亮的兵,抓起来了吧。”赵云说着,狠狠抓住了手上的枪。
周瑜甩开他的手,要奔入城内。
“公瑾”赵云紧紧拉着他,大喝一声。
“你冷静点你现在赶回去,也无济于事了刘表畏 惧。孙权,必不敢加害于香儿如若你被刘表抓住,他们却必然杀了你以绝后患”赵云声音很响亮,想要唤醒业已被冲动丧失了理智的周瑜。
“刘表平日多疑,与孙家素有世仇,万一加害阿香,我如何有脸再活下去放开我我要去救阿香,就算救不了,也要与阿香一起死”周瑜拼命挣开赵云的手,把赵云甩在地上,赵云起来又紧紧抓着他。
周瑜拔出剑来:“如再挡着我,休怪我剑下无情”
赵云也提着枪:“我既然已答应了阿香,必不会再让你去冒险”
二人打了起来。
忽然,传来追兵的马蹄声。赵云抓住周瑜,说:“公瑾,你快走吧这里交给我了我杀回去,一定会救出香儿相信我”
说毕,他奋勇斩杀着追兵。
“公瑾,你快回溪蛮吧赵云誓死也会救出阿香的”
周瑜眼角滑过两行泪,犹豫着。
赵云挥枪斩杀,一枪一个人倒下。
周瑜重重跪在地上,朝赵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收剑起身,扬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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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又见孙权
二十三?又见孙权
孙府边上的江滚滚东滚,几只海鸟从江面掠过,投来几声哀鸣。
步月如揉捏着一件崭新的衣裙,把衣裙面料掂了掂,对一边正在裁剪衣服的柔荑说道:“柔荑,你瞧,这料子可是正宗的蜀锦?如何就这样不平了?”
柔荑掂了掂面料,说:“回步夫人,这的确是正宗的蜀锦。这上面没一朵花是人工绣的,全都是用各色染出来的。这不平想必是从蜀中寄运时折的,待会便会平起来的。”
月如听了,喜上眉梢,忙把这衣裙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说:“你看,奴家穿了这衣裙,今晚给母亲祝寿,怕是极好的吧。”
“步夫人芳华绝代,这衣裙更是让夫人锦上添花。”
月如轻轻一笑,说:“对了,柔荑,那青鸽炖参汤可做好了?”
“回步夫人,已煮好。放在案上呢。奴婢给您端来。”
月如便拉了柔荑的手,说:“且端来随我一道给吴侯送去吧。”
二人轻步来到孙权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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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内帘子随风乱翻,孙权斜斜坐在案上,手上拿了一封奏折在看,另一只手,端着一杯酒,倒入嘴中。
见月如来了,冷冷地说:“月如坐吧,休得近前,孤不喜 欢'炫。书。网'人近前。”
月如一怔,只好在一个客位上坐下,抬眸凝视了孙权。
已两个月,阿香离开已经两个月了,孙权一直以酒为伴,整天闷声坐在厅里,看着奏折,把自己投身于工作,不让一个女人近前。
“夫君,妾给夫君做了点参汤,还请夫君注意身体,切勿过于操劳。”月如说着示意柔荑端着参汤给孙权。
柔荑把参汤放在孙权案上,不敢说一句话,便退了回去。
孙权只是斜睨了一眼,并没动手去端。
“柔荑,可有香儿的消息?”他关心的却是阿香。
“回吴侯,没有。”柔荑回道。
“夫君,何不发一令,于吴中各地张贴,如此便给早日找回香儿妹妹。”月如建议道。
“你懂什么?”他冷冷地说,“妇人之见”
好心提建议,反倒被孙权如此冷落,月如当着柔荑面子上过不去,便笑笑说:“夫君,妾知错了。”
“孤警告你们”孙权瞪着她们,厉声说,“万不可将此事传了出去如若被外人得知周瑜与香儿都不在吴中,江东休矣孤必先杀了你们”
月如听明白了孙权的话,孙权是怕被人得知周瑜不在东吴,四方便会趁乱侵犯。为东吴安定,孙权也只能忍辱瞒着。
“你们下去吧。”孙权对她们摆摆手。
“是,夫君。”月如只好跟柔荑走了出去。
到了月如房外,谢兰的丫环小翠正等在月如房前站着,见了柔荑,眉眼间显露慌张,急急要走。月如便对柔荑说:“柔荑,今晚国太大寿,可有你忙着,你且去忙吧,奴家这里,奴家自己打点便可以了。”
柔荑若有所思地望了小翠一眼,答“是”便走了出去。
“以后要寻我,万不可站在这样显眼的地方,知道不?”月如对着小翠呵斥道。
二人便进了房间。
晚上,孙府里丝竹声不歇,灯火辉煌,吴夫人坐在高堂之上,满是皱纹的脸笑呵呵地接受着众人的贺礼。
谢兰款款而来,小翠于她身后跟着,手上捧着一盒寿礼。
孙权坐在吴夫人身边,见一片喜气的厅堂,他眉头竟是紧紧锁着。
吴夫人把手放在他温厚的手上,说:“仲谋,可是又想念香儿了?女大不中留。仲谋不要过于介怀了。”
孙权笑笑:“母亲恕罪。孩儿知道了。”
月如今日穿着蜀锦织就的大红彩裙,发上珠玉满头,很是艳丽。相比之下,谢兰一身青紫色衣裙,头上只一金步摇,倒极为素净。
吴夫人见她这两个媳妇各有风格,指着月如说:“月如这日这打扮是极好的。今日本就应该大红大紫,穿得过素净,反倒冲了这里的喜气。”
这话又是针对谢兰说的。谢兰听了,淡淡地望了孙权一眼,低下头没说什么。
月如捧着一彩帛包好的盒子,跪下说:“恭贺母亲。月如特献上寿礼一份,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吴夫人令人收了,揭开帛巾一看,是一块双人献桃的碧玉,于灯光下玉石闪着盈盈之光,很是珍贵。便拉了月如的手,笑道:“好闺女让你破费了”
“母亲喜 欢'炫。书。网'就好,这是奴家应该做的。”月如谦逊地说。
谢兰也捧着那盒素色包好的盒子,跪下说:“祝母亲万寿无疆。这是谢兰亲手织就的金线玉帛,特献上给母亲。”
吴夫人也令人收了,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块折叠好的丝帛。一层层地打开,这丝帛上的线竟是用金丝拉成,极为精致,于灯下金光闪闪,极为美丽。
吴夫人点点头,正要夸奖谢兰手艺高明,这丝帛正好完全展开,灯光照耀下,这帛上所绣,竟是一只下坠中的乌鸦,羽毛四散,明显,这不是祝寿,这是为给她送终
“你——”吴夫人指着丝帛上的乌鸦,气得满脸通红,一口气升上来,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倒坐在椅子上。
众人都看到了这帛上乌鸦,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谢兰。
“为何是这只乌鸦了?奴家明明绣了只凤凰?”谢兰大惊,脸上一片惨白。
“贱人”孙权上前一步,狠狠打了谢兰一耳光。
谢兰被打倒在地,小翠呆站在边上,谢兰指着小翠喊:“一定是你换的奴家织好的丝帛后,就交给你包好,一直没再看过。你——你为何要害我?”
小翠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哭着说:“吴侯,夫人,小翠真的毫不知情哪小翠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换了寿礼啊”
“你——你——”谢兰起身,气呼呼地揪着小翠的发辫,说,“你还狡辩?”
孙权一把推开谢兰,骂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想栽赃嫁祸,死不承认?”
谢兰愣在了那里,目光凝在了他脸上:“你宁愿相信一个下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夫君?”
“不要叫孤夫君孤没这样的妻”孙权拂袖一甩。
月如“扑通”跪倒在孙权面前,说:“夫君饶了姐姐吧想是姐姐一时糊涂,才犯了大错,还请夫君开恩”
这时,高堂上的吴夫人忽然口吐鲜血,晕倒过去。孙权急忙扶着她回房,便令柔荑马上传大夫。
走入内室前,孙权回望了谢兰一眼,目光里是无比的愤怒。
谢兰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
“姐姐。”月如扶她起来,对着小翠骂道,“你以后不必在姐姐府上办事了先去我房内,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翠脸上的肌肉紧绷了一下,想装作痛苦的样子,没想到却笑了一下,连忙拿手掩住嘴,说:“是,夫人。”
小翠走了,众人也都散去了。月如扶谢兰坐在座位上,也急急奔入内室照顾吴夫人了。
柔荑传入大夫,见谢兰依然呆呆坐在那里,走上前说:“谢夫人还是先回去吧。吴侯正在